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茗谈(96):地震 -- 本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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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八平方这老本,很多人还在啃个不停~~

香港就有一帮反共脑残每年都如丧考妣地纪念,别误以为这帮人对死去的大陆人有啥感情,他们就从来没有为南京大屠杀吱过声,他们只是认为八平方是 TG 的痛脚,纪念八平方就自以为敲打 TG 的痛处,有不少人还念兹在兹,寄望哪天拿出这旧瓶装上新酒再翻炒。

八平方受外力支持这说法几乎毫无悬念,最起码受外钱支持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香港的政棍李卓人当年就身携巨额现金上北京去派钱…

当时的香港报章也有报导这事,以下一篇文章可以参考︰

一个天安门事件「变相受害者」的「含冤」回忆

作者:熊玠,男,1935年7月23日出生,河南省开封市人,祖籍江西省。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美国南伊利诺州立大学新闻系硕士,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系博士,美国纽约大学政治系终身教授。

序 言

二十年前天安门事件发生时,适逢本人趁年休之便以《中国社会科学院》访问学者身份正在北京作客。6 4期间,我正住宿「北京饭店」。 距天安门仅咫尺之地,目睹一切。因海外媒体追问,本着良心发表了我所见所知的若干肺腑之言。因与当时媒体一面倒的报导未能苟同,导致各方对我穷凶极恶地谴责 唾駡。甚至有人电话威胁要杀害我全家。连我到华人区理髮,坐在理髮椅子上竟然有人前来指手划脚对我辱駡。沉冤深海迄今,有谁能还我公道?故说本人是一个 「受害者」,当之无愧。但因须区别于其他在天安门事件中的受难者,所以我自称是「变相」的「受害者」。今应《海峡评论》之隆邀,匆匆写下片断回忆,是以沉 冤尚待昭雪的心情写出的。故曰「含冤回忆」。由于时间仓促,而且天安门事件牵涉至广,所以只能提出令我记忆最深或者是令我最感困惑的若干问题与点滴。再加 以必要的细节交代,以助叙述的连贯性。但绝不能说是天安门事件全貌记忆的缩影。且有一点需要申明,那就是为了保持冷静与不偏不倚的风格,本文儘量用中性的 词句与口吻。希望读者能够瞭解。

..................... ◇我的第四个迷惑,有关学生的表现。首先,他们的组织能力惊人,轻而易举地就动员了一百万人聚集天安门。而且有纠察队控制秩序。使得百万人的大行走井然有序。 别的不说,单是便餐的传递与厕所设备的维持,均是有高度准备与纪律,才能配合无碍的。我曾与天安门学生对话。因为我称讚他们有组织,他们坦陈他们已策划近两年。他们下课后,就参加所谓的「民主沙龙」。这次大行走的一切筹画与分工等等,都是他们「民主沙龙」所殷切谈论的。他们还有「导师」指导他们。导师是 (北京大学的)李淑贤教授和她丈夫(安徽科技大学校长)方励之教授。另外,就是这一切筹画准备,都脱离不了需要大笔经费。那麽他们的经费是那裡来的,这也 是我第四个疑惑的另一部份。不过对于这一点,有同学告诉我他们的导师「自然有办法」。

说起经费,我记起一件意外大发现。在我6月5日离开北京以后,经过厦门广州回到香港。到了香港以后,我顺手翻了翻过去几天的旧报纸。发现两件事很新奇:(一)有一个报导说﹕有人在香港为天安门同学筹款,一个星期内就筹到相当于美金两百万元。(二)有一位在天安门广场参加示威的同学,是给学生组织管帐的。他在6月5日逃到香港后,撰文批评天安门学生总指挥的柴玲。文章说他在6 4 的前两天查帐簿,发现柴玲没有将外面捐来的钜款登帐。质问之下,柴玲不否认没有登帐,只歎了一口气,说道「我们都要跑了,需要钱用。登帐何来?」这篇报导, 暗示柴玲早已计画背弃其他同学私自逃跑自救。果然,以后证实了柴玲和其他在天安门学生指挥总部的重要学生头头(如封从德、吾尔开希等等)均在没有通知其他 同学的情况下安全无恙地偷出了天安门,最后跑到美国。

◇我的第五个迷惑是﹕他们这些学生头头,怎麽会有如此大本领偷出北京与中国沿途各地,最后到达美国,接受美国保护。这简直是007的题材。可是没有多少时间以后,在美国出版了一本书,叫《中央情报局的最后一呼》。描写中央情报局的一个代号叫「黄雀」方桉的计画,帮助了柴玲这些学生头头经过各方掩护与援助逃出中国,以后再经过适当管道接他们到美国。至此,我的第五个迷惑有答桉了。

6 4 的20年后,对我还存在的悬桉,几乎只剩下了以上所说的第三个疑惑。希望北京有一天会发觉﹕证实纪思道所发掘而已报导的真相,实际是对北京自己最有利的。但希望那一天,不需要再等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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