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那些古时候的老司机 -- 多余6569
床帷内外
中州地方某大户人家的一位年轻仆人,无缘无故竟自动辞职回家。人们问他是嫌工资太少抑或是主人过分严厉,他却说:“工资并不微薄,每月三十余贯钱;而主人是温和又慈祥,从未呵责过我。我待不下去主要是因为有一件差事担当不起。”
大家问他是什么差事,他说:“每天晚上都有一位老妇人将我带进内房,只见房内床上帷帐低垂,一个女人躺在帷幕中,下半身裸露于帐外,老妇人要我和那女人交合。每天晚上要跑两三个地方,场所不定,但情况都一样。我看那些女人的身体,老的、年轻的都有,事后也给我丰厚的馈赠,但始终无法看到那些女人的庐山真面目。每天晚上都如此这般,我实在无法支持,才不得不自动请辞。”(清•采蘅子《虫鸣漫录》)
暗夜勾当
有一位候选官,住在京师的同乡会馆里。有一天,他从会馆围墙的缺口看到一位姿色动人的女子,衣裳虽然破旧,但却装饰得非常整洁。他一见之下,立刻为之怦然心动。
会馆主人的母亲,年纪在五十开外,以前曾在官宦人家当过婢女,言语进退都相当得体,因此常替儿子照应门户,招呼客人。候选官心想她颇为能干,于是用金钱贿赂,拜托她安排自己和那位妇人见面。馆主的母亲说:“以前都没有见过她,也许是新搬来的,我姑且去试探看看,但你可不要期待太多。”
十多天后,馆主母亲回报说:“已经得手了!她本是良家妇女,如今因为贫困,才不顾羞耻勉强答应和你见面,但很怕闲人知道,所以一定要等到夜深人静,而且没有月光时才能前来。她若来了,你千万不可点蜡烛,也不要和她谈笑,更不能让童仆或会馆中的其他住客听到任何声息。隔天一早听到钟声,她就离开,你也不能多做挽留。每晚给她二两银子就够了!”
于是美妇人果然在夜深月黑时前来,而候选官也都照约定行事。如此暗中往来已一个多月。某天晚上,因为隔壁的住客不小心打翻火烛而引起火灾,候选官惊惶地爬下床,僮仆也立刻冲进他的房里抢救细软箱筐。有一位仆人掀起床帐,拉出被褥,忽听訇然一声,一个裸体的妇人掉下床来,大家仔细一看,竟是馆主的母亲!
消息传开来,听者无不笑得前俯后仰。(清•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
塾师艳遇
有一位私塾老师,性情乖僻,喜欢以严苛的礼教来管束学生,学生都深以为苦。但这位塾师在地方上颇有正人君子的名声,让人挑不出缺点。
塾堂后面有一座花园,某夜,塾师在月下漫步,瞥见花丛间隐约有人影。当时久雨刚晴,土墙略有倾圯,他怀疑是附近来的偷菜贼,于是近前查看,结果发现一位美女从树后现身,跪下来说:“我是一名女狐,因敬畏老师方正,不敢接近,才利用晚上来摘花,想不到还是被老师撞见,恳请老师高抬贵手,原谅小女子。”
美女说话时,柔声婉语,眼波流转,百媚俱生。塾师不禁为之目惑神迷,于是出言挑逗,而美女也婉转相就,跟他走进内室,并且说:“我能够隐形,来无影去无踪,即使有人在旁,也看不到我,只有老师您看得见,所以不必担心那些顽皮的学生。”于是两人上床颠鸾倒凤,欢畅无比。
到了天快亮时,塾师催促美女离去。美女说:“即使外面有人,我也能从窗隙溜走,老师您不必过虑。”不久,天光大亮,太阳都照到窗户上了,学生们已陆续进入塾堂,美女却还在床上垂帐高卧,塾师心里七上八下,但还希望别人真的看不见她。
不久,塾堂外头忽然说有某某老鸨要来接她女儿回去,于是美女立刻披着外衣从内室走出,大喇喇地坐在塾堂上整理头发,然后对塾师敛衽一拜,说:“因为没有带化妆用品,我要回去梳洗,改天再来拜访老师您。”说着伸手向塾师索取昨晚的夜度资。
原来这位美女乃是当地新来的一位妓女,学生们买通她,要她谎称狐狸精来迷惑塾师,让他出丑。塾师知道真相后,极为沮丧。在学生们早课完毕,回家吃早餐时,塾师就收拾行李,不告而别。(清•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
凿壁之祸
某军官有一女儿,长得天姿国色,年方十九岁,尚未出嫁。隔壁也住着一户军官,家中有一位少年,平日以风流倜傥自诩。他对比邻而居的美女早就心向往之,常利用机会用言语挑逗,但少女却不假辞色,见到他就躲开。
少年家的前厅与少女的卧房间只隔着一层木板。有一天,少女的父亲参加南征,母亲回娘家,只剩一名老仆妇和她做伴。少年觉得机不可失,遂故意拍着板壁说想向她借烟具,少女不予理会,少年又用小刀在板壁上凿出一个如铜板大的洞,眼睛附在洞口,笑着对隔室的少女说:“只是向你借个烟袋而已,你何必吝惜生气呢?”
少女见他如此猖狂,气得勃然变色,但很快就恢复镇定,笑着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怎么可以借你东西呢?”
少年得到她的应答,惊喜若狂,又用言语挑逗:“你不必假惺惺,我既然能钻穴,也就能越墙,和你来个楼台会。”
少女说:“你钻了这个洞,已够我们盘桓叙情,何必再冒险?”她说话之时眼波流转,更显娇媚。少年看得心动,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穿洞而过,而隔室的少女竟也用手来抚捏。
少年像触电般心醉神迷,心想对方有意思了,于是低声密语:“我有一件东西,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少女问:“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少年说:“你一看便知。”于是连忙脱下裤子,掏出阳具,塞入洞中。
隔壁的少女用手捉住他的阳具,假意摩弄,暗中却拔下发钗,横着贯穿而过。变起突然,少年痛得嘶声叫喊,但却倒退不得,只能僵立原地哭喊,而少女则急速走出房间,将门关上,当做没听见一般。
少年的妹妹听到哥哥哭喊,到前厅一看,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奔告母亲。少年的母亲看到儿子这副狼狈的模样,用尽各种办法却不能助他脱困。不得已只好来到少女家中,跪着向少女赔罪,求她高抬贵手。但少女却说:“等我母亲回来再说!”
少年的母亲羞窘不堪,连忙赶到少女母亲的娘家,求她回来解危。少女的母亲不知家中发生何事,和弟弟相偕返家。甫抵家门,少女就抱着母亲大哭起来,说要去寻死。经母亲再三安慰,才稍稍平息。
少女的舅舅打开她卧室的房门,看见板壁洞口横插着发钗的少年阳具,不禁又怒又笑道:“这也算是小创伤带来的大惩罚了!”于是边骂边将发钗拔出。
少年在脱困之后,立刻昏倒于地。家人将他扶入室内,医治了一个多月才复原。(清•霁园主人《夜谭随录》)
一夜夫妻
东村有位某甲,娶妻某氏。洞房花烛夜,某甲发现新娘贴身的衣裤都用细密的线缝合,而且不和他同床共枕。稍一动手,就流泪哭泣,死命地不让他靠近。如此经过数月都未回心转意。
某甲的父母知道后,心里忧虑,但却难以启齿,只好拜托亲家母劝解她女儿,但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某甲的母亲没有办法,最后向媳妇晓以大义:“媳妇要能替夫家传宗接代才算尽了孝道,我们两个老的年纪已大,也没有其他儿子,而你现在这种表现,我们家的香火血脉要靠什么传承?而且你若不生养儿子,将来老了,又要依靠谁呢?”
新娘听了,并不答腔,但心意似已动摇。当晚,某甲再接近她时,就不再抗拒而两相欢好。但到了第二晚,却又像以前一样拒绝。而她经一夜缱绻已经受孕,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儿子。后来,某甲死了,她抚养儿子,侍奉公婆,终身无怨无悔。(清•王椷《秋灯丛话》)
热乳冷臀
某乡有农民某甲和某乙,对门而居,平日经常互开玩笑,没有一点顾忌。
有一天,某甲在田里除草。某乙到他家找他,没见到某甲,只看到他的妻子在灶前烧火做饭,而小妾则坐在地上捶洗衣裳。
某乙离去后,在路上碰见某甲。他开玩笑地说:“我刚才在你家里,和你的妻妾调情戏耍。”某甲不相信,某乙又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不信,不妨回去验证一下。你妻子的乳房像火一般热,而你爱妾的臀部则像冰一样凉。”
某甲笑着回家去,但伸手一摸妻子的胸部,果然火热;再一探小妾的臀部,竟真的是冰凉的。他十分恼恨,立刻跑出去追某乙,拉他回家里质问。
某乙这时才告诉他刚才说的都只是玩笑。但某甲不相信,说:“如果你没有做亏心事,就喝一杯凉水试试看。”某乙不得已,喝下一杯凉水,但没过多久,竟腹痛如绞,一命呜呼。
某甲于是向官府自首,说出事情始末,同时休妻离妾。某甲的妻妾均大呼冤枉,但这个案子历经好几位县官,都无法证明她们的清白。
后来来了一位新县官,有明察秋毫之誉。他问某甲的妻子:“某乙来的时候,你们正在做什么?”甲妻回答说:“我正在灶前烧火,而她则坐在石板上捶衣。”再问某甲的小妾,回答也是一样。县官恍然大悟,对某甲解释说:“这就是你妻子的乳房所以火热,而小妾的臀部为何冰凉的原因啊!某乙是根据他所见去推测而和你开玩笑,想不到你竟信以为真。某乙的死,也许有其他原因,哪里是你妻妾的过错呢?”
这个案子如此才算了结。(清•程畹《惊喜集》)
同川浴
有人说广东多怪虫,乃是因为男女一起在河里洗澡,由此淫气酝酿而生。
对于男女同川而浴这回事,我一直不相信,有一天和沈继山司马谈起,沈说:“我在当番禺县令时,开始也不知道有这回事,可能是因为我一直住在官署里,无缘目睹。后来我被贬到神电卫戍守,闲居无聊,发现每天午饭后,奴仆们都一一外出,到了傍晚才回来。我曾痛打他们说是否想效法朝中的权奸,弃我于不顾,但他们还是照样外出,不知悔改。有一天午饭后,我暗中监视他们,发现他们成群结队地出城,于是我悄悄跟在后头,到了城外的河滨附近,我看到男男女女,老的少的都脱光衣服到河里,拍水戏耍,状极愉快。在岸上旁观的人很多,但河中那些男女却了无羞涩之意。此时我才知道我的那些仆人为什么宁可被打被骂也不愿待在家里的原因。”
我问沈某:“在晓得有这么一回事后,你怎么处理呢?”沈某笑着说:“从此以后,我不但不再责骂我的仆人,而且每天吃完午饭,我就先仆人一步到河边去观赏了!”说完,我们两人不禁拍手大笑。(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
清凉老人
五台山有一名高僧,法号清凉老人,因禅理高深,而和鄂相国结为至友。雍正四年,清凉老人驾鹤西归。彼时,西藏有人生了一个儿子,到八岁还不会开口说话。有一天,在剃发做喇嘛时,他忽然开口大叫:“我是五台山的清凉老人,赶快替我通知鄂相国。”
于是鄂相国将这个小孩召入京城,和他交谈,小孩对答如流,都是清凉老人前世的经历,丝毫不爽。小孩还指着相国家的侍者仆御,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像老友般熟昵。鄂相国有意要试验,拿出一串念珠赏赐给他,小孩握着念珠叩头说:“不敢,不敢。这是和尚我前世献给相国的礼物啊!”鄂相国惊异万分,遂派人送他到五台山做住持方丈。
他在到五台山数年,已长得纤妍俊秀,形如美女。有一次路过北京琉璃厂,看到画铺里所卖的男女秘戏图,心中大喜,凝视把玩不已。在回程经过柏乡时,就忍不住召妓淫乐。
回到五台山后,他竟将山下淫荡的妇人以及年轻俊美、阳物巨大的男人都召到山上来,让他们终日淫媾,自己则在旁观赏。后来觉得意犹未足,更拿善男信女捐献的香火钱,到苏州聘请伶人来表演歌舞。最后他被人弹劾,奏章还未上达天听,清凉老人已经知道了,他叹气说:“无曲躬树而生色界天,误矣!”于是端坐蒲团,闭目仙逝,当时年方二十四岁。
我的一位友人李竹溪,因为和清凉老人是旧识,曾到五台山去拜访他。在入寺后,看到清凉老人正做女人的打扮,身上系着红肚兜,赤裸下体,让一个男人从后面鸡奸他,而他又和一个女人交媾。在他身旁,更有无数组像他这样鱼贯连环淫媾者。李竹溪开口骂说:“活佛应该这样吗?”
清凉老人却心平气和地作偈说:“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生机,成此世界。俗士无知,大惊小怪。”(清•袁枚《子不语》)
易内
有甲乙两人,原是好友。乙妻颇有姿色,甲和她私通。乙后来知道了,却不动声色,也不禁止。
有一天,乙从外头回来,发现甲和自己妻子在床上,乙装出怒不可遏的样子,甲自知理亏,对乙叩头说:“木已成舟,你若不深究,我愿意让我的老婆也和你睡觉。朋友交换内人而相处,也算是行古之道。”乙欣然答应,和甲约定好时间,才放甲回去。
甲回家后,将上述情况告诉妻子,希望妻子答应,但甲妻却坚持不允。甲觉得这样对不起乙,一再勉强要妻子答应。当时甲兄因病在外地疗养,甲嫂水性杨花,原已有出墙之举。甲妻因此向丈夫说:“如果一定要这样,那不如说动嫂嫂,让她来代替我。”
于是到约定的那一天,甲妻向甲嫂说丈夫外出,自己不敢独寝,邀嫂嫂和她同睡。在床上,甲妻又故意说些风花雪月,让嫂嫂听得心猿意马,然后再托言要如厕而起床,让甲带乙进入卧房。她则溜到嫂嫂的房间睡觉。
乙在进入甲妻的卧房后,躺在床上的甲嫂早已春心荡漾,于是两人一拍即合。而甲就又利用这个机会,到乙家和乙妻重寻旧欢。
就在这一晚,甲兄忽然从疗养地回来,他打开自己的房门,直接上床。此时,躺在床上的甲妻已经睡熟,甲兄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于是钻进被窝里,和她敦伦如仪。一阵风流后,两人才发现弄错了,但事已至此,只好相约保守秘密。
后来,甲和乙因小事而翻脸,两人互挖疮疤,此一换妻的异闻才为乡人所知。(清•乐钧《耳食录》)
吹灯吸酒
廖副宪闲居在家时,喜欢道术。有一位方士孔复以烧炼之术得到廖某赏识,住在他家里。有一天,他对廖某说:“我想要炼一种接补法,敢请大人您赞助银两,让我到娼馆去住几天。”
孔复到了娼馆,妓女和他交合,开始时觉得他久战不泄,颇为惊异,但后来却畏其淫毒,哭叫着闪避,孔复要抓都抓不住。娼馆的老鸨四十来岁,平日以擅于淫战而为人所乐道,她亲自下海和孔复交合,也因承受不了而退避,但孔复却固若铁杵,神色自若。后来,那位妓女病了一个多月,而老鸨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听说孔复的阳具能够运气将灯火吹熄,而且能够吸纳两升多烧酒,吸入的烧酒流布四肢,红赤如血,然后又将烧酒自阳具射出。(明•顾起元《客坐赘语》)
姊姊的隐私
高邮县某村一农家夫妇育有两个女儿。姊姊在出嫁后不久去世,女婿向岳父母请求娶妹妹做继室,两夫妇听了都很高兴,但妹妹却不答应。不管父母如何施加压力,她就是不肯。
母亲私下问她原因。她说:“夫妇在闺房之内的隐私行为是天下最令人羞耻的事情,所幸不会有他人知道。现在如果我和姊姊嫁同一个丈夫,那么我就会知道姊姊在床上的隐私,这是在加重姊姊的羞耻呀!”最后,父母觉得无法勉强,才将这门婚事作罢。(清•俞樾《右台仙馆笔记》)
捡铜钱
有一位贞妇,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她矢志守节。每晚就寝,关上房门后,家人就听到她房内传出撒钱于地的声音,但待到第二天一早,她打开房门,地上却又连半个铜钱也无。
后来,在生了场大病,渐感不支时,她从枕畔拿出一百个铜钱,个个光明如镜。她指着铜钱对媳妇们说:“这就是帮我守节的东西。自从死了丈夫后,我孤身独宿,经常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后来,想起鲁敬姜先生所说的‘劳则善,逸则淫’这句话,于是每晚在夜深人静时,熄灭灯火,将一百个铜钱抛撒在地上,然后再俯身摸黑将它们一个个捡起来,如果有一个铜钱捡不回来,我就不上床。等到全数捡齐后,已经神倦力乏,一靠上枕头,就安然入睡。如此,经历了六十多年,今天仍无愧于心,所以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清•青城子《志异续篇》)
烧杀贾宝玉
淫书中以《红楼梦》为害最烈,它揣摩描写痴男怨女的种种情性,虽然字面上没有露出一个淫字,但却令人幻想神游,意志为之动摇,是所谓“大盗不操干戈”的大淫之书。中丞丁雨生在担任江苏巡抚时,曾严加查禁,但却无法根绝,因为不少文人学士都喜欢这本书。
我年轻时在杭州读书,听说有某位商人的女儿,长得明艳动人,且擅长诗词,因为迷上《红楼梦》,竟至思想成疾。她父母都认为是《红楼梦》惹得祸,怒而将它投入火炉中。女儿在床上目睹此景,大哭道:“为什么要烧杀我的贾宝玉呢?”结果竟因此悲痛而死。(清•陈其元《庸闲斋笔记》)
中流女子
光绪六年五月间,湖北汉口的镇民发现江中流下一块木板,板有数层,用巨绳缠束成一大块。木板上躺卧着一名女子,容貌娟秀,但四肢都被铁环锁住,牢牢地钉在木板上,不能翻身。
女子身侧放了三千文铜钱,右手边有一个瓷罐,里面装着可以充饥的糕饼。而在她的胯下赫然是一颗被砍下的头颅,仔细瞧可以看出是一个和尚的头颅,已经腐臭不堪。木板上还竖了一块标示,上面写着:“此女,金口人,年十九;僧,年四十二。女死,则仁人君子取此钱买棺殓之。若其不死,则有饼饵可延其数日之命。见者不必救,救而收留者,男盗女娼。”
因此,虽然看见的人不少,但却没有人去救那名女子,眼睁睁地看着她随波漂流而去。金口距汉口约六十里水程,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谁家的女儿或媳妇。后来听说第二天流到葛店时,有人将她救起,但详细情形如何,却无人知晓。(清•俞樾《右台仙馆笔记》)
——引自:《中国文化里的情与色》 王溢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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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古时候的老司机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