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党忠贞的地下工作者-地震中如何坚持共产主义事业 -- 扬州小羊
下面以为这是一个真小人, 并且以为‘真小人比伪君子要好’。
窃以为不然。这个人绝对的不相信人类有互助和牺牲这样的品行,相反,他认为宣称互助友爱牺牲的存在就是虚伪。他同时认为‘上帝’是不要求人们互助牺牲的。‘上帝’要的只是匍匐在其脚下。活着第一。
从后一点来看,我不知道那个宗教(即便是邪教)会认可其为信徒。
从前一点来看,一般认为人类作为社会性动物,互助是基本本能。更进一步,人类之所以脱离了一般社会性动物(如蚂蚁)的范畴,是因为人类有了自我存在的认识(对死的恐惧),仍然存在着为群体和他人牺牲这样的行为。在许多宗教中,这样的行为被认为是神性的体现(如基督的牺牲),而相对于其他动物的兽性(只知自己)。
据此来看,如果我们胡乱发挥一下,此人只社会属性在一般性社会动物(如蚂蚁)之下。
精英们对tg再不爽,一般也会悲天悯人的哀悼,物伤其类、出于天性。
这位范举人这番绑架民主自由的高论,右派有血性的能找他拼命。我怀疑他是不是内疚过甚,有心理障碍了。
果然范举人这个中国人没有罪感和忏悔意识。他们的学术不过是谋生术,对民族劣根性无论多么激烈自我标榜无论多么崇高,从“本能”来说却不以为然,严重精神分裂。
每个字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就不知所云,天天玩深刻装深沉
有时间看他们文章,我还不如多看看Econometrica,感觉一样痛苦的,但是至少有新知识
有可能连女生手都没碰过
有很大可能从来没和女生建立过交往关系
花
感觉跟什么耶和华见证人一样神神叨叨的
否则他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按照他的叙述,地震来临时他首先要求学生不要慌,实际上阻止了学生从门口逃生,并给自己独自率先逃跑创造了机会。如果教室垮了,那他必须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法律代价。
他朋友的回忆录,大家看看,
和王怡,余杰是一个教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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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日,回忆范美忠
雷立刚
五月的小长假,蜗居在住地,终究是无聊的,所以今早,我5点多就醒来了。赖床
一阵,6点多还是决定起床,打算今下午进城逛逛,上午则看看书,或写点东西。我最
近一直想写一篇关于电影《颐和园》的影评,却总是欲写又罢,今上午争取写出来。
此刻,打算随便写点什么,而后去锻炼并吃早饭。
因为小镇处在成都西边,所以离青城山比较近,具体的公路数,单程大约40公里。
因此,近来我对青城山比较感兴趣。但到一处风景,终究希望能有一两个熟人,那么,
在青城一带,我有什么旧认识呢?搜肠刮肚,想起了范美忠。他两年前在青城山附近的
都江堰市光亚学校当老师,目前应该还在吧?
大约2001年的样子,范美忠在天涯的关天茶社及闲闲书话出没,和我们同一年级,
北大才子,时常写一些书评和杂文,他对鲁迅的《野草》,似乎颇感兴趣,也颇有研究
。另外,偶尔他也写一些文学评论,言辞激愤,或许因为文人相轻的缘故,他对在文学
批评领域早有盛名的谢有顺,颇多批评,这引起了我的注意,觉得他至少是个有个性的
人,加上他别致的名字,于是记住了他这个ID。
见到他真人,则大约是2003年之后,那时我已经经历短暂的北漂生活,回到成都,
在四川师范大学教书,一次参加王怡等人组织的读书会活动时,见到了范美忠,他从北
大毕业后,经过一些漂泊,回到了四川,在号称贵族学校的“光亚学校”当教师,据说
那时收入颇丰。大眼睛,大嘴唇,朴实的穿着,表面的谦和下暗藏压抑不住的不驯,其
实,仅就网络上的文字的观感而言,我觉得他应该更怪异一些才对,然而面前的他却并
不十分怪异,甚至还有些温和,这让我稍微有些失望。
那之后,我偶尔参加王怡等人组织的基督教活动,一般都会遇到范美忠。我们一起
,在府南河边喝过茶,在一个基督徒开办的咖啡吧观摩过很多次宗教活动,在那些小圈
子的基督教相关活动中,范美忠远比我参与程度深,他甚至算其中的活跃分子,被称为
“美忠弟兄”,而我则一直没能算“立刚弟兄”,因为我天生是个怀疑主义者,一直没
能做到比较投入地相信周围的一切。所以,我从来只能算个“观察者”,而非“参与者
”。范美忠则不同,他的参与热情远比我高,但我觉得,他未必是因为信,也许,更多
的是因为一种渴望融入一个集体的心理,一种对孤独的拒绝心态,才积极地参与。当然
,这仅仅是我的猜测,并且并不重要。
去年初开始,我逐渐远离了王怡等人组织的基督教活动,从去年3月到今年5月,一
年多里,和王怡相见不超过4次,一是我的电话号码时常变动,因此朋友们时常会感到
我陡然从人间蒸发,二是去年7月我从川师辞职之后,就住到了西边的小镇,距离成都
20多公里,距离他们时常活动的市中心则更远,三是去年全年,直到今年3月,我潜心
炒股,而炒股是极其世俗之事,和宗教很难融合,四是我对王怡及其基督教思想,心存
敬意却越来越感到隔膜。我想,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一个星球,那么,无妨都各自遵循各
自的轨迹,在浩淼的星河,人与人的际遇,不必强求,随遇而安,所谓随缘,即是如此。
上周,相隔几乎半年,我才再次去参加王怡等人组织的基督教活动。和王怡的妻子
蒋蓉聊天的时候,我问起范美忠,才意外得知,范美忠已经早就消失了,他消失的时间
,其实和我大致差不多,他大约有一年多时间,从曾经的这个朋友圈子里彻底蒸发,蒸
发得比我还绝对,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蒋蓉说,“听说范美忠居然结婚了,还生了孩
子。”可是,范美忠自己却没将相关情况,告诉以前的“弟兄们”,这终于应证了我最
初的感觉:他果真是个很怪的人。
我打算在不太久后的某一天,假如再去青城山,顺路去都江堰的光亚学校,寻访一
下范美忠。光亚,这个似乎逐渐没落的曾经的所谓“贵族学校”,随着今天几乎全部所
谓“贵族学校”的衰落,而更为世人遗忘,而里面的“美忠弟兄”,是否依然还在里面
,我并不知晓。
2008,5,2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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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简直给北大丢脸
能给出链接么
自私冷血算了,
还以自由人性来辩护自己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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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美忠-一个读书人的素描 1楼
范美忠是我的一个同事兼朋友,只是后来他离开了,联络不上.然也知道怎么回事.
那时候我和老美做朋友,原因是我喜欢文学,他也喜欢,我喜欢足球,他也喜欢,我们
都喜欢美女这一项就不说了,这是男人的普遍现象。他的名字是两个字中间有个“美”
字,就顺口叫老美了,其实他是蜀中大山里出来的,跟美国不搭界。这人智商贼高,不
然也考不上北大,我经常当众明知故问:“老美,你上中学的时候学习一定挺棒吧?”
他把大脑袋一晃,嫣然自得地说起往事,那时候,他从来都跟三国庞统当县官儿一样,
一周内有四天在山坡上放牛,周五到学校去,把留的作业功课一做,又省钱又省板凳,
太小意思了,根本不用听讲,硬式教育害死人,不然他会更出色,考上北大那会儿,全
村都轰动了,跟欢送志愿军入朝鲜一样,就差一朵大红花。每次说到这里我就接过来说
:可是,老美一到北大就晕了,满地都是小时候放牛不用听课的天才,老美就如同王致
郅打NBA,优势全无。
我喜欢老美是因为这人真有学问,不过他看书有点儿陈景润式的病态了,海德格尔那样
能砸死人的大厚书他能在被窝儿里连续啃下来,一说话从古希腊到后现代他滔滔不绝,
无论在厕所里碰见还是在公共车上,他都旁若无人,嗓门儿还特大,带点儿帕瓦罗蒂的
C调,和他出门的好处是,乘公共车一般都能有座位坐,人家都嫌吵躲着他。天下的文
人他只认可两个,中国一个鲁迅,外国一个普希金,除此之外文学史上都是卖野药的。
我没看过那么多书,除了说到美女和喝酒,谈论起哲学来我老是一付招架不住的模样,
处于哼哈点头或者貌似理解的状态,实在不行了我就只能说“对”,“是嘛”,“有道
理”…… 跟说相声捧哏的差不多。好在他也不在意,只要有人听他得巴就行。
难怪他找不着对象,老美的牛仔裤儿好象打毕业就没洗过,参加宴会和去菜市场都是这
一身行头。有一回我叫他也去玫瑰那里吃饭,他站在门口不进去,转身就跑。后来我想
明白了,问题出在老美袜子上,鞋子里肯定没有书香味道——进玫瑰的门是要脱鞋的。
我跟他说,你修一下边幅,老大不小了,鲁迅还有许广平呢,普希金不也为女人决斗吗
?这年代,人家美女是看不到你高尚的心灵的。他居然跟我打禅机,摇头晃脑地说:“
野马耶,尘埃耶;美女也,骷髅也。”
他和某著名北大才子余杰是一届的,但他拒绝和那位才子挂钩,一提到那位才子,他就
从鼻孔里发出嗤的一声,懒得评论。我说你崇拜鲁迅先生那就学学鲁迅先生批中国人的
劣根性吧,他两眼冒光,张嘴就来,他指着对面工厂大门上的标语,说:就那个吧。大
门上写着“欢渡元旦”四个大字,我看不出不好来,就问他怎么了。他气愤地说:你看
,中国人做事情,庆祝国庆的标语要挂到元旦才换,欢渡元旦的标语要挂到春节才换,
这就是劣根性。我琢磨琢磨,有道理。
后来老美遇到一件倒霉的事情,他从书店出来,边走边看书,被摩托车撞了,在医院里
躺了半个月,我天天去看他,等于专心听了半个月哲学课。张少琼见过他一次,没有像
别的女人初次看到老美时的惊讶,还跟他掰了一回手腕,老美竟然输给了张少琼。张少
琼跟我说,老美是个有学问的大好人。老美也夸她不错,有气质。一般老美不夸赞女人
的。他们这么联袂一说,我欢天喜地,更加得意自己的眼睛没看错人。我心疼老美过得
辛苦,也真和他玩儿得来,虽然哲学我不准备研究,但还是乐意做老美的忠实听众,因
为在单位除了我,没人听他瞎胡扯。
仔细看看文章,他女儿都有了,也正是以此为名先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