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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官办经济的衰败和党国的存续危机

2006年，我被陈经的官办经济一文吸引到西西河这个论坛里来。那时正是中国经济的乐观岁月，陈经通俗幽默的文字给我不少信心和鼓舞，包括西西河在内的不少五毛论坛也是一片兴旺和快乐的景象。如今快九年过去了，世异时迁。中国和世界都发生了很多变化，河里的思维却似乎停留在了那个乐观的年代。虽然中国的GDP增长率不停地下降，虽然社会上的恐怖事件日益增加，虽然不仅台湾连香港也出现了大批分离主义分子，自干五们还是像当年一样快乐地谈论着我兔威武，星辰大海之类的话题，仿佛天朝取代美帝变为世界霸主的日子就在明天。自干五们逐渐变成了一个社会上的孤立群体，谈论着早已变成明日黄花的旧事。西西河之类的五毛论坛也日渐变成着一个个孤岛，或者说隔离区，或者说精神疗养区。我在不久前发了一系列资料，据此猜测行将到来的经济和社会危机。本文对这些资料加以总结，并且推测党国可能采取的策略。虽然说我对今上多少还抱些希望，但是这些政策采取之后，无论成败，五毛们熟悉并为之欢呼的那个党国都已经变成前尘旧事了。

那么，什么是官办经济？

对于官办经济，河里的大牛陈经当年是这样描述的：“官办经济不同于计划经济，也不同于市场经济，它的精确定义应该由中国各级政府的经济行为构成。”这一说法当年很令我惊讶。后来发现有的专业经济学家也是这样说的。张五常在他的作品《中国的经济制度》里做了类似的描述，认为“中国县的竞争制度。这个制度从八十年代后期开始，到了1994年开始固定下来。这个县的竞争制度，就是经济的奇迹所在。”照这些说法，中国地方政府是奇葩而特殊的。发达国家的地方政府只是个服务型的办事机构，不发达国家的地方政府只有雁过拔毛的本事，二者都没有发展经济的能力。而中国的地方政府则不一样。它们为了自身的税收和官员的政绩，无所不用其极。它们会迫使自己的每一个下属部门设法招商引资拉项目，活跃地方经济。他们积极改善地方交通和基础设施，这样商人们容易来。他们还吸引日韩还有港台同胞的血汗工厂，增加本地的营业税。他们帮助镇压工人运动，无视环保，帮助降低工厂们的经营成本。商人和企业主们赚了钱想投资。地方官员们就和地产商团结起来，一起大造居民楼，让商人和企业主的超额利润转变成高昂的房价，官商合作一起吸房奴和租房客们的血。比起九十年代的甩卖国企，盗窃国家矿产，这一套策略更有持续性和建设性，以至于确实刷了不少GDP，把中国推上了世界GDP排名第二的宝座。这样的美好日子从本世纪初开始持续到现在。如今，我得说，

这一模式快要完蛋了。

过去几十年里中国这一由地方政府推动的经济发展模式已经积累了太多的坏账和泡沫，损耗了过多的未来发展潜力，已经拖着中国这个所谓的世界第一工业大国走向自己的1929年来。地方政府立项目，招商引资，卖土地给开发商以增加自己的收入，如今仅卖地收入就占地方财政收入的四分之一。考虑到房地产交易税收，房地产相关的钢铁、水泥和建筑机械行业的税收，地方财政对地产经济的依赖性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比例。如果这部分收入出现大幅下滑，那么由地方政府负担的行政人员、教师、医生的工资，还有下岗职工的低保都有灰飞烟灭的风险。就笔者耳闻，有的地方公务员或者领导本人的工资还能不能开也是很可疑的。过去一年来，我们已经听说了很多起地方财政开支不足，导致教师、医生或者退伍兵保卫政府讨要拖欠的工资的群体事件。与此同时，中国普通百姓被养老压力、医疗和子女教育开支、日益上涨的物价、越来越难找到的工作交相夹击，生活水平不仅难以继续提高，反而有下滑的危险。这些问题现在固然入不了生活在大城市或者国外的在网络空间爱国的五毛众的法眼，但是如果房价走向崩溃而政府缺乏救市良方，五毛们也将不得不忧心忡忡，建言献策，比如武警多多使用橡皮子弹避免用坦克镇压什么的。

为什么会说房地产经纪会出现重大变故呢？这是因为我国的房地产泡沫已经是世界第一严重了。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主任甘犁及其团队通过对全国29个省、262个县、1048个社区三阶段分层随机抽样访问调查了解，2013年城镇地区自有住房空置率为22.4%，其中经济适用房空置率高达23.3%，远超美国、欧盟和日本。这样的高空置率还致使4.2万亿银行房贷沉淀于空置住房，导致巨大的浪费和银行坏账。巨大的空置率和高昂的房价导致预期的城市化/城镇化进程带来的房地产需求不复存在。我国住房供地已经连续几年无法完成计划额度，显示了市场的疲软。虽然政府还在勉力维持着高房价，但是外部经济的变化正在使房价崩溃的可能性增加。

进出口一向是我国经济发展的一大推动力，是众多国内企业的利润来源，也是老板们屯房的资金来源。欧元区作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是我国的重要贸易对象。如今欧元区被迫面临着希腊和南欧各国的债务危机。掌握欧盟经济牛耳的德国推行紧缩，而南欧债务国渴望放水，不然的话可能退出欧盟使欧盟解体。一旦欧盟陷入更深的危机甚至走向解体，我国对欧洲的出口势必经受惨重损失。没了出口带来的利润，私企老板们支持房价的钱也就愈发不够了。经济危机传导到我国，导致房产市场崩溃和金融危机的可能性也就大幅增加。这一危机会直接威胁到行政部门的运转能力和人民的生活水平。

有的五毛对房地产问题不屑一顾，认为我兔是工业党，发展的是工业或者制造业，目标是星辰大海，区区房地产何足挂齿。然而实际上，

我国工业产能严重过剩，有重演大萧条的可能性

我国地方政府有着一哄而上搞大跃进的优良传统。1958年的失败造成了一次饥荒，有的反贼说有三千万人饿死，党国不敢否认，而五毛们则力图证明当年饿死的人只有几百万，仿佛人数少一些就可以不负责任一样。如今，在改革开放的旗帜下，我国虽然不至于再次饥荒，但是工业的产能过剩已经十分严重了。

传统行业而言，根据中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在其发布的《2012年中国工业经济运行上半年报告》中指出，中国钢铁行业产能过剩1.6亿吨以上。水泥产能过剩超过3亿吨。电解铝行业2007年利用率很高，如今已经只有65%。新兴产业方面也有不少案例。据报道，风力发电机组制造业目前产能闲置逾40％；光伏产业产能也严重过剩，据工信部下属的光伏产业联盟对所属160多家企业的统计，产能己经达到了35吉瓦，全国光伏企业总产能在40吉瓦上下，比世界其他国家的总装机量还多。产能过剩的恶果是企业净利率降低，负债增加。事实上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李扬去年（2014）底指出，我国的企业的负债率（115%）已经远远高于发达国家的企业（OECD国家水平为90%）。他认为，“中国的问题只要企业一出问题马上所有问题都暴露，这是我们的一个大问题。”面对着这样的困境，五毛们可以坚持认为社科院是脑残文科生、或者拿了福特基金会钱的公知、或者是啥都不懂的“砖家”“叫兽”，这样就可以继续做星辰大海梦了。

一些人读了马督工跟人写的那本《大目标》，或许在幻想中央推动的所谓“一路一带”工程，输出基础建设以解决我国工业产能过剩的问题。我对此不看好。因为国外工程涉及到大量的外交谈判，这本身就不可能短期内完成。外交谈判完了，工程的前期准备也很麻烦。这一以来工程开工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无法用来解决眼下的产能过剩。更糟糕的是国际工程还意味着更大的风险。我国的“一路一带”合作方里面有不少穷国。和他们合作，就只能我国贷款给他们，他们来雇我国的大型基建集团去给他们做工程。如果合作方发生政权更迭，比如出了希腊一样的“极左”政权决定民主赖账，或者发生恐怖袭击，被ISIS一样的恐怖集团占领，我国的投资就有鸡飞蛋打的可能性，这样反而可能制造更大规模的坏账，风险由我国自己来承担。

当然五毛们或许会觉得我国有人民解放军，万一哪里赖帐就可以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服役的运20运过去，代表中帝国主义惩罚当地的赖皮。牺牲几个人没关系，反正五毛们自己不当兵嘛。这样用别人的鲜血浇灌五毛们心中的工业之花，不久之后就中帝国的可以产业升级继续星辰大海了。然而实际上，

我国产业升级目前面领着严重的瓶颈。如果产业升级失败，新科技革命可能全面淘汰我国现有的工业产能。

由于计划生育政策的辉煌胜利，我国正在加速进入老龄化社会，于是我国已经决定大量使用机器人以在制造业当中取代人力。按计划，2017年我国将成为世界第一大工业机器人使用国。然而事实上我国的芯片、机器人等关键行业依旧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以至于80%的机器人是依赖进口的。核心技术依赖着别人，意味着价格会被人卡脖子。这样一来，机器人使用的成本会高于别人。于是我国制造业在使用机器人之后，原有的劳动力成本带来的竞争优势将不复存在。虽然我国启动了在关键领域追赶发达国家的投资计划，但实际实现还需要很多年的时间。而在我国陷入技术瓶颈的同时，美国和日本在机器人技术上却突飞猛进，拉大与我国技术水平之间的代差。

网络巨头Google 近期收购了美国好几家机器人公司，试图把网络和机器人结合起来。与此同时Google还在人工智能领域投入巨资，最近研发了有自主学习功能的人工智能。IBM和微软也有庞大的人工智能或者工业信息化的研究。我国虽然和德国签署工业4.0的合作协议，但是德国在这方面本身并不领先于美国和日本。实际上，日本占有中国机器人市场上的最大的份额。孙正义也提出要使日本在机器人行业持续领先，用机器人维持日本产业竞争力的战略。面对着美国在研的新型机器人和日本的存量优势，大概只有五毛能够自信中国必然有屌丝逆袭的可能。

除了在技术层面，我国的制造业并没有在消费者心目中留下质量的美名。以至于仅春节期间我国消费者就占日本消费了60亿人民币，大量购买马桶圈电饭锅之类的产品。可想而知，如果我国不能在工业自动化和智能化方面独立有所成就的话，我国原本依赖低劳动力价格制造出来的产品就会变得价高质次，也就会被使用智能机器人的美日新工业体系全面淘汰。这样一来，面临着眼下大规模的产能过剩和房地产的泡沫，以及技术上的严重差距，我国制造业可能即将遭受巨大的打击，工人可能大规模失业，社会的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可能将不复存在。这当然对五毛来说不是个大问题。很多五毛压根就是在远距离爱国，或者有移民的实力，五毛可以在彼岸继续宣传自己的工业党情怀。也有的五毛则想法更高远些，觉得我国可以推广人民币，主导国际经济秩序，这样我国的产品就有更广阔的市场空间里，然而实情是这样吗？

我国面临着被经济孤立的巨大危险，

去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召开APEC峰会，会上“就《APEC推动实现亚太自贸区北京路线图》达成了共识，决定启动亚太自贸区联合战略研究”。然而就在同一个会议上，美国同步推动了TPP的会谈进程。在今年，日本的经济财政大臣甘利明表示TPP谈判已经有了“重大进展”。美日是TPP的主要经济体，二者的谈判在TPP进程中具有决定性地位。虽然详情我的小民不得而知，但是这进度显然是远远将我国推动的亚太自贸区甩在身后的。众所周知TPP堪称经济上的北约，其建立目标就是在经济上打压我国。其设置的诸多条款，近乎量身订做般地对我国不利（详见右边链接：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036177）。类似于此，欧盟如果走向解体，美国和欧洲国家之前的TTIP协定也会加速。如果这两大协议走向成功，那意味着美国虽然承受了经济危机的打击，但是美元的地位反而有加强的趋势，而作为原来的WTO规则的受益方的中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欧洲、美国、日本三大出口对象都有可能丧失，过去十几年的经济发展成果有统统丢失的危险。我国和东盟虽然有自贸区的谈判，进度落后不说，即便谈判成功了，东盟国家的那点市场也无法弥补美欧日方向上的损失。有的五毛或许认为，过去数年内我国的人民币币值稳定增长，越来越多的国家接受人民币，这是我国经济地位上升的证据。然而事实果真如此吗？

我国货币政策的两难局面

我国的货币政策是使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这样一来，币值必须坚挺甚至有所升职。但遗憾的是，在日元、欧元竞相贬值的时代，坚挺的人民币势必不利于我国制造业维持出口优势。实际上，在日元贬值之后，大量日企正在选择搬家回日本。这已经有了显著的成效，例如2015年1月，日本造船业在过去6年内首次实现市场占有率世界第一（45%），远超第二名韩国（30%），是中国（17%）的将近三倍。日本的电子企业也在纷纷搬家回国。日本的汽车产业率先实现了氢燃料电池汽车，领先于世界。而人民币的坚挺使我国劳动力成本虚高，同时因为房地产制造的坏账，银行不敢放贷，我国的制造业企业普遍面领着融资成本高的困境。民间高利贷也因此兴起，制造了一次又一次集资诈骗，不利于制造业企业。

看到了这样的困境，有的经济学家开始鼓吹人民币贬值了。但是，如果人民币贬值幅度超过日本，那么又有可能导致国际热钱回流，导致国内通胀。如果国外持有者抛售人民币，那么人民币国际化战略无疑会遭受挫折。两难之间是否存在一个平衡，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事情了。最不好的情况，就是人民币国际化战略严重挫败的同时，制造业也陷入严重的衰退了。房地产崩盘，制造业萧条，那么中国会出现什么事情呢？在五毛这样一个鼓吹“人民民主专政”（极权主义专制）的法西斯群体里，有人或许会觉得社会不安定没关系，反正我兔威武，可以派坦克碾压任何不服。然而我得说，我兔的军威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我国无力突破美国军事和外交上的围堵。

在国内经济局面走向萧条的同时，我国面临尖锐复杂的地缘政治冲突。习近平总书记虽然大力整军，积极备战，虽然我国在军事技术上也有了显著的进步，但是这些努力难以弥补我国在周边外交上的劣势。不正视这些劣势的话，我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众所周知，安倍掌握日本政权之后，一直积极推动废除和平宪法，加强和美帝的军事联盟。美国已经把钓鱼岛纳入了日美安保协议。与此同时，日本和印度走到了一起。日本公然声称藏南地区属于印度，而印度也积极在藏南地区修公路修机场。西藏方向是印度的主要作战方向，有着印度军队的主力，巴基斯坦大约是拖不住印度的。我国虽然对印度有历史上的胜利，虽然也在加强西藏地区的基础设施，但是高原毕竟不如平地便利，再次在西藏边境开战的话，我国依旧会面临着巨大的补给困难和数量劣势。在和日本和印度存在领土争端的同时，我国还在南海积极修筑岛屿，让南海各国寝不安枕。连和我国已经签了自贸协定的韩国，如今也在用加入美国反导协定来在苏岩礁问题上要挟我国。更糟糕的是，我国的台湾省还时刻图谋着独立。国民党眼看着政权不保，民进党再次上台会做什么难以预料。

对我国来说，最险峻的局面是如果台湾选择公投独立，我党被迫应战的话，那么印度、日本、南海各国都不会闲着，美国也肯定会窜连周边各国一起对付我们。即便我国军备大爆发，也无法同时应对三个战略方向的。如果盲目开战的话有可能满盘皆输，不仅领土丧失，政权也面临存续危机。当然，也有可能我国外交和对台工作会长袖善舞，暂时会避免这种情况。五毛会想着邓小平同志的名言，曰“发展就是硬道理”，只要党中央下定决心，拿出社（中）会（国）主（特）义（色）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特长来，就可以狠抓经济转型，摆脱传说中的中等收入陷阱，进入发达国家的行列。但是党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吗？

党和新兴资产阶级缺乏互信，制约了经济转型。

托了中学政治教科书的宏福，五毛们普遍知道西方国家的民主选举的虚伪性。在这种制度下，官员和资产阶级可以公开交易，资产阶级出钱。政客们在选民面前表演，当选之后为资产阶级服务，让选民误以为民主已经实现了。官、商、民各得其所。五毛们认为这样的社会简直没救了。

我党我国完全不是这样。五毛们也认为不应该走这一条邪路。

众所周知，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国有经济和私人资本主义都获得了巨大的发展。若干央企巨头都已经成为世界500强里的成员，控制着我国金融、电力、石油、铁路、基建、电信等诸多方面的命脉。与此同时，我国的私人资本主义也有极大斩获。尤其在新兴的互联网产业，我国的BAT三巨头不仅垄断了国内的市场还在世界范围内名列前茅。在汽车业上我国也有比亚迪、奇瑞之类的新锐。这些成绩虽然辉煌，但是进一步成长已经明显受到了体制的制约。

我国的官办经济推进基础建设是一大优势。虽然高铁之父已经因为想花钱买副总理进监狱了，但是我国的高铁建设还是进展迅猛。但是基建不是经济发展的全部，尽管基建大发展，GDP增长率还是在下跌，按照克强指数，用电量和铁路运输量都在走下坡路。如果我国想进一步发展的话，就得在新兴领域上有足够的投资，也就是得在BAT、比亚迪们的优势领域有更多的进展。可是这恰恰就是体制的难题。我国政府可以毫不犹豫地支持央企巨头，愿意跟党走的华为也不是啥问题。但是百度、阿里巴巴和腾讯这网络三巨头一方面依附着党国给他们张开的防火墙抵御美国的互联网企业，一边个个都在海外注册，还有外国人持有巨额股份。不仅如此，他们还纵容公知在网上明里暗里的诽谤党国，显然是心怀不轨。政务信息化，网络金融还有产业互联网都是我国今后经济转型的重点。可是我国政府和互联网巨头之间真的能友好合作吗？我国真的放心把国民经济的核心数据留给外国人控股的互联网企业掌管吗？还有比亚迪，他们的电动大巴都已经卖到了外国了，但是国内有几家地方政府乐意支持他们呢？这样的恶劣关系是致命的。例如海康威视是国内最大的综合安防监控企业，最近被发现他们的监视产品被国外IP所控制。如果我国的IT巨头也是这德行，我国的经济情报就拱手让人了。当然，我就不说CPU、内存、还有硬盘这些技术硬伤了。

比起上面提到的发展方式来说，也许还是下面的情况更代表党国的发展模式。例如官员收了贿赂，可以把国有的矿山低价卖给资本家，可以把某个工程优先包给某些公司，可以帮助人优先低价弄到国有土地。资本家还帮助官员买官升职…… 五毛们大概认为这才是星辰大海梦的实现方式。

五毛们做着星辰大海梦，呛死在滚滚雾霾里

除了五毛以外，所有人民群众都具有正常的判断能力。看着满天的雾霾，都会明白党国的工业化和经济发展是有着重大的缺陷的。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说明党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实际上，很多长期政策，例如环境保护的失败，计划生育政策的反复都直指党——号称无产阶级还有中华民族的先锋队——的无能。

80年代党的最高领导之一陈云同志就预测到了工业发展带来的环境问题。在90年代的教科书里，党明着说绝不走西方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然后我国的工业发展还是带来了巨大的污染，这是典型的自扇耳光。明明预测到了，但是实际的执行还是失败了。直到今天，地方官员还纵容地方企业的保安殴打环保部门的执法以保护当地的税收大户。这只能用政治低能来解释。

除此之外，计划生育也已经被广泛认为是一个极其失败的政策。已经有河友计算，我国即使不搞计划生育，多生人口3亿，如今的粮食问题也不会有多难办。然而我国还是实行了近乎大规模谋杀的强制计划生育，不少农村妇女被强制引产，强行减少了人口。甚至有的地方官能够做出全县一百天不准生孩子这样的奇葩命令.如今我国面临着严重的老龄化局面，不知道今后人民会怎样评价党国的作为。五毛群体无视党的历史错误，归咎于这个或者那个的客观因素，党也乐得尸餐位素，一起坐等完蛋。

(待续）

• 中国官办经济要崩溃了么？中国要崩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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