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踏雪寻痕-从文革到陆肆老报刊拾零-1-开篇 -- 龙眼

〔附录二〕

邓小平在听取胡耀邦同志汇报时的插话

（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六日）

邓小平：好久没开这样的会。先讲概况，作重点说明。

（胡耀邦汇报：《汇报提纲》稿修改过程和提纲组成部分，第一部分四个观点）（当讲到差距大时）

邓小平：这一点是要谦虚一点好。

（胡耀邦汇报：三个方面的任务，摆法。把生产需要摆在第一，第二是新兴领域。）（当说到自己很不懂时）

邓小平：请教了一些专家吗？我根本无发言权，有些怪名词、怪字、新字。

（胡耀邦汇报：第三是基础科学。）

（当问到什么是三大前沿科学时，有人答：就是基本粒子，天体演化，生命起源。）

邓小平：考古学，我说，随便找块石头都是最古的，任何石头也是古的。

（胡耀邦继续讲：第二部分是讲路线问题。当汇报到第五个问题又红又专，不敢讲红专时）

邓小平：实际上是不敢讲“专”字。说清楚。

（当汇报到双百方针开座谈会时）

邓小平：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胡耀邦讲第三部分，整顿问题。当讲到一周只四个半天搞业务时，胡乔木说：看电影也占工作时间。）

邓小平：那不是很好吗！文化娱乐。

（胡鼂邦：大家不满意。）

邓小平：怎么会满意呢！这四个半天是正确的，那八个半天不正确。不务正业，少务正业。

（当讲到科技人员生活时）

邓小平：不是一般的问题，高级人员的房子被占了，要给他们盖房子。

（讲到落实政策时）

邓小平：所、研究室领导不调整，说落实，他搞的。一个县、一个工厂不把班子弄好，谁执行政策？你落实，他就落虚了。归根到底是领导班子问题。

（当胡雕邦说有辫子时）

邓小平：辫子也确实有一点，比我强一点。我说过我是维吾尔族的姑娘，辫子多。

办法是群众运动，群众讨论。那些人，他不怕主席、党中央，国务院不在话下。你们几个算老几？他们怕群众，主席历来讲这个真理。[按：邓小平背着毛主席、党中央、国务院干坏事，却血口喷人地诬蔑广大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邓小平是最“怕群众”的，所以他要拚命镇压。这里所谓“群众运动”，指的是编动党内外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向无产阶级专政进攻。这些地方最能暴露修正主义者搞复辟活动时所用的手法。]

（胡耀邦同志汇报完后，接着李昌同志汇报了几点：一是请中央调些干部；一是想办一个科技学校，招高中生，半工半读，加强自然科学基础和外语的学习；一是办进修班，把各行专业在科研上表现特别突出的调来培养；一是办一个宣传自然辩证法的刊物。）

邓小平：不高兴你们的人是少数，希望改变现状的是百分之九十五，相信这一点。最后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当李昌同志讲到要办科技学校时）

邓小平：不懂外文，你搞什么情报，没有数、理、化，你名字叫高中、大学毕业，你怎么搞自然科学！这是对教育部提出的问题。不但懂外文，也得有基础知识，不然外文的东西也翻不出来。

（当李昌同志讲到要办一个自然辩证法刊物时）

邓小平：你为什么只搞一个？主席对《化石》都有批语。过去你们有多少刊物？现在多少？也不能只讲数量，不讲质量。

（李昌同志讲完后）

邓小平：这是一件大事，要好好议一下。国家么，科研不走在前面？我们在大寨会上说农业拉工业的后腿，科研是拖整个的后腿。你们第一讲应用科学，应用科学也有理论。

大大削弱了，接不上了。靠老的，也靠年轻的。他灵活，记忆强，大学毕业二十五岁，经过十年三十五岁，真正来说，三十多点应是出成果的年龄。这一段，他们未搞，看电影，打派仗，搞的很少。少数人秘密搞，象犯罪的一样。×××是秘密搞的。这些人还有点成绩。究竟算红专还是白专？中国有一千人就了不得。在世界上公认有水平的，他会数学，中央表扬这个人可取。就是白专，有一点子有什么！应该爱护，赞扬，是个代表吧？

你们有个搞半导体的，是个老科学家，叫××，北大叫他改行教别的，他不会。周荣鑫你查一查。半导体所请他作学术报告，反映很好。他说这是业余研究的。这种人是大量的，学非所用，应当发挥作用。不然，是对国家最大的浪费。全国知名的人，就这么个遭逻。他是学部委员，当学部委员都是有点名气的人，为什么不叫他搞本行？北大不用他，可调到科学院半导体所当所长。给他配党委书记，配后勤人员。老科学家一般有知识。只举这么个例子，前三天得的消息，我告××同志了。他教什么课？改了行。

邓小平：毛泽东思想是理论，马列主义是理论。学习这些，也叫“刮理论风”？对理论有恢复名誉的问题。

邓小平：鞍钢科技人员比重少，不是多了。

邓小平：思想整顿关键是班子。要真正执行主席科研路线的。广大科学人员实在想搞研究啊！闹派性的是少数，能转过来，组织整顿、思想整顿还不是这些人。

一不懂行，二不热心，三有派性，为什么留着？科研人员中有水平有知识的为什么不可提当所长。四十多岁的人，搞十几年了，现在的工作，主要是依靠四十多岁的人来搞。好的管党，管后勤工作。后勤很重要。要为研究工作创造条件。资料、材料、仪器、机器保护好，不是忠心耿耿的人，搞不起来。这也是科研工作中的政治工作。党的、科研的、后勤三个部分，无后勤，科研搞不起来。不能叫搞科研的人整天东跑西跑。所谓整顿班子要包括这三部分人。这种人也得学科学知识，不懂科学知识，搞后勤也不行。把党性好的、组织能力强的，搞后勤，书呆子不行。搞科研的允许是书呆子。

班子要三套人，特别要注意把有前途的提到班子里。外行要热心内行，诚心诚意地搞后勤工作。建议建立科技人员档案，把那些比较好的科技人员，那些有前途的，记下来。××万人有一千人也好。也许有几十个人，有成就的就了不起。帮助他们创造条件，发展条件。不管资格老不老。一九五七年我在苏联，尤金说，苏联搞原子弹，就是三个无名气的，其貌不扬的人搞出来的，不是大科学家，是三、四十岁的。我们就没有啊？

要创造条件，关心他们，要政治上关心他们，包括怪脾气、毛病大的，都应支持。“白专”，只要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比只占茅房不拉屎的，比闹派性、拉后腿的人好得多。工厂企业都要注意，创造条件。首先要解决这些人的房子问题，把他们提到领导岗位，家庭有困难，解决他们的困难，孩子没有进托儿所的，帮助进托儿所，夫妇两地可帮助解决。

后继要有人，中心是教育部门，究竞大学起什么作用？培养什么？如钢铁学院是中等技术学校水平，这何必办大学？上海机床厂七·二一大学是一种形式，也发展。但不能代替其他大学。国防科委要把科技大学办好，选数理化好的高中毕业生，不照顾干部子弟。要是犯错误，我首先检讨。一点外语知识也没有，数理化也没有，还攀什么高峰？中峰也不行，低峰还是问题。你们搞中技也是对的。教育部要帮忙，试试看嘛！错误也可当毒草来锄嘛。我们有个危机，可能发生在教育部门。后勤，科研搞不起来。不能叫搞科研的人整天东跑西跑。所谓整顿班子要包括这三部分人。这种人也得学科学知识，不懂科学知识，搞后勤也不行。把党性好的、组织能力强的，搞后勤，书呆子不行。搞科研的允许是书呆子。

班子要三套人，特别要注意把有前途的提到班子里。外行要热心内行，诚心诚意地搞后勤工作。建议建立科技人员档案，把那些比较好的科技人员，那些有前途的，记下来。××万人有一千人也好。也许有几十个人，有成就的就了不起。帮助他们创造条件，发展条件。不管资格老不老。一九五七年我在苏联，尤金说，苏联搞原子弹，就是三个无名气的，其貌不扬的人搞出来的，不是大科学家，是三、四十岁的。我们就没有啊?

要创造条件，关心他们，要政治上关心他们，包括怪脾气、毛病大的，都应支持。“白专”，只要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比只占茅房不拉屎的，比闹派性、拉后腿的人好得多。工厂企业都要注意，创造条件。首先要解决这些人的房子问题，把他们提到领导岗位，家庭有困难，解决他们的困难，孩子没有进托儿所的，帮助进托儿所，夫妇两地可帮助解决。

后继要有人，中心是教育部门，究竟大学起什么作用？培养什么？如钢铁学院是中等技术学校水平，这何必办大学？上海机床厂七·二一大学是一种形式，也发展。但不能代替其他大学。国防科委要把科技大学办好，选数理化好的高中毕业生，不照顾干部子弟。要是犯错误，我首先检讨。一点外语知识也没有，数理化也没有，还攀什么高峰？中峰也不行，低峰还是问题。你们搞中技也是对的。教育部要帮忙，试试看嘛！错误也可当毒草来锄嘛。我们有个危机，可能发生在教育部门。把整个现代化水平拉住了。这不是复旧！教师地位问题。只挨骂，几百万教员，怎么调动积极性呢?主席讲消极因素还要转化为积极因素嘛！真空冶炼是锦州七个劳改犯搞的，这是六十年代的事。何况不是劳改犯！××万有多少个劳改犯?教育也要调动积极性。如果我们工厂自动化水平提高，就是要增加科技人员才能提高。提高数量，提高质量。自动化提高，体力劳动减少。世界上先进国家不管是什么制度都是走这个道路。这些是不是劳动者？叫生产力，就是劳动者！

（当周荣鑫同志说科学院是三科五派，作了自我检讨时）

邓小平：单独介绍，按照九号以来的文件精神办。哲学与自然科学写清楚。

队伍写清，就是包括全国的，除院，还有全国，国防方面的，这个队伍，改写一下，具体问题增补一点。先送主席。印发政治局。请示主席。[按：这里，邓小平装得似平很尊重毛主席和政治局，其实，他是妄图强加给毛主席和政治局。这个阴谋，被毛主席所识破和粉碎了。他根本没有把《汇报提纲》“印发政治局”。许多大事，他都不请示报告毛主席，不和政治局研究，在国务院也不商量。他装出的姿态，不过是同林彪一样，打着红旗反红旗。）主席非常关心这个问题。连《化石》都关心。今天就这样。

邓小平：叫他们过一个关，下一步再说，精力放在整顿上，使大家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