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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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372章 老特种兵看一班眼红

FTG小队跑的快,秘密单位为断后,这时“大写A”成了战场指挥员,不禁笑了。

他寻思过,“这场战斗打得太顺利了,应该用不上我们呀,随便来个特战大队都胜任。不过这个小小的FTG小队有意思,总部让我来,是想提醒我们有对手了么?”

他并没有再去多想,赶快要求自己部下:“打扫完战场,给我好好带走些人家看不上的东西!”主要是武器弹药啦,不是看不上,实是小队无力带走。

这次战斗中,FTG作战小队全部着便装,而秘密单位人员则穿了更奇怪的迷彩服,与俘虏和当地人说话的是两三个当地人员,如蒙自、廉家祥那样的。尽管作战行动规模较大,其实搞得极为隐秘,没有在当地村民面前有说汉语的现象发生。所以,当地村民在黑暗中也辨别不出涂黑油彩的是哪国军人,那些秘密单位的有人还把自己装扮成了“大鼻子”。

这是第一次和他们这支厉害的小部队并肩战斗,让我知道我军还有比特战大队更高档更秘密的单位,而我们实际不算什么,所谓“秘密”,是随时可以被不承认罢了。

回撤的路上,大概除了两位主官和军医,FTG小队的队员都多多少少地背了个包,或是两人一组抬了俘虏,开始了与来时的行军相比同样艰难的返回。

大战刚刚结束,打了个大胜仗,指战员都很兴奋,走起来挺带劲的,天明前已经离开战斗爆发地点好远。

但这只是开始!

当队员们兴奋点过去,后面的路让新老丛林战的战斗员吃了很大的苦,委实是段艰难的归程。

回撤时走的都是山间小路,在丛林里行军,以此掩护我们的行踪。这样做是怕头上的对方卫星侦察。第一次作战打胜,上级仍是要求小心回撤,注意遮掩通过时的痕迹,尤其是避免靠近我方在缅施工工地,唯恐被监视那里的缅多方势力所察觉。上级仍要最大限度地保护我们这个小作战单位处在秘密状态。

天亮了,徐楠队长仍未下命令休整,继续前进,争取时间走得更远些。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安全,一是为了尽快与等候接受俘虏和缴获的人员会合,得到支援。可是经过一夜的作战和负重行军,小队大部分队员体力下降厉害,气喘吁吁,迈步困难,队伍已经拖拉散开。

我们小队28人、情报收集组5人、运输员5人,共38人抬了13付担架,有8个岛国特工、2个大鼻子教官(其中一个负伤)、2个割据武装大头目、一个担架的大包装的物品,确实携行的累赘太多。但这些负担非得我们自己承担,上级不允许假手他人,保密是绝对重要的。

同时,我们实行了无线电静默行军,就是不与外界联系,仅仅按照上级托秘密单位指挥员带来的回撤计划执行,在某个地点获得补给,再到某个地点得到人员的支援与掩护,时间地点坐标规定得很精确,不容我们延误。

一开始执行这样的行军计划我就在心里开骂了,“这特么太机械了,难道我们的行军会按照计划那样一帆风顺和准确么?”“什么人做的计划,不如独立大队的参谋!”我有了直属的级别太高是灾难的想法……

一整天的行军,休息了几次,大多是吃些东西,人员方便一下,其它时间都用来不停地走,爬山,还是爬山!钻林子,钻不完的林子。

看着队员们累到已达耗尽的程度,对,就是体力耗尽的状态,我暗骂了句:“秘密作战单位太摧残人了!”尤其看到詹凌睿、陈天冈二位军官体力不继的状态过甚,心想:“得帮他们一下。”1班除了我和戴精国,其他九人加上新来的保密员范宜任,抬了五付担架,都是岛国武装特工。于是,我向戴精国使个眼色,两人过去取下了他们身上的背囊,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詹凌睿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看见我本来就背了个超大的背囊再加上自己的,轻声说:“我喘口气,再接过来。”

老陈是连说客气话的力气都欠,点头向戴精国表示感谢。

我看他们带着自己的装备走都困难,还是到小队时间太短,适应不了战斗生活,他们还需训练啊!我不知道他们后悔不后悔,从高级机关下来,到我们这个秘密的作战单位,虽说岗位对口,但其它各方面均不适合。他们能下来,说明他们的觉悟很高,但上级安排他们来考虑到他们的身体情况符合任职条件么?我们1班到FTG都特战训练了一个月,他们训练了多久呢?看得出他们是有过训练,但训练的程度如何,是否通过了特种兵的体能考核?我得不出结论。

不只他俩,吴远、闳冶二个远程电台操作手背着战利品行走在丛林的山路中,亦是十分吃力。他们二人的年龄比陈、詹二人年轻几岁,来之前的训练也充分些,但有负重,还是那般吃力。行军开始闳冶带上了支缴获的AK74U,比自己只佩戴支手枪威风,发生战斗还有个打仗的家伙,可这时这支不大的武器也像是“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把他压得直不起身子。吴远参谋不得不和他换着携带。

看了看,还是新来的保密员老范的体力在队部最强,和伍磐固合抬了一副担架,一直走得很稳。后来才知道他原是个出色的特种兵,军衔上尉,猎豹里的特战好汉。“猎豹”可是军区最厉害的特战单位,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老范离开猎豹是要安排到149师的,因不愿脱离特战单位,磨了上级好久才到了FTG小队,所以他晚报到几天,我们1班出动时都没能看到。可他转为负责密码的机要干部,让我觉得甚为可惜。

让我担心的是2班队员,他们刚到这边连个适应性训练都没太做,马上参加了一次真正的突击战斗,连续几天走过来,接着就是一场高度紧张快捷的夜战,没有休息立刻负重回撤,明显看到他们都是汗湿衣衫,呼吸不畅,对丛林中的那种憋闷很不适应。

这还是缅甸最好的气候呢,处在旱季,应该是山间行军最适合的时期,如果到了雨季,那可是处处湿滑,到处的茂盛植物会缠着脚、拖着身,那才难行呢。

按照2班队员的状况,我怕他们也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了。

与2班队员的吃力行走相比,我们1班队员尽管出来19天了,露宿野餐,休息的条件全无,按理说应该比刚上来的2班队员更应疲劳,可看着并无特别疲劳的表现,步履稳健,喘气均匀,继续行军问题不大。

老路这次也上来了,先是和司时杉打的大鼻子教官,现在他与刘圭搭伴抬了一付担架,以自己充沛的体力带着大刘走;和司时杉搭帮的是郭章,这个前老特种兵原本体力就不错,经过兽血的洗礼,更是增强了他的体能,由他拖带班副挺合适的。我过去又把司时杉和刘圭的武器带上,再减轻些他们的负重。

走在1班之后的2班队员,这时看向前面的战友的眼神变了,“他们才是雨林中的游龙啊!”“能够被称之‘功勋小队’绝非浪得虚名。”1班战友的精气神像一道无声的约束,将2班队员的精神强拉起来,鼓着劲地往前行,任大滴的汗掉落地上。

经过一次战斗,林剑、严江都有心到1班担任班长职务了。

我向徐队长打个招呼,说到队尾担任收容任务,便停住脚步,等着队尾上来,并挨个观察了一行人。那两个情报参谋也是痛苦得不行,他们带的两个士官抬了一付担架,正吭哧吭哧地艰难地前行。两个士官应是他们所直属的行动人员,在丛林里行动理应没有问题,可是这抬担架负重行军让他们不大适应,从未有这样的经历,也从未有如此吃力的任务,算是让他们撞上了。另一个士官,应该是帮两位参谋的,但一个人服侍不了俩爷啊!

他们后面是沈指导员在保障小队挑出的两个强壮士兵和带队的军官,来的时候是负重行军,回去的时候还得负重,而且是需要二人合作抬一个大鼻子负伤教官,估计得有200多斤的体重,是所有俘虏里体型最大号的那一个。不说他们的艰难状况和惨样了,军官都和前面的战士轮换着抬担架,汗如雨下,从特种兵转下来没多久,说明他们年龄大了。

沈指导员看到我背上是一大一小两个背囊,重量得有70公斤,头上掉着大滴的汗,口中大口地呼吸,很绵长,脚下并不虚浮,心说了:“晨旭这个牲口不来小队谁该来,他这体力军中仅见啊!到普通的部队怎么用得上,不糟蹋了嘛。”

我是不知道,要是他对我如此说,我该问他,“你不是也来了么?来,不是拖后腿的吧。”

天黑了,队长、指导员决定不夜间行军,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夜。这个决定太对了,当队伍扎了营,有队员、战士躺倒很快就发出鼾声,连饭都无法吃了。半夜里,把他们逼起来,吃了东西再让他们接着睡,否则第二天他们哪来体力行军呢。

那一夜,队长、指导员和我包了带哨的事,指导员要求站头班哨,说:“你们二位辛苦了,先休息吧。”我和队长选,我只好主动提出:“我值第二班吧。”

“你小子有眼力价。”

“我年轻嘛。”我只能如此说,我也知道中间这班哨最令人痛苦。

三个队领导夜间带哨,妈的,他俩都选我们1班的队员,几个老七班的都轮了一班岗,那可不是两个小时,是三个小时。在极度疲劳时多休息一个小时少休息一个小时,对体力的恢复可是差了行市的。

我挺心痛他们的,可队长、指导员说了,“我们能够安全回去,让你的一班休息够。”这是不是能者多劳的另一个说法?

队里还有明白的队员,我那班哨是林剑和严江、周杰三个上尉陪我站的岗。对他们的主动,我挺感动的,便给他们做了按摩,帮助他们恢复体力。

周杰感慨地说:“副队长,你真实在。”

咱资历浅,威信是不是得这样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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