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看韶关、新疆事件的冲突 -- 在那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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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文摘】贱民即使在西域仍然哀鸣

      最难过的是普通的老百姓,政府拉偏架,捡着软的欺负。受制有国际上某些混蛋国家的舆论,拿老百姓的命做交易买平安

      而部分维族的所做作言,只能让善良的国人对他们放弃最后的好感和同情。对他们的同情和宽容。75暴乱后政府的刻意宣传,他们受之坦然。对于自己族内的卑劣行径,视而不见,特警顶着群众的压力保护扎针的维族嫌犯,他们好想没有发生过

      我不想煽动什么民族仇恨,但是希望最起码能够对症下药,不要寒了国人的心

      (1)愤怒之城——2009年九月乌鲁木齐手记

        现在是北京时间9月4日临晨零点36分,因为这两天的缘故,我很困倦了,但是我却难以入睡。

        刚刚过去的9月3日里,我走过乌鲁木齐这座民怨沸腾的城市,满目所见是激愤的人群、挥舞的旗帜、愤怒的呼号以及严阵以待的武警和保护罪犯的警察。整个城市再次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据我所知,游行先是从光明路开始的,继而开始蔓延到全市:人民广场(自治区政府所在地)、南门(维汉聚居区分界地段)、团结路(维吾尔人主要聚居区)、二道桥(维吾尔人主要聚居区)、北门、友好路、黄河路、南湖广场(市委市政府所在地)等等。中午时分,乌鲁木齐的交通已经基本瘫痪,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愤怒之中。

        现在,乌鲁木齐这座城市秋凉如水,游行的队伍大都已经散去,紧急抽调的部队大量进入乌鲁木齐。我的手机接到市政府统一发送的短信:自9月3日21时起,乌鲁木齐市新医路以南地区实行交通管制。至于何时解除交通管制,未说。市政府给全体市民发送的短信目前是乌鲁木齐市市民们唯一能收到的短信。

        让我从9月1日开始梳理一下乌鲁木齐这座城市。

        9月1日,周二,晴

        每年的9月1日都是乌鲁木齐国际贸易洽谈会开幕的日子。这对乌鲁木齐来说,算是个大日子,每逢乌洽会,媒体都是连篇累牍的乌洽会报道,所有的国家机器都围绕着乌洽会而运转,按照官方的说法,每次乌洽会都是成果辉煌,火的不得了。记得第一届乌洽会的时候是当时的国务院总理李鹏来剪彩的,而现在,一转眼已经是第十八届乌鲁木齐国际贸易洽谈会了。

        但2009年的乌洽会却实在是在人们的疑虑中开幕的。

        谁都知道乌鲁木齐的75事件,对内地消息的蒙蔽使得小道消息泛滥。据说此次乌洽会的内地商家都是各地政府动员而来的,又说凡是来参会的代表车马费、住宿费全都由乌鲁木齐市政府报销。即使如此,今年的乌洽会参会商家也明显锐减,所谓的成交额也更不靠谱。邻居小F说他此次去签一个项目,发现他投资的200万被报道出来竟然成了2000万。

        对乌鲁木齐政府而言,眼下最糟糕的倒还不是75事件,而是正“如火如荼”的扎针事件。

        要说所谓的扎针事件,就必然绕不开75事件。政府对于75事件的处理,傻子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就如此完结。对死亡人数的隐瞒、对暴徒的处置不力、对事件的粉饰和对舆论的钳制、政府决策者的表现、后续工作的失误等等可以说是昏招连连,政府的无能暴露的淋漓尽致。形成的结果就是维吾尔分裂分子和情绪根本未得到肃清,汉族群众的愤怒与日俱增,对维吾尔族的不信任情绪蔓延,反过来更加激化了普通维族群众的情绪,政府对维吾尔暴徒的无力和软弱使得维吾尔暴徒和有情绪的人员愈发嚣张。明眼人都知道,乌鲁木齐其实就是在一个火药桶上,虽然大批的武警、特警在乌鲁木齐压阵,表面上看来还过得去,但是大规模群体事件一触即发。

        扎针事件,就是这个火药桶的导火索。

        维吾尔分裂分子扬言,75事件后要以多种形式继续进行仇杀汉族人的活动。而首先开始的就是针对汉族人的扎针。

        8月的最后几天里,我也零星的听到一些关于扎针的传言,对此我将信将疑。记忆中似乎多年前就听过什么艾滋病人用针管扎人,传染艾滋病的传闻。但是这个传闻的可信度不是很高,因为艾滋病毒是一种比较“娇气”的病毒,离开人体数小时后就会死亡。上个周五我们表兄弟聚会的时候,二表弟的老婆说很多自治区级单位都已传达了扎针事件,注意防范,维族人现在用针管专门扎汉族人,在人员密集地区扎了就跑。我这才隐隐觉得这次似乎是真的。

        周六的时候,关于扎针的传言越来越多,我的身边开始有人亲眼所见被扎的人,据说被扎的人肌肉溃烂,医院现在还无法断定是注射的什么东西,医院的处理就是挖掉一块肉。

        上午11点多,接到市政府发给全体市民的短信,说是乌鲁木齐公安部门破获了一起用针管猥亵行人案件,希望广大市民注意防范,发现可疑情况立即报警。

        我正在琢磨这条短信的可信度有多少的时候,有关扎针的消息开始铺天盖地的涌来。下午我带着老婆孩子在友好路,看了一场电影后闲逛,表哥的老婆首先给我的老婆打来电话,说他们那里刚刚有两个人被扎了。表哥的老婆在小西门服装批发市场卖牛仔裤,那里是乌鲁木齐的老牌商业区域之一,人员密集,表哥的老婆说他们四楼的一个男的给扎了一针,楼下则有一个三岁的小孩被扎,当时小孩的奶奶正抱着孩子,被人在后面从脖子上扎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个预感,乌鲁木齐新一轮的风暴已经拉开了帷幕。

        当时,我的孩子在友好路边的一个小商店门前兴致勃勃的逗店主的两只小猫,我坐在店门前,心里七上八下,一个劲的感觉要出事了。我对老婆说:我感觉,他们又活过来了。

        紧接着,二表弟的老婆也打来电话,说他们那里也有人被扎了。二表弟的老婆在商贸城打工,那里紧邻乌鲁木齐火车南站,是乌鲁木齐小商品批发的集散地,也是人员密集的地方。

        周日的时候,扎针事件愈演愈烈,我听到更多人被扎的消息,至于被扎进人体的是什么,一直没有定论,据说活体已送北京进行化验。周一晚上的时候,我与老鹰、阿杜几个人聚会,老鹰调侃说:政府说的名词好,是猥亵,猥亵是什么?是摸一下屁股这样的耍流氓,政府轻轻巧巧的就把这么一个严重的事情化解掉了,实在是高!

        阿杜说:现在传什么的都有,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林中鹰说:谣言传着传着,最后才知道原来都他妈的是真的。

        周二上班,同事间也传着扎针的事情。有说兵团医院收治了30多个被扎人员的,有说新疆军区总医院收治了近百个被扎人员的。同事D说,他老公所在的人民医院的确收治了30多名被扎的人员。

        我与老二通电话,老二说,现在乌鲁木齐各大医院都收治了20到30不等的被扎人员,媒体的记者进行了了解,但是政府严禁报道。报社的市民热线被打疯了,市民们都在骂报社是瞎子,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说?

        表哥赵大给我打来电话说,西山、西北路今天都有被扎的人员,传言说西山的一个小伙子直接被扎死了。

        西山是乌鲁木齐比较偏远的地区,而西北路处于乌鲁木齐友好、红山两个商业区之间,主要是汉族人聚居。

        晚上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17路公交车上今天扎针扎疯了。

        更多反馈回来的消息说,被扎的人报案甚至有不受理的,公安部门对被扎人员都会发出警告:不准出去乱说,不准说是维族人扎的。

        我的天,政府傻了吗?

        后来事实证明,政府真的傻了。

        9月2日,周三,晴转小雨。

        后来我知道乌鲁木齐扎针最凶猛的是1路车。

        1路车是乌鲁木齐最老的一条公交线路,从新疆医科大学出发,由北向南贯穿整个乌鲁木齐的繁华城区。后来随着城市的发展,1路车线路两头的城区都有了极大的扩展,于是又派生出101、102、103等1路车的“系列”,几乎穿过乌鲁木齐所有的重点区域。

        按照平常,公交车在高峰期间会变得拥挤不堪。但是今天,基本上所有公交车都乘客稀少,上车的人都是恐慌的神情,尤其是车上有维吾尔族时,汉族人都会不停的打量和尽量的躲开,保持着距离。

        乌鲁木齐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回族人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表现的很为突出,很多回族男人开始带上白帽,回族妇女开始围上头巾,意思很清楚:我们是回族,我们同为穆斯林,不要误伤。

        虽然历史上维吾尔分裂分子有过“杀回灭汉”的口号,事实上维吾尔人也很不喜欢回族,但是至少这一次,维吾尔恐怖分子很注重“统一战线”,不两面树敌,从7.5到现在都在避免伤害回族人,因此回族男性的白帽和回族女性的头巾就是一道救命符。

        我知道不是所有的维吾尔族都是坏人,但是我也知道,现在的坏人都是维吾尔族中的人。事实如此,再说什么也都是枉然。

        赵大给我打来电话,说刚才他路过文化宫,看到上百的汉族人聚集,说是文化宫有个扎针的维族人被汉族人抓住了,拖到了沙依巴克区政府门前,人声鼎沸的,要我注意。

        阿杜也给我打来电话说:怎么回事?怎么今天街上人这么少?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出什么事,都怕被扎呗。

        下午天气变得阴云密布,我注意到,每个中小学校门前都已经有全副武装的警察进行守卫,防止学生被扎。

        17时左右,开始下雨,雨水很大,我在104路车上,车内空空荡荡,但当车走到人民广场附近的时候,忽然乘客猛增,车内被挤得密不透风。我这才知道,位于小西门的成功广场出事了,成功广场的商户堵住了街道游行,而小西门批发市场则又抓住了一个扎针的维吾尔人。大家怒火中烧,要不是特警的保护,扎针的维吾尔人早就被大家打死了。当时大家全部在怒吼“打死他!”

        据挤上车的小西门批发市场的商户们说,他们因为坐不上车,只好在雨中步行过来坐104路。小西门批发市场的商户们说,成功广场商户的游行主要是谴责政府无能,谴责政府隐瞒扎针事件,迟迟不见政府使用有效措施。对于商户们来说,因为恐慌和对政府的不信任,导致了没有人上街,没有人上街就意味着商户们要白白缴纳着税款和摊位费而没有收入。

        我们知道,历来游行往往都是学生先开始的,学生们常会要求社会进行某项变革或者解决某个问题而走上街头。而商户,恰恰是最渴求稳定的,社会不稳定商户就要破产。政府一再说要稳定,但是现在,反而是最怕不稳定的商户开始的游行。说明了什么呢?

        车上的小西门批发市场商户说:成功广场的人游行咋也没通知我们,让我们一起去多好!

        又说,大量的警察和武警已经封锁了小西门,同时因为大雨,游行的人也散开了。

        19点多,乌鲁木齐北门附近大塞车,后来才知道,这一段路上有三个学校,因为恐慌,家长们都开着私家车来接孩子下学,导致了交通的严重堵塞。

        政府终于在今天中午召开了新闻发布会,首次正式承认乌鲁木齐自8月20日以来发生多起市民被针状物刺伤的案件,公布了被刺伤人员为476人,“抓获犯罪嫌疑人15名,对批准逮捕的3案4人检察机关已起诉,法院近期将依法重判。”

        政府同时又说:目前被扎人员无一起死亡,被扎入人体内的东西是无害的。

        无害?荒唐。

        入夜,雨渐渐小了,但寒意浓重,路灯在秋雨中透着冰冷的光泽,乌鲁木齐的街道显得十分的清冷。但是我知道,我们这个城市的新一轮骚乱,正式开始了。

        9月3日,周四,晴

        临晨的时候,我家的孩子突然腹痛,发烧,于是和老婆带孩子去位于南门的自治区中医院看病。

        当赶到自治区中医院时,见原先“生意兴隆”的医院连病人也稀少起来,街面上更是空空荡荡。给孩子验血的时候,赵大打来电话,说光明路有汉族人组成的队伍游行了。光明路是由东向西连接北门和西大桥的一条道路。赵大说,游行队伍喊着政府无能、王乐泉下台的口号奔人民广场去了,警察、武警来了不少,但没拦住,只好跟着队伍向广场去了。赵大又说:昨天下雨,没游行成,今天天气好,又不热,刚好游行。

        我赶紧跑到医院楼门口,看南门这里有没有动静,下去一看,风平浪静,街上还是门可罗雀的架势。

        在给孩子打吊针的时候,我钻到了南门环岛北侧的阳光书城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书。走出医院的时候,再也没有见到一辆104路车。

        7.5事件后,我突然对民国以来的新疆历史类书籍兴趣浓厚,阳光书城也是乌鲁木齐一家不错的民营书店,位于一幢大楼的地下室,在里面转了一阵,买了三本书,再从地下室钻出来一看,才发现天下大乱。

        整个南门环岛旗帜招展,喊声震天,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原先在路口执勤的武警全部集中在了南门环岛南侧的汗腾格里清真寺前排成一线阻挡游行队伍冲过南门。游行队伍打着的标语上写着“严惩凶徒、还我安宁”。

        我走进队伍中,队伍正在冲击着武警组成的人墙,汗腾格里清真寺前的几个维吾尔人的瓜果摊子也在混乱中被打翻,N多的人边游行边拿着手机拍摄眼前一片混乱的场面。游行的组织者也在不停的高喊不要冲动,不要动手。

        武警人墙的东侧时不时的还放开一个口子让一些维吾尔人进入,但是汉族人则基本不许进入。我急忙跑过去说:我是中医院的安保。武警一看,赶紧让开了一个小口把我放了进去。我走到医院门口,回望武警全力堵截着汹涌的人流,七八个机动的队员在后面来回的跑着增援着人墙受冲击最猛烈的区域。

        在我的旁边和身后,则站立着部分观望的人群,一半都是维吾尔族。

        武警显然没有游行队伍的人多,防线很快就被冲破了,人流像潮水一般冲了进来,武警急忙快速奔跑到队伍前面再次设防,一些武警边跑还边用警棍打压着队伍举起的标语。武警很快追过了游行队伍,再次在西大寺的路口设立了防线。我再往南一看,一个维族人的影子都没有了,而往北一看,则吓了一跳,整个街道上的人完全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铺天盖地的彷佛没有尽头。

        武警力图将队伍最前面的一小部分带头者围住和大部队分隔开,但是立刻引来了整个队伍的愤怒,一些女性冲上前去拉扯正在包围的武警,继而一些男性也开始加入,武警的包围失败。

        我返入医院,孩子已打完针,我对老婆说,别想坐车回去了,抱着孩子走吧。

        出了医院,见队伍复退到汗腾格里一线,我抱着孩子,还是从武警人墙的东侧穿出,走出去后马上引来游行人员的纷纷询问,以为孩子是被针扎了或者冲击时被撞伤了。我一路走一路说没事没事,走到大银行前一看,这里和前面不远的大十字都各有一道武警的防线。抱着孩子继续穿过,见从人民广场走来的游行队伍浩浩荡荡的沿中山路自东向西行进,高喊着王乐泉下台。最前面的人骑着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坐着的人手持一面五星红旗,后面的人则都拿着三角小红旗,队伍怎么说也有三四千人。

        老婆忍不住冲着游行队伍助威,对着队伍激动的高喊了两声好。老婆说:我要是没工作,没孩子,就跟着一起去游行了。

        路边一个小伙子说,黄河路上有一支队伍已经从侧面进入了二道桥片区了。我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在自治区中医院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一部分武警向南边的二道桥奔去了。事实上那天应该有好几支队伍冲到了二道桥。

        我知道现在人民广场上的人会更多,但是抱着孩子也根本不可能去凑那个热闹。后来知道自治区党委书记王乐泉面对人民广场的上万示威群众,三次出来讲话,三次被矿泉水瓶和鞋子砸了回去,最搞的是鞋子,想必是有人气急了,脱下自己的鞋子砸的,光脚也不在乎了。

        群众在下面高喊王乐泉下台,王乐泉说,我下台了谁来干工作?下面有人喊:王震。

        同时下面有人打着“怀念王震”的标语。

        一个管理着共和国六分之一国土面积的封疆大吏,一个省的一把手,竟然三次被人用瓶子和鞋子砸了下去,应该是共和国历史的第一次。

        我抱着孩子在街道上穿行的时候,对伏在我肩上的孩子说:看看,见过这种场面吗?记住,这样的场面一辈子见不了几次。

        我和老婆换着抱着孩子终于走到了北门,北门这里也是一片沸腾,据说有人发现了一个扎针的维吾尔人躲在一个饭馆里,于是围住了饭馆。北门这里终于可以见到一些车辆,我和老婆拦了一辆路人的车辆,请求帮忙送孩子回家。车上坐不了那么多人,于是我继续步行。

        过了北门,还没走几步,就见新民路高架桥下警察正在设置路障,再往前走,见马路上又一支打着标语的队伍走了过来,这支队伍都是年轻娃娃,应该是大中专院校的学生。继续往前,在宏大广场跟前的一个小区门口,人山人海,说是有一男一女两个维族扎针被发现,狂怒的汉族人对他们进行追打,但被武警制止,双方正在冲突。我跟着人流往那个小区里涌入,完全拥挤不动,里面的空间很小,更使得整个的场面混乱,有人高喊维族人已经被打死了,但有人说其实并没有打死,只是被打伤,被武警阻挡在人墙的后面。我相信后一种说法。

        走过那个小区,见南湖路上也是一片混乱,后来同事对我说,他当时跑到南湖南路路口的祥和加油站附近去接女儿,也是汉族人在打扎针的维族人,连电线杆子上都是人,被打的维族人被武警死死的围住。有人对武警说:就让我上去跺一脚解解气。

        同事挤进去看到一个维吾尔人在卧地上,手脚还在蠕动。

        我走到南湖路的时候,听见南湖市民广场上的高音喇叭在播放着什么讲话,走近一些,听出来是市委书记栗智的讲话录音,栗智说:请大家相信政府,我是人民的书记,我也不傻,我也有兄弟姐妹……

        问题是现在群众根本不相信政府,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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