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闲话水浒之武松故事 ?C 一个善良青年的黑社会之路 -- 无斋主人

　　（一）前传

　　武松走上梁山的路并不是一个特例，一个本性善良缺乏心机而又

　　血气方刚的青年，因为一些小错，或者原本责任根本就不在他，

　　而一步步的滑向深渊，最后走上反社会的黑社会的不归路的。这样

　　青年大多数情况下天性率直而易走极端，当受人诱惑，或是被社会

　　不公而被逼无奈时，容易做一些感情大于理智的事情，而有些事情

　　一旦作了就没有办法回头了。武松就是这么一个缩影。

　　武松原本是个善良青年，跟着哥哥武大在山东青河县生活，本人

　　练就一身武艺。如同一般的年轻人一样，平时也还喝个小酒，所以

　　有天喝醉酒，与人争执，就动手打了那人，不了一拳竟将那人打昏。

　　武松误以为打死了人，所以就逃到柴进庄上避祸。后来那人却没有

　　死，但不巧正好得了疟疾，所以就准备养好病就回家。前面在宋江

　　故事已经交待，武松在柴进庄上过得比较不爽。武松性格比较直爽，

　　敢怒敢言，说话也不会什么弯弯绕。所以得罪了柴进庄上不少人，

　　柴进虽然仍然好酒好菜的招待武松，但实际上是很怠慢了，就差没

　　有直接轰武松走了。直到宋江杀惜后来柴进庄上了，宋江对武松则

　　是刻意收拢，不仅到哪里都领着武松，还出钱给武松买这买那的，

　　让武松感到如沐春风一般。武松此人是个直性格，快意恩仇，人对

　　他好他也对人好，所以对宋江敬佩的五体投地，病好后同宋江一起

　　离开柴进庄时，武松和宋江就结拜为兄弟。初次见面武松对宋江的

　　感觉极好，“江湖上只闻说及时雨宋公明，果然不虚。结识得这般弟

　　兄，也不枉了！”这为武松将来上梁山打下了伏笔。

　　（二）阳谷县

　　武松离了柴进庄就准备回清河县找哥哥武大。途经阳谷地界的景阳岗，

　　赤手空拳的打死了景阳岗上的老虎，景阳岗打虎是个脍炙人口的故事

　　这里就不再赘述。成了打虎英雄的武松自然为阳谷县民众极为敬仰，

　　大家簇拥着武松来到县政府门口来领打虎的赏金1000贯（差不多5

　　万人民币），武松则把赏金全分给了大家（这为武二爷也是位仗义

　　疏财之人）。县长对武松也极为赏识，于是就任命他为阳谷县公安局

　　的刑警队长。于是武松就暂且在阳谷县住下了，当他的刑警队长。

　　如果没有发生以后的事，武松也许会在阳谷县娶一房太太，在打虎

　　英雄的光环下，以县公安刑警队长的身份终老。武松并不是个有野心

　　的人，也不是不能过安分日子的人，这样的人在太平盛世或者没有

　　意外重大变故的话，应该是个良民。但是武松在阳谷县碰上他的哥哥

　　武大，碰上哥哥武大并不是什么问题，武大也是个善良本分的人。问

　　题是武大的太太也就是武松的嫂子潘金莲，这个女人改变了武松的一

　　生。

　　潘金莲原本是清河县的一个张姓大户的使女，颇有几分姿色，所以

　　张大户就想对她动手动脚，不料这位金莲小姐不愿，反而告诉了张太

　　太，张大户没有得逞，所以怀恨在心，就把金莲倒贴嫁给了武大郎。

　　武大郎在清河县是个卖炊饼的个体户，社会地位也不高，突然天上

　　掉下如此好事有人愿倒贴钱送他一房美貌媳妇，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是否能驾驭得住，自然是觉得走了桃花运。武大郎虽然同武松一母

　　所生，但形象上去差距甚大，身高不满5尺，（当时的度量算，一

　　尺差不多现在的22，23厘米左右），也就是说是差不多1米2的侏儒，

　　而且面目长的丑陋。张大户如此作本来就是要恶心潘金莲的，你不愿

　　让我当二奶，我就让你嫁给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以武大郎的长相

　　和身高，潘金莲这种大户家出来的多少见过点世面，当然不会满意，

　　武潘两人毫无爱情可言，恐怕更谈不上有和谐的夫妻生活（以武大1.2

　　左右的身高，很难想象同潘金莲这样一个正常女子如何进行正常的夫

　　妻生活）。武大和潘金莲的婚姻，在大家的眼中，恐怕是典型的鲜花

　　插在牛粪上。所以清河县的一班浮浪弟子也就常常去武家骚扰。潘金

　　莲呢，也就经常同这些人打情骂俏，也算是自己不幸身世的一种调剂。

　　武大实在受不了，于是就离开了清河县移居阳谷县，依旧卖他的炊饼。

　　也许在阳谷县时间比较短，或是阳谷县的民风朴实，所以至今还未发

　　生清河县的事情。

　　武松在阳谷县当上了刑警队长也算是一方的头面人物，所以武大郎

　　很快知晓于是前来相见。意外遇见哥哥，武松自然非常高兴。武松

　　父母早亡，是这位卖炊饼的哥哥一手抚养大的。所以武松就搬到了

　　哥哥家，也就见到了嫂嫂潘金莲。武松乃是打虎英雄又是一表人材。

　　潘金莲看在眼里，暗中春心萌动，对比一下武大，金莲觉得自己

　　实在命苦。所以就动了勾引武松的念头。潘金莲此举从现代的角度

　　来看似乎是人之常情，不幸的婚姻，束缚着一个渴望爱情的22岁

　　的青年女子，这个女子希望挣脱这个枷锁。但是在北宋这个万恶淫

　　为首的时代，却是不能为社会所接受的行为，更何况她同武松是叔

　　嫂关系，所以这一切最多只能是个幻想。但是潘金莲却是个超越时

　　代的人，抑或说不容于时代的女人，她却向武松表白了自己的感情。

　　其结果是可以想象而知。武松不是个讲儿女之情的英雄好汉，何况

　　对方又是他的嫂子，潘金莲的挑逗无疑触动了武松的道德底线，武

　　松的应对其实还是厚道和有分寸的。一方面搬出武大郎家以免同嫂

　　子有更多接触以断了潘金莲的念头，另一方面也为潘金莲保守秘密

　　没有告诉第三个人包括武大郎。不久阳谷县长让武松护送一笔钱（

　　该县长在任上多少弄了点钱)到东京去，武松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武松知道自己这位嫂子不安分，当然了任何正常女子要是嫁了武大

　　恐怕都不能安分。所以在临走之前备了酒告诫哥哥嫂嫂。让武大

　　尽量晚出早归，让金莲安守妇道。

　　武松的担心不是没有来由，像武大和潘金莲这样的婚姻本来就是

　　很不般配的所以也很脆弱的。于是当西门庆意外的碰上潘金莲后

　　事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有关西门庆潘金莲的故事，大家应

　　该耳熟目详了，甚至有人以此蓝本编写了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古

　　典情色小说《金瓶梅》，厚厚一大本书。这儿不想赘述，只是简

　　单介绍一下。西门庆在阳谷县也算一个头面人物，本人开个药业

　　公司最近颇为红火，在阳谷县黑白道上也非常吃得开。他碰巧

　　遇见了潘金莲，一打听原来是武大的老婆，就动了歪脑筋，于

　　是就买通武大隔壁家的王婆搭桥勾引潘金莲。潘金莲本人对武大

　　郎就颇为不满，西门庆也算相貌堂堂的一个小白脸，而且又有钱，

　　自然一拍即合，两人干柴烈火打得火热，经常在王婆家幽会，

　　王婆也贪图西门庆的钱财就把自己家提供给西门和金莲。但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武大耳中。于是武大

　　就去王婆家捉奸，正好撞破西门庆和潘金莲，西门庆先是躲到

　　床底下，然而潘金莲情急之下一席话说他像纸老虎，激的西门庆

　　出来一脚踢翻了武大郎。武大郎被踢伤，潘金莲也不照看他，想

　　等他死。虽说水浒上用了许多刻薄的话形容潘金莲，但是无斋主

　　人到目前为止对潘金莲并不恶感，她也是个不幸的人，前面所作

　　的一切勾引武松和西门庆的奸情也是情有可原的，谁让生活在那

　　个没有女权的时代。但是从这儿开始这位金莲小姐的面目就可憎

　　起来。无论怎么说武大也没有对她什么不好，何必唆使新欢西门

　　庆去打自己的丈夫呢。更何况武大还是她丈夫，就算长得再丑陋，

　　性能力再差也不该死。潘金莲至此以后的做法完全是欲致武大于

　　死地的做法。武大是个老实人见潘金莲不来照料他，就说：“你

　　做的勾当，我亲手来捉着你奸，你倒挑拨奸夫，踢了我心，至今

　　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们却自去快活!我死自不妨，和你们争不

　　得了!我的兄弟武二，你须得知他性格。倘或早晚归来，他肯干休?

　　你若肯可怜我，早早伏侍我好了，他归来时，我都不提。你若不看

　　觑我时，待他归来，却和你们说话！”意思说别忘了我还有个

　　兄弟武松，你要是好好待我，我就不告诉他。没想到正是这番话，

　　却加速送了武大的命。潘金莲和西门庆自顾风流早忘了武松这一茬

　　了。如是武松回来岂能善罢甘休，这位武刑警队长不仅是打虎英雄

　　也是阳谷县的一号人物。于是西门庆，潘金莲，王婆合计为掩盖

　　此事索性就将武大毒死。于是王婆设计，西门庆提供毒药，反正他

　　的药业公司有的是毒药，而潘金莲下手把武大郎给毒死了。至此

　　潘金莲西门庆的行为就令人发指而十恶不赦了。毒死武大郎之后，

　　西门庆以他的影响力大把银子花下去，一方面收买验尸官（仵作），

　　另一方面由潘金莲作为死者家属迅速将武大遗体火化。以图毁尸灭

　　迹。但是验尸官何九叔知道武松也不好惹，于是留了个心眼留下了

　　火化后武大的骨头证明是毒死的。

　　武松一回来知道这个噩耗，又看到嫂子潘金莲毫无悲痛的模样，

　　自然怀疑其中有鬼。于是自行调查，找到了何九叔，于是何九叔

　　拿出来武大被毒死的证据火化后的遗骨，并且找到了帮武大一起

　　去王婆家捉奸的郓哥。证据确凿，这时的武松是个刑警队长，还

　　不是日后上了梁山的那个武行者。所以获得证据后，他首先想到

　　的是政府，于是就去衙门告。没料到西门庆把衙门公检法系统全

　　打点了，所以已没有捉奸见双为由，证据不足而政府不受理。从

　　这儿来看，我们这位武队长在官场上混得不怎么样。照理说武松

　　深得县长的喜爱，不然不会让武松去送贪污的银子，又是个刑警

　　队长，衙门里的人头应该很熟。西门庆不过一药业公司老板（开

　　生药铺的），水浒上没提他有什么其他背景，金瓶梅中倒是说他

　　东京有后台的，在阳谷县大小也有个位子。以水浒的说法为准的

　　话，好像西门庆的能量过大了一点，怎么说武松在阳谷县也算个

　　响当当的人物，竟然铁证如山却拿西门庆一点办法都没有。西门

　　庆这件事情上漏洞这么多，光凭武大的尸骨就可以立案调查了，

　　何况还有这么多人证。或许是武松到阳谷的时间短没有根基，更

　　重要的恐怕是武松不知道，打官司是要花钱的，西门庆大把撒银

　　子上上下下打点的时候，武松毫无动静只不过不停的催逼县长同

　　意受理此案。当然武松一小小的刑警队长，也拿不出多少钱行贿，

　　肯定是比不过有个赚钱的药业公司的西门庆的。于是最终阳谷县

　　政府也没有受理武松的诉讼，对于相信司法公正的武松这个打击

　　是很大的。武松是个血气方刚的人，当然司法如此不公发生在他

　　自己的身上，冤屈无处伸张的时候。他的反应就是自己来执法，

　　既然社会不公，政府不能伸张正义，那么就由他自己来伸张正义。

　　水浒中标榜要替天行道，但是真正梁山好汉们替天行道的事例少

　　之又少，而武松这件事则正是这少之又少的事例中的一件。武松

　　也并不是蛮干，他先是派手下的刑警把王婆潘金莲看在家里，然

　　后把左邻右舍都请到家中，然后让当着左邻右舍的面让潘金莲和

　　王婆招供，供完后签字画押，然后杀潘金莲了。从现代的角度来

　　看武松的行为有私设公堂和逼供之嫌，而且私自行刑，似违反程

　　序正义。但是考虑到政府的司法机构对于本案如此确凿的疑点而

　　视而不见拒不受理，武松的行为虽不合法，却也大快人心。前段

　　时间山西的胡文海案，这胡文海也颇有几分武二爷的影子，不过

　　差就差在还是牵连了几个无辜。下面摘录胡文海在法庭上的最后

　　一段话：

　　“警察：知道为什么逮你吗？胡文海：知道，杀了点人。警察：杀

　　了一点？你杀了十四个！胡文海：不止十四个吧？警察：那你说多

　　少？胡文海：我记着是十七个。警察：死了十四个！胡文海；我不

　　记的还有活的，我都拨拉过，看谁象没死的，就再给两枪。－－那

　　就是没杀净。警察：你知道后果吗？胡文海：（对警察满脸媚笑）

　　知道、知道，我的给人家抵命。警察：后悔不后悔？胡文海：咋不

　　后悔，有个娃娃不该杀人家，你们一说，才知道人家是串门的。再

　　就是该杀的没杀净。警察：你还想杀谁？胡文海：就那几家的男人。

　　警察：你为啥杀人家？胡文海：他们当村支书和村主任时，三年挥

　　霍贪污了至少五百万。三个煤矿让他们卖了两个。我到镇上告状没

　　人管。他们就恨的我不行，就想抬死我。99年6月19号，我到地

　　里浇水，***兄弟（其中一个满门被杀）借口和我吵架，往我头上劈

　　了三铁锹，我缝了几十针。要不是头硬早让他们劈死了。***（村支

　　书）派人找我，要出钱私了，我不干。从那时起，我就起了杀心了，

　　本来准备今年三十晚上下手，那时都看春节晚会，能杀干净。6月

　　19号，我把***（支书）和村会计叫来，让他们写贪污了多少，他

　　们不干，这时外面有警笛声音（路过的警车），xx（会计）就气粗

　　了，指着自己的脑门说‘文海，有本事朝这里打’。我就给他脑门

　　上一枪，把他打死了。他还以为我不敢。没有办法，只能提前动手。

　　　　………………当记者问他后悔不后悔时，他理直气壮的回答：

　　不后悔，一点不后悔！就是遗憾，没有把该杀的都杀了。遗憾没有

　　死净的话，胡文海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到。据分析，是担心给他父母

　　妻儿留了后患。记者问他为什么连孩子一起杀时，他蛮有道理的讲：

　　不把他们也杀了，他们长大要欺负我家娃娃…… ……法院审判胡

　　文海时，他站的笔直，捧着自辩书大声朗读，就象农村劳模发言。

　　共同受审的还有一个帮他杀人的朋友，胡答辩时说他朋友没有杀

　　人，跟着他是一直劝他不要杀。这时，控方指出，一个受害者（装

　　死躲过）指证他朋友拿斧子砍过他。胡答辩，我一枪打的他趴在地

　　上，他就再没回头看过。是我捡起斧子砍他的。控方又指出，他朋

　　友拿钳子夹受害者。胡文海当即辩道：是我拿枪逼他干的。他不夹

　　受害者，我就开枪打他。明目张胆的大包大揽。判胡文海死刑后，

　　退庭时，胡文海逮着一个审过他的干警就握手，边握边说：‘先走

　　一步，先走一步’。那么些警察，躲也躲不及他，实是滑稽。2001

　　年的12 月25日，也是西方人的圣诞节。今天，山西晋中法院依法

　　公开审理了特大枪杀14人案的3名被告人。最后，有2人判处死刑

　　1人判处无期徒刑。第一被告人胡文海依法定程序在最后陈述中说到：

　　“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为此，我不断的去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从小时侯起的性格就

　　是仗义执言.敢做敢为。村里的那些无权无势的善良的村民和我和睦相

　　处，有时，我就成了他们利益的代言人。然而，近年来，历任村干部贪

　　污行贿. 欺压百姓，村里的小煤矿（村民冒着生命危险）等企业上交的

　　400余万元被他们瓜分。4年来，我多次和村民向有关部门检举反映都

　　石沉大海，公安.纪检.检察.省.市.区的官老爷们给尽了我们冷漠与白

　　眼……。可是，我们到那里去说理呢？谁又为我们做主呢？我去公安机

　　关报案，那些只挣着工资的人民的公务员开着30多万元买的小车耀武

　　扬威根本顾不上办案，甚至和村干部相互勾结欺压老百姓……。

　　我只有以暴制暴了，我只能自己来维护老百姓的利益了......。实际

　　上我每年的收入都有4――5万元，我完全可以不管这些事，但是，我

　　不能，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此置之度外，官逼民反，

　　我不能让这些蛀虫们再欺压人了…...。我知道我将死去，如果我的死

　　能够引起官老爷们的注意，能够查办了那些贪官污吏，我将死而无憾，

　　否则我将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他们……“听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掌声，审判

　　长急忙制止”

　　然后武松赶到西门庆的药业公司，得知西门庆在狮子楼和一个客

　　户喝酒，于是赶到狮子楼杀了西门庆，然后到县政府自首。武松

　　此举非常光明正大，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而且理由充足。按条例

　　杀人犯了法，但是阳谷县长虽然是个贪官但不混，知道这种情况

　　下，武松已经在民间成了英雄，如果重判一定激起民愤。何况武

　　松这个案子前因后果他是完全清楚的，西门庆的大把银子估计相

　　当一部分是到他口袋，武松又帮他办过事替他送银子去东京。于

　　是就有意为武松开脱，称武松杀潘金莲是因为潘金莲不容他祭祀

　　武大相互斗殴而误杀，而西门庆则与潘金莲有奸情前来维护与武

　　松斗殴而被杀，基本上把武松定了个误杀，然后上报东平市。东

　　平市长陈文昭是个干练的能员，前因后果早了然于胸，于是上报

　　高法重新定了罪：“据王婆生情造意，哄诱通奸，唆使本妇下药

　　毒死亲夫。又令本妇赶逐武松，不容祭祀亲兄，以致杀伤人命，

　　唆令男女故失人伦。拟合凌迟处死。据武松虽系报兄之仇，斗杀

　　西门庆奸夫人命，亦则自首，难以释免。脊杖四十，刺配二千里

　　外。奸夫淫妇，虽该重罪，已死勿论。其余一干人犯，释放宁家。

　　文书到日，即便施行。”这个判例基本是符合实际的，王婆被判

　　了凌迟这一最重的刑罚，而武松毕竟杀人，即便杀的是本该判死

　　刑的人，所以判了个脊杖四十，刺配孟州。无斋主人看到这儿起

　　初颇为武二爷不值，为了潘金莲西门庆这对烂人，赔上了自己的

　　大好前途，看东平市的这个判例，如果武松耐性点的话，能够越

　　过阳谷县告到东平市的话，也许武松并不需要自己动手去杀潘金

　　莲和西门庆。不过过后觉得也难说，如果一旦告到东平市，在西

　　门庆的银弹攻势下，陈文昭市长未必也能把持的住，或许绕一圈

　　下来武松还是得用现在的方法来自己讨回公道。武松的故事也是

　　黑社会影片的常用桥断，好的黑社会老大经常是用这种手法也讨

　　回公道的，大多数情况下政府已经被坏的黑社会所收买，依靠政

　　府只有死路一条，这时候好的黑社会老大只有学武二爷，自己来

　　为自己伸张正义。

• 【整理】《“黑“话水浒 - 梁山的黑帮岁月与江湖法则》
• 【西西河电子期刊】第17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