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序言《穿越到1937年的南京》 -- 米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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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第七章》压抑的哭泣

米强深吸一口气,肋下的疼痛,有些让人岔气。看着满院子的尸体,天色已经朦胧了。米强对这高玲说:“日本人可比我这坏人,差多了,再不行动,我们就等着被日本砍头了,可能砍头还是好的。”

高玲正在,努力系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只是扣子早坏了,半天系不上,听见米强说话抬起头 胆怯的说:“你说怎么办呀,你杀了日本人被日本人抓住,他们会饶不了你。”

米强有些怒,猛地站起来说:“考,饶不了我,能饶得了你,在南京日本人能绕过谁?赶紧去换身利索的衣服,找点报纸,和汽油,没汽油煤油也行,赶快。”

米强已经开始把日本兵抢捡起来,解下日本兵的武装带,把所有子弹收集在一起,在日本佐官的身上发现一把王八匣子,那把差点杀了自己的佐官刀,也被米强卸下。

当高玲在屋子里面换了一身蓝布旗袍,拿了几张大公报,一罐煤油出来的时候,看见米强背后背一杆三八大盖,屁股后面,还挂了王八匣子的牛皮匣子。米强弯着腰,在褪日本人身上的衣服,有两个日本兵已经被褪的一丝不挂,米强看高玲来了,随手递给一杆上了子弹的三八大盖说:“拿着,下次谁敢强暴你,你就给他一枪。”

高玲看着枪,牙齿紧紧地咬在下嘴唇上,迟疑了一下,接过枪,挎在身后,米强接着说:“帮忙把拿几具脱光衣服的鬼子,拖到门外。”

这次高玲看着 白花花鬼子酮体,没敢动,米强一边剥剩余鬼子身上的衣服,一边嘴上损道:“你该不会是喜欢强暴自己的鬼子吧。”

米强说完就觉得这句话说得过分了,回头看见高玲一双美丽的丹凤眼,有些红,有些哀怨、一双樱桃小口,微微不住颤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米强忙岔开话题说:“对了,让你干这种脏活,不好,你能给我冲杯咖啡,刚才哪碗凉水喝的我有些肚子疼。”

高玲绞了一下手,转身回洋房了,米强把扒得一丝不挂的鬼子,拖到门外的路口,几句尸体胡乱一堆,又从刚才自己藏身的煤堆那里端来一些碎煤,盖在上面,浇上煤油点燃报纸。米强赶紧离开那里。

回到高玲的院子,看见高玲真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米强说了句:“谢谢”

端起咖啡,一边喝咖啡,一边考虑下一步怎么走,米强问“保不齐,鬼子什么时候回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高玲留神无措的说:“谁知道,日本人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米强接着说:“你这里有什么,地窖,地下室没有,鬼子马上就要开始大屠杀了,我们要先保存自己才能消灭敌人。”

高玲说:“后院有一个地窖,鬼子真那么残暴吗?”

米强没声好气的说:“我们可是亲眼见到,鬼子的行为了。在这个乱世里面,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们才能存活下去,或者或者能体面的死去。”说完后,米强有些神色黯淡。

高玲说:“你救了我一命,大恩不言谢,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只是、只是你不许轻薄人家。”

米强尴尬的笑了笑说:“那就好,你去收拾一些食物、水、盐、衣服、把家里的药品全部找出了,我去收拾后面的地窖。”

在米强的努力下,上述的东西很快就收拾好,看时间,有空,米强和高玲又对房子里面挨个进行几次大清扫,把有用的东西全部带走,而且按照米强的要求,所有房子的房门都打开,所有的抽屉都拉开,营造一种人去楼空被洗劫的假象。

米强先打开地窖,放下一个点燃的蜡烛,拉上来。看见蜡烛还没灭,然后下去收拾地窖,把物资全部搬到地窖,在黑暗的地窖里面铺了两个地铺。三杆三八大盖,六百发子弹、一个王八盒子、佐官刀,日本人的衣服,等等一股脑,全被米强搬到地下室。

在地窖里面,小心关上上面的盖板,下面的黑暗里面,米强躺在铺盖卷上,一颗心才敢稍稍平静, 高速运转的大脑,才能得到片刻的空闲。于是米强开始考虑到自己父母,想到年迈的他们不知现在会怎样伤心,自己在乱世当中,无法尽孝。米强的心如刀绞一样,黑暗中,两行清泪默默留下。

高玲轻声问道:“谢谢先生救命之恩,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沉浸在悲痛的米强,完全没有听见,另外高玲听见了压低声音的抽涕,高玲好奇的划亮一根火柴,在火柴的光亮下,她看见那个曾经凶悍的男子,泪流满面,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喉结在不住地颤抖,哭得很伤心。

这时又传来,日本人刺耳的皮靴声,和大声地喧哗,压低的呜咽声随之停止,代替的是一声清脆子弹上膛声音,哭泣声仿佛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等日本人走远后,高玲轻声问道:谢谢先生救命之恩,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道:“不用谢了,这次我也仰仗你了,我姓米,叫米强,以后你叫我小米就行了。”

高玲继续说:“米先生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米强说:“家里人怕是都见不着了,世界之大我是无根的浮萍。”

高玲说:“也是,这个兵慌马乱的时间,米先生如果不嫌弃,可以投军,我父亲是东北军,现在在西安剿共,只要我们能到西安,我保证你一定能被我父亲重用的。”

“剿共?”米强一愣

高玲接着说:“就是剿灭共产党呀,只要你能带着我去找到我父亲,以你的刚才表现出来的干练,在剿共的战场打上几场仗,我保证你绝对能出人头地,给我爹当个副官。”

米强心中暗想,你个小妮子,是不是在利用我?剿共,这是人能剿得吗?”

暗下不语说:“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现在是我们如何逃出南京,日本已经在南京开始杀人了,大屠杀已经开始了!”

米强喃喃重复了几遍:“大屠杀已经开始了。”米强握着枪的手在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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