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电脑焰火和配唱 -- 使用尽量中文
为了让已经很累的小朋友或者是唱得不好的小朋友不影响开幕式的效果,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也是一种创意嘛。
反正不管我们怎么干,他们都会有不满意的地方。
主人家请客,吃得好、喝得好,干嘛要在乎远处的犬吠声呢?再接着吃好了......
林妙可从一开始就在参加排练,最后一次彩排时候有官员觉得她的嗓音不够好要求换另外一个孩子唱。所以说,被换的不是杨妹妹的形象,而是林妙可的声音。
林妙可父亲很差,在CNN的采访里面说他们是开幕式前15分钟才知道自己的孩子要上,这不是明摆着撒谎推卸责任吗?
此次开幕式有多出种种承担,我觉得整个设计,导演群体是竭尽所能,求全责备的完美主义也可以理解,当完美和真实不能100%统一的时候,选择了暗渡陈仓的做法,做出的决定我可以理解。
但我个人有保留意见,因为所有其他的节目你都可以当作show来看,有时空飞渡的魔幻感觉,只有这个节目应该是最真的,发自内心的真实感情,让国人几个月来紧张和压抑得到升华。导演的这个选择可以说达到了艺术本身上的完美,却制造出一个形式和内容的矛盾,本来很纯粹的精神上的感动却从天到地变成一个华丽却普通的演出,实在让人不甘心。这是为形式而形式,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次失败。至纯至真实际上是更纯粹的美,领导和导演却没有学会欣赏,或者说已经失去欣赏力了。
西人重视个人价值,个人利益,只现声不现身的事情对个人出名得利大有影响,自然以为杨小朋友被欺负了,西煤以此为着力点,奋力抹黑渲染,不是为小朋友报不平,而是借机否定整个开幕式表达的“和”的理念,努力让人对中国的诚意产生怀疑,又一场反宣传战而已。
我觉得还有就是国人熟悉的集体和个人的关系问题,这里还有中西方不同观念的冲撞,在国内习以为常的操作对西人也许不可接受,很容易被误解和被媒体反向操作利用。不知道如何展开,就不多说了。
思维技巧有时候能变得很实用,呵呵。
仔细听了陈其钢的访谈几遍,把他的原话抄下来,又写了些字,还是算了。
帮林妹妹的父母说句话:可能导演组一直在人选上有争论,因此家长那里一直拿不到准信,所以他们说15分钟才知道不一定是假话。
花上。
我没本事挽回此事的影响,也论不着我呀。我也没指望一届奥运,一个开幕式的完美就能建立完美中国。反过来,有些问题天也塌不下来。
混蛋。作为音乐总监徇私舞弊就不说了。这个时候,用屁股都知道此时报料会有什么后果。而且也不知他是真不会说话还是居心叵测,至少他可以说这是强强联合,结果直接说成政治局认为杨家小妹长得不好看。我认为一个军坛网友的评论到位:
还有他那个个人网页,怎么那么突出他的法国背景呀。
那我觉得刘淇,习近平长得很不上镜,能不能请他别出席开幕式,请一帅哥坐常委的位置,然后后面让刘淇习近平配音阿?
有的人肯定会拼命鼓噪兴风作浪,这是他们的习惯、天性更是必需,世间总有公道在、身正不怕影子歪!
而我总是莫名其妙被人代表。
不,您请代表您自己就好,不要没事就把自己放在一小撮群众的对立面。
第一,这不是什么柄,或者开幕式编导团队不认为是什么柄。不然不会由编导团队主动爆料,如果他们认为这是柄的话。我也同样不认为这是什么把柄。为了演出圆满华丽成功——而不是演唱会成功——正如巴塞罗那点火仪式成功一样——用一些技术或者人力手段加以保障难道不是很正常的行为?
不说别的,李宁手里的火炬看上去曾经熄灭,河里有河友说过火炬内部有自动点火装置一分钟可以点几千次。假设李宁火炬上来自希腊的圣火真的熄灭了而最后点着主火炬的是内部打火机打出来的火,本次奥运会就不完美不真实不奥林匹克了么?
第二,在那些找“柄”的人眼里,什么都可以是“柄”。
这个今年以来例证多多,我就不解释了。
第三,别人的眼光可以在意,但不要被别人的眼光带着走就可以了。有人鼓噪中国威胁论了,我们就威胁了?有人鼓噪中国经济崩溃论了,我们就崩溃了?
听喇喇姑叫,还种不种地了?
老谋子就是“土鳖”,但我看很好。
用林MM的表演、配杨MM的声音,属于再正常再正常不过的艺术表现手法,根本没有什么“缺点”和“不足”可言!这一招,说白了其实是从那些经典的美国歌舞片里面学来的。
开幕式到现在被骂的最多的就是音乐,这么骂下去他受不了了,就抛出个不大不小的新闻再添油加醋一番转移下大家视线。
这不,没人再关注他的主题曲问题了。
最鄙视的就是这种,自己脏就搅浑水,再把好的拖下水,大家一起脏。
中国文人。干本专业迂腐不堪,迎合上司或者洋老板却有大智慧。
端端正正宋体字,第一首十四行诗的题目是《拼盘姘伴》,下面小注个“一”字。仔细研
究,他才发现第二页有作者自述,这“一”“二”“三”“四”等等是自注的次序。自注
“一”是:“Melangeadultere”。这诗一起道:
昨夜星辰今夜摇漾于飘至明夜之风中(二)圆满肥白的孕妇肚子颤巍巍贴在天上(三)
这守活寡的逃妇几时有了个新老公(四)?Jug!Jug!(五)污泥里——Efang
oeilmondo!(六)——夜莺歌唱(七)……
鸿渐忙跳看最后一联:
雨后的夏夜,灌饱洗净,大地肥而新的,最小的一棵草参加无声的呐喊:“Wirsind!”(三十)
诗后细注着字名的出处,什么李义山、爱利恶德(T.S.Eliot)、拷背延耳
(TristanCorbiere)、来屋拜地(Leopardi)、肥儿飞儿(Fr
anzWerfel)的诗篇都有。鸿渐只注意到“孕妇的肚子”指满月,“逃妇”指嫦
娥,“泥里的夜莺”指蛙。他没脾胃更看下去,便把诗稿搁在茶几上,说:“真是无字无来
历,跟做旧诗的人所谓‘学人之诗’差不多了。这作风是不是新古典主义?”
曹元朗点头,说“新古典的”那个英文字。苏小姐问是什么一首,便看《拼盘姘伴》一
遍,看完说:“这题目就够巧妙了。一结尤其好;‘无声的呐喊’五个字真把夏天蠢动怒发
的生机全传达出来了。Toutyfourmilledevie,亏曹先生体会得出。”
诗人听了,欢喜得圆如太极的肥脸上泛出黄油。鸿渐忽然有个可怕的怀疑,苏小姐是大笨
蛋,还是撒谎精。唐小姐也那诗看了,说:“曹先生,你对我们这种没有学问的读者太残忍
了。诗里的外国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曹元朗道:“我这首诗的风格,不认识外国字的人愈能欣赏。题目是杂拌儿、十八扯的
意思,你只要看忽而用这个人的诗句,忽而用那个人的诗句,中文里夹了西文,自然有一种
杂凑乌合的印象。唐小姐,你领略到这个拉杂错综的印象,是不是?”唐小姐只好点头。曹
元朗脸上一圈圈的笑痕,像投了石子的水面,说:“那就是捉摸到这诗的精华了,不必去求
诗的意义。诗有意义是诗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