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文摘】为国内的自由主义者萧瀚记账:“汉族才是劣等种族” -- 细脖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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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补充一下:我为什么说中国的自由主义者是最极端的

在作为现代西方思想重要里程碑的康德的政治哲学中确实曾经提到过“魔鬼的国家”,但他指的是“共和国”,而且是“组成”,就是说即使是魔鬼们按照共和原则和人类自由使用的理性来组成国家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地球足够大,人类的理性力量足够强,理性最终会引导这众多的“共和国”走向“永久的和平”。且不论康德在此的理想是否能够实现。需要注意的是他只是说魔鬼组成的国家,而不是由魔鬼“领导”的所谓“宪政”国家。在此意义上,他否定了大陆政权的合法性,而宁愿接受日寇的占领,根本上否认中国所有一切存在的合理性和道德性。在他眼里只存在一种价值:那就是西方的政治“自由主义”。“劣等”的汉族只有为这种“价值”“殉情”“赴死”的选择,而没有其他的选择。这就是他逆向种族主义的来源。

在萧瀚的理论中,为了所谓“宪政”,他否认了自由主义的理性和现实的原则,在他那里,只要有了“宪政”,一切就over了。实际上他是把我们导入到另一个“宪政”的动物园,只能认同投票选举的游戏和所谓权力制衡的游戏。

萧瀚其实是更广泛意义上的种族主义者,而不是独独针对汉族。所有“劣等民族”,——这里其实几乎包括除产生了自由主义的英美两国之外的所有民族,你走进和向往走进他标准中的“宪政”就可以脱去“劣等”的帽子,也就是说被驯化为了文明人;如果你不那么情愿,甚至胆敢怀疑他的自由主义理想,那么你就是野蛮人,就是“宪政牲口圈”外的“劣等民族”。藏族和维吾尔族因为有达赖和热比娅对分裂独立的“宪政”追求,所以被免除了他的诅咒。

这是他“气话”的内在逻辑,其实也是他极端化思想的内在逻辑。也是一种只有中国当代自由主义专卖店里才出产的土特产。不过,似乎贝当元帅(所谓贝当主义)也深以为然。

但并不是说,绝无类似的东西,我现在觉得甚至也谈不上那么“原创”。

新贝当主义近来在法国又被重新提起了,指萨科奇们利用人们对左翼传统的恐惧来制造“对恐惧的恐惧”来打压人们对正义和理想的追求。没有比一个法国人巴迪乌的这段话说得更清楚的了:

新贝当主义的第三个典型是外国经验的范式性功能。修正的样板总是来自国外,来自那些早已克服了道德危机的国家。对贝当而言,光辉的典范是墨索里尼的意大利、希特勒的德国和弗朗哥的西班牙:这些领袖重新让他们的国家站稳了脚跟。政治美学是想像的美学:国家就像柏拉图的创世神一样必须紧盯着外国模式才能创生社会。当然,现今的样板是布什的美国和布莱尔的英国。

如下观念构成了第四个典型:目前的危机源头存在于过去某个灾难性事件之中。对1815年复辟这个“贝当主义原型”来说,这个过去事件当然就是大革命和处决国王。 1940年在贝当本人看来,这个过去事件就是人民阵线、布鲁姆政府以及最主要的1936年大罢工和工厂占领行动。有产阶级更愿选择德国占领而不是让这些混乱重演。对萨科齐来说,1968年5月——40年前的那场运动——的种种罪恶,常被当作目前“价值危机”的原因而一再被提起。新贝当主义提供了一种有效的简化的历史解读方式,这种历史通常将消极事件与工人阶级或群众联系在一起,而把积极事件与军事或国家结构——作为对消极事件的解决——联系在一起。 1968年和2007年之间的时间之弧因而被萨科齐政府当作合法性之源。最后,这里还有着种族主义因素。在贝当统治时期,种族主义是赤裸裸的:根除犹太人。今天的种族主义则通过某种更具暗示性的方式得到表达:“我们不是低等种族”——言外之意是“不像别人那样”;“真正的法国人不需要怀疑他们国家的行为的合法性”——在阿尔及利亚和其他地方的“行为的合法性”

萧瀚与中国自由主义没有的“进入了宪政牲口圈的”法国的环境,他只是更进一步:直接否定了自己的民族。“我们是劣等民族”,“真正的中国人需要怀疑他们的国家一切行为的合法性”。仅此而已。

通宝推:老虎五,秋末冬初,leqian,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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