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战场上的蒲公英(二十三) -- 王外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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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组织之涣散,可见一斑。
除非把国民党彻底改造,不然这个问题在当时大陆的情况下很难解决。
貌似孙文当年联共的时候也说过“国民党涣散了要增加新鲜血液”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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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费县县长杨均亚将其中的210名党员干部活埋杀害了)。
精彩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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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子看得俺窝火得不行,什么玩意儿啊,整个就是鼓吹临阵脱逃嘛,枪毙都不亏
传神之笔
真是罪过,在未名网上看到推荐才知道23出来了。赶紧上花。
马甲的文章应该作为中央党校的教材,让未来的执政者更加坚定其理想和信念。
马甲大人真真好文,一读之下扣人心弦,二读之下热血沸腾,三读之后合卷深思。您的文章是西西河众多文章中的扛鼎之作,也是本人认为唯一值得篇篇上花,细读慎思的文章,俺也从您的文章处也得了不少的吉祥三宝了。
马甲大人的《战场上的蒲公英》通过一个小人物的视角和经历,反映了一个大时代的故事,也写出了一个人在大时代中的变化。我觉得以此来看《静静的顿河》《日瓦格医生》也不过如此。从您的文章中,我不但了解了很多原来不知道或者知之不详的典故,轶事,更重要的,我相信也是马甲大人您最希望读者做的事情,就是“深思”。
从您的文章《战场上的蒲公英》就有多处引发我的深思。
在文章开篇不久处提到蔡智诚在新兵训练营的所见所闻:“老弟,在教导队就必须严、必须凶。你想,新兵都是些老百姓,不对他们凶一点、狠一点,他们就觉得象在家里一样,吊儿郎当,如何能养成服从上级、遵守纪律的习惯?再说了,我们这里太客气、让他们把心放宽了,日后进了部队,遇到厉害的带兵官,这些人就会觉得受不了,到时候他们有武器有技术,一旦生了反骨,就容易打黑枪、闹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仅此一段,结合今天看到的在第23篇里您对于《集结号》分析的“题外话”,足以引起我们深思。为谁而战,为何而战,这个强烈的命题您和冯导各自从自己作品的角度做出了回答,其实您在几个月前文章里就已经清楚地表明了其中的区别。
还有我认为更重要的一点,马甲大人您其实在文中提到,但不知为什么您没有过多的阐述和分析,但我认为这点更为重要更为关键:就象您说的:“能够安慰死者的不是勋章、不是墓碑,而是他们的信仰是否得到了捍卫、是他们的理想是否成为了现实——斯皮尔伯格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让大兵瑞恩站在战友的陵墓前说:“我做到了,我是好人,一直是个好人…. ”
在下认为,马甲大人这段话的含义才最令我们所有人深思再思。当我们分析那些死去的战士们到底是不是英雄,是为了信仰牺牲或者是稀里糊涂送命,当我们鄙视冯导的拙劣的人性论而玷污了烈士们的光辉形象的时候,其实我们更应该想想自己。我们应该扪心自问: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否值得当年的烈士们为我们牺牲?先烈们的追求理想还是不是在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手中得到了实现?如果我们能够对以上两个问题坦然地回答“是”的时候,我们才能心安理得无愧地站在他们的墓碑前。可惜可叹的是,我看不出多少人想到了这第二层,或者故意避免谈到这些乃至于行动。我们需要的不是说,我们需要的是作。
至于马甲大人的另一段叙述:“共产党是通过‘直接发动群众’解决土地问题的,而国民党则恰恰做不到这一点,他们必须通过中间层、也就是通过代表地主利益的地方官吏去实施土地改革,这就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因为,依靠“既得利益群体”对权利集团自身实施改革,无论规划多么完善、口号多么动听,都不会有本质性的效果。”我想我已经读懂了马甲大人要说什么了,其实历史是人创造的,历史也是相似的,我们不必“借古讽今”,但绝对应该“以史为鉴”。不能再多说了,再多说就要被和谐了。
“那天夜里,蔡智诚想起自己弃笔从戎的初衷,想起自己曾经痛恨过那些殴打平民的军官和士兵,想起自己曾经盼望着投身一支利国利民的高素质军队,而如今,自己却成了一个纵火报复的匪徒、比以前那些兵痞有过之而无不及。内战的疯狂,正使自己一步步走上一条邪恶的不归路。”看了这一段,心有戚戚,眼睛不禁有些湿软了。联想到自身,从一个莽撞无知的少年,一个希望改变社会的愤青,一步一步走下来,每跨出一步的时候都以自己的良心作为行为的最后底线。可是多年之后,低头自问,现在的自己是否成为了那个年轻时希望成为的正直的人,自己是否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我不能改变世界,我已经被世界改变。
再赞一句,马甲大人真正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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