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杂七杂八的律师事(上) --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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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杂七杂八的律师事(上)

没有中心思想,踩块西瓜皮,溜到哪写到哪。

(一)

N年前,还在纽约做单身穷学生的时候。那时拉灯还没把我家的两个楼给撞了,所以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在家里无聊,俺们基本上每个晚上都上实验室加班。鬼子狡猾大大的,研究生宿舍离实验室走路就几分钟,这不是明摆着叫人加班嘛。

跟我一样无聊的中国难兄难弟难姐难妹们无穷多,楼道里的晚上灯火通明,到处欢声笑语。白天满地鬼子大家不能说中文,晚上加班的人以中国人为主,大家就肆无忌惮地大讲中文了。手上做着实验,嘴里也不闲着,说说笑笑,时间就过去了。各种八卦故事,名人轶事满天飞。有几个人88的时候在广场上呆过,就特别喜欢跟我们掰当年的那点事。

中国人爱扎堆的事迹连鬼子都知道。有一次评论说中国人之间没有秘密。告诉一个中国人点事,过两天全校的中国人都知道了。

不过我们隔壁实验室的中国人很少来实验室加班。他们老板是个犹太人,很神秘,不爱上班,对手下也不闻不问。手下人就乐得清闲,打游戏的打游戏,逛街的逛街,谈恋爱的谈恋爱。有一天他们实验室一P大的师妹面色如土地跑过来,说出事了。

她老板正式通知系里辞职不干,实验室关门大吉。原因是老板觉得自己拿tenure没戏,就抽空上了些法学的课。现在在第五大道上的某家律师楼找到了专利律师的位置,所以要跟我们拜拜了。

实验室的人做鸟兽散。当时IT还热门,P大mm改行学了个计算机硕士,然后就不知所踪了。过了几个月,俺老板在街上看见了她老板,两人闲聊了一会。她老板说“累”就一个字。

(二)

后来俺毕业了,工作了,在外州天南地北地瞎混。有一次跟单位领导汇报,说俺这只瞎猫逮着只死老鼠,要不要申请一个专利啊?领导特慈祥,就给雇了个纽约的律师。打电话联系先寒暄几句,套套近乎,就发现我们都是经常在琼斯海滩上混的。当年我偷瞄的比基尼mm没准就有她一个。后来越聊越投机,她就突然冒出一句,你会不会说中文啊。

原来是中国人啦,害俺们讲了半天英语。

于是就改中文开侃了。

喝口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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