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毛泽东年谱+全9卷+2023年12月+8.57GB -- johny

而马前卒暴走独山既没能阻止烧掉400亿，也没有能揭露当地的腐败——他是在当地官场已经被反腐整顿后才“暴走独山”的，很乖巧。

更不用提毛泽东是一手原始数据，而马前卒肉身走到建筑跟前他获取了个毛的数据。毛即便过程粗糙，他也完整地走完了一个现场数据采集——分析过程，马前卒往好了说也就是做了一点分析。

任何学科或者方法初创，往往都是粗糙的，重要的是前瞻性和指导性。毛泽东的调查对中国早期革命的指导作用是独到而重要的。数据统计是方法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如果去看马林诺夫斯基早年著作，可以完全没有数据统计。即便在今天的社会科学中，数据统计也不是不可或缺的。

至于你指出的毛那两篇调查中的不足，我且不讲中共当年组织上如何重视社会调查工作，从源头上可以追溯到毛泽东，退一万步讲，就以你起的这个话题而言——“民国马督工”——马前卒在那个条件下并不能比毛做的更好，这从他政治上的乖巧就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