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表面是政策问题，实际是执行问题，根本还是基础问题 -- 方平

倒使我想起克强经济学了：底下说什么我都不信，就看发电量，银行房贷和铁路运输量。这里就承认了让底下如实汇报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想办法从别的角度去验证。

没发执行的政策自然就不是好政策，知道自己是个小政府就应该做小政府的事。

其实我觉得后遗症很大，还远远没有显现出来。人民对政府的信心其实是一件非常宝贵的事情，特别是经历过东北90年代的更是深有体会。这次抗疫很大程度上是消费乃至透支这部分信用。我的家乡刚封城的时候，多少人信政府，没存粮食。认为政府会管，直到后来还期望孙总理来治理一下地方官，救救自己，直到彻底失望。你搞了一次，下次人家就不信你了。 医院学校的公务员，强迫人家无偿高强度劳动将近三年，底下不也是敢怒不敢言。其实我家乡那里早就接近躺平了。也有人在，也好像在做事情，就是漫不经心。不给钱白用，能这样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