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斗争残酷了 -- 胡里糊涂

内里是没有的。跟随他的人，可能大多想要的也是虎皮，而是不是真的艰苦奋斗，自立更生。出发点不同，做事的方法就会很不一样。比如，川建国在经历过目前这个事情后，如果再给一次机会的话，他会改吗？具体点儿说，他会马上自掏腰包封口，还是会尝试更“聪明”的办法把别人卖掉给自己擦屁股。即使不考虑周期律，从人性上看，后者的可能或许更大？

开脑洞的话，川建国再次上台，可能会聪明地认识到，不应该上到下查帐，但是可能会卖了某些仅存的看似不很重要的下层产业。这也符合他目前的行事风格，只要短期看价格合适就可以卖。至于风险，或许短期也是可以接受。因为即使是军工复合体，这也不是铁板一块。后面的事情或许就是昨日重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