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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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786章 寂静的深夜

“不是吧?国安的装备部门可是把最先进的技术工具提供给了那些战斗在第一线的国安尖兵的。”安德提出了他的看法。

“我就是搞技术的,所以我对卧底有什么工具很清楚。怕是你说的情况是那个部门的头头自认的。”我否定了他的说法。

我看了这些学生一眼,他们都很专注地听着我的讲述和思考着,于是继续说下去,“这一次那位卧底获得了一个大宗毒品交易的情报,事关重大,不得不冒了生命危险,或者说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把情报传递出去。恰巧毒枭让他和另外两个贩毒集团的武装人员出来巡视周边是否有异常现象。他作为两个毒匪的小头目,竟当着他们的面把情报留在了联络点里。然而,他们出来巡查,毒枭还另有安排监视着他们,对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仔细记下。

情报是真的,情报也送到上级,可是打击这次大规模毒品交易却不顺利。我们出动的缉毒队伍被交易的另一方截击了,牺牲了不少的武警官兵。那个实力雄厚的贩毒集团的老板明确告诉有我们卧底的那个制毒团伙的毒枭,‘你们那里有条子卧底’。所以,不用很久的调查,就发现了我方渗透的侦察人员。”

然后,我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说:“没等我们实行救援,那位同志就被毒枭杀害了。我们亲眼看到英雄的尸体被抛出来,可是得到的命令是取消救援行动。”

说到这里,我讲不下去,而那些学生也都在沉思,对我讲的危险的斗争生活进行思考。他们不是第一受到这样的教育,但从我的角度看问题,对他们是种新的感受,也会提升自己的认识,而我希望他们有自己的清晰而实际的认识,那样才会尽快融入他们未来实际的战斗。

“那个牺牲的特工多大年纪啊?”袁妹妹问。

“从我看到他死去的模样,望远镜中看到的,应该有30岁以上的年龄了。我想他会有妻子和孩子。”进一步的话不必多说,相信这些学生会对那些牺牲烈士的孤儿寡母寄予无限同情。

这以后,同学们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些,不是害怕,而是更加懂事,再有就是仍沉浸在对烈士的追思中,不愿自己的喧哗冲撞了烈士的英灵。

我们话题继续着,似乎11个学生对实际发生的对敌斗争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个司机,小施问我:“讲讲你的战斗经历吧,旭哥。”其他人的目光里也有这样的要求。

“你怎么知道我有战斗经历?”

“你刚才都说了要救我们身份暴露的卧底,想必那不是你唯一的一次上战场吧?我们不小了,有自己的分析判断和逻辑推理能力。”

做他们这一行的,没有脑子不够用不聪明的,而他们这些预备人员同样如此。

“好吧,我的就不说了,讲讲我们军队的战斗也一样。”我在头脑里开始了飞快的检索,看看说哪一段好。

“你们都知道外国雇佣兵吧?”

“当然了。”他们纷纷点头或是答应。

“这还是七年前发生的事,我是个新兵,一个边防战士。有一个新设立的哨所,一个班哨就在中缅边境一条古道之上。那个哨所是阻止对方国家人员对我国边境的非法侵犯,却不料一伙雇佣兵,很厉害的外国雇佣兵从哨所的后方,中国纵深内过来了。他们一顿射击和轰炸,将我们这个哨所的全班人员打死。真的就是瞬间的事。”

在他们吃惊的神色中我赶快继续讲下去:“雇佣兵得手了,但是没有料到在他们身后已经跟上来了一个我们的‘国安’,我是这样称呼你们的行动人员的,他是个前特种兵,是那个‘国安’发现了这伙武装到牙齿的雇佣兵后跟在了他们后面监视。可没料想他们如此凶狠,竟把中国边防军的一个班打掉。而他远远的无法及时预警。”

我顿了一下解释起来,“那个哨所就只配了一个有线电话,只能跟自己的连部通话,出现突发情况,很难及时有效地得到信息支援和呼救上传。这就是军队,尤其是边防部队当时的状况。边防条件很艰苦的,我们在哨所自己做饭的话,鲜猪肉做熟只能吃一顿,第二顿都不敢吃,怕食物变质,吃了中毒,无法救治。”

“那个尾随的‘国安’是一个人跟了九个雇佣兵出的境,在邻国数公里纵深内才追上了敌人。他只有一支手枪,竟与九个有着长短武器的凶恶敌人孤身战斗着,以他出色的战斗技能拖着了敌人,最后残敌无法,被他打跑了。他至少干掉了六个凶残的雇佣兵。”

我为什么用这个战例,就是呼应刚才他们提出的孤军奋战在敌人之中,不是想象,是普遍的现象。

“旭哥,你有过孤身一人战斗的经历么?”安德同学问我。

“有过,结局非常不好。”

“怎么了?”同学们担心地问我。

“我被开除出军队,被赶回了学校。”

“这样啊!”女生心里轻松了些。

“怎么了?”男生有追根寻底的渴望。

“你们想,在军队一个新兵怎么会有一个人行动的机会呢?肯定是擅自行动了。哪还能有好的结果。”

“哈哈哈!”他/她们听了我的话后都大笑起来,冲淡了刚才的愁绪。

“旭哥,你是个胆大包天的军人吧?”这是一个很少说话,喜欢想事,观察同伴的男生小邵发问。

“不,从小我就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是个很善于服从命令的士兵。但绵羊大概也有冲动的时候。”

“旭哥,你冲动了?”方妹妹挑拨我地说。

“我的副班长在我身边倒在血泊里,当时我就充满了怒火,啥也顾不上了。”

“然后呢?”凌妹妹追问道。我的故事把她也吸引了。

“我拿了缴获的手枪追出边境,在外面活动了六天,没吃没喝没睡,报了仇,才返回哨所。”

“危险么?”同学们很想知道。

“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危险。我就干我能干的事情。只是这种行为对军队很危险。”

“你认识错误了吗?”方妹妹追究地问。

我笑而不语。

……

该就寝了,我和安德说好,六个男生每两人一班,我从午夜一点开始值到早上六点,早上大家早点起来,趁着天凉好爬山。

他们几个男生都不同意,于是我严肃地对他们说:“别争了,你们都是要当国安的,所以你们要有服从命令听指挥的概念。这里我年龄最大,体力最好,野外经验最丰富,根据你们的情况,我这样安排最合理,明天你们就会明白。所以,不要和我争了,快去休息,有本事明天你们争争爬山第一吧。”

“好吧!”他们都去就寝了。

方妹妹和袁妹妹睡在我搭建的帐篷,而我坐在她们旁边迷糊会。她们二人见我一到帐篷里就合眼休息,也没说什么,脱衣躺下,脱得那么干净,只剩文胸和小小的底裤,那么的小,丝毫也不怕让我的眼睛占了便宜。

她们的身材都好,很匀称,不胖不瘦,胸上有料,腰无赘肉,屁股溜圆,要不她俩这么要好,女孩子的惺惺相惜。帐篷里虽然没有任何光源,我也能把她们看清。别说我合着眼,为了安全我也得不时地睁开眼,凝神感觉外面的情况,就在一张一闭间把她们看光了。

方妹妹躺下后并没像袁妹妹那样眯上眼睛,而是注视着我,不知是欣赏,还是若有所思。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她并没有对我显得亲密,而是帮我做事;亦或就是在做着后勤服务工作,这是她的分工,不过有我这个好帮手罢了。

当她看见我睁开了眼,目光扫向她们的胴体,还朝我做出嘲笑的模样,我把嘴角向上一撇,做出欣赏的样子。我们俩都没说话,安静地相互注视了下,然后我败下阵来,又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晨,我悄悄问她:“你俩昨晚为什么那样做?”

“哪样做?”她故作不知我话中意思,还放射出狡黠的目光,像是挑战我。

“你们在我面前脱得那么干净。”我挑明了说。

“这个呀,你在意?你可是占了便宜哟。”她挑逗我。

“我觉得你们有目的。”

“对,我们是在进行训练,以后大概我们在各种各样的任务中会要如此地做,那在你面前做,我们愿意,也做得出来。”

“心理训练是该如此么?”我有些怀疑。

“这个没有定论,可循序渐进,也可像前苏联培养‘燕子’那样一步到位。当然,我还没有准备和你那样。”

她的话,让我大窘,脸大红。

山里很静,就寝后还能听到其它帐篷里传出低低的絮语声,有男有女,似乎还很兴奋,不说会话就睡不着。山中的虫也在鸣叫,像是鸣虫的交响曲,尽管声音不那么大,此起彼伏,静静的山间也清清楚楚。

我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害怕,可方妹妹说:“请你来,就是减少我们初次野营的害怕心理。我对同学说,你是个战斗专家,为你树威信。”

“找我就对了。嗯,说明你有眼光。”

“晨哥哥说的对,本姑娘就是有眼光的。”话里是不是含有暧昧?

小施和一个男生值第一班岗,因为有说话声他俩也不紧张。到了11点,小邵和一个男生接班了,但我查岗时发现他很大胆,到了远离帐篷区的地方巡逻。另一个男生则死死盯着营区周围,很是专注,一无瞌睡的样子;他还负责往篝火中添柴,维持火焰不息。这也是安全措施之一。

安德和一个男生值最后一班哨,也是准时接的岗,他们用极低的声音交换了对周围观察的情况。他们也是一个流动、一个固定,以为这样警戒的面积大,安全程度高。小安仔细巡查了营地周围,对五顶帐篷挨个检查,看有否异常,很负责,很细心,而这是从事秘密工作的最基本的素质。

夜更深了,也更凉了,或者说冷更为准确。二女都穿上了长的睡衣睡裤,身体卷在睡袋中,应该已进入了梦香。

我出帐篷的时候,看了二位女孩子一眼,方妹妹笑得有些甜蜜,袁妹妹睡得流出哈喇子,蛮有趣的。看着年轻女孩子的睡相,我心有些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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