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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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315章 被追击

毒匪监视人员在望远镜中发现了我们,立刻上报,女毒枭一听大为光火,据说她当时就发了脾气,“他娘的,这帮家伙还敢来,竟然拍照,想要报复么?”她吩咐手下,“不惜一切代价,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留下。”其心之毒可见。

女毒酋立刻派出大量武装人员分层包围拦阻,并不动声色地从外面老远的地方调动布置,把我们蒙在鼓里。一个小时后准备就绪,一队持极强力火器的毒匪向我们这边围过来。

当他们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时,侦察组长司徒上尉立刻发现,轻声道:“坏了,我们被毒匪发现!”一挥手,“立即撤退!”

特种兵的动作那个快,一秒钟都没耽误,我收回照相机跟上,啥情况都没弄清呢。

我们一动就被远处用望远镜盯着的监视哨发现,立刻通知了前来围剿的毒匪。毒匪的火箭弹很快打来,只是稍稍晚了不足一分钟。

火箭弹的爆炸,迫使我们不惜暴露,立刻撒开腿向曼德勒城外退去,特种兵的动作之利索让我见识了。

侦察组长司徒雷持短冲、许旭东持AK74一组,在前开路;我和曾国涞一组,他持一支AK74,我则是IMI手枪,并背了装有照相机的背囊。司徒组长嘱我“即使战死,也要保护好照相机。”

司徒组长很有经验,一路都能及时发现毒匪的拦截人员,果断开枪将敌击毙,却不向截击者突去,立刻转向,不是拐到别的路上,就是翻墙上房离开这条道路。不错,也就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和我能如此利落地登高越障,及时摆脱堵截的毒匪和缅甸警察。我们穿的是缅甸市民穿的衣服,持的是俄制武器,很像是某个厉害的毒匪武装派出的家伙,那些缅甸警察有些害怕,追截得不很积极,所以我们亦不必在这个场面下误击他们,生出麻烦事。

我们左冲右突艰难地摆脱了迎面拦截的毒匪,可后面的毒匪却跟上来。我眼睛猛地瞥到了对方火箭筒手已扛在肩膀上,半跪着朝自己这个方向准备开火。

“火箭弹,闪开!”我高喊一声。

我一把推开老曾,自己也朝着另一个方向跳开。

咻——!火箭弹带着唿哨飞了过来。火箭弹不是导弹,射出后只能一头跑到黑。四十毫米口径的火箭弹拖着一条橘黄色的火焰尾巴,与我们擦身而过,我甚至还能感觉到火箭弹固体燃料燃烧时释放出的高温。

轰——!

火箭弹落在我们前方大概50米处爆炸,地面上升腾起一团接近四米高的硝烟,地面上也因为火箭弹的爆炸被炸出一个大坑,夹杂着草叶清香的泥土四处飞溅,一块连着已经被灼烧掉一半野草的草皮飞向我,怕是弹片被我极快地闪开。

“呸!”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正为火箭筒装弹的毒匪,狠狠地骂道:“你够种!老曾赶紧来一枪。”

那个毒匪被一枪击毙,倒下时火箭筒已落到一米开外。

“嗒嗒”!老曾转身用一个精准的两连发点射把前面一个毒匪爆头,我迅速超过他,左晃右躲,直奔倒地的家伙。突然我一个前滚,子弹就在我身边耳边划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举起手枪快速回击,在30米的距离上边打死了跟在后面的毒匪;然后速起身,边往前跑边持手枪射击,连射三弹,再克一人!

移动射击打移动目标的技术,在这关键时刻用上了。

在那具尸体前扑倒,我急速抓住地上的AK74突击步枪,单手打出一个点射,从路上闪出的毒匪枪口尚未低下便中弹栽倒,应该被我打成重伤。然后,我从死尸胸前的子弹包中掏出了两个装满子弹的弹夹,看又有毒匪冲过来,来不及装好,压在AK74的弹夹上,手持厚厚的三个弹夹别提多别扭了,可还得举枪瞄准,打出两个点射,幸好结果他们。

然后赶快爬起来,跟上了曾国涞,还顺手递给他一个弹夹。我知道他的子弹不多了。手上有枪有弹,胆气随之壮了,看到毒匪们再次嗷嗷叫着发起悍不畏死的冲锋,我俩半跪着射击,都是点射,枪响就能打中敌人。毒匪被迫卧倒,可我们却急起身,速跑走,让后面的敌人难以瞄准射击。

当时稍一停下就会被对手缠上,不消灭掉冲来的毒匪便不能脱身,只有打得又快又准, 起身起跑又快又猛,才能保证自己不会中弹。那时就是一个“快”字可描述!

实际在曼德勒城里,毒匪并不能真正展开,大批毒匪还在城外。司徒组长肯定意识到了,这时他带着我们开始向城北方向撤,一路奔跑,在一条街口转向西跑,企图利用再次变向甩开毒匪,让毒匪的布置失效。

司徒雷劫了一辆轿车,由许旭东开车,我和老曾迅速蹿进车里坐在后排。

车在许旭东手上,快速脱离了毒匪和曼德勒的缅甸军警,驶出城里。在郊外,司徒看到前后无人,立刻要许旭东停车,我们三人下车后,由许旭东继续驾车前行,引诱敌人追击,掩护我们脱离追兵;我们三人立刻上山脱离追来的武装人员。

上山后,我三人快速向东撤离,可是各个主要路口都已被武装人员控制住,强冲是不行的。为摆脱大批追敌,只有钻进山林,跑个不停,非是特种兵,难以承受下来。即使不停地跑,天将暗时,终于还是被敌人发现,数十毒匪向我们围过来,形势十分不利。

我们完全陷入困境,侦察到的情报必须安全带回去,司徒组长快速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做出了选择。

“老曾,你和小晨先撤,我来阻击。”

“组长你走,我来阻敌。侦察得到的情报你们才能说得清楚。”我听到司徒组长的话急了。

“这是命令,快走。”司徒雷很是坚决。

我很不甘,对司徒组长说:“我是大山的儿子,绝对能应付,请让我留下掩护。”

“好吧,你小心。”司徒雷不愿再耽误时间,接过背囊,带了老曾便迅速撤离。

我就地展开阻击,掩护司徒、老曾撤走,在各个有利位置上对着追敌打上几枪,干掉几个毒匪,以迟滞其的大胆追击,并带着毒匪往黑暗之处钻。

我根本顾不上独自一人战斗的危险处境,专心对敌,尽力摆脱被动的状况,可子弹几乎打光,更是独陷群敌当中,如坠绝境。

天渐渐黑了,“得想办法,搞些弹药。”我细看周围,找出敌人的漏洞,利用自身在黑暗中行动自如的优势,在夜晚的山林中辗转挪腾,在毒匪密集射击下,从弹雨中闪出,几下就接近了追兵,然后卧在深深的草丛里,把包围上来的敌人让过,见前面不再有毒匪,才悄悄溜走,隐蔽地爬回到刚才的战场,伏在死尸边,清出其身上的子弹,还摸出四颗手榴弹,又带上一支短冲方才躲开。

我转过山脚,突然迎面过来三个武装人员,都端着突击步枪,谨慎搜索前进。只因我处的位置更暗些,没被敌人察觉,实现先敌开火,并把射击技术发挥到极致,极快的两个单发,敌人应声而倒,剩下一个掉头便跑。

可并不是都如此顺利,就停了这几秒钟,后面的毒匪发现我退出战场的身影,拼命朝我地射击,不是我及时趴下,就在胸口贴在地表的一瞬间,后面打来的一串串密集子弹从背上掠过,迟上不到半秒定会要了我的命。我使劲压低身体,唯恐背稍微高一些即会被打中,一种要完蛋的感觉袭上心来,惊出一身冷汗。

毒匪见这边没了动静,停止了射击。我听见子弹不再有飞过时的“嗖嗖”声,迅速一个滚身,滚进旁边的土沟里,子弹立刻又从土沟上方飞过。我在沟里拼命向前爬,刚脱离子弹飞过的区域,举起短冲对着追近我的毒匪猛烈射击,几个毒匪立刻倒在血泊中。

“妈的,死不了,继续打!这伙人还真是难缠。”我吐了一口嘴里的泥土,赶快爬离此地。

敌方显然也察觉得到了我这个威胁,但仍死缠不放,十几人又合围上来,且分散得很开,不规则的跑动,显露出了他们的军事素质,快速跑动中的目标很难击中,这是常识,何况还是黑暗的林间。

虽然毒匪采取了他们认为合理的战术,但是情急之下我达到超级发挥,一枪干掉一个,继续打倒了三四个。就这样我还暗自埋怨俄制枪也不配个光学瞄准镜!

这下,合围的枪手不敢上前了,只能就地寻找掩体,乱枪扫射。子弹从我的身边飞掠而过,而我则左闪右躲,寻找好的隐蔽地。当我躲到一个凸起的土堆下面时,一发子弹准确的击中了土堆,还有一发从我的耳边飞过。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是从来没有过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感觉。

尽管这样危险,也让我打出一个缺口,利用黑暗和遮蔽物潜出到敌人身后,再次突围。失去了我的踪迹,战场上枪声停了下来,只能听到风呼呼地刮着,四周安静得吓人。

但为给司徒他们撤离拖延时间,我仍坚持在战场以吸引敌人的兵力!

我潜进了最黑暗的地方,观察毒匪的动静。对面又响起了起密集的枪声。从枪声的密集程度判断,对方至少来了上百人,对方还不知道交火中心区域已经没人了,想用密集的火力网覆盖打击。

我赶紧猫着身子跑了,以有效的战术动作尽快脱离重敌。当无声地跑起时,突然遭遇一个毒匪,正往这个方向跑来,黑暗中没有注意到对手就在前面,与我撞个迎头。

先下手为强是致理!

我快速拔出锋利的短刀,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一刀刺出,收割了他的生命。对手无声地倒下,如此这般对我才最有利。我随他倒下,拉了尸体,躲进石缝中。

这时我发现十几人端着枪围了上来,不过并没发现我的藏身处。

这些人都穿戴全套的单兵作战装备,手里拿着各国的制式的武器,相互之间的战术配合也很专业,一看就知道是当过职业军人的雇佣兵。

通宝推: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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