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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开国第一战】第21章:分进合击 邓华挥师扫横城 (1) -- MacArth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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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卅六章】捞取稻草 乔伊蛮横扣战俘 (2)

[SIZE=2]捞取稻草 乔伊蛮横扣战俘

巩固阵地 陈赓点拨筑坑道[/SIZE]

(续上)

说停战线吧,开战时在三八线,与中国军队交战是在鸭绿江边,现在却在三八线附近被粘糊住了。虽说经过夏秋两季攻势,夺取了646平方公里的土地,“联合国军”在三八线以北占据的地区要也比中朝军队在三八线以南占据的地区要大一些,可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本身在兵员上就居于劣势的“联合国军”方面难以承受的。有些国家已经公开声明,绝不再向朝鲜增派兵员,已派出的兵员损失了也不再补充,直到打完为止。

美国军事历史专家拉塞尔·韦格利教授曾经不无调侃地评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联合国军司令部决意寻求决定性的胜利,那么唯一可用的方式是跟中国和北朝鲜军展开激烈的歼灭战。这场歼灭战势必要求联合国军付出极大的代价,从而使这场努力与其说是‘胜利的’,还不如说是‘悲壮的’了。”

至于“停战监督”,那就更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了。

原想用“自由监督”难为对方,却被人家一个“中立国监督”给瓦解了,反而给自己找来了不少麻烦。

算来算去,现在只剩下战俘这一项——也是最后一项具有实质性内容的议程尚有些文章可做,而且“联合国军”在这个问题上相对来说还具有比较有利的谈判地位。

这件事儿狠狠地救了山姆大叔一把。

打得狼狈谈得窝囊的美国人这会儿哪怕是见着根稻草也要把它捞起来当作铁拐杖,更不要说还有那么多人在自己手中。

有人,就可以做人口买卖,就有文章可做。

杜鲁门这回是逮住什么就用什么,哪怕这将给美国人到处标榜,涂抹得光辉灿烂的“人权”旗帜甩上一团大大的污泥。

这就叫狗急了跳墙!

粗粗一看,“自愿遣返”也好,“一对一交换”也好,好象都有那么点公平合理的意思在里面。

然而这里面却是一个大大的骗局。

中国军队的战俘大多数是经过土地改革的翻身农民,且不说爱国主义精神是中国军队最根本的精神教育支柱,且不说“保家卫国”这个口号对于得到土地的农民群众那种毫不含糊的号召力,仅从千百年的形成的故土观念和“三十亩地一头牛”的小农经济的理想生活境界来说,如果不是胁迫和欺压,从黄土高坡上走出来的农民恐怕就没有几个人不愿意回到祖国,回到等待他们耕种的土地上。五十年代的过来人都知道,那会儿城里到农村招工都要反复动员,还不一定招得上。

后来战俘营中的反抗斗争和美军的残酷镇压也向世人证实,所谓“自愿”,完全是在一种在控制下的胁迫。关于这一点,大鹰所著的《志愿军战俘纪事》有详尽的介绍,笔者不再赘述。

出这损招的美国人让美利坚合众国的蒙受了国耻!

杜鲁门、李奇微们的这种作为实在让人瞧不上。

其实,就是在美国军政当局内部,对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也不是没人发出不耻之声,比如“联合国军”首席谈判代表特纳·乔伊海军上将,比如国务卿迪安·艾奇逊,他们都曾经不同程度地对“自愿遣返”表示过异议或贬损其价值。

可问题是,不弄这个,美利坚合众国的面子上哪去找?

归根结底,这还是恼羞成怒下的损招。

要是打得顺手,美国哪会费神折腾这种下作把戏?

比如海湾战争,美国人打得清楚,赢得明白,逮了10多万伊军俘虏,放得也痛痛快快干干净净,绝不来什么“自愿遣返”、“一对一交换”什么的。

留着干吗,还要管吃管喝,多麻烦!

既然谈不下去,那就开打。

打也麻烦。

1951年12月27日,停战谈判30天签字期刚一过,“联合国军”总司令马修·李奇微中将就命令第八集团军司令官詹姆斯·范佛里特中将提出转入攻势作战的计划来。

范佛里特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

计划?什么计划?

10月初我就向你呈报了攻占铁原、金化、平康三角地带的计划,你说是会给刚刚恢复不久的停战谈判带来不利影响,被你否决了。11月初,我再次提出此案,又被你否决了。还说什么“今后第八集团军只能进行维持现防线所必需的小规模进攻,采取攻势防御”。

这叫我怎么打?

当时心里边肯定憋着一口气的范佛里特转而向自己的下属发布了一个近乎赌气的训令:

今后如果停战谈判过于长期拖延的话,第八集团军需要准备攻势作战。为了表示达成协定的愿望,在维持现防线所必需的范围,将作战减少到最低限度。今后如果没有本司令部的特别指示,夺回被敌攻占的地盘为目的而实施的反击,将是唯一的进攻作战。即要为防止无谓伤亡尽一切努力。

这当口跟上司赌气,就是在对手面前泄气。

这道训令到了下边,就变成了这样:

“除非必要的情况外,不准直接动用部队,只许敌人开炮时才能还击。”

本来就不想在这个地方送命的美国大兵们忒欢迎这个训令。

可无事还要生非的无冕王们却逮住这事儿做开了文章:

“如果至此暂停地面作战,将招致以现状完全停战的局面。”

这又让白宫和五角大楼很是难堪:即或是真有这么回事儿,那也是只能干,不能说呀,否则头号强国的面子往哪儿搁?

其实这正是美国的两难。

11月29日,杜鲁门发表声明,纠正被误解的“联合国军”作战方针:

“战斗没有结束,直到停战协定签字为止,要向敌人施加压力。”

为消除“战斗中止”的印象,在杜鲁门声明的当日,第八集团军在整个战线上组织了68次侦察活动。12月,第八集团军又组织了247次伏击行动,以证明第八集团军战斗行动是积极的。

可惜这些行动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美国兵干这个本来就不在行,何况又没什么斗志。

所以这会儿,范佛里特那些进取心早已消磨在那些连遭否决的提案中了,而且经过夏秋两次攻势,他也知道再次大打绝非上策。

从来都在李奇微那儿碰钉子的范佛里特决心还以颜色:

“由于情况急剧转变,我们再不能搞过去那种进攻作战了。”

要是范佛里特一个人这样看倒罢了——下他的岗不就得了?

要命的是这是美第八集团军团以上指挥官们的一致看法:

“为了加强我们现有阵地而进行的小规模进攻,将会白白流血,一无所得。”

这明摆着是给李奇微上眼药。

你李奇微总不能把他们都下岗吧?

范佛里特本来还是主张大打的。

11月初,美第八集团军作战部门曾经拟定在向鸭绿江进军的前提下,前出到元山、平壤一线的进攻计划,但范佛里特认为,同预期损失相比,得不偿失,没有价值。美联合作战计划处与作战处在分析这个计划时也估计,第八集团军在前出平壤、元山一线的进攻过程中,将损失20万兵员。

对于美国军队来说,这实在是个天文数字。

为了一个原本与美国利益毫无关系的朝鲜付出这么多人的代价,这是本来就对这场战争不能理解的美国国内人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甭说别的,那国会没完没了地闹腾就让总统和五角大楼受不了。

而且在服现役美国大兵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到朝鲜服役是一种苦役,以至最后不得不想出了“记点”轮换兵员这种招数来,这个制度规定获36点的官兵即可离开朝鲜返国,具体方法为:

l 在前线战斗区执行战斗勤务的官兵每月记4点;

l 在支援战斗区执行任务的每月记两点。

后来由于轮换太勤而导致兵员不足,从1952年4月起,又将上述方法作了修改,又在原基础上增加上中间区,规定在该区的人员每月记3点。按此办法,美军官兵分别在朝服役9个月、一年、一年半始能返国。

从此后在朝鲜的美国兵都数着点算着账打仗过日子。

数着日子想回家的士兵还会对激烈的战斗行动感兴趣吗?

美国军事历史学家拉塞尔·韦格利先生在其著作《美国陆军史》中对记点轮换制度的弊端作过一段很有意思的评述:

……由于轮换人马走马灯似地往来穿梭,在朝鲜作战的8个陆军师及其附属部队从未形成可观的内聚力。新兵和基层军官们不惜花费很多时间屈指计算轮换期。他们缺乏整体感,学习不了班、排、连所必须掌握的协同动作。他们尤其不具备团结精神或集体荣誉感,很难补偿因不明白为什么打仗所产生的倦怠。敌人并未把美军划入顽强进攻、坚忍不拔的军队之列。如果美军的对手是一支现代化程度高、火力与后勤补给能力势均力敌的军队,那么实行这项导致低内聚力的轮换制度将使美军在战争中失利。

美远东海军也认为,在这个作战中,如果中朝军队试图进行空中攻击,将给“联合国军”的舰艇和登陆部队造成相当损失。美远东空军则表示,“不支持把战线扩大到满洲的敌空军基地附近去,希望以慎重的进攻计划代替它”。

这就是说,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既不能承受重大伤亡,又要把仗打下去。

还要打得又体面又不丢人。

任何不义之战,都有这种两难,从越南到阿富汗,无一例外。

就这,你叫范佛里特怎么向李奇微拿出“转入进攻的计划”?

非不愿为,亦不能为!

这也是美国军队将领逊色于中国军队指挥员的地方。

在象麦克阿瑟包括李奇微范佛里特等一大批美国军队将领们看来,要么打一场不惜一切代价的全面战争,甚至不惜将战火烧到中国去,甚至不惜请出原子弹,甚至不惜让大批美国青年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一旦进入相持不下的小打小闹,还要他们在小打小闹中夺得主动,他们就茫然不知所措了。

从经历过的战争和战斗类型来说,他们跟中国军队的指挥员们真是没法比。优越的国力,精良的装备,坚实的物质后盾、相对单一的战争阅历,使麦克阿瑟、李奇微和范佛里特们都只对大打出手的堂堂之阵有兴趣,好象只有这样才能争得主动,才能维持士气,才能赢得胜利。而对于以零敲碎打积小胜换取大胜的战争形式,却完全缺乏相应的思想准备和信心。

中国军队的指挥员虽然大都没进过什么大学校门,但却是在各种不同类型的战斗中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对于从这种战斗形式向那种战斗形式的转换来说,不象范佛里特们有那么多的障碍。几乎每一个中国军队指挥员都有过小打小闹的游击战和大规模的运动战的战争阅历,“积小胜为大胜”的作战形式早在打鬼子那会儿就被他们操练得滚瓜烂熟。“在什么情况打什么样的仗,有什么武器打什么武器的仗”,“因时因地制宜,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是中国军队作战指导活的灵魂,所以战争形式无论怎么变化,他们都有充分的思想准备,都能保持旺盛的战斗意志和主动进取精神。

至于中国军队的士兵们,大都是刚从土地改革中得到了翻身解放获得了实际利益的农民,他们曾经饱受日本鬼子的蹂躏,如今穿上军装,领上一支枪,再去打退另一国的鬼子,保卫他们分来的田分来的地分来的胜利果实,保卫他们刚刚获得的当家作主站起来了的感觉,那是一件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儿。

这些士兵也数着点算着账打仗过日子。

数着算着消灭了多少美国鬼子,立了多少功,风风光光回家。

一些被俘美军官兵曾经惊讶地发现,一个普通中国士兵对战场环境和双方态势的了解,甚至超过美军营一级的指挥官。

这也是中国军队所特有的传统优势,这使得他们即或面临非常艰难困苦的场合,仍然能取得主动,打得出彩。

这也是正义之战的优势。

不管有没有障碍,双方在“小打”碰撞了起来。

1951年夏秋攻势后,朝鲜战局处于相对稳定状态,双方均无大的作战行动,兵力和部置亦无大的变化。“联合国军”方面第一线兵力有美军6个师、英军一个师、韩军6个师,共13个师;第二线有美军一个师、韩军两个师及土耳其步兵第一旅,共3个师一个旅。中朝军队第一线兵力有志愿军8个军、朝鲜人民军3个军团,共11个军(军团);第二线有志愿军3个军、朝鲜人民军一个师,共3个军、10个师。另部署于东、西海岸的有志愿军3个军、朝鲜人民军3个军团,共3个军(军团)。

利用这个相对稳定的时间,双方一边巩固后方,一边调兵遣将。

11月底,“联合国军”调集韩军第八师、首都师开始对智异山、云长山、回文山地区活动的朝鲜人民军游击队进行清剿。

12月起,在日本待命的美步兵第四十师、第四十五师与在朝鲜的美骑兵第一师、步兵第二十四师进行轮换。另外,还计划在10个韩军师中的每个师增加4个榴弹炮兵营。

同时,记点轮换制度也开始实行。

4月,北约盟军总司令德怀特·艾森豪威尔五星上将因被内定为共和党下届美国总统候选人而辞去军职。美国总统哈里·杜鲁门于4月28日任命“联合国军”总司令马修·李奇微中将接替艾森豪威尔,就任北约盟军总司令;同时任命美国本土部队司令官马克·克拉克上将接替李奇微,就任“联合国军”总司令。

其实这主意参谋长联席会议打了很久。他们都觉得李奇微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现在由于他在谈判中过于强硬的立场,反而成了美国利益的绊脚石。但由于今天能够与中朝方讨价还价的地位也是人家费心费力挣来的,白宫和五角大楼不得不给予了他一个几乎与美国陆军参谋长平起平座的位置。

不过这怎么说还是比下岗的麦克阿瑟的下场要强得多。

接任他的克拉克上将也是美利坚合众国军队的一员战将。

和麦克阿瑟一样,时年56岁的克拉克也是将门之后,出身于纽约州麦迪逊·巴腊斯克,1917年毕业于西点军校,跟李奇微是同班同学,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作为意大利方面的第五集团军司令官,指挥过著名的萨莱诺和安齐奥的登陆作战,夺取了卡西诺的坚固阵地,为解放罗马立了大功。当时,李奇微就在他手下的第八十二空降师任师长。

不过,美国新闻界认为,真正“使其有名的,可能还是作为美第十五集团军司令官在巴尔干方面的作战,和战后作为奥地利驻军司令官兼高级专员和苏联科涅夫元帅就奥地利中立化协定开展的外交论战。”

美国总统给“联合国军”派了个能打又能谈的统帅,很有些意味深长。

克拉克曾于1951年2月来朝鲜战场进行过实地考察,并参与过美国军方战后的战略规划,他在回忆录中也说:

“我从头到尾参与了华盛顿的战略规划。在担任主管训练的美国本土野战部队司令官时,我就懂得这个职责意味着紧急的战火爆发。没到一年时间,韩战真的爆发了,我们加紧扩充地面部队,训练他们去与只会依从少数战争律例的敌人作战。”

可惜克拉克来得不是时候,面对这瓷器活,他也没金刚钻。

利用这种相对稳定的局面,中朝军队开始大兴土木全线筑垒。

在1951年夏秋季防御作战中,中朝军队虽然最后粉碎了“联合国军”的攻势,取得了战役的胜利,但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第六十七军、第六十八军均伤亡惨重,战役一结束即撤出休整补充。其根本原因是,在“联合国军”方面炮兵、坦克、航空兵火力密集猛烈的火力突击下,中朝军队依托一般野战工事、很难做到有效地保存有生力量,进行持久的防御作战。

而恰恰就是“联合国军”铺天盖地倾泄的钢铁,促使中朝军队找到了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的好办法。在夏季防御作战期间,志愿军战士们就创造性地构筑了防炮洞(俗称“猫耳洞”),并将相邻的防炮洞发展成马蹄形的小坑道,成为坑道工事的雏形。朝鲜人民军东线部队在防守作战中,也成功地在反斜面构筑了迫击炮坑道工事,让进攻的美韩部队大大的吃了苦头。

当夏季防御作战正在进行时的1951年9月16日,志愿军总部就指示全部队:

以后我重要阵地,必须是隧道式的据点,特别是核心阵地。

秋季作战以后,志愿军总部专门发出构筑阵地工事的指示,要求各部在防守的各要点上都必须构筑坑道工事,工事强度必须能抵御榴弹炮的轰击。`

进入冬季后,中朝军队在全线开展构筑坑道工事的热潮。

那段时间,敌人炸,自己也炸,敌机从天上扔炸弹轰炸,自己在地下放炸药崩洞,成为当年朝鲜战场的一大奇观。

当时,联司要求第一线各军都要构筑3线纵深坑道工事。

其时正值隆冬,天寒地冻,土石被冻得异常坚硬,作业工具和器材十分缺乏,作业经验亦很不足。

但这一切并没有难倒打地道战出身的新中国军队。

工具不足,他们就自设小铁匠炉,反正美国飞机天天都往这儿送钢铁,废弹呀弹片呀什么的遍地都是,压根儿不发愁。象第十二军一个军就建了40多个铁匠炉,8个月自已制造了16 000件工具,修理工具75 000余件。

炸药不足,也难不倒他们。

那会儿美远东空军到处扔定时炸弹,那玩艺儿一拆卸下来除了废铁可打工具外,还能提供炸药,一枚炸弹能掏出六七百公斤炸药来,还绝对的高效。几乎每支部队都有专卸定时弹的高手。象第十五军第四十五师,就拆了3700多公斤炸药用作开山炸石修坑道。

第十五军的副连长庞海鱼、排长刘月荣等都是拆炸弹的高手。

后来,在朝鲜北部的敌特向敌人报告了扔过来的定时弹被派的用场,把美远东空军司令威兰中将气得不行,他做梦都没想到扔过来的炸弹竟被对手派了大用场,帮了人家的大忙。

只好不再扔定时弹了。

这叫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碰上见着定时弹就想把它大卸八块的中国士兵,远东空军的轰炸机部队算是撞上克星了。

玩这个,几乎每一支部队都有自己的高招。

至于作业技术缺乏,这更难不倒中国军队了。

中国军队有个法宝,叫“军事民主”,发动群众及时总结、交流作业经验等等,各种战场小报不断地刊载个人和集体的经验介绍,志司还组织各种巡回交流。

那坑道工事很快就在全线建立起来了。

“联合国军”很快就发现了中朝军队正在曾遍构筑工事。

这还了得。

从1952年1月起,“联合国军”发起旨在破坏中朝军队正在构筑的坑道工事的所谓“高腿柜作战”:把重炮和坦克推进到高地顶上,并由航空兵配合,以重炮和重磅炸弹直接轰击中朝军队的反斜面,并频繁地施放毒气。而中朝军队初期的坑道工事厚度不够,坑道口也不够隐蔽,遭到破坏较为严重。

关键词(Tags): #朝鲜战争#双石#开国第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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