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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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68章 少妇来找

从俄国回来,刚上了几天学,放学时当我走出校门,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呼喊:“晨旭、晨旭!”特有的沪音,挺好听的,和我走在一起的男同学都被吸引了。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少妇,就是在酒吧纠缠自己的那个,真的守在学校门口等我,笑眯眯地倚在一个高档轿车边。

这时我和两三个男生走在一起,那个美丽时尚的少妇向我挥手,唤我过去,那股亲热劲同学们都看见了,不怀好意地齐刷刷地看向我,让我窘迫异常。

我不好躲开,和同学说了声“再见”,众目睽睽之下,赶快走过去对她说:“有事么?”

她没有答话,对我俏笑兮,在我的同学眼睁睁地注视下,拉着我的手,带上了她的那辆“别摸我”。

在车上,她说:“你是在上学吗?这么多天你去哪了,我去问过学校,说你请假进山探亲。”

“是,有一周多没上课。”我迟疑地说。

“你还要高考么?”

“怎么能不考呢?”

“嘿嘿,我看你心有余力啊。”她嘲笑完我,问:“那你今天有时间了吧?”

然后,不由分说,这个叫陈昕嫒的女士发动了车,带着我开车融进了黄昏下班的车流中。

我闻到股很雅致的香水味,侧头看向了她,我想着该不该跟她走呢?可那种香车美女的感觉,令我不舍。

斜阳西下,江水粼粼,摁下电动车窗,和煦的晚风迎面吹来。不是有句诗曰暖风熏得人陶醉嘛,我就被这和煦的晚风和身边的香风熏得醉了,不愿离开美少妇的身边,任由她把我带到何处。

车行时,少妇不时地把手伸过来,摸摸我的手和脸,不知她发什么痴呢。我没有拒绝,似乎也有些享受,享受那份柔滑的触动。我从未经历过这种温柔的对待,不觉间我痴了,沉迷于此。

后来,我曾回想过她这是什么行为,我甘愿受着又是出于何种心态,莫非我有作“鸭”的受虐心理和潜意识?可我不是,只是在一种畸形心理未消化或是未平复时陷入的迷糊状态。如果没有在赤塔被刻下极深的内心烙印,也不会产生那么大的寻求温柔体贴的需要。

车开到一个很高档的西餐馆,“下车吧,我的宝贝,姐姐请你吃大餐,为你接风洗尘。”我顺从地下车,任她牵着手。

餐厅所在的建筑是一处有三层的花园洋房,所谓“老洋房”,坐落在据说是原法租界的中心地带,一座梧桐掩映的别墅,周围有各种树木和茂密的绿色植物,颇有闹中取静的雅致,反映了法国古典主义的建筑形制。

外形成几何线条和谐的红色花园别墅,露台也摆了餐桌,就餐的客人既可欣赏外景,也能隐秘私会。有法国梧桐的点缀让餐厅更显典雅,也更富有异国情调。餐厅里每一个角落都经过精心布置,漂亮的灯具,温暖的光线,烘托出的情调氛围格外粉色,非常适合情侣约会。

看来是她精心选择的,可是为我这个高中生值得么?不会是自作多情?想到此,我却生出了些许对她的依恋,随她携手步入。

我在花园中就看出餐馆的不俗,来海城还真没到过这样奢华的地方,但我并没露出怯场和局促,这神态好像超出了美少妇的意料,更让她满意了。

所以,她既满意又亲昵地拉了我的手走进餐馆,门口的迎宾问过“好”后都没松开,就像情侣那样。二人携手跟在女迎宾的身后,带到一张餐桌旁,对我们道了声:“女士、先生,请慢用。”她看出我们这对是女士主导,我仅是穿了学生校服的小伙子,故对少妇更为恭敬。

美少妇对我嘻嘻笑了,而我趁机抽出手,学着在港岛看到的样子,很绅士地为她拉开餐椅。看到我这个动作,她露出很玩味的笑容,摸了我的脸后,道声“谢谢”,然后怡然地坐了下来,神情愉悦满足。这时我再绕到对面,礼貌坐下。

她叫来中年Waiter用英语点了菜肴,然后用中文问我:“是否和姐姐用同样的。”

我已经不是吃西餐的初哥,笑着要过Menu,看了上面菜肴的图片,亦是用英语Order了自己喜欢的菜式。

是和她比么?说不好,大概有些显摆自己吧,表现自己熟悉这一套,用意不老实。

她看着我自信地点菜,露出颇为懂得的神色,然后对Waiter说:“我们点的都算,再来一瓶白葡萄酒助兴。”

汤菜一道道上,她和我一道道品尝,并听着她对菜品的介绍和评价,我默默地吃着,暗自在心里品评。喝完首道汤,在吃着头道主菜时,其它菜品陆续上齐,只剩甜食了。我们开心地吃着,谁也没有拘束感。

她举起酒杯,“Cheers.”她是一大口,我是一小口。

“小弟,你喝酒像个女孩。”少妇娇笑地说。

“我不喝酒。今天给你面子,才陪你喝的,算是谢谢你请我吃西餐。”

看着我熟练地使用刀叉规矩地享用着西餐,她笑着对我说:“小弟啊,你是个大骗子。”

“姐,我真没骗你,我就是从额济纳旗到海城的蒙族小子。”然后我又说了几句蒙语。

听了听不懂的蒙语,陈昕嫒又笑了,“难道你是在蒙古吃的西餐?”

“非也,我是在港岛学习吃西餐的,一个白人家教给我在西餐桌上的规矩。”我说。

“你都在港岛生活过,还说自己是乡下小子,你不老实啊,亏姐这么信任你。”

“乡下小子肯定是啦,但乡下小子会蜕变的么。”我为自己辩解道。

“蜕变成什么了?”陈姐逼问道,神情暧昧。

“脱去了泥土呗。像蝉变成了知了。”我解答道。

“变成小白脸,会讨女人好,把四个大美女哄在身边。”她给了这个定义。

她用眼睛的动作调戏我,让我想起了在赤塔娜塔莎也曾这样做过,让我有些喜欢她的风情,身体里的邪火苗点起。

所以,我呐呐地解释:“不是啊!可不能给我扣上这顶帽子,不合适啊!她们到酒吧演唱,我只是陪她们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用魅惑的语音说:“那你也来陪姐姐好不好?”

她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可我该怎么回答呢?

“能陪姐姐当然好了,但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姐姐青睐。”我不解地说道。

听了我的话,为了让我感到她找我有理,叫陈昕嫒的少妇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说她一见到我就觉得亲近,多看一会深觉得我浑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而她自己呢,长得这样好,物质条件也不错,生活却不美满。

她委屈地说着,自己已经结婚了,可婚后不怀孕,被丈夫嫌弃。

这可是人间常有的事啊!有人读到这里,建议她用“月亮花”,说是这种新出现的西制中药可以改善女性生育系统的功能,促进女性受孕,或许能够让她实现怀孕的愿望。

可月亮花是什么药?那时有么?

年轻女人悲苦地说:“你不知道,那人把我扔在家中,自己出国做生意,与外国的女人一起生活,不再回家。每天我回到家中,就觉得冰冷、空旷,我被他抛弃,心苦无处去诉。”说到这,她的眼就红了,眼眶泪水盈盈。

“那人是我自己选的,家里长辈也无法做些什么。”那份痛苦的无奈溢于言表。

她说着自己怎么这样命苦时,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见此我不由得心软了,拉过她的手为她号起脉来。凭着我对女人脉象的了解,还真感觉不出她有什么大的问题。

不过一个女人如此不隐瞒地对我诉说自己的隐私,真真地把我俘虏了!不管她是啥心思,反正觉得她是信任我。傻小子大概头脑都简单。

饭是吃不下去了,索性我叫来侍者掏出自己的银行卡付了餐费。哀伤着的陈昕嫒这才清醒过来,忙来阻止。我说我愿意帮姐姐做这事,阻止了她和我为此拉扯。付过餐费,我拉着她的手,一起离开了西餐馆。

天还早,她不愿回家,让我陪她到外滩走走。而我也有在俄罗斯的心理问题,被她的软语一哄就哄动了,随她去了外滩散步。

我们吹着江风,并排而行,随着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升起,她把我的手扶在自己的腰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她的头发擦着我的脸,而那种异性靠在身上的温软,让心中的沉重软化,令人迷离。

我们走着走着,她转过身惬意地望着浦东的建设,说自己现在做的事就与浦东开发有关,问我要不要也参与进来一起赚钱。

“真的么?姐姐。”我问。

“当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我还不拉扯你一把。但你可不能当撒手掌柜,必须帮我做事。”陈昕嫒殷切地想拉我入伙。

“姐姐,我能帮你什么呢?”我还是不解。

“你陪着我,让我在生意场上不孤单就是帮姐姐了。”她的目的是让我在她身边,而在她身边又是什么意思呢?我没有进一步追究。

我不知怎么了,一晚随着她的意思,简直她说什么,我就呼应什么,说着说着就入了她的毂,越陷越深。

她见我没有反对,邀请道:“小弟,你跟我去认认家门好么?”然后我就稀里糊涂地到了她家。

她的家在一处高档社区,一座高高的大楼里,乘电梯上到了她家的楼层,楼道里可是不一般,干净、美观,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海城有如此内部精致的楼宇。

进到她家后发现,好大一套五室的单元房,甬道铺有波斯地毯。陈姐没让我脱鞋,穿鞋走在上面,让我好像挺失礼。

在客厅,她让我坐到沙发,“小弟,耐心坐一坐。”说罢她就匆匆进到里面,当出来时已洗浴过穿这丝绸睡衣。

在等她出来时,看见她家中奢华的摆设,客厅当中一盏大水晶吊灯,水晶饰品被灯光照射得散发着各色闪光;客厅中摆放的沙发是羊皮包面,应该是意大利进口的;地毯上的毛更长,踩在上面软软的,十分舒服;一应摆设该是奢华吧。

能在这样大房子生活的人,哪会简单,我不禁思索起来她是怎样的女人。

甭管她是怎样的人,我算是被吊上了她的商业战车和沉落在她温柔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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