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给向问天卸妆 -- 刘国重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老铁已然多次重申人文版面不可牵涉政治和意识形态,所以刘先生此文,确应转去政治版面。
其二,刘先生使用的的确是影射笔法。我个人很不喜欢这种笔法;猜测铸剑兄也是如此。但公平以论,鲁迅先生的很多文字,也是强烈的春秋笔法。有人会说,鲁迅所处的时代,是某政府B色恐怖的时代,所以斗争必须首先要注意保护自己,而楼主身居海外(或者即使是居于国内),并无这样的威胁,所以二者不可比。我却觉得,鲁迅对春秋笔法的运用,归根到底不是图自保,而是为了增强文字的力量。说鲁迅玩儿笔法出于自保,实在是低估了鲁迅的勇气和斗争精神。
简言之,文人笔法,其作用与目的,是以提高文字的技术含量为手段,达到增强文字力量之目的。人是感情动物,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同样的道理 -- 尤其事关政治和意识形态,直接阐述的语言力量远远不及通过技巧包装后的语言冲击力来得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铸剑兄攻击楼主文章“一股酸腐的文人味”,那么又当置鲁迅文章于何辞呢?鲁迅精神人格之伟大,当然殊非一般人等所能比,但这里所论与精神人格无关,只论其“术”、其手段,不能因其“道”伟大于是其“术”也天然地获得批判豁免权。
我前文说过,我很反感这种文风,私下里我也用类似措辞(酸腐文人)表达过我对旧文人(包括鲁迅在内)文风的不满。但在河里的人文版面直接点着作者鼻子攻击其文风,我觉得过了。其实铸剑兄的目的不过是要求此文从人文版面转出,这个道理说明了就好了。对楼主文风的指责,大可在此文转去其应属的版面上再发不迟(反正那个版面措辞激烈辛辣些是被允许的)。
这还没有提及太祖在文革期间的一系列阴阳怪气(三天不学习,赶不上XXX)以及令人大费思量、莫测高深的文字呢。我的意思,既然在西河的人文版面上,大家都相互多担待些,表相互揭疤,也表选择性批判。
其三,我对楼主文字拜读后的感觉是,他所影射和攻击的,除掉具体人物(比如周),是所谓的“政治动物”。他明确指出的那几个历史人物(周公、屈原、诸葛、张相),与革命毫无关联。
铸剑兄指责楼主对周的影射,其根源还是对革命的不满,我觉得这个里面缺乏足够的证据和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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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再说说对楼主文字的观感:楼主对向问天这个人物的剖析,还是很见功力的;随之而发的一些感慨,比如不能将国族命运寄托于某一杰出个体身上、权力必须有所制约,这些道理虽浅显,但也都是合理的。我当然无法赞同他将向问天比之屈原、诸葛和总理。最关键的,这个贴应该属于意识形态版面。
还是和从前一样,两面都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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