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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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续temp

下面是2010年10月末发,原封不动。我没有露阴癖的,但谣传的实在太厉害了,不得不辟谣,只好公开一下了(当然我发在这里仍旧是发给目的群体的,并不会以为发在这里就等同于公开)。

2010年10月发出来的当时,绝大多数人都很高兴,因为这下可以解决许多问题(具体我后面结合着说)。就算那些曾经批斗污蔑的人也觉得很尴尬,因为太多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是故意构陷我的。但有某个人态度是非常坚决地气愤以示反对,就是那个最先提出要找我的某人——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那时候这个反应让我心拔凉拔凉的。我早就有许多感觉了,只是困于自己单身匹马,根本无从证实,这回某人的态度就足以让我得知许多感觉得到了证实。但我总想某人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总不足以影响全局吧。从那时起到现在又是一年了,这一年比先前4年多时间斗的更厉害,也让我更加深信,某人是绝对只要死的我的。某人在找我之初单方面宣布我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婿就是假话,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当然宣称我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婿这点这是有着好几个目的的,我后面会一点一点剖析。

10月13日发的那篇回应,就算不是被某几篇文章激起,也会在1天后看到国考无法报名时候发出,并没多大差别。某几篇文章只不过是隐晦地暗示了这次国考故意根本不让我能报名的信息而已。

不要说什么这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面子问题,我还真无法相信真的仅仅是因为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平白无故要我死,整个国家整个体制就认为我确实应该去死了,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玩笑开得实在太大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自始自终都一直认为,这个要我死的群体和决定在十七大时候让双羽上台当接班人的群体应该是同一个群体,就算有差别也不会太大。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妥协一直退让,是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去对抗,也知道自己犯不着去为不相干的人当炮灰。

我太清楚了,这五年多来一直不断地试探我,不断地拷问我,不断地存心弄些认为我没有能力完成的问题让我去解决以让我出丑。不管我是无数次的如何神勇去解决问题显示我的能力都仍旧不改变我的处境,始终让我作为一个三无人员,还故意唆使我周围的人批斗我。同时也正是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显示了自己有无尽潜能后进一步加深了某人一定要我死的决心。

写文章么,我有无数话语可写,写了有多大作用?是用来抗争呢?还是用来为不相干的人当炮灰呢?随时花上两三个小时我就能炮制一篇出来,顺便还能夹带些私货。但除非我的处境改变,不然我做任何努力都对我自己没多大益处,这也是我拒绝搞技术,愿意做仓管的原因。又不会让我有财务自由行动自由,我去花费心思搞什么期货外汇交易那才是真傻。我这5年多来一直处于被全方位监视下,还故意公开我的任何信息让周围人耻笑我,纵容周围人欺辱我,我早就明白了,假如不能去做仓管类这种省心些的工作,那坐牢对于我才是最优解。

任何事情都需要平衡。某人自己最清楚,她越是一厢情愿地提出只对她自己有益的而对别人无益还有害的要求时候,别人就越是不会配合,就要越反对她的无理要求。而当某人所代表的群体也熟视无睹的时候,那其他群体当然也置若罔闻,我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去坐牢。我本来已经另起一文,写着写着,想把去年发的这篇用正文发一遍,并为该文起个题头,不想随便一写就停不下来了。我不想多花力气为这个题头写下去了,这时候我想起恩格斯的一句话,就把这句话用来作为破坏平衡的警示并结尾吧。恩格斯曾公开警告人类:“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每一次胜利,在第一步都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却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预料的影响,常常把第一个结果又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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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叙述:(不要说长,我大段删掉许多,改了许多遍最后控制在一万字以内)

前些日子因为晒台下水道多次被堵,暴雨后大水倒翻进房间,使得我清理房间时候发现小时候的影集,不得不说小时候的自己非常可爱,想起小时候自己是非常喜欢照相的。有些相片显示,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到处旅游留念是带着我的。

但我的记忆呢?我最早的记忆是在一个医院里,依稀是我父亲从食堂买来稀粥,我母亲和父亲说了些啥,很短的片段,肯定是在医院。我反复确认过,因为这是我平生唯一的一次住院,事情是幼时在外婆家从30级台阶木梯上滚下,那是上海的豫园周围那种72家房客似的老式里弄房子,楼梯下面正面是墙,右拐是一人走的狭窄通道,左拐就是一家人的房门,门口放着煤炉,煤炉离楼梯不到半米,煤炉上还正在烧水,幸好火不旺,我滚下楼梯后撞倒煤炉打翻开水壶。所以我被严重烫伤后去住院,据说那时候我不到2周岁。这件事情我父母从没和我细说过,时至今天估计不会再有人和我解说当时的情形了。

这是我最早的记忆,之后的记忆?一直延续到7岁,几乎全部是在外婆家的记忆。没啥好多说的,我只能说一下背景。我母亲是老二,我外公前妻生了两个女儿,之后我外婆生了后面两女一男(娘舅是老四,老三在十几岁时候得病死了),据一系列回忆分析,我母亲和老大小时候过的并不舒服,当然我外婆没有明着虐待我母亲,这点是我父亲和我提及往事中多次反复强调过的(我父亲为啥要反复强调这点这个举动多少有些奇怪,因为我父亲没情商的),而且我这个非亲的外婆没有明着残害过我。看照片可以看到我小时候那么可爱,又那么聪明,想来外婆也不至于非常讨厌我。至于外婆是否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作为独子的娘舅,这不是我想讨论的,我只是说一下背景,因为我学龄前一直在外婆家。那时候老大早已在插队时期嫁去崇明,我母亲不在身边,我一个人被扔在外婆家,我母亲和外婆阿姨娘舅这些人关系一直很差,外婆又是非嫡亲的(我外公90年前就没了,记忆里外公不常接触我,或者说这个外公没有留给我啥深刻印象)。

到了7岁(我12月生日),要上小学了。我母亲要我继续在外婆家,我父亲总算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儿子,来说在哪上学这应该问我。就算我那时候屁都不懂,也根本没有任何和父母住一起的记忆,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要去父亲家上学,也就是不想继续待在外婆家。

小学时候在父亲家。我父亲家在棚户区(上海普陀区有名的三湾),但楼上楼下有30个平方,住我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和我5个人,相比周围大部分人家还挺宽敞的(这个我父亲后来在02年时候和我说起,大致是楼上原来还住着另一家亲戚,直到80年代初那家亲戚单位跨省搬迁(或者换了家国企)去福建啥的,这才空了下来)。但80年代因为剧烈改革导致人们世界观价值观的急剧变化,迎来了离婚潮。我父母一直闹离婚,我母亲把她幼时的怨气都爆发了出来,家里打架摔东西是常事。一旦吵架我立刻爬床底下,总是等他们吵完离开了才出来。我96年时候去江桥看小学时候的老邻居,那时候爷爷奶奶早没了,几个老邻居言谈中说我爷爷奶奶人非常好,举了些例子,我听明白了,爷爷奶奶是那种几乎不相信有坏人的好人。07年时候又有老邻居告诉我,我父亲是我爷爷奶奶解放前捡来的,我这才明白为啥我父亲从来不和老家人联系,虽然我还记得我很小时候去老家住过几天,老家人都很热情。这也是父亲毫无情商的缘故吧(我父亲的老熟人都知道我父亲的情商还停留在小孩阶段,虽然我小学时候见过我父亲的夜大大专文凭)。

我小学时候一直是班中前三名,反正就语文数学,考上200分怎么也是第一第二。开始我父亲还去参加小学家长会,后来可能是被老师劝烦了,说啥也不愿去学校。三年级时候父母离婚,四年级开始我母亲去参加小学家长会,到了五年级班主任几乎是讨厌我(补充,先后几个老师一直劝我父亲好好培养我,我的资质是显而易见的。而我父亲有他自己的世界观。尽管小时候我不懂事,但当时事情经过我还记得)。

我父亲基本不管我,他自己就没情商,不可能来和我谈心教会我什么,岂止如此,连如何生活都没教过我,譬如如何买菜做饭等。我母亲又一心视我如仇,很少和我说话,小时候一直叫我小棺材,“小棺材,死过来”,那时候周围人和我说这是大人称呼小孩的常用语,等长大后我才意识到是小棺材这三个字。当然我还是她生的,还是会偶尔买些好吃的好玩的给我,给我些甜头之余总是威胁我说:“你要听我的,除了我之外没人会给买你吃的穿的,记住没?”我那时候只是一个对世界毫无认识的懵懂小孩子,自然对我母亲不敢说不。我父亲不管我,除我母亲之外还真没人会管我的吃住。离婚时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那时候有人劝我母亲趁我未成年把我姓名改了,许多人在我面前提过这点,我母亲不同意,原因现在很明白了。

考初中我母亲根本不顾我小学时候的优异成绩,也不对我初中考做过任何督促。我初中考前几天就在外婆家天天看电视,浑不觉的这考试和以前的班中考试有何不同。在考试之前我母亲在升学志愿上填了两所离外婆家近的中学(这是考试结束已经进了初中后由小阿姨告诉我的,我压根不知道还有报志愿这件事,我当时还很奇怪,为啥我想去啥学校连问都不问我一下)。其中一所是当时南市区的流氓中学,当然我没去成。在另一所中学,由于我的升学考分属较高类,被新转来的英语老师挑中进了她的班。由于开始几次测验我各门都是高分,开始这个班主任对我挺好,之后对我说我娘是水果批发站工作的,有没便宜些的水果。虽然我那时候住在外婆家,但周末还是会遇到我母亲的,当然和母亲说了。我母亲就自行车运了两箱水果去了学校,具体情况从没和我说过,那之后我就觉得班主任开始讨厌我了。我母亲还带着先后几个叔叔去过学校,搞得整个年级办公室看到我都极其厌恶,几个老师变着法子地整我,反正我家里没人管。初中前三年我过的非常混乱,在几个叔叔家和外婆家,六七个地点频繁搬来搬去,几个叔叔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有很好的好人,也有极坏的恶人,只能说我母亲不可能和好人在一起。到了初二大考,我记得是平均分不到62分。初二我母亲确定了婚姻关系,初三我转学,正好继父家门口就是海防中学,就近转学。海防是静安区当年极其有名的流氓中学,但初三是我在学校过的最开心的一年。现在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从办转学一直到初中毕业,那一年里我母亲从没去过那所几乎就在家门口的学校。正好班主任是继父的老房子街坊,总算对我还算照顾了下。而且在那里我被老师们选去参加数学化学竞赛啥的,最后参加直升考数学化学考了高分,被直送到区重点读高中。确定我进入高中的时候,我母亲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四处炫耀,还带我去看了之前从未谋面的姨婆(我母亲亲生母亲的妹妹,当时让我喊姨妈,姨婆家境很好)。

进高中据我判断是被区重点那个教数学的教务主任要去的,其他具体问题我不太清楚(当然我要感谢的还有海防的老师们)。海防那年也就三个人直送重点高中,还大红榜贴在学校玻璃窗里。初三最后两个月我就已经在区重点里上课做高中前教习,100人左右的直升大班要在中考前做分班考,分班考后我进了理科班,成了数学课代表。高一开学前要军训,那个夏天母亲和继父一直在闹冷战,我拿着缴款的通知和母亲说,母亲不理我,继父也没管,于是就没去军训。那会母亲又开始反对我读高中了,等到了开学那天,继父看不下去说你先去报道,塞给我2元钱说这买中饭。我总算是在第一节课已经开始后进了班级(说起来进初中第一天也是这样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去的那所初中在哪,开学第一天我母亲临近中午才带我进初中报道。高中能进去因为同学老师都已是认识的)。第三节课课中被高一班主任朱仁得喊了出去,一副很凶地样子,言谈中我得知我母亲来闹过了。第二天去高中,继父不做声,我母亲和我说你先去上课。在上午课间我被叫出课堂,我母亲给我一个泡沫饭盒(没筷子)和一张饭卡,说午饭钱我给你交了,你今天先用这个盛饭。难道要我拿着这泡沫饭盒进教室?于是我那天饿了一天。就这样我开始了高中生活,我依旧是理科班的数学课代表,但我的流氓名声已经传了出去,那个教语文的班主任朱仁得一直反感我(为啥我被说是流氓?我母亲不许我在家中打游戏,但她不出面,让继父出面禁止,理由是影响学习,哪怕是我出乎意料的直送高中后依旧如此。小时候家里又没书,除了出去玩还能干啥。在静安区我除了海防这所流氓中学的一大群同学我还认得谁?也就这群同学和我关系很好,愿意让我白吃白玩,除此之外我上哪玩去?所以我被说成是流氓的谬论是小时候我家里人强加给我并刻意谣传的结果)。高中时代因为从一开始被母亲闹过之后,就没法在学校好好待了(高一春天发生的我小时候最严重的一起硬伤事件——破相,这件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后面说吧)。在那个朱仁得的一力要求下,我未参加高二开学前的重点班资格考,离开了理科班(这场考试导致两个人离开理科班,因为这两个人没参加考试,一个是我,因为考试前一天下午才通知我有这个考试,还是继父转达的;还有一个自称是高烧不起。但这人和我一起来到新班中为此事和我吵了一年,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朱仁得为了让我离开理科班才搞的什么资格考,高三没和我吵是因为高三他回理科班了,这人后来高考进同济工业设计,算是没因为我而耽误他)。不过高中比初中过的好,因为至少高中我在周围同学眼里是毫无疑问的数学尖子,而且高中逃课逃夜都有固定点,玩的很开心。说起逃夜,我母亲和继父还专门逼着我带继父去了我逃夜的地方,确认我不是逃夜逃到父亲那可能还很失望(虽然我父亲在我初三时候因为动迁前来找我母亲要我户口迁过去,但我母亲极力反对)。后来那地方动迁,我高三时候连逃夜地方都没了。高二时候,我妹妹出生,至此,继父再也懒得管我。高中结束前的高考志愿是我随便填的,继父给我填了立信会计学校,被我改掉了,没人为此说啥。高考我去了,没缺席,考数学之前还买了刚出的足球报在考场看,根本没把高考当回事。考完天天在外玩了大半个月后,得知考分过了本科分数线。因为大学录取名单当时是半夜在电视台首播,我半夜打开电视看录取名单,为此都被继父骂。八月时候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这下我母亲又开始四处炫耀了。我高二时候得了脚沟炎,我母亲一直不管,高三时候袜子一直带血的,疼的很,直到这时候才带我去医院,用的继父名字做了小手术。进大学前我母亲带着我跑去四川北路买了个特大号皮箱(那时家在江宁路海防路),连着冬天衣服全部塞进去。进大学那天我一直都记得非常清楚,那时候到闵行校区不像现在有直通车,换了好几次车才到,车少而挤,全程一直在问路,累的慌才到了闵行校园,报道完了进了宿舍。

大学生活,开始像样好好上课了些日子。之后开始天天打游戏。一来家中不许打游戏,憋了十多年了;二来那句“你所有东西都是我的,要滚就光着身子滚。”从小听到大,哪里还有什么学习习惯,为啥而读书这个问题都不存在,没人管了当然是天天打游戏。大学考试的难度远大于高中,加上高考是3+1加的化学,我在物理类学科不及格次数累计过多,先是大一留级,到了下面一届又在高二结束时候达到了6个不及格的上限,退学了。现在想想我这大学读的真是便宜,因为只交过大一的学费,第二年留级不用交,第三年学杂费没交,第四年也没交。96年高考进的大学,一直拖到99年12月我离开学校,三年多全部在闵行。我去转档案时候看到文字记录显示我是99年11月离开学校,我就一直在简历里写96.9—99.11在大学。离开大学后,一次电话中某大学同学含糊地和我说你母亲某年某月去过闵行校区,在系大楼里闹完就走了,你一直不知道。我忽然想起那段时间同学都躲着我,原来如此。大学时候我上课去就是看小说,把图书馆里的能外借的小说类书差不多都看完了(图书馆外借处不大,上百个架子里面,小说类不超过10个架子),还买了几百元的书(那时候我一买书就早忘了明天是否还有饭费,再感慨下互联网的确为知识的获得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大学时候我一月生活费200元,而且这钱还时常拖着很晚给,后来我干脆每次没钱才回家一次,有时候连回家路费都是临时借的。我母亲对我时好时坏,情绪状况很不稳定。

离开大学后,不管如何我总要开始工作了。回到家中,不知何故家中拆了电话(高二时候装的电话),以至于我找工作连家庭电话号码都没法填。继父说让公用电话传呼,那可是00年了,找个公用电话都要走好远,我母亲给我弄了个呼机。继父让小姑(我继父家中九兄弟姐妹,继父老四,长子,)带继父的老爸去曙光医院用他的名字看病时候捎带上我去看某病后遗症,曙光医院给配了一大包纯中药结合做电疗,有些疗效。00年过完年,我去电脑市场找工作,因为确实懂电脑,很容易的获得工作开始上班。但我母亲去闹,搞得我只好离开那个电脑市场。之后换了个电脑市场工作,我母亲换了个法子又去闹,我又离开。99年12月一直到00年8月,家里三天两头吵,吵得所有人都吵不动了(我母亲还去街道派出所哭诉,搞得民警被一大群邻居围着到家里来找我调解,等听明白我的解释之后走了)。00年8月31日那天又大吵,我离开家。我99年12月从学校回到家时候,家里就说已经在普陀真如买了房子,一直拖着说在装修,拖到我离开家的第二年9月仍旧只有毛坯。等我离家出走了,继父如愿以偿的搬家到装修一新的普陀真如,静安的住处让给他弟弟(老七,次子。这是我猜测的,00年8月31日之后,我再也没去静安那地方看过)。

前面都是背景,因为那些经历夹杂着时代的变迁,那个年代或多或少许多人都有类似经历。

接着说些具体事情,不属于硬伤的事情能略过就略过,隐蔽处的疤痕说太多也没啥意思,因为我承受能力足够强,所以对我而言,不算是硬伤的事情,完全可以不算是问题。

我不喜欢穿雨靴,大家也许也不喜欢穿雨靴,因为不透气啥的。但我是因为我记忆中的雨靴总是漏水的,想想冬天雨靴袜子浸水的感觉,当然不喜欢穿雨靴。假如我说这都是我母亲故意划破的,会不会说是我在诛心呢?咳,这是在先打预防针,我生怕有些人承受能力太弱。

很小时候,我母亲每次给我剪指甲都要挖耳屎,挖的很深,每次都很疼,而我母亲却用很柔美的声音边挖边说:“侬表动呀,侬表动呀。”指甲长的速度是很快的不是么,估计那时候我的耳内结构就被挖烂了。而在外婆家时候我娘舅喜欢把双卡录音机大喇叭声音调到最高,每天放流行歌曲,却把每天开关录音机和磁带换面这个极具伤害性质的工作都交给了我。很明显,破损的稚嫩耳朵加上长期高强度音波冲击,硬伤的无以复加。我娘舅属虎,年纪大我一轮(我属蛇),我幼时是他最气血旺盛的时候,我母亲和他关系差,又不是嫡亲的,我7岁前每天要给娘舅买烟买酒,还经常被娘舅找借口挨打,反正我母亲不管,外婆外公当没看见。那时候的伤痕当然早就没了,只在头顶某处留下一道疤,那道疤上一直不会长头发。后来初中时候也在外婆家,不过那时候娘舅结婚了,买烟买酒的事都是舅妈的事情。当然,娘舅在我大学时候因长期饮酒过度致死。说起来小时候娘舅有些时候后悔起来也会买些好东西给我,人都死了就一了百了吧。

我父亲自恃免疫力强,从来不赞成吃药的。我母亲也刻意总是拖延就诊,使得我也习惯于患病不就诊,幸好我的免疫力足够强。小时候经常发烧后先由着我自己睡觉,睡醒还不行才去医院,再一次幸好我免疫力足够强。我幼时在外婆家被传染得的脚癣,拖了二十多年后,在几乎每天都要用开水烫半小时才能入睡的严重情况下,居然搽达克宁只有两个月就完全好了,脚癣好了这事让我一点都不高兴,反而是让我对我父母感到极度失望。小学二年级时候患感冒开始有鼻炎,父母都不管,拖了近三十年后,现在这鼻子也就摆设,厨房油炒红椒隔着门我都要打喷嚏,让医生做手术也不肯,只说病情不严重,当然鼻炎也就冬天麻烦些。耳朵至少没有全部聋掉,普通对话还能应付,戴上助听器效果显著。近视不去说了,下面会提到。

开始说高一时候发生的那起最严重的硬伤——被破相。我小时候穿的衣服很少合身,不是过大就是过小,譬如我现在厨房做饭穿的某些旧衣服是我初中时候穿的,现在都过大,原来我小时候穿的像瘪三。前面雨靴的事情还记得么?还有诸如故意在我内衣上涂清凉油樟脑精之类的事情,反正我母亲是怎么能残害我就怎么来。幼时我母亲故意把我的床头放在离电视不到半米的地方,让我躺着看电视。那时候不是液晶电视,老式电视很伤视力的。久而久之我近视了,从小学四年级开始配200度,到离开大学时候的900度。高一春天时候我母亲去给我配眼镜,放着路边的小店,非要去南京路茂昌去配。我两眼度数一样,我母亲偏要配不同度数的。给我配了副一个400度一个200度的,还拿着发票和我说这很贵的。我离开大学之前,一直都只有一副眼镜,只能天天戴,两个眼睛眼压相差过大导致一侧三叉神经疼痛,又时间一长导致了一侧面瘫。面瘫很明显,先是某天下午(是周六)一侧的眼镜睁不开闭不上嘴巴也是,之后趴桌子上睡了会忽然好了,第二天下午又复发,这下过了几个小时没好,于是和母亲说了,母亲借口说你不要影响学习,一直拖到第二个星期天下午过了近十天才恍然大悟一般带我去医院。去了长征医院,长征医院不会看这病,就说打金针,然后随便开了个药方,让我每晚去做针灸。一起开的药方明显核价很高,我母亲没配,继父的老爸(家中人都称他为老头子)挺好,拿着那药方去配了药来让我吃(因为之前某天,家中只有老头子和我,老头子摔倒在卫生间里,是我死扛硬拉把老头子弄上床的,开始老头子待我还不错。或者这样说,小时候大部分人都开始待我不错,但禁不住我这个生母死活要害死我)。那时候打金针还有屁用,我这病本来就不像人家是得急症导致。我为啥老提起那个高一班主任,不是因为他受我母亲误导对我百般刁难,我小时候根本不在乎谁是我老师(我以前同学都知道我上课从来不听的),而是我得了那病我母亲不管让我继续上学,他看见我得了面瘫说校医和他关系很好,带我去看校医,那校医说这只能打金针打好,还装模作样在我手上脚上打金针,天晓得蒙古大夫给我带来什么样效果,也使得我先入为主和母亲说校医说只能打金针(这班主任事事刁难我,还搞个资格考让我离开理科班,你说他到底居心何在)。长征医院的针灸做了一个多月后毫无效果,我母亲说问下来天山新村那有专治这病的,她和继父去看过确实有效,于是我用继父的名字去那贴药膏,那药膏贴了段时间后,让我能控制睁闭眼睛和张合嘴巴了,并没有完全治好。过些日子到了夏天放假,我不能在家玩,只能出去玩,但出门脸上贴着药膏很麻烦,于是我对于贴不贴药膏的事没啥热情,这时候母亲和继父又闹冷战,继父不让用他的名字去看病,我母亲就说药膏不贴了。之后就是我妹妹在我高二冬天时候出生了。后来我是高考统招进的大学,有全劳保的,就拿着大学校医开的全额报销证明去华山医院看,继续做针灸,这时候已经时隔三年多,不见得有啥效果。大学时候那脚沟炎复发,同一个脚趾去中山医院做了第二次小手术(因为大学校医只肯让我去中山医院看脚沟炎)。身在闵行校区,不可能有精力总去华山医院做针灸,哪怕是全劳保也只好搁置了。出大学后曙光医院看的那次有些疗效,可是那种一大包中药既不便宜也很麻烦,再说我后来离家了,既不能用继父的名字,而且我自己的医保也没了。后来为这病在海鹰医院被骗买了五千多元乱七八糟的药,毫无效果(当时我去上海热线反应此事,被文汇报某记者捅出来之后,海鹰医院电话我去退了还没开封的近一千多元药品,这事就算完了)。后来去东台路某个专治该病并得过国家二等奖的老中医,贴了大半年膏药,花了七八千,因为那药膏药力很霸道,贴的当时确实有些效果,但时间一长脸被贴烂了(原先我不用护肤品脸上很少发痘,自那之后吃的不注意脸上就要发许多痘),所以贴这膏药也搁置了。行文至此,这段我描述的比较详细,非常清楚,破相这件事情是必然发生的,绝非偶然,更不是意外,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我母亲不是故意的,其他人说的各种导致破相原因全部是胡说八道(面瘫这病近几年有所好转?这几年我不是被全方位监视了么,问监视我的人去,要是这些人说不清楚的话,那不妨去问僧侣道士牧师拉比阿訇之类的,没准他们会说,这是神迹。囧)。我被我母亲故意破相后,所经历的许多非常事情以及所受到的许多非人待遇,我非常希望能听到有人和我说这些是可以补偿的,但其实大家都十分明白,这是永远无法能够补偿的。

小时候这么多年混乱经历,很惊讶我没有被搞垮。被残害留下诸多硬伤,总算我承受能力和自愈能力都不弱。我不是乌尔沁,我没打算再写一本《不良父母》,我在这里用尽可能小的篇幅叙述了一个大概和一小部分,假如需要的话,我可以轻易写上几万字详细叙述一下并再说些从没说过的事。我非常清楚,尽管我只陈诉了依稀大概,但倘有人读完上面那段陈述后,得知我假如正在监狱里服刑的话,想必不会太惊讶。然而,我成为了今天的我而没有变成其他的我,是因为什么呢?关于这点我作为本人回避评论。

说起来我母亲都是在自作自受,可她却把她的仇恨都发泄到我身上,而周围的所有人都漠视。时至今天,面对一个疯子老妪还能说什么。小时候的家庭旧事就让它们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遗忘吧。

可是,小时候那么多极其混乱,相对于后来发生的事却又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

后来?后来06年开始我被成为公众人物了。说是被成为,因为我是被全方位监视并把内容公开(当然公开者隐瞒了黑暗的倾轧那部分),我周围的任何人都知道我平日一举一动,于是我几乎是活在透明中,我在任何地点都会有人或出于故意或是无意中地认出我,在对我表面情况了如指掌的情况下肆无忌惮地不断地明枪暗箭攻击我。我就在没有任何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一个到处被批斗的公众人物。

小时候的事情我前面陈述了下大概,但这被到处批斗的四年多里发生的那么多黑暗的倾轧就不是能随便公开的了,因为不管从何说起,都要牵扯进许许多多人。我继父身在普陀,单单他就做了许许多多事情,要牵扯到远不止我以前的整个亲戚网。还有那许许多多人,我非常清楚绝大部分人并非是什么作奸犯科的大奸大恶,有一部分甚至堪称人物,大家都有大家自己的生活,总不能就因为出于各种原因曾犯错伤害过我,我就要念念不忘而把他们全部拖进来吧。毕竟各人的承受能力不同,有些伤害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到了我身上也就一地鸡毛,只要这种事情不再继续发生,那就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吧。

耳边响起“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其实小时候对于父母打架我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吵闹就被旁人瞎说是天性不孝开始,我被人瞎说了二十多年了,对此我一直不予理会,许多事情我都一直没说出来,而且时至今天我还是隐瞒着许多其实说出来对我有利的事情,我实在不想说出来让人觉得我小时候那些亲戚怎么恶毒到这种地步,然后影响他们的生活。然而,在四年多前,普陀区原区长蔡志强利用了这点,滥用职权买通我小时候的那些亲戚,误导当时毫不知情的我陷入圈套,极其恶毒地构陷于前谣传其后,罗织许多无中生有的事情刻意广泛传播让我谤满天下,不顾以在极大范围里造成极坏影响的巨大代价来达到个人目的。那时候我在众口铄金之下百口莫辩,只好独自默默承受下来,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来一点一点的辩驳。四年多了,我在这四年多里到处被周围人批斗,加上蔡志强身为正厅级官员所能发动的高级别的无休止攻击,所受到身心和物质上的伤害,这种无尽的倾轧,远远不是,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所能承受。但我一个三无人员的普通老百姓独自一人承受了下来,我能坚持,是因为我坚信真理必然不会永远被黑暗所遮盖,真理是灿烂的,只要有一个罅隙,就能照亮整个田野。

毕竟,事情都是有前因后果的,而且蔡志强本人的政绩尚可,人际关系也处理的不差,所以对于蔡志强构陷的惊天骗局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开始只作警告处理。可是蔡志强误认为别人都是白痴,同时也深恐东窗事发,认为只要把作为事情关键人物的我弄死了就能死无对证,所以更为变本加厉要置我于死地。总算老天保佑我没被害死,而蔡志强的表里不一和死不悔改最终导致他于去年底被批捕入狱,对此我已经无法觉得是解恨或者高兴,我明白蔡志强从市郊普通家庭一步一步走到正厅级的不容易,但相对于他在构陷并要置我于死地做的那许许多多罪恶,立刻打消了我对于这种两面派可能有过的理解和同情。蔡志强为了能害死我,加上因缘际会,所动用力量之大牵涉范围之广以及行为手段之恶劣,虽然我有千言万语,但除非极端情况我不能公开叙述。之前蔡志强还任公职时候竭尽所能阻扰我有工作,就算我有了工作也去我工作的地方不断捣乱以致我离职。现在蔡志强本人是入狱了,但他以前的关系网依旧,总不能搞株连这种事情吧,于是我现在依旧无法有工作,因为经过先前一些事例后使得一般小单位和私企哪里敢收我。同时我还是依旧经常被批斗,使我不免充满疑惑,难道这个社会的善恶观已经颠倒到,可以认同为了一己之私而随意加害陌生人是无需付出代价么?莫非这世界全是疯子不成?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只在06年6月毫不知情中被蔡志强安排见过他一面,但既没对视也没对话过,何谈认识。为此我很想和蔡志强当面对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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