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西西城记游 -- 伊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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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西西城记游 (续三)

上回说到,我正在屋中与秋老头说话,突然听到窗外一声“啪”地一声,好象有东西从屋顶上掉了下来,秋老头转身喝到:“外面是何人?”

说时慢,那时快,只见话音未落,秋老头已经闪出门外,纵身向前一跃,立时不见了身影。

等我走出屋子的时候,却看见秋老头在屋檐下一个劲地往上蹦,好象是要够屋檐下挂着的一个篮子。我问到:“秋老先生,您这是。。。”秋老头说:“年轻人,快帮忙把那篮子拿下来,我个矮,够不着。”我踮起脚,把篮子拿下下来,一看里面全是包子。

秋老头看我有点疑惑,就说:“那是一些陈年的包子,时间放得有点长,要晒一晒。平时我晚上回来都会收起来,怕人偷。”我说:“这里包子也有人偷?”秋老头说:“其实这城里的治安一直很好,但是自从前几年从外面来了一个叫大军的飞盗,专偷包子,所以现在大家都会把自己的包子看好。”我说:“原来如此。”我又问到:“你把篮子放在这么高,平时怎么拿呀?”秋老头说:“平时我都用一个竹竿钩上钩下,可是今天东城的香草姑娘说是要搞一个什么植物博览会,非把我的竹竿给借了去,这不,到现在还没有还回来。”

我往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在地上有一块破碎的瓦片,我说:“对了,刚才是这个瓦片掉了下来?”秋老头数完篮子里的馒头,长嘘了一口气说:“还好,这包子没少。你刚才说什么?”我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秋老头说:“应该是吧。看来又是猫在捣乱。”

我抬头看了看房顶之上,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风在屋檐上打转儿的声音。

一夜无话。我做了很多的梦。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外面的争吵声音惊醒。起身之后,我走到了外间,看到秋老头早已经起来,正在忙着往包子塞馅儿。

秋老头抬头看到我,说:“没有多睡一会?” “不用了。” 我说:“外面在吵什么?”秋老头笑了笑说:“哦,那是石口石先生搞的一个仪仗队。”我问:“什么仪仗队?”秋老头说:“我们这里经常有外面其他的城主来访问,城主就让石先生搞了一个仪仗队,好在欢迎其他城主的时候显示一下本城的威风。”“那么他们在吵些什么?”“这些人肯定又是在争论走正步的时候应该先出左脚还是先出右脚,平时有石先生在还好,今天石先生不在,他们就又吵了起来。”

我吃了几个包子,权做了早饭。这西西城的人好象很喜欢包子,看来这包子是有的吃了。

看我吃完早饭,秋老头说:“你在城中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我说:“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想四处走走。”秋老头说:“那不如先和我去龙门茶楼听说书吧。”我说:“好吧。”

我和秋老头出门往茶楼的方向走,路上的人很多,我还看到有些人把自己给打扮成植物的模样,秋老头说都是去参加那个植物博览会的。

进了茶楼,说书的还没有到,我们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掌柜的票老笑呵呵地四处与客人打招呼,胸前依然是挂了那块大大的银票。我问秋老头:“那掌柜的为什么要挂那么一块银票?”秋老头笑着说:“这可是有典故的。当初票老刚刚开了这茶楼的时候,有一群外来的客人在这里喝茶吃包子,走的时候就给了他这么张银票。等票老去钱庄兑现票子的时候,却被告知那是张假票子。票老气的连续几天都没有吃包子,在那之后,他就把那假票子挂在脖子上告诫自己:宁可不收钱,也绝对不收假银票。”

喝着茶聊着天的时候,我也看看窗外来往的人群,其中有一个在外面扫地的老者引起了我的兴趣。老者扫地的动作很慢,但是却又很是有力,他虽然是在工作,但是如果你一不注意,根本就不会察觉他的存在。

我正看着老者的时候,发现城主和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也走进了茶楼,茶楼里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向城主致敬,城主四下挥挥手,径直走到离说书人台子最近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票老赶紧上了一壶茶和一笼包子。

我轻声地问秋老头:“城主身边的那位是谁?”秋老头也是低声地回到:“就是搞仪仗队的石先生,他是城主的心腹,城主去什么地方都会跟着。”

不一会,说书先生就来了,先是向城主作了一揖,然后再先四方拱了拱手,惊堂木啪地一拍,说到:“上回说到水泊梁山的好汉们在魏国见到了曹操。。。。。。”

听完书后,城主带着石先生走了,其它的茶客也走了不少,茶馆了安静了下来。

我想起一事,就问秋老头:“秋老先生,这城主看着情绪不高,一直是面无表情,是不是一直就是这样。”秋老头说:“以前不是这样,可是自从上次的那个事件之后就一直是这样了。”我问:“什么事件?”

秋老头看看四周,然后悄声地说:“城主刚刚来开城的时候,带来了四位大将,一位是苏先生,掌管文部,一位是刚才你看见的石先生,他主管武部,另外还有一位鲍先生,掌管吏部,最后是一位杭小姐掌管礼部。前几年,不知道为什么,鲍先生和杭小姐突然一起失踪,外面一直传言说他们俩人是私奔了。”我问:“他们在一起不就行了吗,干吗要私奔?”

秋老头声音压得更低:“外面传言说城主也喜欢杭小姐。”

说完以后,秋老头好象有点后悔跟我说了这事,想叉开话题:“对了,你昨天不是向我打听一个人嘛,我现在想起来有一个人应该知道,这人比城主在这西西城待的时间还要长。”

我说:“我还以为城主是此城的第一人。” 秋老头怪怪地笑了一下:“这可是本城最大的一个秘密。其实这秘密每个人都能天天看到,却几乎没有人知道。”我接着问:“请问此人是谁,可否容我一见?”

秋老头说:“我有些口渴,让我喝口茶再说。”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巧合,不干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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