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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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惊梦⑤

我是在帝都了。

虽然我始终都知道我终究是要到帝都去的,但有那么段时间,我又不想去帝都了。原因我之前断断续续地说过了,说的直接些,就是现在不但我自身已经没有当官欲,而且我也明白某些人是肯定不同意让我当官的。

结果最后促使我到帝都的原因,是逃难。上海始终都在逼我走,而且是不允许我走地哪怕轻松一些,我除了狼狈地逃离之外别无它途。

人民网等宣传口成天在那胡说八道,无论好坏,我一概视之为放屁。有些事情外面各种传媒频繁转载到吵翻天,人民网像只鸵鸟在那把头埋进沙子里。还有几次我在新华网醒目处看到的新闻,居然在人民网遍查不着。我是早就明白人民网等宣传口是怎么回事了。人民网等宣传口把我说的花好桃好天花乱坠,我的处境不见得有改善;人民网等宣传口说我马上就要死掉了,这时候TMD我身边就有白痴跳出来欺辱我了。这时候就逼得我只好写些什么,以免遇到过多白痴。现在回想起鲁迅的《药》,那一句“他说: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你想:这是人话么?”真是既感慨万分又无言以对。宣传口栽赃胡总忘恩负义见死不救,胡总不是红后代出身,而且连烈士的干爹都找不到,在红朝的众红后代眼里,估计连小媳妇都不如,只好沉默不语。宣传口不但多次栽赃胡总,还多次栽赃习总。不过习总毕竟是红后代出身,有资本和资格对此抗议,所以每次习总都立刻大发雷霆。我逃难之前也进行了几个城市间的对比和选择,不管怎么选择,都是建立在一条极其肯定的基础上,习总会全力救我,对此我深信不疑。为何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离上海较远的北京,这点我不想多写了。

还是要说那个《药》。不管我现在是怎么理解《药》这篇小说,但在我眼里,夏瑜其实还是个傻子,一个不识时务的傻子,在那里用付出生命的昂贵代价却做着一件几乎没有意义的事情。我毫不讳言这么说,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对于自己决定的事情不会后悔。从小我母亲就无时不刻地抓住任何一个微小过失翻来覆去地打骂我,就算不是过失也照骂不误,虽然对于小孩子来说,父母已经是完全的天空了。所以我从小就不断不断地感受到天塌了,天一直在塌。所以现在任何时候天塌下来我都不会当回事,所以我对于自己决定的事情不会后悔。我才不在乎人言,我认为夏瑜在那里用付出生命的昂贵代价做着一件几乎没有意义的事情是傻子,我就敢这么说。

我整个5月没有发一篇,就是准备了一篇一旦离开上海之后就要发出的措辞较之前更为严厉的文章。3月份时候我就准备逃离上海的,打出陈云的招牌,使得我无法动身。打出陈云的招牌后一家淘宝贸易公司让我去面试仓库主管,我知道我即使有所怀疑都不能在行动上有所表示,必须得继续留在上海。引用一下前文的话“3月初我从面试处回家路上,就想明白了,都说的这么直接了,我可以逃亡了。3月后的两篇不过是为了逃亡做准备,以防止出现早几年被一些无知民众无故欺辱的 场面。拖到3月底,一方面是看看有啥反应,一方面也是因为等房租协议的到期,3月下旬到期。到期前几天,我直接和段海涛(二房东)说我过几天搬走,这时候信用卡催款 电话来探我虚实了,我看是010打头的北京来电,就直说我要逃难了。不出24小时,开始风传陈东宫在调停,并且有一家淘宝网店致电我约第三天下午面试。当 晚段海涛来要求我第二天最好搬走,并且极为友好的把押金直接退给我。好吧,逃难毕竟有些伤身子,而且我不去面试的话会被扣帽子说是在藐视陈东宫,我除了脸 皮之外一无所有,怎么敢不要脸呢,只好立刻出去找房子。第二天(上午有信用卡电话打进来,我仍旧说我要准备逃难了,电话里就被嘲笑了,放下电话没一会段海涛也进来嘲笑我)搬家,”我当时就清楚,哪怕这个陈云的招牌也是有时效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个陈云招牌连一个饭碗都没发解决。而且我只不过在电话里说说我要准备逃难里,第二天人民网及其他一些宣传口就纷纷转载说是我不识抬举、说是我自己不求上进等等乱七八糟的信息。我要是当时直接不找房子,拿着钱直接实施逃离上海计划还不知道要更被说成是什么样呢。左十天右十天的来回一拖,转眼就是一个月结束,什么双休节假日更是理所当然地拖拖拖。我这样经历的七年多了,只能说是习以为常了。前面发文中连续写到6月7日让我6月13日的面试,面试当天上午宣传口还花好桃好地在那胡扯,我下午面试出来,就立刻翻脸。没啥,我一点不意外,我发“电视剧”那篇短文,就是作为一个试探,试探下我到底是该去哪个城市。6月9日发出后,人民网宣传口在那天花乱坠地胡扯时候,我已经心止如水,知道13日极大概率来个180度大翻脸。13日下午我去面试,面试经过细节我不想写了,我看着面试我的人当我开口自我介绍到一半时候接了个长电话,面试我的人还先假装乱说一气的详细描述了某个流程的具体内容,然后长时间嗯嗯的接听时候,就意识到那个电话在说些什么了。13日晚我之前几天赖以过夜的两个附近公园都被严防死守,我刚翻墙进去就被公园管理人员找到并请出。我觉得好笑,我不是都说了只要我人在上海就不想再发文了,还这么严防死守我可能利用无线上网的地方做啥,我不过是上网打游戏打发时间而已。不是说一定要我自己打电话找的工作岗位才允许我应聘么(就是指摘我不能利用网络投递简历,现在找工作极大多数都是网络上投递简历吧,我被七年多无业人员,一方面没有财力和精力去到处去跑招聘会,一方面也无法去应对那种大多数是招销售业务人员招聘会),那我6月20日自己打电话去找的那个酒吧仓管为啥又不能?我25日的火车,26日上午到北京,也是自己打电话去找的一个餐饮公司总仓的仓管,这个总仓仓管的活比店铺仓管的活多数倍,根本扯不上清闲,只不过总部那个面试我的人事部工作人员胡说一气,说成是个很清闲的岗位,我只不过是图个包食宿而已。结果下午先去总部面试,然后再去总仓面试,等到了总仓面试完了,刚让我先看下工作流程的时候,忽然改口说今天不能招聘你了。我知道某些人又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时候已经下午16点多,害的我再打几个其他面试,都说今天已晚,明天面试。我背着大包小包,由于天热衣服单薄,右侧肩膀皮被磨破,人累地很。走走停停,东逛西逛后决定晚上去个网吧过夜。出于各种原因,先回北京站,晚上20点多时候在火车站广场上坐在花坛边啃馒头。虽然北京之行中几次遇到女孩子主动招呼,但我毫无心情,一概装傻婉拒(我写这是为后文做铺垫,我自认就一丑男屌丝),结果晚上坐在花坛边时候被一个中年阿姨看中了,上前来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态度极好地连声说肯定必定绝对不会收我一分钱,看我没有回绝的意思,还把她自己身份证让我看让我放心。接着介绍是包食宿的保安工作,一边再次保证不会收我一分钱,一边再把她自己身份证拿给我看以让我放心。我想我反正晚上都不知道去睡哪,就不妨跟着去看下。这一看,结果又中刀了。当晚那个阿姨借问我手机号多少,我想我手机没开机,就说我手机没电了,但那阿姨打了,这一打,第二天(27日)我知道坏事了。难怪那阿姨第二天看我的眼神和态度都变了,就算装的再好也没用,和头天晚上肯定有区别。26日我被那阿姨带去一个废仓库,在一股还能忍受的气味中,在一张木板床的草席上,随便盖一床薄被,我未做洗刷讲究了一晚上,总比露天睡好些。27日清早我起来,背着大小包,被带着来到北京西站附近的一家保安公司,不到上午10点,我已经签下了一年合约,以及被几乎剃成了光头(不是板寸,比光头好上那么一些,自嘲剃了个坐牢发型)。午饭还算可以,下午被打发到朝阳某大型小区当保安。住的是地下室床位,一股挥之不去的袜子汗湿味闻了三天后已经习惯了,伙食不得不说还不如我在上海救助站(三无人员收容所)时候吃的好。发给的保安制服很脏,我穿了有些皮肤过敏,待会要洗一下,幸好厕所还有脱水机,对了公用厕所几年无人洗刷,地下室也没窗户。我是不想多和人接粗,选的夜班,晚上19点站岗到第二天上午7点。整12个小时,昨晚北京又是下雷阵雨,又是风大气温低。这么连续12个小时的站岗我倒是有些无所谓了,这和我连续几月露宿时候有多大区别?现在我看着镜子里几乎光头的脑袋,太阳穴深陷,知道自己累得几近虚脱。三天了,肩上磨破的地方流脓后还未完全结疤。再看到人民网上又在那胡说八道,气不打一处来。这也是我忽然想发文的原因,但这篇并不是我5月份时候要发的那篇,所以是临时写的。

我又不是那种傻子夏瑜,我虽然很早就看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我我连续多年一再声称,放我走后,我愿意保持沉默不念旧事。尽管如此,我仍旧被无端整的几无人形。早说了,离开上海之后,我的胆子会加大几个尺寸,而且我对于习总一贯都是深信不疑(说句大实话,要是没有习总,单单靠一个胡总,我还是没法撑这么多年的)。要么放我走,要么不要刺激我并改善我的处境,这就是我的条件。我保证走后不念旧事,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还不是朱云华死活要整死我闹的。

……

土鳖抗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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