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最近看到的笑话之八 -- 钛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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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那最如果,打人的人,是被定了三种人,还是一起迎接改革啊。

怎么看样子,不是三种打击五类分子,而是五类分子内斗啊,从那家人自述看,他们并没什么特权,干的多是力气活。另外,如果她真老跑人家,不经同意玩人家小孩是真的,咬他是轻的。

都不是省油的灯。根本没当时掌权的人的事。他们是挤在一起的一类人,事实上,从条上来说,钱还优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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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凤 - 传记作家 免费编辑 修改义项名

所属类别 : 文化人物|教师|政治人物

肖凤,女,1937年生,原名赵凤翔,北京人。195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历任北京广播学院教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学编辑、播音员,韩国高丽大学中文系客座教授,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北京市朝阳区第五届政协副主席。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名传记作家。

基本信息

中文名称

肖凤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族

出生日期

1937年

目录

1主要著作

2获奖与荣誉

折叠编辑本段主要著作

传记文学:《冰心传》、《萧红传》、《庐隐传》、《天若有情天亦老》;

散文集《韩国之旅》、《肖凤散文选》等;

中篇小说《父母双全的孤儿》;

中篇纪实文学《回眸》;

长篇纪实文学《幸福家教-一位教授母亲的家教全纪录》;

理论著作《文学与爱情》等。

三卷本《肖凤文集》2011年由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出版。

折叠编辑本段获奖与荣誉

传记文学《冰心传》获1988年《中国妇女报》向全国妇女少儿推荐最佳图书奖第一名;

2000年被授予"北京市十佳电视艺术家"称号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0cc64ce0102vx6h.html

何地长相忆?信阳与淮阳”

——访著名散文家林非、肖凤夫妇

郑重

十月的北京已凉风徐徐,我随同湖北省向阳湖文化研究会会长、中国五七干校研究中心主任李城外采访著名散文家林非、肖凤夫妇,内心却是热乎乎的。

(一)

门开了,一位白发红颜、精神矍铄的老人微笑着,我内心难免有些激动,这便是我慕名已久的著名散文家林非先生。

“看到《中华读书报》对上有关干校的专版了。”在楼梯间,我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便是林非先生的夫人,著名传记家、散文家肖凤女士。只见肖老手里拿着一张经过认真裁剪后的报纸,正是《中华读书报》对李城外等三位作家约谈的专版——《“五七干校”研究:从文学到史学》。

两位老人和蔼亲切,让我倍感亲切。我不再拘谨,犹如我面前的不是名作家,而是早已相识的两位老前辈。

我与他们也确实是“早已相识”。林非先生曾任中国散文学会会长、中国鲁迅研究会会长,他的一些散文我在中学就读过。肖凤女士因《冰心传》、《萧红传》、《庐隐传》三个女作家传记名声鹊起,其散文也很细腻耐读。两人是文学界名副其实的“夫妻档”,我都曾在他们的作品中与之相遇,怎么不是“早已相识”呢?

进入林非、肖凤家中,房子不大,但十分温馨,摆设精致,到处散发着知识的芳香。两位散文家和蔼的态度和对文学的执着令人敬佩。

令人敬佩的还有他们在“五七”干校期间的坚强。

(二)

林非当年在中国社科院文学所工作,于1969年冬下放在河南信阳五七干校。

初到干校,林非和红学大师吴世昌住在一起,同睡一条长长的大炕。林老回忆,吴世昌总在夜晚打开手电筒,慢悠悠的背诗,嘴里默诵着“楼前芳草接天涯,劝君莫上最高梯”。或者两人一起聊天,谈谈南北朝、《世说新语》等等。他们常用《世说新语》里的对话来互相问答,见面问好也是一句“将毋同”。两人都是名家,文气斐然,喜好读书,本来就是“将毋同”的。林老回忆往事时眼光深邃,虽然已经84岁高龄,声音却非常洪亮,时而传来爽朗的笑声,透露出他豁达的生活情怀。

在干校,林非和另一个红学大师俞平伯也有交往。当时俞平伯年纪较大,不做繁重劳动,拿着棍子看菜园。林非对俞平伯的幽默印象深刻。俞老常作诗、念诗,在干校写了很多打油诗,400多天的干校时光创作了近百首诗词。他以质朴的语言生动地勾画出息县农村田园风光和浓厚的干校生活情趣。《绩麻》一诗写道:“脱离劳动逾三世,来到农村学绩麻。鹅鸭池塘看新绿,依稀风景似归家。”语言生动活泼而富有情韵,在那特殊时期表达了积极豁达的一面。

俞平伯是一个“美食家”。当时河南的农民不吃甲鱼和虾,先生就天天在农民那买甲鱼和虾,这大概是他吃这些美味最多的时候了。

俞平伯当时在老百姓中还是个“明星”。《毛泽东选集》里有一句话,“俞平伯这一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当然是应当对他们采取团结态度的”。知道毛主席点名的“俞平伯”在干校,老有一群群的农民来看“俞平伯”到底长什么样子。

“患病是林先生在干校最大的损失。”肖老心疼地说。林非是个典型的“文弱书生”,身体不是很好,在干校却干着搬石头、造房子等沉重的劳动,后来就累得患上腰间盘突出症,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肖凤和林非一个在河南淮阳,一个在河南信阳,看着很近,但在当时很远。肖凤到林非那儿,要先从淮阳坐大卡车到漯河火车站,然后从漯河火车站坐火车到信阳火车站,再从信阳火车站坐大卡车到林先生所在的五七干校,前后需要三天。

旅程艰难,两人唯有多以书信来往。一般每星期一封信,信的后面都用阿拉伯数字按顺序标识,1号、2号……以免丢失。林非得病后有一段时间没写信,肖凤十分着急,写信询问后得知情况,于是向连长请假,结果没批准。

生病后,“军宣队”只能派林非去放牛,于是他搬到了真正的牛棚里去住。牛粪和牛尿的扑鼻腥骚,还让林非记忆犹新。稍不注意,就会在黑黝黝的泥地上踩一脚牛粪。当然,相比之下,无情的批判和训话比牛棚里的腥臭和肮脏更让人难受。

一个夜里,林非想起文天祥《正气歌》里“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两句诗,不由将这个牛棚比作“安乐国”。

在“安乐国”的日子里,白天赶着这群水牛,在荒凉的田野里漫步。晚上孜孜不倦地读《二十四史》,以读书来消愁。

腰病是林先生在干校留下的永恒印记,此后回来,这个病还反复发作,对林老一家带来了很多困扰。我暗自思忖,这就如同“五七”干校这段历史,对那一代知识分子产生的印记,多少年以后还时而发出阵痛。

(三)

相比林老慢条斯理的讲述和那些干校喜怒哀乐的故事,肖老的回忆更多的是家长里短。她谈吐清晰,我听得认真,没有插话,希望她能多讲些,生怕错过了精彩的有价值的记忆。

肖凤是原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的老师,1969年夏天,她被赶到密云农村待了半年,后来又在河北漳州待了一年。之后再到了河南淮阳中央广播事业局五七干校。

最让她伤心的,是与丈夫、儿子的长期分离。林非、肖凤的孩子是1968年12月出生的,从孩子半岁起,肖凤就离开了他。后来林非先生也离开北京了。因为到了干校还有沉重的劳动,所以不能带着孩子走。这个困难的时候,卞之琳先生的夫人青林把她家的保姆——一个顺义农民大嫂,介绍给了肖凤。后三年半,孩子就一直被顺义大嫂带着。

肖凤在干校难忘的人很多,王迺旋就是其中一个。王迺旋是肖凤的好朋友,王鹤寿的女儿,王昆的侄女。但是当时肖凤也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肖凤在干校广播站当了几天播音员,王迺旋是政工组的成员,在广播站负责。

同住一个宿舍的肖凤和王迺旋常在一起聊天。有一次聊到家庭,肖凤告诉王迺旋自己丈夫和孩子的情况。之后王迺旋向军管组一个和气的领导“老马”反映了,建议组织允许肖凤回去探亲。这样,肖凤得到了15天探亲假,和林非先生约好,在漯河火车站见面,坐着摇摇晃晃的火车回到了北京家中。

“到家了以后,顺义大嫂和儿子两个人在住着。我的儿子管林非叫叔叔,管我叫阿姨。就不认识了。”肖老心酸地回忆着。“要没有王迺旋我也不可能回来探亲,所以我挺感谢她的。”

让肖凤最难忘的人是她的老校长左荧。左荧是延安新华社的老革命,“文革”前,奉中央广播事业局局长梅益先生之命,一手创办了北京广播学院。“当时我是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到了广播学院,他对我们非常好,培养我们,放手让我们搞业务,是一个很有眼光的领导者。‘文革’一开始,他被打成学习的头号走资派,收到了非常残酷的批斗,甚至有人把他脑袋都打开瓢。他带着专案到干校,跟我们一起劳动。”肖凤对左荧印象深刻。

直到“九一三”事件之后,左荧的专案才受到重视。调查组找到担任过延安新华社社长的廖承志,廖承志力保左荧,才得到了解放。

后来据说周恩来总理过问后,北京广播学院开始复校,左院长重新主持工作。刚刚欣欣向荣之时,又碰到75年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左荧第二次被打倒,之后郁郁而终。

肖凤女士还对自己直接领导,当时教研室主任施旗影响深刻。“他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在整个‘文化大革命’期间,都以很善良的心对待所有同事。”肖凤女士温暖的口吻,让我都感觉到当时一种天地无情人有情的大爱。

肖凤所在的淮阳“五七”干校的战士值得一提。如演艺界的侯宝林、马季、李文华,电视台的副台长洪民生、主持人赵忠祥、《三国演义》、《红楼梦》的导演王扶林,记者、编辑、翻译、教授、作家等等,很多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大师。

“那个时候侯宝林和马季真是很落魄呀,穿着一个破鞋子,嗒啦嗒啦的……”想起往事,肖老不由哈哈大笑。

除了难忘的人,还有难忘的事。首先的记忆是沉重的劳动。根据“人定胜天”的最高指示,五七战士们要在不适合养鱼的平原挖坑、抬泥、养鱼,在不适合种稻的地里插秧。第二年鱼塘的鱼苗也死了,稻田里长出来的全是杂草。这是时代与实际的不合时宜。

“割豆子的时候不许戴手套。豆子都长刺的,把手拉得都是血。这叫做‘高温高速炼红心’。戴了手套就是怕苦怕累了。”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口号下,做出来的事情现在看来真是匪夷所思。

河南蚊子的叮咬也让肖凤留下了深深的痛痒。硕大一只的蚊子,能渗过厚厚袜子,在袜子上留下斑斑血迹。

每天晚上,五七战士们要聚在一起,坐在小马扎上看电影“老三战”——《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无人能逃脱那里的大蚊子。之后,所有的五七战士都有“遗留问题”,要发一次疟疾(俗称打摆子)。肖凤也不例外,回去后有一天发高烧,第二天好了,第三天又接着发,隔一天发一次高烧,前前后后折腾了近两个星期。

既有酷暑,亦有寒冬。极热与极冷的天气似乎是上天也要考验着改造中的知识分子。冬天不能取暖,只能忍着。在淮阳冬天的下雨天气,会产生厚厚的泥泽,一脚踩下去,另一脚就要用力的拔出来。宛如与天地作斗争。“如果下雨,从房间到卫生间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至少得走一刻钟。”这种艰难的行走犹如当时的干校生活,让肖老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

(四)

当前“五七”干校研究正从文学到史学过渡,如何进一步深入下去?遇到林非、肖凤二老,我们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希望两位老人能得到指点。

“之前我听说湖北咸宁有一位先生在研究五七干校,当时我就很感兴趣。我觉得这人太有眼光了。”

“这个研究太有意义了。”

“这段历史吧,就应该局外人来研究。”

两位老人不停赞叹。

是啊,历史,特别是这段特别的历史,需要“局外人”来客观公正地反映。

肖老表情严肃地说,这是一段对知识分子“舍我所长,取我所短”的反常的历史,身边发生过因受打压导致群众盲动敌视一些知识分子的悲哀,发生过一个设计师在工厂劳动时锯掉手指的触目惊心。

何地长相忆?信阳与淮阳。短短两个多小时,让我游历了两个重要的“五七”干校,聆听到散文名家林非、肖凤夫妇对历史的追溯和思考。瞬间,我觉得自己收获多多,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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