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讨论】高耀洁也去美国了。。。 -- 歌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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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也不光是性格决定了问题

这也和能力有关,高老太太好像是中医出身(我无意说中医什么,只是说她不是流行病艾滋病科班出身),隔行如隔山,有很多东西真不是一个外行通过努力就可以弥补的。她可能觉得我揭露点东西总是有好处的,却不知道错误的决策可能伤害更多患者的利益。

至于另外一位作家,我一直觉得他在炒作。

家园 Sharp Shoot!!!
家园 小非,爱死病就不感染白龟了?全人类的问题,谁也跑不了
家园 她不是 避开

而是拿不出东西来回答。所以只好一个劲的说我的书。

家园 就当是个警醒有什么坏处?

卖血确实是一条传播途径你不能否认吧,能把这个途径堵死了也是功德无量。你真以为如今的官僚后面没条鞭子抽着,他们就能为人民服务?

家园 高老太终于还是走出了不保晚节的这一步,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吧

高耀洁教授在2009年12月1日世界艾滋日记者招待会发言稿

美国华盛顿全国新闻俱乐部BLOOMBERG室 2009年12月1日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

  今天我来介绍一下中国艾滋病疫情,我所见所闻的真实情况。

  远在1982年有专家已发现艾滋病病毒进入中国。

  1984年北京中科院院士曾毅报道了医院血库的存血“被艾滋病病毒污染”;1988年河北省防疫站主任医师孙永德先生发现库血中存有艾滋病病毒之后,他大力呼吁,自河北省卫生厅,河北省委,直至中央卫生部和国务院等有关部门。这些重要举措,负责人民生死的父母官们置若罔闻,更没有采取对艾滋病控制的措施,反而为了致富,大搞“血浆经济”。

  90年代“采血浆站”像春笋一样,仅河南一个省,官办血站200多个,私办血站多不胜数。全国31个省市,没有一个空白点,更增加了艾滋病病毒的传播与蔓延途径,加上各种离奇的宣传:“卖血致富、有利健康,不得高血压”,欺骗无知的农民蜂拥而上,前往血站卖血,把他们推向死亡之路。这个极为庞大的弱势群体,染上了病程漫长(会拖延十多年)的艾滋病,这些地方的医骗子很多,弄得他们贫病交集。他们又没有文化知识,没有写作能力,又不会说出道理,真可谓有苦难言。此时,官员们又使出几件绝招,对艾滋病属于“保密”范畴。压制媒体对真实情况曝光。河南省为此开除、驱走了十几名记者,阻止外来人进入艾滋村,调查了解情况,或救助艾滋病病人和孤儿,并打压敢说真话的人,等捂盖的措施。

  因此,全国艾滋疫情的真相被封闭了。十年、二十年过去了,迄今中国大陆的艾滋疫情真相仍未能大白于天下,国内外很多人只知道河南上蔡县文楼村有艾滋病病人,其实不然,全国还有很多、很多不被人知的艾滋疫区。

  1996年4月7日在一次会诊中我发现一个因子宫手术输血感染艾滋病的病人,她输的是血库的血,我敏感的意识到库血感染的艾滋病病毒,不会只有这一个人,她全家特别是她丈夫没有感染艾滋病,令人感到奇怪。此事又遭到省卫生厅官员的训斥,他说“就你们大惊小怪,哪有那么多艾滋病叫你能看见呢?”从此把以往我相信的艾滋病吸毒传染,性乱传播的说法产生了质疑。不久前听说,中国艾滋病的感染途经与国外不同,主要来源于“血浆经济”,而政府官员不敢承担责任,掩掩盖盖,花样百出,阴一套,阳一套,一切为了维护个人和集团的利益,保护自己的乌纱帽为目的,不管小民的死活。同时我开始了解艾滋病传播的情况。

  自1996年秋,我开始编写印刷预防艾滋病的资料。十多年来共印出120万份,发往全国各地。同时,我又编写了七册有关预防艾滋病的书籍,发往各地50多万册,共出版100多万册。这些费用包刮邮费和外出的旅差费共花去一百多万元人民币。这些费用都是来自各项奖金,稿费和我的私人积蓄。我从未接受过任何捐款。我为何不愿意接收捐款?因为处境险恶。1999年已发现当局对我很不友好。

  2000年对我进行监视,盯梢和跟踪,同时监控我的电话。他们禁止我在大学讲台上作科普讲座,包刮艾滋病知识。

  2001年我开始救助艾滋病病人与孤儿,当局便禁止我接见记者,不叫我下乡调查艾滋病疫情,不准许我出国领奖。

  2003年,当局利用骗子把我告上法庭,虽然他败诉了,但当局对我仍持反对的态度。

  2007年,美国为我颁发“生命之音”奖,当局阻扰我前往美国领奖,把我软禁在家半个月。由于现任国务卿希拉莉女士的努力,中国放行了。他们马上找我,要我到美国后以高耀洁的名义成立基金会,被我拒绝了。来美国时仍有人监视我,封闭我的消息等,因此把曾金燕(胡的佳的妻子)气哭了。

  在美国住了一个多月,很多人挽留我常住美国,他们说:“为了人身安全,不要回去了。”我想本人工作在中国,那里还有很多艾滋病病人和孤儿,他们需要我,我不忍心离开他们。抱着这种态度和目的,我又回到家。当局表面上对我很好,不但送我食品,还送我电器。其实不然,他们在我的住房前后安装了四个监视探头,并且继续监控我的电话,电脑和信件。

  2007年的一天,省政府来了一个大官,他说:“徐书记(河南省委书记)让你写一本《河南艾滋病的今昔》。你可以先去上蔡县文楼村看看……领导说了,我们组织一个写作班子,只用你的带头,指导,签名……”我一听,其中大有文章,我当场拒绝了。三天后他又打个电话,我还是没有答应写这样的书。但我明白了,对我这么好,其原因就在于想利用替他们说假话来骗人。

  2009年2月,美国国务卿希拉莉访华,要求2月22日见我,当局表面上同意了。2月19日我到达北京,20日派一个已经从中医学院退休多年的党委副书记赵芬莉飞往北京,通过警方去堵截我。她估计我会住在曾金燕家,国保堵住曾家房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其实我未住曾家。折腾了两天她没有找到我。

  2009年3月底,法国驻华大使馆一位女士来电话告诉我说:“法国给你发放妇女人权奖”。我说四月中旬我要去上海领奖,到时我们再说吧。她说好。谁知上海的颁奖会推迟了一个多月。

  5月6日早上,我的电话又被当局切断。中午有朋友来接我,她说:“你走吧,又要出问题了。”于是中午饭也没吃,就乘汽车到了北京。三天后我去了廊坊市,半个多月后我又去了四川,六月初去了广州,6月12日我住进了广州郊区的明朗村,此处很偏僻。本来我只想住一段时间,和去年躲奥运会一样,两三个月后就可以回家了。同时可以把我手中的三本书稿发给出版社,否则我对不起艾滋病病人和家属,特别是病死的人。

  我进入“防艾、救孤”工作已十三年多!在坎坷的道路上,走啊,走啊。现在走投无路了!官方悬赏500元给举报我的人,(举报其他人赏50元)。他们想尽办法拦阻我们进艾滋村。2003年3月14日,我和高燕宁教授,杜聪及艾滋病疫区双庙村,差一点被抓住。我往贫困疫区寄东西(书籍、衣物)遭到当局途中没收。生活和行动被限制,电话和电脑被监控,外出被跟踪盯梢,甚至被软禁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迫使我的工作无法进展。

  6月份,我得知谭的作人先生调查四川地的震死亡的学生的真实人数,他的目的在于帮助弱势群体呼吁,却遭到许多阻力与打击,中国的当局以涉嫌“煽的动颠的覆的国家政权的罪”逮捕了他。我与谭的作人先生的工作性质类似,但我所做的范围广,人数多,时间长,影响大。谭先生的前车之鉴,我不得不提高警惕。我不是贪生怕死,我要把艾滋受害者的真实情况整理成书出版,留给后人,做为历史的一页,否则我死不瞑目。于是我决定外出,这时我不知哭了多少回。我流的泪有时把枕头湿透。我已经80多岁了,在世时日有限,此行明知是埋骨异地。为了中国艾滋病疫情的真相,我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近3~4年来,艾滋疫区出现的一些情况,结合本人的遭遇,我明白了,艾滋疫情在农村严峻,血站已转入地下。如今湖北省十堰市郧县孙家湾设“单采血浆站”,组织山区上万名妇女前往卖血,每600毫升换168元人民币(见2009年11月4日《中国青年报》)。还有不少未揭露出来的血站。只要没人说,外面不知道,官员们才能发大财,也能保住乌纱帽,总结他们用的五种妙法:1金钱收买,送红包、困难救济、受灾赔偿等。

2物质诱惑,赠送食品、用物、家具、电器甚至楼房、汽车等。3荣誉拉拢,奖励、晋升、提拔、党票等。4给脸色看,压制、打击、恐赫、监控、软禁,甚至造谣毁谤等。5最后一招,,对以上各种方法不能制服者,编造个莫须有的罪名,劳动教养,刑事拘留,甚至关进监狱等。这五种方法很灵,不少敢说真话的人在诱惑,恐吓中倒下来了,有的人再不说话了,有些“能人”一反常态,唱起了赞歌,好一个“太平盛世歌舞升平”来掩人耳目。艾滋病防冶得力,现在局限的“血祸”疫情已过去了。今后艾滋病以吸毒传播,性传播为主要的传播途径,卖血发财的官员们,政绩显赫!达到了维护个人和小集团的利益之目的,管他小民的死活。

  几十年过去了,没有一个官员对“血祸“负责,假如有关人员不为钱权;假如有关部门不这么麻木不仁;假如有一点民生意识;假如不想尽方法捂盖子,艾滋病不会泛滥到这个地步吧?

  对艾滋病传播途径上的看法不同是学术上的争论,竟被官方看成异己人士。救助艾滋病病人是一件好事,在物质上接济,精神上支持,为了他们更好地生存。

家园 没人说老太太是错的,更没人说她是民运,只是说太固执

有时候固执的认为就自己是对的,其实也是有害的。因为就像治病一样,找准病因是很关键的。中国政府在艾滋病上的投入,在世界上都是不错的,但是资金也很有限,如果没找准致病主要来源,将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其他地方了,不管你花了多大的功夫,用了多少钱,那也是功倍事半。老太太住在河南,在那里可能血源感染时主因,但是政府是要从全国看的,老太太以点代面,太过强调她的观点的正确性了。

其实我觉得这就像几个专家会诊病人,每个人都提出自己的观点,这很好,但是如果检查结果都出来了,还是坚持自己是对的,要求必须按照自己的处方用药,你觉得如何?

家园 这个那个,老太太你确定这是官方主事?

官方悬赏500元给举报我的人,(举报其他人赏50元)。

另外,如果政府无作为,为什么会出现

近3~4年来,艾滋疫区出现的一些情况,结合本人的遭遇,我明白了,艾滋疫情在农村严峻,血站已转入地下

家园 唉,所以说老太太偏执导致过头了啊

残存的盈利性血站基本转入地下倒是事实,不过这其实是证明了政府在打击它们,否则吃饱了撑得转地下干嘛,又不是在玩007COSPLAY。

至于悬赏,既然已经严密监视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而且悬赏不公开的话,没人知道有赏格,能有啥用

家园 她是偏执,不过有她这个偏执者,这个传播渠道就会被警醒。

这难道不是件好事?

另外可能是我为人阴暗,前面都伤痕了三十年,而那些伤痕者又对后三十年无动于衷,有这位老太太来给后三十年加点伤痕,又不瞎编,多好。

以后人家一提,就不只是前三十年都是“一片烂污”,而是这六十年都是“一片烂污”了。

家园 语无伦次
家园 不至于吧,这么快,想当初还来偶这里上过讲座。
家园 重点不是艾滋,是人权阿

伟大万能的人权

家园 成分献血不仅仅是急救场合才有

现在开始提倡成分献血,

一般献血献的是全血,全血中有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血浆等成分,而临床上并不是所有的患者都需要输注全血来救治的。成分输血的好处就是缺什么补什么,节约了血资源,减少了输血风险、身体负担和患者的经济负担。目前上海市年需求成分输血量在3万人份左右,但是目前每天的成分献血不足10人份,有着很大一个缺口。在目前上海用血量基本能靠无偿献血自给自足的情况下,市血液办公室和血液中心都希望能够增加成分献血的数量。

  王爱莲介绍,目前上海市成分输血的主要来源是用全血再进行分离,提炼其中成分,而成分献血相比从全血中提炼成分具有不少的优点。一是保存时间长,成分献血可以保存5天,而从全血中提炼成分血则只能保存24小时。二是提炼一人份的成分输血需要10人份的全血才能,一则不安全,二则浪费资源,而使用成分献血则只需要使用一个人的献血量就可以,增加了安全系数。三是成分献血献血周期短,间隔28天就可以第二次

  王爱莲表示,参加成分献血的人员除了要符合献全血的条件外,血小板的计数要达到15万以上,男女体重要求在50公斤以上。成分献血是通过一台细胞分离机,把所献的血经过离心后,把需要的成分留下,不需要的当场还输,献血时间会根据血小板的计数一般在45分钟-1小时左右,期间可以看看杂志、上上网、看看DV,很轻松的就可以度过了。王爱莲已经献成分血32次,感觉对健康没有任何影响,每次献完血后都可以正常工作生活,基本无须休息。

  王爱莲呼吁,如今上海市成分献血还有很大的缺口,希望广大网友鼓起勇气,积极奉献爱心。

上海市红十字会和市卫生局9日(2009年05月09日)联合启动造血干细胞捐献志愿者成分献血爱心活动,号召数以万计的志愿者在未成功配型时,加入成分献血的行动中来,用爱心和热血为患者送上生命的礼物。

也可以google"上海成分献血室"。

关于

PS: 现在好像已经不采取那种分离回输的采血模式了?起码在北京已经是这样操作的,哪怕采来的血液中、红细胞等成分报废销毁也在所不惜(医学上输原血的场合还是有限,只占用血量的小头)

成分献血的确是分离成分后自输回体内,但是“在捐献成分血的过程中,捐献者的血液都在经严格消毒的密闭管道套材中循环和分离,每位捐血者每次使用的都是一次性全新套材,绝对不会造成交叉污染”。

另外,我亲身经历证明现在对采来的血质量不合格的的确是弃之不用:去年夏天回国献血时,一输入身份证号,医生顺便告诉我,上一次(一年多以前)献的血后来因为某样成分不达标(好像是血糖)被扔掉了。赶紧问医生那什么不达标是不是有问题啊,回答说不要紧的,前一天睡眠不足也有可能。好在那次献完以后一个礼拜收到一短信,说一切指标合格谢谢哦,才没有又扔掉一包。又为义务献血添上好处一条:每年献血一次等于半次体检

家园 当年为什么因为有偿献血发生那么严重的交叉感染呢?

我看到的资料上介绍,就是因为所有同型原血都在一台离心分离机循环分离、然后红细胞回输给献血者。这样,只要有一个艾滋病毒携带者漏过了体检的关卡,就会有一堆同血型的献血者中招。

是不是在艾滋病血源传染的事情曝光后,相关的采血技术有了改进、更加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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