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关于拉美化:“中国模式”有多独特 -- 土拨鼠yuan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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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为纯科学呼吁》二

也许也有一些小型机构有较高的地位,特别是那些新建的机构,但是谁也不怀疑,在我们那些自称为学院或大学的机构中,至少有三分二是名不符实的。每一个这样的机构都有所谓的教授,但事实证明他们至多称得上是一般教师。为什么不这样称呼他们呢?教师是一个受尊重的职位,但这个职位不会因一个假定的错误头衔而变得更为崇高。而且,头衔越多、越容易获得,它就越没有值得追求的价值。当一个充满精力、能力或者是天赋的人所得到的头衔和薪水与一个只有很少知识的普通人相同时,而后者教书的原因不是他能够胜任这一工作,而很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能力在商业上与别人竞争,那么我会说,鼓励一流水平的人成为教授的动力之一就不复存在了。

当教授职位的工作和能力有明确要求时,当教授被要求要跟上所在领域的发展并要尽全力促进领域的发展时,而且当他是因这些原因而被选出时,那么教授就是一个值得为之努力争取的职位,成功的竞争者就会得到相应的尊重。骑士精神促使法拉弟将生命奉献给对自然的研究,这一精神也将激励少数高贵的人们将他们的生命奉献给科学事业。但是,如果我们希望在科学界培育这种最高级的人才,那么我们必须向他们展示一个他们值得之出付出的事业。

在某种程度上,詹妮林德(Jenny Lind,1820-1887,瑞典女高音歌唱家,1850-1852年间在P.T.巴南的安排下在美国作巡回演出)可以用她美妙的歌喉在她出生的小村庄中培育这种文化,但谁能期望她在世界各地开音乐会而一无所获呢?如果她有这样的愿望,她又应该如何具备这样的能力呢?对科学家来说也是如此,无论他有什么样的天赋,在他竭尽全力工作之前,他必须拥有仪器、图书馆,和生活所需的恰当、受人尊重的薪水。要促进所有高级学科的真正进步,有些东西是必须的,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其它更多的事情也是必须的。在这个国家中,并不是那些拿最高薪水、并在最富裕的大学拥有职位的人最大程度地促进了其所在学科的进步。那些拿最高薪水并拥有教授职位的人今天所做的事绝对不是纯科学研究,而是科学知识的商业应用,目的是增加他们已经很高的收入。如我之前所说,在恰当的职位上做这种追求是值得尊重的,但是教授的职责是促进科学的进步,他应该向学生和世界展示一个完全、真实地献身科学的榜样,告诉他们生命中还有更崇高的价值。货币兑换者常常是受人尊重的人,但是(耶稣)曾经严厉地谴责他们在教堂的大厅中进行交易。

财富不能成就大学,大楼也不能。大学是由教授和跟随他们学习的学生们构成的。大学是少数学生能够踏入的最后和最高一步。之后,他走向世界,他在大学里有意或无意感受到的理想会影响他今后所能达到的高度。如果他跟随的教授在其职业中一直处于很高的地位,自己又有崇高的理想;如果这些教授认为促进所在领域的进步是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工作,并因其智慧而受到全世界的尊重,那么这位学生就会被引向最高处,甚至在他今后的一生中他都有更高的理想。但是,如果这位学生被一些当时所谓的好老师所教育,这些老师所知道的只比学生多一点,并常常被学生超过甚至轻视,那么没有人会怀疑这位学生的品味低下。这位学生发现只要他稍加努力,他就能超过他所在的大学中拥有最高荣誉的人;他开始认为自己是一个天才,工作的动力随之消失了。旁边的小土丘让他感到自己是一个伟大的人,但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他无法比拟的大山。

一所大学的老师队伍中不仅要有伟大的人,而且还要有无数的各类小教授和助理,并要鼓励他们从事最高级的工作,不为别的原因,而是为了鼓励学生们要尽他们最大的努力。

但是,假如这位教授有高尚的理想,拥有大而且高级的大学所给他掌握的财富,那么,他就有充分发展其才能的机会。

在我们物理科学中尤其如此。在物理学和化学的早期时代,许多基本的实验都能够在最简单的仪器上完成。因此我们发现,渥拉斯顿(Wollaston William Hyde,1766-1828,英国化学家和物理学家,1803年发现了钯,1804年发现了铑)和法拉弟的名字总是被当作是基本上不需要任何设备做研究的名字而被提及。是的,现在仍然可以用最简单的设备做很多事情;除了完全不胜任者,没有任何人会因为缺少设备而停止工作。但是现实却是这样的,只有当一个人不仅拥有完整的实验室,而且还有一位可以为他支付每一个实验费用的朋友时,他才可能自由地在所有的化学和物理学科中做研究。物理系中最简单的部门如天文学已经达到了这样一种状态:如果没有装备完善的天文台,研究人员基本上什么都不能做,而且如果没有经费聘请一批实施观测和计算的助手,这一切也是没有用的。我们国家拥有许多非常好的天文台,然而,相比而言所做的工作太少了,如果将财富集中,也许可以有一个更有效率的天文台,而且将会证明这对天文科学发展更有利。相反,这些经费分散在六、七个地方,仅能够为附近地区人们提观测月亮的望远镜。在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国家要在科学上站住脚,那么对她来说至少有一个问题是重要的。下面这个故事是我从报纸下剪下来的,它能说明问题的本质:

“Arunah Huntington是一位古怪的加拿大人,他留下20万美元的遗产计划分给佛蒙特地区的公立学校,但他为这些学校做的事情却基本上没有一点实用价值。每所社区学校获得了微不足道的10美元,这对教育事业的提高没有一点作用。”

没有人会怀疑这笔遗产的使用是愚蠢的,也没有会怀疑在我们的国家布满观测月亮的望远镜并将之称之为天文台的做法是愚蠢的。将这些财产集中在一起会多么好,从而建立一个第一流的天文台和天文研究所。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在我们400多所学院和大学中,有部分机构对知识的热爱程度足以将它们彼此联结成一个整体,从而形成更大的机构?有没有这样的可能,部分机构出于对真理的挚爱而要求用恰如其分的名称来称呼自己?我担心没有。因为在美国人的心中,期望与赌博的欲望被混为一谈,除了它们的名字不同之外,每个机构都在混沌中昏睡,期望时间的流逝能带来繁荣昌盛。尽管其中的许多人都受到宗教的影响,并被教导要讲真话,他们接受的教训是:为了被召唤到更高处,他们应该选择桌上更低的位置,也不要因被贬入更低的位置而觉得有失体面。但是我们的这些机构却将自己推到桌上最高的位置,也许很难让他们从位置上走下来。

但是,有没有可能改变公众的观点呢?让他们知道世界上找不到一所捐赠基金少于100万美元的学院,也找不到捐赠基金少于300万或400万美元的大学。我从教育委员的报告中得知这种变化已经开始;走向大研究机构的趋势在增加,拥有大名称的小机构在西部和西南部地区繁殖之快,令人担心,而东部已经着手迎接大型的大学到来。

1880年,这400所学院和大学的财产总值约为:建筑物4000万美元,运转经费4300万美元。这足以建立1所资产为1000万美元的大型大学、4所资产为500万美元的大学、26所资产为200万美元的学院。但是这个设想不可能成为现实。政府的拨款是不可能的,因为理想的大学绝不能允许政治权术掺和进来。

1880年,所有学校和学院获得的私人捐赠总数约为550万美元,尽管其中一项为125万美元,但这个数目还不是那么巨大。这样看起来,每年的捐赠数会达到500万美元,其中一半以上给了所谓的学院和大学。将这些遗产集中起来足以产生一个立竿见影的结果,但这样做非常之难。但这些数字表明:慷慨给予是美国人最优秀的品质,这个国家所需要的将会在将来的资金中得到支持。我们必须要让这个国家感觉到对研究和纯科学的需求。我们必须要让那些完全献身科学的人们活着,所有的人都看到我们争取钱,但并不是因为要依靠慈善施舍懒惰度日,而是为了这样的一个事业,较之于其它任何学问,这个事业在知识上和物质上已经并将更多地促进世界的进步。我们必须这样生活,以消除那些损害了职业尊严的高位者的影响,或者是那些让自己轻松过日子却没有为其所代表的学科做一点事的人的影响。让我们在目前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做一切可能的事情。今天,我们中没有一个人拥有完全适合的位置,足以让他充分发挥能力、允许他做最好的科学。所有的人都有困难,但我不相信环境会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如果一个人对研究有一种直觉,它总会以某种方式表现出来。但是,环境也许会将它带上新的征途,或许会给它以哺育,否则它可能会在含苞待放时死去,而不是像现在繁花盛开并结出完美的果实。

美国人在小事情上不缺乏发明和创造,当同样的精神被用到知识和对科学的热爱上时,它就会变成研究的精神。受限于自己的电学知识和对其规律的认识,电报员自然会将他的注意力用到如何提高他所知道的电学设备的性能上,他的研究将局限于他的知识范围,以及他知道的简单规律。但是,随着他的知识的增长,他面前的天地会越来越宽,因为他学了相关题目的数学理论,光的电磁理论也不再是遥不可及,而成为他日常的伴侣。电报装备在他的手中成了他的一个玩具,他发现新东西的努力成为纯科学研究的一部分。

等到一个人精通了科学后再努力去促进科学的进步是没有用的:他必须站到前沿,这样他的努力才可能在竞争中被分辨出来。而且,我也不相信一个没有促进科学发展愿望的人能够通晓所有的科学学科。在学习已有的知识时、在阅读科学期刊时、在讨论目前的科学问题时,一个人可能激发出工作的冲动,甚至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追求已有知识的精神会促使他去探求那些未知的东西。我可以这样说,除了著名的研究人员外,我从未见过一个对我所在领域有彻底认识的人。我遇见过这样人,他们说得很好,我也时常问自己他们为什么不做一些事情。进一步了解这些人的本性让我发现他们拥有的知识是多么肤浅。我再也不相信这样的人,他们说只要愿意他们就能做某些事情,或者只要有机会他们就做某些事情。他们都是冒牌货。如果真实的精神的确存在,无论环境怎样它总会显现出来。

如我之前所说,从事纯科学的研究人员通常都是一位教授。他必须在教学的同时也做研究。近年来人们也在讨论这样的问题,即研究与教育两个功能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更好呢还是分开更好。绝大多数人认为一定量的教学任务有益于研究的精神,而不是别的。我自己认为确实是这样的,我自己不愿意中断每日的讲课。但一个人不能超负荷。我提出一个解决问题的真正办法,许多情况下可以增加助手,既为教学也为做研究。一些人天生有更多的主意,超出他们的双手能够实现的限度,如果没有为他们提供额外的助手,世界就会失去很多珍贵的东西。生命是短暂的:时光飞逝,晚年很快就会来临,一双手所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有哪一种商店或工厂是靠一个人的手做所有的工作呢?在自然界中有一个即使民主也不能改变的事实是:人是不平等的,一些人有(聪明的)大脑、一些有(灵巧的)手。对平等的空谈不可能推翻这些自然的规则。

在这个国家里,我没有发现一个机构设有直接辅助研究的助理。那么为什么不这样做呢?甚至缺乏助理教授和其它各类助理来帮助教学,也是非常明显的问题,这类问题必须得以补救。

还有许多物理学问题,特别是那些一个人无法完成的需要精确测量的工作,要完成这些工作需要配备精良的设备和完整的助手队伍。比如,雷诺有关气体和蒸气定律的实验,是30年或40年前在法国政府的协助下完成的,他的发现已经成今天的标准。尽管这些实验着眼于对蒸汽机的实际计算,但它们在进行的时候考虑了应用之外更为广泛的问题,因此在理论上也极为有用。此外,如果没有人捐赠天文台,天文学能有什么成就呢?通过这些手段,天文学已经成为物理学中发展最完美的领域,当然天文学的简洁性也使它理应如此。毫无疑问,我认为整个物理学的其它分支的类似机构,都会能取得同样的成功。就像捐赠的天文台促进天文学一样,一个经费充足、配备有教授和助手队伍,以及能够建造新设备的机械工厂的大型、装备完善的物理实验室,同样能够促进物理学的进步。但是,这种实验室不能草率建成。它的价值完全取决于担任实验室负责人的物理学家,他要制定计划,并通过实际的工作来启动研究。这样的人总是很稀少,而且不一定总能找得到。当一个实验室成功启动后,其它的就会跟进,毕竟模仿不需要什么智慧。

我们不可能每次都想当然地得到适合的人,但必须对任命方法进行仔细研究,以保证能够具有很好的平均水平。毫无疑问,任命必须由能够判断每位候选者最高水平工作的科学团体来决定。

如果有任何普通的因素会加入进来,那么选出的人或者只是对科学有一定了解的人,或者就是在科学的边缘有所涉猎却会以最夸张的方式展示自己小小发现的人。我们所需要的是有深度的人,他对物质科学具有深刻见解,能够分辨什么时候能够给科学进展以最关键的一击。

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我所描述的这种伟大的物理实验室。但是,天文科学在获得捐赠方面从来都没有什么困难。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认可天文台的价值,因为天文学是最简单明了的科学学科,很快就能拥有精致的仪器和昂贵计算,这是促进天文学发展所必需的。物理学天地是如此的辽阔,以至到今天研究人员们还能发现许多可以做的事情。但是情况并非总是如此,现在已经到了需要建造大型实验室的时刻。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国家是起领导作用呢,还是等着让其它国家走在前面?未来肯定会建立这样的实验室,但问题是什么时候建以及如何建。

几个研究机构正在设立物理实验室。它们主要将用于教学,可以想象其中绝大多数实验室只可能产生出很少的工作。但是它们显示了进步,如果这方面进步速度如其它方面的一样快,那么我们就能够想象在我们的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巨大的变化。

4 在科学协会中紧密联系起来

如前面所讲,人们总是受到所接触的人们的认同的影响。我们不可能立即按有利于我们的方向改变公众的看法,而且,我们必须努力去引导公众而不是被它所指导。因为从事纯科学的研究者是先驱,他们不可能在城市和已经文明化的社会中徘徊,他们必须一头扎入未知的森林,攀登迄今无法涉足的高山,在那里俯览希望之乡的美景,这是科学许诺在未来给我们的乐土,这片土地不仅流淌着奶和蜜,而且赋予我们更好和更伟大的思想来认识这个神奇的宇宙。我们必须创造出有利于我们的公众舆论,但并不需要一定从一般大众开始。我们必须满足于站在一旁,看见世界的荣誉在一段时间里给予水平在我们之下的人;我们必须从自我良心的认可中,以及从极少数有能力评判我们工作的人们的赞许中得到更良好的满足,而不在乎整个世界在说什么。我们要将目光投向整个世界的物理学家,而不是本城或本国的物理学家,看看他们是怎么赞美或指责我们,赞美让我们受到鼓励,指责则刺激我们重新努力。无知者的赞美对我们有什么用?让我们像正在做的那样,在我们的科学协会中紧密联系起来,在追求我们喜爱的研究中彼此相互鼓励。我们知道世界需要时间才能承认我们的服务,我们也知道我们组成了人类进步最重要的力量。

但即使在我们的科学协会里,危险离我们还是很近。当协会的平均素质不高、当最高的荣誉给予平庸之辈、三流水准的人被树立成榜样、微不足道的发明被夸大为科学发现时,这种协会影响就是有害的。一位参加这种协会会议的年轻科学家很快就会得到被歪曲的思想。在他的思想中,小土丘就是高山,高山反而成为小土丘。在他的头脑中,小小的发明家或当地的某个地方名人会比国际上的科学领袖还高不可及。他就会用小土丘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对自己状态感到满意,但他不知道与真正的高山相比,他不过如原子般的大小。或许,当他老的时候他会明白这一点,但为时已晚!如果在他起步之初他就看到了高山的雄伟,那么这位年轻的科学家至少会在其成长过程中就会一直受到激励努力向上。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天才,但至少我们能够将他们指引向我们身边的天才。我们自己也许无法从科学获得太多的好处,但我们可以有崇高的理想,并将它们逐渐渗透给我们接触到的人们。为了我们自己的幸福、为了我们国家的福祉,为了全世界的利益,我们应该形成一套能够真正衡量人或事的价值和地位的评价体系,在我们的头脑中把所有高尚、有益和高贵的思想放在前面,把所有对科学发展重要的东西放在前面,高于那些平庸的、低级的和琐碎的东西,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人们总是说,一个人有权有自己观点。对于在荒岛中生活的人来说这种说法也许是对的,因为他的错误只会影响到他一个人;但是当他的话是用于教导别人时,特别是他的观点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时,他就必须对他在判断或事实方面的所有错误承担直接责任。他没有权利将一个小土丘当作是高山,也不能这样去教学生,就正如他不能认为地球是平的,并用这一观点来教学生一样。我们所发现的科学事实和规律的重要性是不一样的,每个研究人员的科学成果的重要性也是不一样的。一件事比另一件事更伟大,我们没有权力忽视这个秩序。这样,我们的心灵才会被正确地引导,我们的努力才会朝着最高的方向。

因此我们应该看到,这个国家还没有第一流的物理学家,我们必须到其它国家去寻找这个领域的领导,在他们创建出美国科学或者为世界科学做出贡献前,我国少数杰出的人物必须从无到有得到更多的财富支持。

但是,让我回到科学协会的题目上。美国科学有最棘手的问题需要处理。有太多的地方学会被冠以大而不当的名称,每个学会都有自己的知名人士,他们有特权将他在早晨散步时发现的某些多出一支脚的螃蟹描述为无价之宝。我们也有一些科学学会,在求知方面在当地做出很好的工作。但是,路途如此遥远,很难将人们集中到一个地方。今天我们参加开会的美国科学促进会并不是一个科学机构,也不过是聚集了对科学有兴趣的人,让他们阅读论文并享受交流的乐趣。美国国家科学院是由整个国家中最杰出的人士组成的,但它的作用只是在科学问题上为政府提供免费的建议。它没有自己的办公楼,没有图书馆,也没有出版物;它除了免费给政府的信息外,政府并不向它回报任何东西。它对美国科学没有多少直接的影响;不过,政府在科学考察、出版等方面的宽松和慷慨部分是归功于它的影响,它以这种方式做了很多好事。但是,它没有办法获得像伟大的英国皇家学会、或者是在巴黎、柏林、维也纳和其它欧洲首都和大城市的伟大学院的地位。这些学会通过它们的出版物,给年轻学生以及高级的物理学家树立了卓越的榜样,成为学会的会员是学者们期望获得的最高荣誉之一,写出让学会认为值得发表在其学报上的论文集,是他们努力的最高目标。

设在波士顿的美国科学院或许是我们最有代表性的接近于这些层次的学院机构,但是它的会员只限于该州,使它缺乏全国性的影响。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影响着我们科学事业的成长。

因为我们必需在纯科学方面从国外寻求最高的灵感,因为科学不是局限于一个城市或国家的事务,而是整个世界的事业,所以我们所有的人在阅读自己国家的期刊时,也必须同时阅读最新的外国科学期刊和最重要的外国协会的学报。我们国家每一个从事科学教育的机构的图书馆,都必须存放有这些伟大的学报和期刊。如果没有提供这些期刊和学报,又怎么能期望我们的教师或教授知道过去发现过什么,或是了解到现在正在发现些什么?哪一所机构有这样的权利让它所聘请的教师或到此学习的学生们在精神上挨饿?这只能有一个答案,如果一个自称为大学的机构在它的桌子上没最新的科学期刊,或者在它的图书馆的书架上没有存放学会的学报,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它没尽最大的努力来促进和培育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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