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老毛说：不造反，行吗！ -- 楚庄王

即皮日休凭吊运河时写的“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教多”。

太强调历史的是非观，容易偏向于历史必然主义，忽略了偶然性。

同样的事情，手段、水平、实力的差距，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

周厉王搞土改、商王武丁射日、商纣启用寒门力平东夷、建文帝削藩，都被咔嚓掉了。不管这些皇帝的真正初衷到底是巩固王权或者只是丧心病狂，作为失败者他们绝大多数是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桶，遭万世唾弃。

反之看，圈地运动、七王之乱、战国变法，说是符合历史发展方向，但实施起来也不是因为它符合潮流就一定成功的。

过于强调方向的正确性和过于强调伟人的重要性一样，其实就是想完全消除偶然性或必然性，两种都是走极端。从结果上，放在价值观上就是宿命论/人定胜天，放在政体上就是民粹主义/法西斯。

比较认同李光耀的务实主义：只对行的通的事情感兴趣；不相信可以不付代价就达到目的，但也不相信要达到目的只能有一种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