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关于中印此次事故胡说八道一下 -- 老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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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读何方《党史笔记》有感

有篇反共文人的反共文章,乱七八糟,真假难分。

老广见多识广,不知道能不能点评一下?如果是假的话,我就主动删除。

真的话,外卖部的根子,是不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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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sina.com.cn/s/blog_66310d0b0101esll.html

一言以蔽之,那时派驻非共党国家的使馆,在本质上与周恩来当年在重庆的“曾家岩公馆”毫无二致;而派驻在“兄弟国家”亦即共党国家的使馆,则是北京驻各省的办事处。

最有趣的是,据何介绍,当时没有几个驻外使馆有电台,与国内的电报联系全靠所在国的邮局代理,加密后付钱请人家拍发。驻外使节还常常内斗得不亦乐乎,印尼大使和政务参赞竟然闹到见面不讲话的地步,连张闻天去调解都无效。张只是略微露出批评那大使的意思,大使立即就把椅子一转,用背对着张闻天,给他一个难堪。缅甸大使馆据说也有类似问题。

驻外使节如此,“外交家们”又如何?唐德刚在《晚清七十年》中大捧周恩来,说他乃是中国近现代史上唯一有过的两个外交家之一(另一位是李鸿章)。唐说他为顾维钧整理过回忆录,认为顾维钧不过是个外交官僚,够不上做外交家。白让老唐学历史,竟然连北洋政府相当辉煌的外交成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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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来当然没有耆英那么不走运,不过除了仪表堂堂风度出众之外,他的所谓“外交”,似乎也就是祖传的“请客送礼拉关系”。据何方说,恩来只热衷于所谓“外事活动”,也就是送往迎来,可以花很长时间接见形形色色的人,施展他那套“统战手腕”,却没有时间处理该办的要公,既不重视形势政策研究,也不重视基本业务如规章制度的建设,连年度总结规划都不能及时批阅。张闻天起草的重要文件竟被他压了几个月,张到最后实在等不及,只好注上“草稿”二字把文件发下去。参加使节会议或外事会议的代表等他接见,常常等上一两个月,末了却接到通知说总理没时间,不接见了,让他们回去。另一方面,具体行政事务他又毫无必要地管得很紧很细,完全是个事务型官僚。

最令人吃勿消的还是,周把中国人接待上级的那套传统当成了国际礼仪,丢尽了国格。据何方说,早在延安接待中外记者团和政协代表团时,就摸索出了那套后来推向全国的媚上谄外办法,亦即大众熟知的打扫卫生,装点门面,训练答词(当年我们厂要接待外宾,每个职工都发了一本教义问答,其中穷尽了外宾可能问到的一切问题并给出了标准答案,所有的人都必须背熟),夹道欢迎,隆重接待,大摆排场,酒池肉林,满载而归。

据何方说,周恩来和陈毅都特别热衷于讲排场,图好看,强调一定要搞得场面宏大,接待丰盛,稍不满意就严厉批评,给下面负责接待的单位造成了极大的思想负担。苏联芭蕾明星乌兰诺娃访华时,因不适应北京气候有点感冒,周恩来立即把负责接待的范长江叫去骂了一顿,说人家是斯大林的掌上珠,被你们当成了路旁草,立即以大姐(注:即小超)的名义,送一件貂皮大衣给她!

外长陈毅更是只喜欢出周式风头,除了送往迎来开宴会访问列国,便丝毫不管外交部业务。他刚长外交部时,实际主持工作的常务副部长张闻天怕他以为自己揽权,便主动避嫌退避三舍,除了给陈毅专门布置了个最大的办公室外,还主动找陈毅,说自己以后只抓形势和政策的研究。陈毅也同意了,但任命发表后从不到外交部上班,根本不管外交部工作,却反过来指责张“遇事推诿”。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陈毅连出周式风头的本事都没有。一次他会见印度国防部长梅农。梅农不良于行,带了根拐杖。陈毅起身会见他时,竟然不伦不类地“开玩笑”说,大家都在讨论解除武装,你怎么还带着武器(指拐杖)?梅农岂堪这种对残疾人的侮辱,何况他还代表一个大国?当下扭头就走,任译员怎么解释分说都消不了气。

这种作法引起了下面干部不满,姬鹏飞认为,请客送礼太铺张浪费,接待规格过高,不符合国际惯例(他还没敢说违反了外交对等原则,成了卑躬屈膝讨好贿赂上司了),应该实行礼宾改革,为此写了份报告,列举了若干笑料,诸如缅甸文工团走时每人送一件毛皮上衣,全不管人家这辈子也穿不上。周恩来看到内参后大发雷霆,吓得张闻天酝酿许久的礼宾改革只好就此搁置,再不敢提了。

通宝推:乾道学派,郭外青山,普鲁托,半江瑟瑟半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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