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求助】龙女士的书“1949”谁看了?是否值得邮购? -- 管理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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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成龙不要她
家园 也许有娱乐价值
家园 上個禮拜讀完了,書裡蠻多珍貴的照片

作者走訪了許多親身經歷了一直以來比較禁忌話題的人物。

比方說七一三山東流亡學生案件的中研院院士張玉法的回憶,因為是很詳細的記錄,對我來說,讀完後心情確實是很複雜,

五十年後,自己的頭髮都白了,玉法才知道,二哥這一夥學生沒抵達長沙,他們才到衡陽就被國軍李彌的第八軍抓走了,跟著第八軍到了雲南,跟龍雲的部隊打仗。二哥被龍雲俘虜,變成龍雲的兵,跟解放軍打仗,又變成解放軍的俘虜,最後加入了解放軍,但是解放軍很快地調查發現他是地主的兒子,馬上遣送回家,從此當了一輩子的農民。

在棲風渡南下北上交錯的鐵軌旁,二哥刻意地將兄弟兩人的命運錯開,十四歲的小弟張玉法確實有了截然不同的命運,但是,那純是偶然。\n

八所山東中學的學生,從1948年濟南戰役,徐蚌會戰時就開始翻山越嶺,1949年到達廣州時,大約只剩下五千多人。廣州,也已經是風聲鶴唳,有錢也買不到一張船票了。

為了讓五千個學生能夠離開廣州到達台灣,校長們和軍方達成協議,學生准予上船,送到澎湖,但是十七歲以上的學生必須接受"軍訓"。

一九四九年,七月四日,幾千個學生聚集在廣州碼頭上,再度有一批少年,上了船又走下來,走了下來又回頭上船,於是危難中命運再度分開"投注",如果姐姐上了船,那麼妹妹就留在碼頭上。

上了船的少年,不過一個禮拜之後,就面臨了人生第一次慘烈的撞擊。

一九四九年,七月十三日,澎湖。

年齡稍長但也不滿二十歲的學生,以耳語通知所有的同學,"他們"要強迫我們當兵,我們今天要"走出司令部",同學們很有默契地開始收拾行囊,背著背包走出來,卻發現,四面都是機關槍,對準了他們。。。

最後讀到,為了五千個孩子的受教權,到處奔波,抗議,陳情的山東師長,最後以匪諜罪被槍決,雖說十年前我聽過這則報導,心情還是會相當起伏。

關於內戰的許多細節,讀的時候,心裡就只有一個感覺,不管如何,不要讓類似的事,再度發生在這個民族身上。

書中幾篇我反覆讀了又讀,有一篇剛好是網路試讀篇,將之文摘於此:

长沙的国军将领程潜和陈明仁决定不再和解放军继续战斗的时候,黄杰接下第一兵团的指挥权。那是一九四九年八月初,林彪所辖的两个军,已经打到衡阳附近,到八月下旬,整个华中战场,解放军集结了十九个军,五十五万人,分三路向西南进攻。

  西南,就是永州所在。在那里,风檐下读书的孩子们也愈来愈不安。

  黄杰一路溃败后撤,十月十一日,得到白崇禧的电令,多个据点被解放军占领,兵力需重新部署,同一天,豫衡中学则接到教育部的急电,立即迁校。

  永州滂沱大雨,满地泥泞,又是寒冬,孩子们拎起了背包,和去年离开南阳城的情景一样,只是这回,既没有哽咽不舍的父母,也不再有远足的天真。

  学生分两批,冒着风雨步行到湖南和广西的交界,第一批通过了黄沙河,第二批要通过时,黄沙河已经被解放军占领。

  五千多个孩子,到达广西的,剩下一半。这一半,坐火车、爬车顶、过山洞,又失去一些人;惊恐不已到达一个叫金城江的小车站,五千多人的联中已经像一串摔断在地上的珠链,珠子滚落不见。枪声中还手牵手在一起的孩子与老师,夹杂在逃难的人潮、无人照顾的伤兵群、抛锚的卡车战车、沿路丢弃的军用物资行列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九十七军二四六团刚好路过,愿意护着学生往前走。

  士兵和学生,还有成千上万的难民,到了迁江,后面追兵炮声隆隆,前面急湍江水滚滚。工兵抢建浮桥──用空的汽油桶绑在一起,上面放木板。先让军队的骡马辎重过河,再让军队和学生过桥。桥的两端,满坑满谷的人。

  等候过江的军用汽车,排起来十公里长,分批渡河,一小时只能通过四辆,而追兵已至。于是黄杰下令,除了器械及医疗药品的车过江,所有军用物资一律放火烧毁。

  豫衡中学的孩子们在迁江岸上看见的,是烈火灼日、恶烟滚滚,爆炸声惊天动地。这种镜头,在逃难中,不断发生。在溃退中,学生跟着黄杰的部队退入了中越边境的“十万大山”。

  “十万大山”有数十万大大小小的山,如雄狮当关,一字排开,形成难以跨越的天然国界。原始丛林,瘴疠蔓延,浓密处,阳光射不进来。混乱中大家开始攀爬主峰姑姆山,翻过山岭,就是越南。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十三日,黄杰带领着三万多残军,从丛林中走到了中越边境的隘店关卡,跟越南的法国将领取得“假道入越,转回台湾”的协议:

  同意分为五百人一组,在指定地点将武器交付封存,由法方护送至码头。关于所经路线,由法军负责一切安全,我方保证军纪严明,并由我方军官带队。

  出了关卡,部队五百人一组,进入越南国境。三万个部队后头,还有很长一列断了手、截了腿、削了脸、满头包着白纱布的伤兵、抱着婴儿无奶可喂的年轻眷属、步履不稳的难民。当然,还有惊吓不已的中学孩子们。

  从南阳出发的五千个孩子,一年后抵达越南边境的,剩下不到三百人。

  没有想到的是,交出武器之后,这三万多人被法国人直接送进了铁丝网围着的集中营,一关,就是三年半。

  集中营在越北蒙阳一个大煤矿区的空地上,没有一个遮雨的草棚。三四万人,包括老人和小孩,被丢弃在那里,从盘古开天开始,上山砍柴、钻木取火。蒙阳对面的山坡,不到半年时间,已经出现大片乱葬岗,营养不良、疾病流传,一病就死,每天抬出去十几个尸体,天气很快就开始热起来,尸体的臭味一阵一阵传来,令人晕眩。

  江流有声,断岸千尺

  有时候,六十年后最记得的,反而是──听起来如芝麻蒜皮的小事。

  退休以前在“荣民工程处”负责数据的陈麾东,跟着部队进入越南时,才十一岁。这十一岁的小男孩,注意到,法国人沿着中越边境满插法国国旗来标示国界。三万残军过关卡时,法国军官指挥着,身上的武器全部卸下,步枪一堆,轻机关枪一堆,手榴弹另外一堆。

  在这个时候,突然轮到一整个军乐队要过卡了;他们身上背的、抱的、拿的,是大鼓小鼓、大小喇叭、大号小号……这军乐队也在战场上跑了一千公里,翻过“十万大山”。

  一个乐手正要卸下他巨大的法国号,只是不知他的法国号应该属于步枪、机关枪,还是手榴弹的那一堆,正在犹豫,那个一直在旁监督缴械的法国军官一步踏上前来,指着乐器,说,“这不是武器,可以带走。”

  一个完整的军乐队,带着他们所有的鼓、号、喇叭,就穿过了关卡,进了越南。此后的三年半里,这个军乐队在乱世中维持礼乐。

  以后在铁丝网圈里生活的三年半,集中营里的人们胼手胝足建起了房舍,技术一成熟,就用木头和茅草在金兰湾营区建筑了一个“宏伟”的“中山堂”,各种戏曲的表演,在里头“盛大公演”。

  你绝对不会想到,在每天靠配粮、四面站卫兵的收容营里,还有人会认认真真地成立剧团。河南出来的豫剧演员跟着部队流离到越南,在富国岛暂时安顿下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创设“中洲豫剧团”。一九五三年三万残军被送回台湾,中洲豫剧团继续发展,培养了王海玲这样一代又一代的艺人,就是今天台湾豫剧团的薪火传递者。

  还记得那本《古文观止》吗?十七岁的马淑玲在湖南津市留给赵连发同学的书,被赵连发一路带到永州柳子庙,一路带进 “十万大山”,一路带进越南集中营。三百个师生和从前五千个师生一样,坐下来就读书。在没水没电的越南煤矿区空地上开学,这本从河南南阳带出来的《古文观止》,成为唯一的教材。校长张子静要全校学生分页相互抄写,人手一份,然后严格要求:每个人背下三十篇。

  有一次,夜里营房失火,一团惊慌中,学生们看见校长从草屋里急急奔出来,怀里只抱着一个东西,就是那个海外孤本《古文观止》──他还穿着睡衣,赤着脚。这些河南的孩子们,在永州柳子庙时,读的是书里柳宗元文章,现在在异国异乡的寂寞蛮荒里,虽然晚上睡觉的稻草垫一翻开就有潮湿的蛆在蠕动,白天,他们却坐在地上跟着老师朗诵: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

  从乌穈采访 “反共救国军”飞回台北的航程上,和“陆军司令”杨天啸比邻而坐。我已经习惯要问人祖宗三代的出处了,于是探询他的出生地,他谦抑微笑答道:“越南,富国岛。”

  我吃了一惊:他是富国岛铁丝网里头出生的小孩?

  我很快找到杨的父亲,追问细节。

  杨景龙,是当年九十七军的一位营长;九十七军的二四六团,就是在金城江车站慨然允诺带着豫衡联中的孩子们继续南逃的部队。从长沙出发时,九十七军有完整的六万人,边战边走到了中越边境时,杨营长身边只剩下一百多人。妻子怀着身孕,还带着两个孩子,已经失散。一家人的偶然团聚,是在越南的集中营里。

  一九五三年六月十日,国际交涉终于有了结果,因内战而孤悬海外三年半的军队、难民、学生,在海防港搭上了军舰,八天以后,在高雄港上了岸。两百零八个豫衡联中的学生,其中还包括后来写了 《野鸽子的黄昏》的王尚义,在高雄港落地,然后被送到员林实验中学入学。

  在台湾员林,河南南阳的孩子们,和山东各地的孩子们,跨过大江大海惊涛骇浪,走到一起来了。陆陆续续地,更多的少年们来到这里:香港的、澳门的、缅甸的、舟山群岛的、大陈岛的……内战中被机器“绞”出来的多股残军、孤军和整批撤出或零散逃出的,以及他们的孩子们,如涓涓细流,慢慢都汇入了员林实验中学。

  

  有些轨迹,不知怎么最后会自己“圆”起来。三十年后,从火灾中抱着《古文观止》赤脚往外跑的张子静校长,在台湾将书亲手奉还当年的少年学生赵连发,说,“将来两岸开放后,你回老家时,把书带回去给马淑玲,告诉她,校长代表全校师生向她表示谢意。”校长流下了眼泪。

  六十年后,赵连发真的回到了河南,找到了马淑玲,一本《古文观止》,双手奉还。

  完整的一本书,没少一页,只是那书纸,都黄了。

書中附上了兩人的照片,一本《古文觀止》在交握的雙手上。這篇裡面,即使過了六十年,還是感受到很強烈的薪傳,我真的是會覺得本來就是一家人。

也不知道為什麼,讀這篇讓我想起了以前中學時說著河南腔的中文老師。

家园 龙应台可是先生,不是女士

私下里称呼她女士大概还没什么,你要是当面说女士,人家可是要跟你急的。另外,在龙先生的眼睛里侵略者也是值得同情与赞扬的。

我在我住的这个德国小村电影院里看了《拯救大兵瑞恩》。挺怪诞的,因为电影里,美国兵也讲德语,德国兵当然更讲德语。语言作为敌我界线就不存在了。

  故事的梗要:一个母亲有四个儿子参战。三个同时战死,于是美国参谋总长下令无论如何要将身陷前线的第四>个儿子安全撤回。电影呈现这个负责撤回瑞恩的小队如何英勇地完成任务,虽然牺牲惨烈。据说,电影是根据事实编写的。

  据说,这部片子“改写了二次大战",据说,这部片子要问鼎奥斯卡金像奖,据说,这部片子所突出的个人价>值光辉了人性。

  这样的解读不能说错。作为现代民主的发源地之一,美国的立国精神就是强调个人价值。民主,在许多人简单的体会中,也不过意味着国家为个人而存在,不是个人为国家而存在。美国人自己津津乐道的所谓“美国梦”,传播的信息就是,在这里,每一个小小的个人都有发挥自己的机会。实际上是否做到、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但是维护个人尊严总是美国人对世界、对自己高举的一面理想大旗。

  但是我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深深不安。

  又是一部斯匹尔伯格的震撼杰作。他多么懂得如何把现代科技的声光电化用到极致;在“恐龙公园”里,他让你身历其境似地看见恐龙嚼啮人体,肝脑涂地;在“士兵瑞恩”里,他让你忍不住要蒙上眼睛,不去看那被枪弹炸开的肚肠、生生撕裂的腿肉、喷上来的腥血、腐烂生蛆的伤口。他把战争的残酷,用镜头放大,用音响加强,摊开在你面前。

  是的,我被它震撼。但是,我不是一个天真的观者,我同时知道,这儿所呈现的一切都属于“影视娱乐”。斯匹尔伯格制作了战争的惊怖效果,如同他制作了恐龙吃人的惊怖效果,如同他制作了纳粹毒杀犹太人的惊怖效果。我看到的是好莱坞电影公司制造的一个纯粹的商品,就好像我擤鼻涕用“司各特”牌的卫生纸,护肤用“旁氏”冷霜,拖地板用“克拉克和甘柏”制造的清洁剂一样。

  好莱坞、司各特、旁氏冷霜、克拉克和甘柏,都是跨

国企业,产品无远弗届,巴黎市民和马尼拉附近的农民都是消费者。擤鼻涕、擦冷霜、拖地板、我都可以用别人制造出来的东西,因为卫生纸、冷霜、清洁剂,都是物质,我只求它有效————对付鼻涕、干燥的皮肤、肮脏的地板。可是这样一场电影————仅想博人一笑的喜剧片也就罢了————这样一个试图对战争、对人性、对历史作出解释的商品,这样一个试图对我的心灵和感情造成影响的商品,从斯匹尔伯格经过他的制片商、广告商,经过他的庞大的经营发行系统,到达我的眼前要我吸收接受,对不起,我充满怀疑。

  这个片子究竟表现了什么?客观的史实是二次大战美军对德军的登陆战事,但是作为影片的接受者、消费者,我们是从美国人的眼睛望出去的。所以虽然是两军对峙,我们认识到的只是美国人的人性。你看,他们的袍泽爱多么真诚,他们在战场上多么英勇。在枪林弹雨中,我们看见儿子思念母亲、丈夫怀想妻子。我们看见一个美国兵为了一个小女孩而被德国狙击手杀死,看见美国兵虽然极想为袍泽复仇却仍然放走了德国战俘,多么高尚的情操。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我们:那每一个士兵都是划破了手要流血的人子,值得疼爱,又都是为国捐躯的英雄,值得尊敬。而所有的对人性的赞颂,都夹在片头片尾的飘扬着的美国国旗里。啊,原来,到最后,一切的赞颂归于国家。

  如果我是个批判精神十足的美国人,我会为其中的讽刺而光火————你到底歌颂的是个人价值还是国家至上?我不是美国人,感觉讽刺的是,你到底歌颂的是个人价值,还是美国人的个人价值?如果个人价值是普遍的人的价值,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德国士兵在思念母亲,在怀想妻子?为什么每一个德国士兵不是划破了手要流血的人子?为国捐躯的“英雄”?就人性的层面来说,德国的士兵是不是同样在时代的悲剧里被碾压、被牺牲?侵略国的母亲们是不是一样为她们的儿子哭泣?侵略国的孤儿们是不是一样在暗夜里喊冷?如果我们讲的不是历史罪责和是非,如果我们讲的是人性,是侵略国和被害国里头的人,个人,是不是同样的值得疼爱和尊敬?值得唾弃和鄙视?他们的人性和价值会因为属错了边,而不同吗?

  步出戏院,同去的德国朋友悠悠地说,如果不是因为德国是侵略国,不敢把自己拍成英雄,否则德国人一定也会拍出这样的片子来!我们相视而笑。

  《拯救大兵瑞恩》的视角是片面的,它的关怀是限于国界内的,因此在我的眼中,它不过又是一部制作精细的美国爱国主义宣传片。它也许会使许多美国观众热泪盈眶,却使我这样的观者坐立不安:美国的文化,美国的价值观,美国的自我感觉和世界观,就藉由这样的商品媒介向全球灌输。有一天,人们不只用“司各特”面纸擤鼻涕,用旁氏冷霜擦脸,用克拉克和甘柏清洁剂拖地,人们也一致地为美国人的信仰而悲愤或激动,这是不是全球化的不可避免的远景呢?

家园 介个…

介个娘们不是一般的恶心

不涨乐善、扣经验…也得花

有所必为

家园 被遗落的历史

很想知道,为什么要让那些学生成建制地逃亡?是学生父母的意愿,还是学校当局的组织?

如果是学校当局的组织,我想骂一句,王八蛋。

苦难不应该让孩子来分享。

家园 说实话,真是怕看了后,中这号黄皮白心加自以为是的

民族败类的毒!呵呵

家园 果然隔膜得严重,虽然煽情得要命,我看后只有一个感想

GMD教育部王八蛋,忠于党国的老师神经病

我说那个学校的老师也是成年人,还有没有一点理性思考空间在了,带着五千孩子兵荒马乱地逃,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个什么结局。拜托~他们面对的不是杀人如麻的日本鬼子,是同样的中国人好不好?PLA的政策听过没有?TG干过屠城的事吗?和平解放的地方不够多?作为知识分子难道是与世隔绝,又或者是只接受上级的命令和宣传?

如果不是这些为人师表的老师乱来,这五千个孩子,停留原地,加强组织纪律互助,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因为他们的原因,死的死,散的散,剩下不多的终于到了台湾,这倒能作为什么了不起的成绩来说吗?

完全不可理解。我怎么觉得这些老师才应该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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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什么意义上的先生?

什么意义上的先生?

论性别,她是女的,论地位,那差的更远了,

不就是成天把德国挂在嘴边吗。德行!

家园 北宸姊妹莫怪,大陆同胞比较喜欢从技术角度看问题

北宸姊妹莫怪,大陆同胞比较喜欢从技术角度看问题,

也就是说,不那么煽情。

楼下的两位看法我也很赞成,其实这是一个完全可以避免的人为的灾难。

家园 楼下的注意这一句话,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学生分两批,冒着风雨步行到湖南和广西的交界,第一批通过了黄沙河,第二批要通过时,黄沙河已经被解放军占领。

  五千多个孩子,到达广西的,剩下一半。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好歹让解放军截回来一半人。这一半人不用走上逃亡的危险之路已经很万幸了,要是五千多人全过了河,那伤亡会更无法想象。

家园 他们左右不了政治,但毕竟可以相当程度的左右孩子的生死

如果老师们认为主义之争,不共戴天,那么为何要拉孩子殉葬。

还是说孩子们也在这个时候,有了主义之争。

这些孩子是不是自愿的,如果不是自愿逃亡,或者没有权利表达意愿,那么就这件事而言,究竟责任是老师的,还是非要归结为“一个悲惨的时代”,抑或“共产党不该进攻”。

而如果,这些老师与孩子,都是自我意愿的伸张之下,作出的选择,并最终为之奉献生命,那么不管是否赞同其选择,后人的态度,究竟是去可怜其境遇,还是去体谅其精神?

龙应台这个与当时人们,连一点精神交流都没有,却去用和平时期的“人性化”观点,去同情战争时候的人的境况,是情感泛滥,还是干脆是一种精神病。

也许,只是在衣食丰足的时候,“人”才能成为一个情感动物吧。

家园 实在是装13得可以

-----------就人性的层面来说,德国的士兵是不是同样在时代的悲剧里被碾压、被牺牲?侵略国的母亲们是不是一样为她们的儿子哭泣?侵略国的孤儿们是不是一样在暗夜里喊冷?如果我们讲的不是历史罪责和是非,如果我们讲的是人性,是侵略国和被害国里头的人,个人,是不是同样的值得疼爱和尊敬?值得唾弃和鄙视?他们的人性和价值会因为属错了边,而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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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装13得可以,此女给我的感觉就是喜欢装高潮,但是因为学识,气度的原因,基本都是伪高潮,看着她在那声嘶力竭,面红筋胀的发泄,有种看马戏的感觉

此女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站在道德的珠峰上BS芸芸众生

家园 五千个孩子,一年后抵达越南边境的,剩下不到三百人
家园 给北宸送花

真实的情形远比书上写的惨得多。

毕竟,书上见不到炮火下生命的脆弱。白纸黑字,没有鲜血,没有呻吟和哀嚎。如果真的经历了这些的话,龙女士是绝对不会象今天这样超然。台湾人很难理解为什么大陆人对国家的认同感如此强烈。很简单,过去大陆人的经历,时间之长,惨烈之极,是台湾某些文人所不能也不敢想象的。我没经历过,但作为普通百姓的我的父母经历过那种刺刀下的生活。

我们这一代是幸运的,两岸绝大部分人不用经历这些残酷的局面,大部分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如蝼蚁般的任命运摆布。

不要讓類似的事,再度發生在這個民族身上。

这是两岸大多数人的心愿。我想两岸之间,应该不会了,即使还有个别人在挑战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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