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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左传》人物事略09:楚熊虔——余必自取 -- 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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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左传》人物事略09附:楚灵自取15/21

《昭十二年经》:

楚子伐徐。((p 1330)(10120009))(108)

《昭十二年传》:

楚子狩于州来,次于颍尾,使荡侯、潘子、司马督、嚣尹午、陵尹喜帅师围徐以惧吴。楚子次于乾(gān)谿,以为之援。雨雪,王皮冠,秦复陶,翠被(pī),豹舄(xì),执鞭以出。仆析父从。右尹子革夕,王见之,去冠、被,舍鞭,与之语,曰:“昔我先王熊绎与吕伋(jí)、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四国皆有分,我独无有。今吾使人于周,求鼎以为分,王其与我乎?”对曰:“与君王哉!昔我先王熊绎辟在荆山,筚路蓝缕以处草莽,跋涉山林以事天子,唯是桃弧、棘矢以共禦王事。齐,王舅也;晋及鲁、卫,王母弟也。楚是以无分,而彼皆有。今周与四国服事君王,将唯命是从,岂其爱鼎?”王曰:“昔我皇祖伯父昆吾,旧许是宅。今郑人贪赖其田,而不我与。我若求之,其与我乎?”对曰:“与君王哉!周不爱鼎,郑敢爱田?”王曰:“昔诸侯远我而畏晋,今我大城陈、蔡、不羹,赋皆千乘,子与有劳焉,诸侯其畏我乎!”对曰:“畏君王哉!是四国者,专足畏也。又加之以楚,敢不畏君王哉!”工尹路请曰:“君王命剥圭以为鏚柲,敢请命。”王入视之。析父谓子革:“吾子,楚国之望也。今与王言如响,国其若之何?”子革曰:“摩厉以须,王出,吾刃将斩矣。”王出,复语。左史倚相趋过,王曰:“是良史也,子善视之!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对曰:“臣尝问焉,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将皆必有车辙马迹焉。祭公-谋父作《祈招》之诗以止王心,王是以获没于祗(zhī)宫。臣问其诗而不知也。若问远焉,其焉能知之?”王曰:“子能乎?”对曰:“能。其诗曰:‘祈招之愔(yīn)愔,式昭德音。思我王度,式如玉,式如金。形民之力,而无醉饱之心。’”王揖而入,馈不食,寝不寐,数日,不能自克,以及于难。((p 1338)(10121101))(108)

仲尼曰:“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信善哉!楚灵王若能如是,岂其辱于乾谿?”((p 1341)(10121102))(108)

我的粗译:

也在这一年,楚子(楚灵王)去州来打猎,驻扎在颍尾,派出五个大夫,荡侯、潘子、司马督、嚣尹午、陵尹喜,率大军包围了“徐”,以此威慑吴国。随后,楚灵王又(从章华台)前出到“乾谿”,为他们打气。

这天,正下着雪,灵王因为要出行,戴了皮帽子,穿着秦国进献的兽绒衣服,披着翠鸟羽毛制的披风,脚蹬着豹皮鞋,手里拿着皮鞭,跟随他的是担任驾车官“仆”的析父。回到宫内,已是晚上,到了“夕”的时候,右尹子革(郑丹)求见,灵王答应了,马上脱去皮帽子和披风,放下鞭子,然后来和他讲话。

灵王首先问:“昔我先王熊绎与吕伋、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四国皆有分,我独无有。今吾使人于周,求鼎以为分,王其与我乎?(过去我们的先王熊绎——杜《注》:“楚始封君。”——是和吕伋、王孙牟、燮父、禽父一起侍奉康王的,那四国都分到了自己那一份宝物,我独无有。现在我们派人去周王室那里,请他们把“鼎”送出来算我们那一份,那个“王”会给我吗?)”

回答:“与君王哉!昔我先王熊绎辟在荆山,筚路蓝缕以处草莽,跋涉山林以事天子,唯是桃弧、棘矢以共禦王事。齐,王舅也;晋及鲁、卫,王母弟也。楚是以无分,而彼皆有。今周与四国服事君王,将唯命是从,岂其爱鼎?(当然会送给君王您!过去我们的先王熊绎远远的被封在荆山,筚路蓝缕以处草莽,跋涉山林以事天子,只能以桃木做的弓和棘刺做的箭供奉王室。而齐国,那是天王的舅舅,晋国和鲁国、卫国,那是天王的亲弟弟。所以他们都分到了一份,我们楚国也才分不到一份。现在周王室和那四国都已经臣服于君王您,将唯命是从,还会舍不得那“鼎”吗?)”

这位“王”又问:“昔我皇祖伯父昆吾,旧许是宅。今郑人贪赖其田,而不我与。我若求之,其与我乎?(过去我们的皇祖伯父昆吾,住在今天旧许那里。现在郑人占据了那块田地,舍不得给我们。要是我们去要,他们会给我们吗?)”

回答:“与君王哉!周不爱鼎,郑敢爱田?(当然会给君王您了!周王室都不敢舍不得“鼎”了,郑人敢舍不得那块田地吗?)”

这位“王”再问:“昔诸侯远我而畏晋,今我大城陈、蔡、不羹,赋皆千乘,子与有劳焉,诸侯其畏我乎!(过去那些诸侯认为我们离得远,只害怕晋国,现在我们扩建了陈、蔡和两个不羹那四个“国”(城),每个城都能动员千乘兵车,大人也在其中立下了功劳,这样,那些诸侯会害怕我们了吧!)”

回答:“畏君王哉!是四国者,专足畏也。又加之以楚,敢不畏君王哉!(当然会害怕君王您了!就这四个“国”(城),已经足以让他们害怕了,再加上“楚”——楚国的都城一带,他们怎敢不害怕君王您呢?)”

这时,工尹路上前请示灵王说:“君王命剥圭以为鏚柲,敢请命。(君王您下令要用这些圭去装饰那些大斧的斧柄,现在请您指示。)”“王”就起身去看。

趁此机会,跟随灵王的析父赶紧对子革说:“吾子,楚国之望也。今与王言如响,国其若之何?(现在我们楚国可就指望大人您呢,您要是再像回声那样附和我们的“王”,那咱们的“国”可怎么办呢?)”

于是子革回答说:“摩厉以须,王出,吾刃将斩矣。(我磨好了刀正等着呢,等咱们“王”出来,我就会斩上去了。)”

等“王”(楚灵王)出来以后,正好左史倚相从眼前快步走过,“王”就说:“是良史也,子善视之!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这可是个很有才能的史官,大人要好好待他,他能读得懂《三坟》、《五典》、《八索》、《九丘》。)”

于是子革马上说:“臣尝问焉,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将皆必有车辙马迹焉。祭公-谋父作《祈招》之诗以止王心,王是以获没于祗宫。臣问其诗而不知也。若问远焉,其焉能知之?(臣下曾经问过他,过去穆王要满足自己的野心,于是去周行天下,想让各处地方都印上自家的车辙马迹。是祭公-谋父为“王”作了《祈招》之诗,才让穆王得以老死在祗宫。可臣下问他这诗,他就答不出来。要再问更远的事,他还能知道吗?)”

“王”接着问:“子能乎?(大人能吗?)”

回答:

能。其诗曰:

祈招之愔愔,式昭德音。(祈招这歌真好听,就该用来唱感恩。)

思我王度,式如玉,式如金。(咱们大王有气派,就像宝玉和黄金。)

形民之力,而无醉饱之心。(注意保持民之力,不会喝得醉醺醺。)

于是这位“王”向他作了个揖就进入了内宫,几天之内,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着,失去了正确决断的能力,终于招来了大灾难。

仲尼(孔子)听说此事后评论说:“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信善哉!楚灵王若能如是,岂其辱于乾谿?(古时候那《志》里有:“克己复礼,仁也。”确实说的太好了!楚灵王要能按这么干,怎会最后在乾谿那里受辱?)”

一些补充:

前面芋尹申无宇曾经警告楚子(楚灵王):“臣闻五大不在边,五细不在庭。亲不在外,羁不在内。今弃疾在外,郑丹在内,君其少戒!”(《昭十一年传》(p 1327)(10111001))(108、109)。看来子革(郑丹)果然没起好作用。

杨伯峻先生注“使荡侯、潘子、司马督、嚣尹午、陵尹喜帅师围徐以惧吴”曰:

杜《注》:“五子,楚大夫。徐,吴与国,故围之以偪(逼)吴。”《春秋分纪世谱二》以潘子为叔党之子,据四年《传》“徐子,吴出也”之文,则吴、徐为舅甥之国。

杨伯峻先生注“秦复陶,翠被”曰:

杜《注》:“秦所遗羽衣也。”疑复陶乃以禽兽毛绒为之,衣以禦寒者。杜《注》:“以翠羽饰被。”被当读为帔。《释名释衣服》云:“帔,披也,披之肩背不及下也。”盖以翠毛为之,所以禦雨雪。若今之斗篷或清时妇女所着之披风。俞正燮《癸巳存稿》以复陶翠被为一名。以襄三十年《传》“使为君复陶”及《说苑善说篇》“襄成君始封之日衣翠衣”证之,俞说不确。

“仆析父从”马宗琏《补注》云:“析父为大仆,故时在王左右。《楚语》作‘仆夫’,《虞箴》曰‘兽臣司原,敢告仆夫’,即太仆也。”

“右尹子革夕”杜《注》:“子革,郑丹。夕,莫(暮)见。”

杨伯峻先生注“王见之,去冠、被,舍鞭”曰:

杜《注》:“敬大臣。”卫献公不脱皮冠与孙、宁言,二子怒,见襄十四年《传》。

杨伯峻先生注“与吕伋、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曰:

吕伋,姜太公子丁公。王孙牟,卫康叔子康伯。《世本》:“卫康伯名髡。”宋衷云:“即王孙牟也。”马融、王肃《尚书传》皆云:“康,国名,在千里之畿内。既灭管叔,更封为卫侯。”燮父,唐叔子。禽父即伯禽,姬旦子。康王,周成王子。

杨伯峻先生注“四国皆有分”曰:

杜《注》:“四国,齐、晋、鲁、卫。分,珍宝之器。”定四年《传》述鲁、卫、晋三国之分,齐之分未闻。

杨伯峻先生注“齐,王舅也;晋及鲁、卫,王母弟也”曰:

成王母邑姜,齐大公女,故吕伋为成王舅。鲁-姬旦、卫康叔皆武王母弟;唐叔则成王母弟。

杨伯峻先生注“昔我皇祖伯父昆吾,旧许是宅”曰:

据《史记楚世家》,陆终生子六人,一曰昆吾,六曰季连。季连为芈姓,楚其后也,是昆吾为楚远祖之兄,故曰“皇祖伯父”。哀十七年《传》云卫侯梦见人登昆吾之观,是昆吾本在卫。《国语郑语》“昆吾为夏伯矣”,韦昭《注》:“其后夏衰,昆吾为夏伯,迁于旧许。”旧许即许国,今河南-许昌市,后迁于叶,又迁于夷,故其地为郑所得,谓之旧许。

杨伯峻先生注“昔诸侯远我而畏晋”曰:

“远我”之“远”为动词意动用法,以我为僻远也。详《文言语法》。

杨伯峻先生注“是四国者,专足畏也”曰:

国谓大都大邑,盖国之广义。杜《注》:“四国,陈、蔡、二不羹。”然《楚语上》云“今吾城三国”,刘炫谓“四当为三”,详孔《疏》。《贾子新书大都篇》作“大城陈、蔡、叶与不羹”,顾炎武《补正》、洪亮吉《诂》等书俱谓上文“大城陈、蔡、不羹”“蔡”下脱“叶”字,王引之《述闻》力驳之,是也。然亦谓“四”为“三”之误,恐亦不确。阎若璩主杜《注》,说详《尚书古文疏证》六上。汪中《经义知新记》亦申杜义。专,独也,单也。谓仅此四国,已足可畏。

杨伯峻先生注“左史倚相趋过王”曰:

杜《注》:“倚相,楚史名。”倚相亦见《国语楚语》上、下。过王而趋,示恭敬。

杨伯峻先生注“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曰:

杜《注》:“皆古书名。”古今解此四种书者甚多,其书既早已只字无存,臆说何足据?

杨伯峻先生注“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将皆必有车辙马迹焉”曰:

汲冢书有《穆天子传》。《开元占经》四引《竹书纪年》:“穆王东征天下二亿二千五百里,西征亿有九万里,南征亿有七百三里,北征二亿七里。”又晋-郭璞注《山海经序》颇述《纪年》穆王周游事,足见战国时(即)据此(大)作神怪之说。

杨伯峻先生注“祭公-谋父作《祈招》之诗以止王心”曰:

雷学淇《竹书纪年义证》云:“祭公谋父者,周公之孙。其父武公与昭王同没于汉。谋父,其名也。”《逸周书》有《祭公篇》,《礼记缁衣》引《葉公之顾命》,所云即见《祭公篇》。“葉”乃“祭”字之误。“祈招”何义,马融、王肃以及俞樾《茶香室经说》皆有说,纠葛纷纭,不必强求确解。

“祈招之愔愔”杜注:“愔愔,安和貌。”

杨伯峻先生注“式昭德音”曰:

式,助动词,应该之义,参《史语所集刊》六本四分丁声树文。

杨伯峻先生注“思我王度,式如玉,式如金”曰:

杜《注》:“金玉取其坚重。”顾炎武《补正》:“犹言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谓令德也。”

杨伯峻先生注“形民之力,而无醉饱之心”曰:

王引之《述闻》云:“形当读为刑,刑犹成也。言惟成民是务,而无纵欲之心也。”惠栋《补注》云:“《家语》‘形’作‘刑’。”李富孙《春秋左传异文释》云:“形为型之假借字。谓程量其力之所能为而不过也。”李说胜。

“楚”——“为郢”推测位置为:东经112.18,北纬30.42(纪南城遗址)。

“州来”——“蔡”——“下蔡”推测位置为:东经116.72,北纬32.71(凤台-城关-北古城村。昭十一年蔡灭,昭十三年蔡复封于新蔡,同年州来灭,迭属吴-楚,哀元年蔡因楚围请迁,哀二年蔡迁于下蔡——州来)。

“颍尾”(杨注:颍水入淮处,亦曰颍口,今安徽-正阳关。),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6.5,北纬32.5(颍水入淮处)。

“徐”推测位置为:东经118.40,北纬33.35(泗洪县-半城镇,庄二十六年后)。

“吴”推测位置为:东经119.62,北纬31.84(葛城遗址,江苏最早西周至春秋城址。阖闾以前)。

“乾谿”推测位置为:东经116.00,北纬33.28(秦溪之上,亳州-张村南七里管台子)。

“秦”——“雍”(杨注:《左传》秦事始见于此。《春秋经》则至僖公十五年韩原之战始见。秦为嬴姓国,周孝王封伯益之后非子为附庸,邑之秦,今甘肃省-天水市故秦城是。顾栋高《大事年表》以为今清水县。襄公讨西戎有功,平王赐以岐、丰之地,列为诸侯,徙居汧,即今陕西省-陇县南三里之汧城。文公后卜居汧、渭之间,即今眉县东北十五里之故眉城。宁公二年,即鲁隐公九年,徙平阳,故城在今眉县西四十六里。德公元年,即鲁庄公十七年,徙居雍,今凤翔县治。一九七三年于凤翔县南四里发现其宫殿遗址及遗物。献公十二年徙栎阳,故城在今陕西省-临潼县北五十里。孝公徙都咸阳,故城在今陕西省-咸阳市东。王国维《观堂集林秦都邑考》,其说有是有非,不能尽信。《大事表》云:“文公四十四年入春秋。春秋后二百六十年,始皇并天下。”《史记》有《秦本纪》。传世古器有秦公簋、秦公钟、秦子戈、秦子矛等。《梁书刘之遴传》有秦客成侯尊。),推测位置为:东经107.39,北纬34.50(雍,凤翔南古城。有遗址,不规则长方形城,3480╳3130,1000万平方米,春秋早期至战国早期)。

“王城”——“周”(杨注:宣三年《传》王孙满之言曰:“成王定鼎于郏鄏。”据《尚书》,武王亦无经营雒邑之事。成王之营雒邑,先卜其地,则迁鼎恐亦非武王事。一九六二年出土何尊为成王五年器,云:“唯王初迁宅于成周。”又云:“唯珷王既克大邑商,则廷告于天,曰:余其宅兹中国,自之[帥-巾+立/(亏-二)]民。”似武王早有迁筑王城意,成王不过秉承父命而行。昭二十八年《传》言:“昔武王克商,其兄弟之国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国者四十人。”古人常以成王事归武王。雒邑即成周,在河南省-洛阳市西南。京相璠云:“郏,山名;鄏,地邑也。”《太平寰宇记》谓邙山即郏山之别名。#郏音夹,以郏山得名(郏山即北邙山),即郏鄏,又曰王城,今河南省-洛阳市。#今河南省-洛阳旧城西部即王城故址。自平王东迁至景王,十一世皆居此。敬王迁成周,王城废。至王赧复居之。详顾栋高《春秋大事表》。#郏鄏即桓七年《传》之郏,周之王城,汉之河南,在今洛阳市。《楚世家索隐》云:“按《周书》,郏,雒北山名,音甲。(鄏谓田厚鄏,故以名焉。)”#沈钦韩《补注》云:“《续志》:‘河南县东城门名鼎门。’《唐六典》:‘东都城南面三门,中曰定鼎。’韩愈《送郑十校理序》:‘席定鼎门门外。’是古人犹以成王定鼎之事名城门也。”#王城在今洛阳市西北隅。#沈钦韩《补注》云:“周宗言周室也。”),推测位置为:东经112.42,北纬34.67(洛阳-西工区为主)。

“齐”推测位置为:东经118.35,北纬36.87(临淄北刘家寨周围有遗址,长方形城,大城西南部分为小城,共2000万平方米;大城:4500╳4000;小城:1400╳2200,300万平方米。大城:春秋战国?小城:战国)。

“晋”推测位置为:东经111.31,北纬35.62(成六年后,新田遗址,4000万平方米,在同一区域内有6座城址。春秋中期至战国早期)。

“鲁”推测位置为:东经117.00,北纬35.60(曲阜鲁国故城)。

“卫”推测位置为:东经115.10,北纬35.66(濮阳县-高城村南,安寨、七王庙、冯寨、东郭集、老王庄。僖三十一年——前629,卫迁于帝丘)。

“荆山”推测位置为:东经111.51,北纬31.96(主山寨)。

“旧许”——“许”推测位置为:东经114.03,北纬34.00(张潘镇-古城村,成十五年迁于叶)。

“郑”推测位置为:东经113.71,北纬34.40(郑韩故城)。

“陈”推测位置为:东经114.88,北纬33.73(淮阳县城)。

“蔡”——“上蔡”推测位置为:东经114.25,北纬33.25(上蔡西南卢岗乡-翟村东二郎台周围。蔡国故城遗址,长方形城,东2490,西3187,南2700,北2113。西周至昭十三年(前529),蔡;昭十四年(前528)至战国,楚。昭十一年蔡灭,昭十三年复封于新蔡,哀元年因楚围请迁,哀二年迁于下蔡——州来)。

“不羹”——“东不羹”推测位置为:东经113.66,北纬33.65(东不羹国,楚-不羹,舞阳-北舞渡北前古城与后古城周围。有遗址,不规则形城,周5500。周至汉:楚)。

“不羹”——“西不羹”推测位置为:东经113.60,北纬33.84(襄城县-范湖乡尧城宋村-尧城岗)。

下面是楚灵王狩于州来一些相关地点天地图地形图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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