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也说说我在教会的经历 -- 煮酒正熟
在个人信仰上,也很能恪守非常高的道德水准而且不惜为此牺牲个人的利益。
花!
我就是一个
但我总觉得洋人的发法没有汉语“吃”里面那么重,二世介于两者之间
……接上集……
[采薇]加入战场,对[煮酒正熟]使用[高级祈祷]魔法……
[煮酒正熟]攻击力、防御力、移动力均上升……
[马鹿]加入战场,对[李根]使用[高级祝福]魔法……
[李根]攻击力加倍,士气加倍……
[煮酒正熟]对自己使用[石头皮肤],脸皮和肚皮厚度加倍,防御力增加五成……
[李根]命令麾下远程攻击部队[愤青]向[煮酒正熟]发起[板砖投掷]……
[煮酒正熟]的腐败肚被[板砖投掷]命中,造成气血不调,其麾下[德鲁伊僧侣]发起[疗伤]……
战斗继续进行中……
应该这么说:
多数派和少数派不要搞颠倒了哈……
就是经过僧侣的呼唤以后,敌人变成我们这方的人了, 用这个魔法让煮酒convert成我们这类没有宗教这伙
俺这是游戏玩多了,难免魔法,招术乱窜
她们太偏左了,天然的惰性太强,所以我拼命向右拉,她们最终会稳定在中间的位置上。
不过我猜大概没有,因为一者“好人”很难界定;二者,不信教的人也一样抱持别的某种信仰(譬如信仰唯物主义、信仰民族主义、或其它什么主义),所以信教不信教其实也没有实质差别。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的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啊!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吾者,“地狱?——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躇,什么计画,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勿勿的逃回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她有些危险。她大约因为在别人的祝福时候,感到自身的寂寞了,然而会不会含有别的什么意思的呢?——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感了?倘有别的意思,又因此发生别的事,则我的答活委实该负若干的责任……。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偶尔的事,本没有什么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正无怪教育家要说是生着神经病;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闰土要香炉和烛台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他,以为他总是崇拜偶像,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只是他的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只是大师和无神论者有缘,今后将何以自处……
是一条很强很强的假设。
“上帝之存在”大概难以证伪,which 正是其为人诟病之处。
“唯物论”可证伪么?
所以还得请您先给他施一个[青春回复],才好convert他……
你看这仗,若是没有学会[青春回复]这种五级魔法,咱们两小孩搞不好还要被convert过去,实在是多败少胜,最多是个堪堪平局,这可怎生是好……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