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给那些为汉奸鸣冤招魂的人的忠告! -- 支持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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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向支持兄家中的革命先贤致敬!

      看了支持兄与阿康兄的争论、以及近一段时间大家关于汪精卫的争论,我有些话,感觉不吐不快。但要把意思表达清楚,却要兜一个大圈子。

      我以为,西方修史的思想与我中华传统的修史思想是不同的。西方修史的主要目的是要真实无误地记录历史真相,而我中华的治史观却始终在“忠实记录历史真相”与“有目的地选择历史予以记录以期达到弘扬某种道德价值”(即“微言大意”)这样一对矛盾中摇摆着、寻求着某种最佳平衡点。

      我认为,阿康等兄弟对於汪某人的态度是纯粹的西方治史态度,是将汪某人做为一个纯粹的历史课题来研究的,是要对我国多年来流于简单的盖棺论定进行某种反动,试图让大家从多角度多侧面去了解其人、以期对其人获得一个尽可能接近历史真相的、更加全面深刻的了解。

      而支持兄等兄弟则持有中国传统的治史观,在对历史人物的思考研究中怀有深重的社会责任感和道德精神意识,而不是将其人视作一个纯粹的历史课题。

      我以为,之所以出现了一些争论,就是因为这两种治史观本身的矛盾所致。

      那么,我们究竟应该持哪一种历史观呢?

      个人以为,西方治史观似乎对於搞专业研究的人员更合适一些、对於象牙塔小环境似乎更合适一些;最重要的是,那种治史观对於一个民族自信心自豪感很强、没有多少危机的民族来说,更合适一些 ---- 比如美国人。

      而当今的国人的思想道德情况是个什么样子呢?好像比较令人忧虑吧?我个人感觉,现在的年轻一代中,许多人并无太多忧国报国意思,他们非常理性,很会算计,可谓理性算计有余,而道德精神堪忧。面对这样一种情况,西方治史观只会鼓励人们进行理性的计算,却无法起到弘扬道德精神的作用。

      对於人类来说,水是重要的,食物也是重要的,而且人类在缺水状态下存活的时间远较缺食状态为短,从这个角度来说,水比食物更加重要。但是,面对一个100天没有进食、仅靠清水维持生命的人,你不给他食物,却继续给他清水,这是正确的救助手段吗?

      我以为,今天的国人并不缺“水”,缺乏的是食物 ---- 某种道德和精神。

      比喻很蹩脚,但本人才仅及此。冒犯各位之处,还望海涵。

      • 家园 煮酒兄荣桓同志的观点是很及时的,说明了他的思想深处还保留着中国人最宝贵的东西--气节
      • 家园 俺 的 观 点

        西方修史的思想与我中华传统的修史思想是不同的,偶有 不 同 看 法 。 偶 觉 得 二 者是大同而有小异,都是在忠实记录历史真相, 这是修史的 第一原 则。中 国 的 官 史 有 在“忠实记录历史真相”与“有目的地选择历史予以记录以期达到弘扬某种道德价值”(即“微言大意”)这样一对矛盾中摇摆着、寻求着某种最佳平衡点的倾向, 但 许 多 有 价 值 的 野 史 弥 补 了 这 一 缺 憾 , 因 为 历 史 不 仅 仅 是 统 治 阶 级 记 录 的 。 二 者 的 小 异 在 于 切 入 点 的 不 同 。阿康等人对於汪某人的态度是纯粹的西方治史态度, 这 是 抬 高 他们 , 因 为 他 们 试 图 用 一 些 片 面 的 , 主 观 的 东 西 , 一 厢 情 愿 地与 之 共 鸣 。 不 管 你 的 行 为 , 动 机 , 心 理 历 程 如 何 , 历 史 的 事 件 真 实 地 摆 在 哪 , 你 需 要 为 之 负 责 。

        • 家园 呵呵,我们国家选择性的告诉我们这种真像,他们选择性的告诉相反

          从逻辑上讲,不存在谁高尚的问题

          都是选择性的欺骗

          微言大义,听上去很伟大

          但是,你的这种义,就一定是真理了?

          就一定方之四海皆准了?

          你根据你所认为的真理而战,他为他认为的真理而战,双方都是伟大的,正义的

          (接受敌特分子津贴的不计,因为那就不是讨论问题,而是间谍骚动了)

        • 家园 发泡,××他除了汪精卫和张学良以外,还认识谁?
        • 家园 严重同意!“历史的事件真实地摆在哪,你需要为之负责。”
      • 家园 一点异议

        老兄关于两种史观的叙述我很赞同,但对於何者为当务之急,窃以为中国所需的正是理性。

        我看当今中国的年轻人,利己之心盛行。首先,利己不是坏事,坏的是极端利己;其次,极端利己不是理性,是短视,而短视恰恰是非理性。真正理性的人,只要使他认识到自己的命运跟国家命运联系在一起,他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国家奋斗;而非理性的人,即使能够为国家奋斗,也是凭的一腔热情,决不持久。从这个角度看,我们不能因为某种目的去牺牲真实,去牺牲理性。因欺瞒而产生的信念,总有一天会因真实而破灭,这会是灾难性的。

      • 家园 老酒说得好

        两种史观,文章不同,恰好可以看不同的角度。

      • 家园 直笔--“乱臣贼子惧”(摘自李敖《独白下的传统》)

        直笔--“乱臣贼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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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夫子活的时候,天下大乱了,其实天下永远是大乱的。

        孔夫子听说,有的做儿子的,居然杀了父亲!

        孔夫子又听说,有的做臣子的,居然杀了皇上!

        孔夫子气了!

        孔夫子瞪了眼睛,吹了胡子。

        孔夫子拿起了一支钢笔,噢,不对,那时候没有钢笔;拿起了一支毛笔,懊,也不对,那时候也没有毛笔;孔夫子拿起了的是一把刀!

        呀!孔夫子怎么会拿刀?孔夫子斯斯文文的圣人,拿刀干什么?杀他父亲吗?不是!杀他皇上吗?当然也不是!杀那杀父弑君的凶手吗?好像有点是了。

        其实孔夫子不是拿刀主杀任何人,孔夫子太老了,孔夫子杀不死任何人;孔夫子是儒者,孔夫子不会杀人。

        但是有人不是说吗?孔夫子当鲁国的司寇(司法行政部长兼警备司令),大权在握,第三天就杀了他的政敌“少正卯”,孔夫子不是杀人吗?

        但有人说这事是假的。即使是真的,孔夫子也不必亲自操刀,因为有刽子手老爷和刽子手老爷的鬼头刀。

        那么,孔夫子拿刀干什么?

        孔夫子拿刀并不是要杀人,而是吓唬人。

        孔夫子拿起刀来,朝一块竹片刻去,刻了一片又一片,刻了许多字。最后,刻满了一大堆的竹片。

        这些竹片,就是孔子时代的书。

        孔子时代没有笔和纸,只有刀子和竹片,刀子刻在新砍下来的青竹片上,一刻上去,竹片直冒水,像是流“汗”一样,所以叫做“汗青”。

        所以,古人一提到“汗青”,就象征着书籍,也象征着历史。古人的诗说:“留取丹心照汗青”、“独留青史见遗文”,就是这个缘故。

        孔夫子“汗青”九个月,完成了一部“青史”。

        这部“青史”,是中国第一部有系统的历史书,它的名字叫《春秋》。

        《春秋》一共有一万六千五百七十二个字,每八个字,刻在一块竹片上,你说刻了多少片?

        孔夫子写《春秋》的目的,并不是要杀乱臣贼予,而是要乱臣贼子害怕。

        什么是乱臣贼子?凡是不守臣子的本分的,都是乱臣贼子。

        什么是臣子的本分?巨子的本分是要乖乖的听话,要在自己的岗位上,小心翼翼的做事,不要做一点分外的事。不该你做的事,你不该管闲事。管闲事就是“越阻代瘤”。

        孔夫子写《春秋》,目的就是要大家个个都在自己岗位上做事,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不要不守本分!

        可是,怪事就出在这儿,写这本《春秋》劝人守本分的人,自己就不守本分!

        因为孔夫子的本分,不是“写历史的官”――史官,他没有资格写历史,《春秋》不该是他写的,就好像耗子虽讨厌,狗却不可抓耗子。

        可是,孔夫子老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还是写了。

        他不但写,还不许别人参加意见,他的学生“子夏”站在旁边,两眼瞪着,一个屁也不敢放,只能帮忙搬竹片、磨刀。

        孔夫子太伟大了,伟大得使学生“不能赞一辞”!

        孔夫子把《春秋》写好了,双手一拍,向学生说:他知道他不该写这部书,可是希望大家原谅他。看了这部书,了解他的人,可以根据这部书了解他;骂他的人,根据这部书,也有足够的理由骂他。他自问凭良心写,管不了那么多、管不了那么多、管不了那么多。

        但是,糟糕的是,孔夫子自己却没完全凭良心。孔夫子在《春秋》里,竟做了好多好多的手脚。

        孔夫子是春秋时代鲁国人,在《春秋》所记的两百四十年中,鲁国的皇帝,四个在国内被杀,一个被赶跑,一个在国外被杀,这样六件重大的事,孔夫子竟在《春秋》里,一个字也不提。这哪里是写真相呢?这不是有意说谎吗?

        正因为孔夫子在有意说谎,所以,他的学生们也就跟着造谣,竟说:“鲁之君臣,未尝相弑!”意思是说:“我们鲁国呀,没有家丑。皇帝和臣子之间,没有凶杀案!”

        像这一类有意说谎的例子,还多着呢!

        如 国灭了卫国,孔夫子为了替齐桓公遮盖,竟把这样一件大事一笔带过,写也不写。

        又如晋国诸侯竟传见周朝的皇帝,这是很不成体统的事,孔夫子为替晋文公遮盖,他意改变一种写法,与事实的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孔夫子为什么要做这些有意说谎的行为呢?研究他的原因,乃是由于孔夫子主张

        为尊者讳

        为亲者讳

        为贤者讳

        换成白话,是

        为所尊敬的人瞒瞒瞒

        为亲人瞒瞒瞒

        为贤者瞒瞒瞒

        孔夫子写书的目的,本是要把那些他看不惯的人的行为,记入青史的;但是人总是有缺点的,连孔夫子所尊敬的人和他的亲人、贤者也不例外,竟也有使人看不惯的行为出现,如果孔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些看不惯的行为,一古脑儿写进去了,那么人家一看到,对“所尊敬的人”、对“亲人”和“贤者”的敬意,也就大打了折扣。所以,孔夫子呀,宁愿说谎。这种在历史上说谎,有一个专名词,叫做“曲笔”。“曲笔”就是该直着说的话,要把它歪曲了来说。相反的,有什么,就说什么;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的做法,也有一个专名词,叫做“直笔”,就是正直的笔。

        孔夫子写《春秋》,本来是要用“直笔”来使“乱臣贼子”害怕的,但是写来写去,他竟写出那么多的“曲笔”,可见写“直笔”是多么不容易!

        孔夫子主张写“直笔”的意思,并不是他发明的,在孔夫子以前,中国早就有了这种传统。中国字历史的“史”字,最早的写法是上面是“中”字,下面是“又”字,就是“手”字。用“手”把持住“中”字,是什么意思,你就不难明白。

        这个“史”字,一开始的意思不是指“历史书”,而是指“史官”。“史官”在上古时候,是地位很重要的一种官,他掌管天人之间的许许多多的事,像天时、历法、预言等等,做史官的,都脱不了分。后来史官的权力渐渐缩小,缩小到只记录国家大事。史官的名目很多,像“大史”、“小史”、“内史”、“讲史”。“左史”、“右史”,记录的范围从日月星辰变化,直到内政外交,皇帝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史官的刀尖。(不是笔头)。

        现在举一个“皇帝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史官的刀尖”的例子:周朝成王小时候,曾跟他的弟弟叔虞一块玩,成王用树叶刻了一块“圭’(“圭”是刻图章用的一种玉,皇帝别人官做,要给印,就是“圭”),然后随手把这片树叶送给他弟弟,说:“拿这个封你!”这时候史官在旁边,一听就记下来了。后来史官请成王真正去封他弟弟,成王奇怪了,问为什么?史官说某月某日,你拿树叶刻图章给你弟弟,不是说要封他吗?成王说,我是开玩笑的!史官说:“天子无戏言,言,则史书之、礼成之、乐歌之。”这样一来,成王只好封他弟弟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二千年前,成王的弟弟被封后,成立了一个新国家,就是晋国。

        现在流行的口号是“司法独立”,“教育独立”,古代若有流行的口号,该是“历史独立”。在古代的史官,他们的地位可说是相当独立的;不但独立,还可以照史官的意思,来写他判断的事实。最有名的例子是文天祥《正气歌》中所说的“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公元前六百零七年,晋国的灵公,被赵盾的弟弟赵穿杀死了。晋国的史官叫董狐,他竟在史书上写道:

        赵盾弑其君。

        赵盾跑过来,质问董狐说:“董先生,你写错了吧?明明是我弟弟赵穿杀了皇帝,你怎么写我呢?”董狐说:“你是朝廷大员,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躲在外面,可是没出国门;你回来了,又不追究凶手。你还脱得了干系吗?杀皇帝的不是你,又是谁呢?”于是赵盾心虚了,只好让董狐这样写,没法子。(当时赵盾真可以杀董狐一刀或一百刀,开始他太“笨”,没想起来干涉历史,所以就背着恶名,一背两千五百多年!)

        董狐的例子,就是上面所说的史官“不但独立,还可以照史官的意思,来写他判断的事实”。

        孔夫子就称赞过董狐,说他“书法不隐”,就是直笔写历史,不隐瞒什么。只可借孔夫子自己,却是个“书法每隐”的家伙!

        董狐这件事情过后五十九年,齐国又发生了皇帝被杀书件。凶手是大臣崔抒。于是史官又来了,史官叫太史,他写道:

        崔纾弑庄公。

        崔纾可没有赵盾那种好脾气,他光火了,立刻把史官杀掉!可是,事情却没完。史官的弟弟来了,还是这样写:

        崔纾弑庄公。

        崔纾又气了,又杀了一个。

        可是,事情还没完。史官的弟弟的弟弟又来了,又这样写:

        崔纾弑庄公。

        崔纾更气了,又杀了史官的弟弟的弟弟。

        可是,事情还没完。史官的弟弟的弟弟的弟弟又来了,又这样写:

        崔纾弑庄公。

        于是,崔纾不气了,泄气了,他只好认输,不杀了,让史官随便写吧!(史官到底兄弟多,所以他们赢了!这样看来,兄弟少的,最好别干这一行。)

        如果崔纾不泄气,硬是要把史官的兄弟都杀光,那可怎么办?别忙,史官还是有办法,齐太史只是“北史氏”,当时还有“南史氏”。南史氏听说崔纾杀史官,立刻跑去,也要歪着脖子,接着写直笔。后来看到齐太史家的老四成功了,南史氏才打道回府。

        由此可见,史官的“人海战术”也满可怕,它教你来个杀不杀由你、写不写由我,看你拿武土刀的,把我这拿刻竹刀的怎么办!

        又由此可见,史官不但是独立的,并且还是家族企业的,父亲传儿子的。

        历史上为直笔而使脑袋搬家的,并不少见。前赵昭武皇帝(匈奴人)时候,公师或就因写国史被杀;北魏道武皇帝(鲜卑人)时候,崔浩也因为写国史被杀。但尽管有这一类干涉历史的例子,究竟木能算是“正宗”。在正宗上,皇帝还是要尊重史官的。公元六世纪的一个皇帝,就向一个著名的史官魏收说:“我后代声名,在于卿手。”又一个皇帝,也向魏收说:“好直笔,勿畏惧!我终不做魏太武(北魏道武皇帝)诛史官。”这些都是皇帝尊重史官的说话。

        是尊重制度的皇帝,没有不守这道行规的。甚至汉朝最凶狠的皇帝汉武帝,也不着史官司马迁写的《史记》,所以《史记》中才能批评他。到了后汉时候,王允就埋怨“武帝不杀司马迁,使谤书(指《史记》流于后世”。其实王允不知道:光就这一点,说明了汉武帝的尊重史官、遵守制度。

        这种制度,到唐朝以后,开始动摇。唐朝的一些皇帝,总忍不住要看史官写些什么。(看看骂老子没有?)这么一来,慢慢的,史官就不敢直笔了。

        在史官的历史发生问题以后,在民间,有一些“野史”出来,表现直笔。当朝的皇帝虽一再警告、查禁,可是总不能斩革除根。“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统治者做了坏事,要瞒,是瞒不了的;要烧,是烧不光的。“流芳”呢?还是“遗臭”?历史总不会放过他。

        提倡写“直笔”的孔夫子,当他竟也骗人,写了“曲笔”的时候,历史上,也留下他的纪录。历史是不讲感情的,讲感情便不是真历史。历史只讲求真相,由求真的人,不断的、千方百计的记载它的真相。古往今来,许多坏蛋们想逃过历史、改变历史,可是他们全部失败了。历史是一个话匣子,坏蛋们怕人说话,可是历史却说个没完。坏蛋们真没法子。

      • 家园 懂得什么叫做真实才是最重要的道德
      • 家园 煮酒兄的观点有点类似于“信仰是需要灌输的”

        我不反对以古喻今,也不反对道德教化。我国史学传统素来以春秋大义相责于历史人物,自然是有积极意义的,无数的政治家在乎“身后之评”,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无形的制约。

        然而,煮酒兄可知,今天的世界已经不是一个完全可以“有目的地选择历史予以记录以期达到弘扬某种道德价值”的时代,你可以“有目的地选择历史”弘扬某一种价值观念,那么另外一些人就必然也会“有目的地选择历史”来弘扬另外一种价值观念。 如果不是在充分研究历史情境,在充分理性讨论的前提下,很难避免出现受多年某种意识形态教育,忽然接受到完全相反的信息后,“恍然大悟”的现象。现在很多人担心的中国国民道德观念的崩溃,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

        • 家园 所以说,应该告诉全部的真像,人应该有自主判断分析的能力吧

          莫非有人认为全中国几万万人都不如他聪明,正确

          需要他来替全中国人民预先分辨挑拣一下?

          不论是只强调某人的哪一方面,而刻意抹煞另一方面,都是不正确的。违背历史辨证唯物主义的。

          我相信,每一个成年人,在信息充分的情况下,其理性是足以进行是非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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