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小河沿--解惑堂--鬼压身 -- 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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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俺认识个医生

管心脏的(不知道专业术语怎么说)。西班牙人,如了加拿大国籍。五六十岁吧。

每天只睡三到四个小时。他说从小到大如此,家里面其他人都很正常。他认为睡觉每天只要三四个小时就可以了,起作用了就行。。其他是时间都是没啥用的,当然他还说因人而异。

一直觉得他健康是奇迹

不过他蛮矮的,所以还是要多睡觉

家园 做梦一般是怕什么来什么。

  极少做美梦。

  告诉你个办法:如果已经知道自己在做梦,就硬往好处想,不要去想那些不愿见到的事,往往梦境会往你想的方向发展。

  不过这招不是很灵验。

家园 俺当年在工程队上“红工医”速成班。

  从头到尾一周时间,按这样算77K第二年就毕业了。

家园 大哥,你们师兄弟之间是否互相看病?
家园 不是很少的,据说阿轮睡觉就很少。

阿丘,和阿坦睡的就比较多。

家园 水平差不多,师兄弟能看的自己也能看,

  象发烧拉肚子什么的。

家园 恭喜,恭喜,

非常佩服您那个年代的人的体质,怎么折腾都没事。

现在的小皇帝,小公主肯定禁不住这么搞。

家园 说一下我的故事

我以前喜欢平躺睡觉。

有一次睡到凌晨,到了半睡半醒的状态,突然感到猛地往下沉,好像要脱离身体一样。我努力要醒过来,要动。但只睁开了眼睛,看到黑暗中的天花板。慢慢天花板中间出现一个白点。我叫,想叫家人,也叫不出声。后来经过一挣扎,终于彻底动了起来,恢复了肢体的感觉。当时浑身冷汗都湿透了。

我自己的分析是一次短暂的心脏病。

从此我彻底改变了睡觉的姿势,只侧睡。

另外我喜欢的梦是追击。被大队人马追,被汽车追,空中还有直升机。我上串下跳如有神助,跟好莱坞大片一样,醒来后仍大爽不已。

家园 我们工程队很分散。

  队部在海勃湾,就是现在乌海市的海勃湾区,在包兰线的宁夏与内蒙交界处。队卫生所也在海勃湾,只有一位医生,连中专也没上过,某培训班出身,不过培训期肯定要比一周长得多。那时全国医科大学毕业生也不多,各基层卫生所根本见不到上过大学的医生,68年到71年我们插队的牧区公社(当时全部人口两千出点头)医院也只是一位护校毕业的医生。知道了那时的实际条件,就知道当时大搞赤脚医生(包括象俺这样不脱产的工人医生)是非常有必要的,实际上对基层治小病起了很大的作用。

  整个队以一两个工班(五十到一百人)为单位分散在铁路沿线一百多公里的范围内。又大多不在车站上,每天只有一趟呼铁局的通勤车可以坐,所以当时工人们有点小毛小病都至少得请一天病假才能去看病。如果病大一点就得坐火车到包头分局铁路医院。

  搞“红工医”的目的就是让工人有了小毛小病不离开工地就能拿到药,稍大一点的毛病还是要送出去看了,我就曾经把一位脚趾骨折的工人送到包头。

  我们的培训时间短,主要是因为队医选的人都知道些医学常识,所谓培训就是队医在《红工医手册》中选些章节念了一遍。俺是父母都在医学院,在牧区也当过几天赤脚医生。有一位在招工前学过中医,这忽悠本事相当大,许多工人家属都找他看病,我曾听见他对求医的家属说:“你这个病(之前他号脉号出来的)呢,我给你开一付药,吃了保证好。-------不过呢,其中有两味药配不到。”

  俺当“医生”的几年里,还没出过什么大事,看看不对就送出去。出过的事一次是磺胺过敏,换一种药就好了。另一次是有一位“病人”为了速效,把我给他的药一口吃了七粒,俺还记得药名叫“消炎痛”,俺告诉他是一天三次,一次一粒到两粒。当天晚上我看到他脸色苍白才发现,看他吃的还不够多,让他多喝点水,睡一觉,第二天就没事了。

  

家园 跟你一样

不过我梦到的家伙们表情很丰富,青面獠牙披头散发人模狗样的,梦里我也挺害怕压抑,但总虚张声势去恐吓那些精怪,醒后回味感觉自己战胜了恐惧。

最好玩的是我经常在梦里拿起热兵器或者冷兵器劈头盖脸的给那些家伙好看,次数多了,在现实生活中胆子也大了很多。

家园 太感动了,那个时代的人贡献真大。

身体也真好,抗折腾。

赤脚医生手册,非常小的红本本,以前常看,后来搬家次数多就不知所终了。

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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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链图片需谨慎,可能会被源头改

家园 老校友还去过海勃湾?我上个月去过那里,呆了半个月
家园 这个跟夜惊、梦魇一样么
家园 如果把在周边五十公里内施工算上。

  住了八年,八年炕站。

家园 不一样,这个特殊,关键是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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