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以个人职场经历来想亩产万斤的形成机理。。。 -- 年青是福
小邓有个P的良心
1966.1123
问:"吴书记,你跟着毛主席、共产党干了一辈子革命,红卫兵为什么说你反对毛主席,喊着要打倒你呢?"
吴:"我不反对毛主席。毛主席说过,吴芝圃是个好同志,只是爱讲假话。红卫兵打倒我,可能指的就是爱讲假话吧。"
问:"毛主席批评你爱讲假话,怎么回事?"
吴:"五八年的大跃进中,河南省的五风刮的厉害,尤其是铺张浪费风。后来,就出现了信阳事件和密县事件,饿死了人,对大跃进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我是有责任的。毛主席批评我批评的对。可当时我也有苦衷。"
问:"苦衷?你当时是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呀?"
吴:(摇了摇头)"一九五八年河南和全国一样,夏粮获得了好收成。可是,报纸上却出现了有的省份亩产上千斤、上万斤的报道。记得是七、八月份,刘少奇同我谈了话,大概意思是让我要跟上形势,各项工作不能落后,尤其是中央提出的各项生产指标更不能落后。河北省对各项生产指标落后的单位实行了拆白旗和背黑旗,对先进单位竖红旗的做法很见成效,各项工作都走在了全国的前列,你们河南应该向人家学习学习么。之后,我的头脑开始膨胀了。受刘少奇的引导,便学着别的省份刮起了浮夸风。当时河南的情况你是了解的。"
问:"信阳地区饿死了人,是不是信阳地委有问题呢?"
吴:"信阳地委是有责任。文敏生省长也应该负责任。但,我应负主要责任。现在回想起来,信阳事件和密县事件主要是由铺张浪费风造成的。五八年的大跃进使得全年粮食获得了大丰收。可是,很多粮食都坏在了地里,造成了极大的浪费。没想到五九年、六零年全国大面积连年遭受特大旱灾,农业严重欠收,仓库里没有粮食,能不饿死人吗?"
问:"我五八年曾回到农村,对铺张浪费风亲身做过调查,很多农民当时看着被毁掉的庄稼都掉泪了。现在看来,那时真是做了不少傻事。"
吴:"是呀。那时太冲动了,不该听风就是雨。"
问:"听风就是雨?怎么回事?"
吴:(深深回忆了下)"大概是五八年九月上旬的一天,刘少奇再次和我谈话,他说今年全国夏粮获得了大丰收,白面、大米足够吃上两、三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了,应该提高人民的生活,没必要再让老百姓吃杂粮了。如果河南的细粮不充足的话,可以从其他省份调拨么。苏联老大哥吃的是面包加土豆烧牛肉,我们应该向人家学习么。还说他一九二零年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时就喜欢上了吃面包,那时赫鲁晓夫是校长,对他特别偏爱,专门找来做面包的大师教会了他做面包等等。当年,在刘少奇的倡导下,全国各地都学苏联做起了面包。时隔不久,从河北开始,全国均出现了不重视秋粮的现象。受刘少奇谈话的影响,河南也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刘少奇和我的这两次谈话,无形中起到了河南滋生浮夸风和铺张浪费风的作用。"
问:"集体食堂、大锅饭失败了。河南有人写了你的大字报。"
吴:"这个呀,全国都是刘少奇让搞的,与别人无关。河南省委、省政府是执行者。"
问:"……?"
吴:"在这次谈话之前,大概是五八年的四、五月份吧,刘少奇和我通过一次电话,他说苏联的集体食堂很值得推广,既省工省时又节约卫生。他已请示了主席,这项工作由他亲自抓,正在向全国布置。并强调河南一定要在全国带个好头。之后,河南便合了大伙,吃起了大锅饭。"
"后来,安徽的曾希圣、湖北的谭震林、山西的陶鲁茄,还有江苏、湖南的一些干部在一起碰面时,都说刘少奇也找他们谈过内容相似的话。这些,我都向中央写过书面汇报材料。"
问:"你的材料什么时间写的,交给了谁?毛主席看到了吗?"
吴:(想了想)"一九五九年初写过一份。据听说……,对,听刘子厚说这份向中央和毛主席反映刘少奇助长五风的信被刘少奇压了起来,毛主席没有看到这份材料。另一份是一九六二年元月一日,中央在河北省定县召开了七千人大会,是在这次会议期间写的。这次会议主要是总结大跃进中的失误和制定出新的政策。大会开了二十多天。以省为单位分组讨论时河南省向中央递交了两份书面材料,一份是以河南省委、省政府写的,另一份是以我个人名义写的,实际上是我向中央作的一份检讨。材料上提到了刘少奇五八年和我的两次谈话,记得材料交给了大会秘书处,糟糕的是,后来又从刘子厚口中得知,这份材料被××扣了起来,他交给了刘少奇。毛主席看到没有就不知道了。"
问:"对了,咱们河南有人写你的大字报,说你在七千人大会上私下和刘少奇谈过话,关于大跃进的问题站在L、X一边向毛主席和周总理发难,是事实吗?"
吴:"不!大字报不完全正确。我没向毛主席、周总理发过难。可以说我吴芝圃一向对毛主席、周总理都是很崇敬的。"
问:"……?"
吴:"事情是这样的,七千人大会上刘少奇确实找我私下谈过话,直接不直接的意思是说当初周总理不应该提倡搞大跃进,周总理提倡搞大跃进是个人表现,想以此压他刘少奇。毛主席更不该支持周总理搞大跃进,把一些超越刘少奇权利的事让周总理去办。刘还说三面红旗提法过激,出了这么多问题。谁提倡搞的大跃进谁应该对问题负责。我们在第一线为他们干了那么多工作,不应该再承担责任挨棍子了。并说五风问题河南是重点省份,要我们河南深挖深究。刘少奇临走时还对我说,他五八年那两次关于大跃进和我的谈话收回,就当没说算了。"
"对刘少奇这种说话前后矛盾、说了又否认的态度我都懵了。大会结束时,我向毛主席写了一封反映刘少奇态度的信,交给了胡乔木同志。"
问:"刚才你说了,五八年刘少奇找你那两次谈话,你还是以书面材料向中央捅了出来,当时刘少奇对你这种行为就没有什么反映吗?"
吴:"刘少奇并没有什么反映。不过,之后××找我谈了话。"
问:"××找你?什么意思?"
吴:"××说刘主席(刘少奇)是毛主席的接班人,毛主席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刘主席很快要主持全党全国的各项工作,河南要全力配合好刘主席的工作。中央今后正需要人才,你吴芝圃尽力争取么。××找我谈过话后,我就意思到是刘少奇变着说法向我敲警钟,只不过他没有出面罢了。"
问:"当时你为什么信了刘少奇的话,使河南的工作受到那么大的影响呢?"
吴:"这话就不对了。刘少奇当时是政治局常委,后来又升为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家主席,下级有啥理由不服从上级的?谁知道他当时是别有用心呢?还有,王任重在一次谈话中向我透露过,刘少奇正式成了党中央主席后,准备让××当国务院总理哩。当时谁都知道王任重同刘少奇接触的多,我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问:"看来刘少奇、××早已组成了资产阶级黑司令部不是子虚乌有哇?"
吴:"现在回想起来是这样。我再补充一句,刘子厚还向我说过,关于河北率先虚报粮食产量,拔白旗插黑旗的做法是刘少奇鼓励他们那样做的,并多次让他们向外省介绍经验。河南就是吃了这方面的大亏。我个人认为,刘少奇、××对大跃进中的瞎指挥风、浮夸风和铺张浪费风是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当时他们二人在第一线工作,很多事情都是他们布置的。"
真假待定,xx出现得好;好奇的是,修养咋就不是xx呢?
新华网--来源没有问题吧。
时间为1959年4月--说老毛的亩产万斤的大跃进--这个转进不成立。
如果有高人,可以解释这个转进的--请指点一下。
http://forum.home.news.cn/thread/72997974/1.html
党内通信
毛泽东
(一九五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五月二日)
省级、地级、县级、社级、队级、小队级的同志们:
我想和同志们商量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农业的。
第一个问题,包产问题。南方正在插秧,北方也在春耕。包产一定要落
实。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性。例如,
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
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
益处呢?又例如,去年亩产五百斤的,今年增加二百斤、三百斤,也就算成
绩很大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说,[COLOR=blue]不可能的[/COLOR]。
第二个问题,密植问题。不可太稀,不可太密。许多青年干部和某些上
级机关缺少经验,一个劲儿要密。有些人竟说愈密愈好。不对。老农怀疑,
中年人也有怀疑的。这三种人开一个会,得出一个适当密度,那就好了。既
然要包产,密植问题就得由生产队、生产小队商量决定。上面死硬的密植命
令,不但无用,而且害人不浅。因此,根本不要下这种死硬的命令。省委可
以规定一个密植幅度,不当作命令下达,只给下面参考。此外,上面要精心
研究到底密植程度以何为好,积累经验,根据因气候不同,因地点不同,因
土、肥、水、种等条件不同,因各种作物的情况不同,因田间管理水平高低
不同,做出一个比较科学的密植程度的规定,几年之内达到一个实际可行的
标准,那就好了。
第三个问题,节约粮食问题。要十分抓紧,按人定量,忙时多吃,闲时
少吃,忙时吃干,闲时半干半稀,杂以番薯、青菜、萝卜、瓜豆、芋头之类。
此事一定要十分抓紧。每年一定要把收割、保管、吃用三件事(收、管、吃)
抓得很紧很紧。而且要抓得及时。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定要有储备粮,
年年储一点,逐年增多。经过十年八年奋斗,粮食问题可能解决。在十年内,
一切大话、高调,切不可讲,讲就是十分危险的。须知我国是一个有六亿五
千万人口的大国,吃饭是第一件大事。
第四个问题,播种面积要多的问题。少种、高产、多收的计划,是一个
远景计划,是可能的,但在十年内不能全部实行,也不能大部实行。十年以
内,只能看情况逐步实行。三年以内,大部不可行。三年以内,要力争多种。
目前几年的方针是:广种薄收与少种多收(高额丰产田)同时实行。
第五个问题,机械化问题。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要有十年时间。
四年以内小解决,七年以内中解决,十年以内大解决。今年、明年、后年、
大后年这四年内,主要依靠改良农具、半机械化农具。每省每地每县都要设
一个农具研究所,集中一批科学技术人员和农村有经验的铁匠木匠,搜集全
省、全地、全县各种比较进步的农具,加以比较,加以试验,加以改进,试
制新式农具。试制成功,在田里实验,确实有效,然后才能成批制造,加以
推广。提到机械化,用机械制造化学肥料这件事,必须包括在内。逐年增加
化学肥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第六个问题,讲真话问题。包产能包多少,就讲能包多少,不讲经过努
力实在做不到而又勉强讲做得到的假话。收获多少,就讲多少,不可以讲不
合实际情况的假话。对各项增产措施,对实行八字宪法[2],每项都不可讲
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于人民事业有利,于自己也不吃
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总是吃亏。应当说,有许多假话
是上面压出来的。上面“一吹二压三许愿”,使下面很难办。因此,干劲一
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
以上六件事,请同志们研究,可以提出不同意见,以求得真理为目的。
我们办农业工业的经验还很不足。一年一年积累经验,再过十年,客观必然
性可能逐步被我们认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就有自由了。什么叫自由?自
由是必然的认识。
同现在流行的一些高调比较起来,我在这里唱的是低调,意在真正调动
积极性,达到增产的目的。如果事实不是我讲的那样低,而达到了较高的目
的,我变为保守主义者,那就谢天谢地,不胜光荣之至。
毛 泽 东
一九五九年四月二十九日
根据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八月
出版的《毛泽东著作选读》刊印。
呵呵
一九二零年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时就喜欢上了吃面包,那时赫鲁晓夫是校长,对他特别偏爱,专门找来做面包的大师教会了他做面包等等。
陈MM对这个莫斯科东方大学有过介绍。
有的河友知道,有的不知道。
中国文革研究院--可能要翻墙
http://www.wengewang.org/read.php?tid=7531&fpage=70
摘两句永贵大叔的访谈--
陈永贵说:毛主席的逝世,虽然很突然,但是中央最高层还是有所准备的,就在毛主席逝世的前几天,华国锋就给我打招呼。他悄悄地对我说,老陈,毛主席可能不行了,老人家不知道会不会留下遗嘱,我最担心他的话对我们封锁。那么一来,我们就可能掉进陷阱了。人家手里拿着尚方宝剑,想怎么就怎么。我可怎么办?我说:你是党中央第一付主席,兼国务院总理,谁能不听你的呢?他说:那不一定,现在党中央派别很多,我最担心的是邓小平的复辟势力还有很大的市场,你也要帮助我听些消息。有事就告诉我,我们毕竟是山西老乡呀!这话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和我讲过。这时,我估计他在考虑着他自己的打算了。那时江青好象已经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她表面上很轻松,实际上很紧张。毛主席重病的时候,亲自给他身边的人交代,要他们请江青立刻回京。江青接到绝密电报后,手都发抖了,但别人一进去,她马上就恢复了常态。吆喝大家打朴克,以等待火车。我亲眼见她几次出牌都出错了,她虽然打牌,但是在紧张地不停地看表。我就知道她在控制自己的感情,有人说,她在毛主席病重的时候,高兴得要死,这不乎合事实。我们要实事求是,现在江青已经判刑了,我主张恢复历史真相,这样可以让人们更加清楚地辨别经验教训,江青这个人,她由于长期在毛主席身边,同样有着许多在今天看来都应该是很难得的好传统和好的作风。比如,她从不接受任何人的礼品,我从大寨回来给她捎带点特产,她从来都是付钱的。她这样对我说:老陈,我们都是毛主席培养起来的干部,我们要自觉地接受和服从党的纪律,抵制资产阶级法权的侵袭。我们不要搞那套请客送礼的资产阶级作风,但是买卖公平还是许可的。钱我一定要付你,送的东西我也要收。我们之间的交往完全在党的原则和范围内进行。据我了解,她不但是对我这样,对其他同志也是这样。就是他和张春桥、姚文员、王洪文之间也是这样的。我亲眼见到的一件事情,一次,王洪文给江青从上海带来一些药品,大概是他没有给上海付钱。江青一直追问他付钱没有,最后江青从自己的工资里拿出三百多块钱,交给王洪文。一定要他把钱给厂家,你们都知道江青是喜欢照相的。她使用的相机和胶卷都是她自己掏钱买的,她对我说:我每月的工资除付了伙食费和外出花销外,几乎全买了书和胶卷了,我的钱实在是不够花呀!但是我绝不多占国家一分钱的光,我要以身作则,做一个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我到中央才知道,我们这些大老粗并不是搞政治的料,我们抓具体的工作,搞经济和农业还可以,搞那些歪门邪道不行,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华国锋也不行。我几次看到他在中央的会议上,气得手在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比如,给刘少奇平反的前几天,我到他家,他当着我的面,给毛主席的画像鞠躬说:主席,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他处于紧张为难的状态。
后来我还为此问过江青。她对我说:党内走资派一直想用主席的身体状态做文章,要是让他们知道主席的身体状态,他们会挺而走险呀!我望着主席的遗容,几次放声大哭。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又问我:‘怎么样?习惯吗?我们共产党人无论到了什么工作岗位,可不是为了当官,而是为了革命。过去革的是地主、资本家的命,现在要革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命。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你说能革吗?”我回答:只要有毛主席领导,一定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老人家笑了,又问:我死了以后呢?我一下子楞住了,没敢回答。现在想起来毛主席完全是有准备的。
把这里也建成八一大楼。
这个谈话不知道真的假的,还谈到了xxx,记得永贵大叔说,当年xxx刚被放出来就撒欢了,天天开会密谋;英明领袖急了,让大叔找他谈谈摸摸底,结果被鄙视了----永贵大叔说xxx笑了,笑得非常阴险。不寒而栗啊。
非常好奇的是修养筒子的名字居然不是xxx。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把xxx看的太简单了,自己给玩进去了
老陈同志也想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让很多后来人知道,那段历史的些许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