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女将柴铃今安在? -- 温相
在他们眼中只要能够利用的就一定利用,民主等漂亮的口号算什么?学生的血肉不也被他们利用了吗?再看看柴铃和封从德出国之后互相的揭发,我就不知道九泉之下的学生们要是看到他们这副嘴脸应该说什么?还能不能瞑目?
而且,他又抠门,当然不想和他们沾边。
人之常情[by锦江之水葬唐甜]
这事儿没什么。试问西西河在美国的朋友们有几个不想拿绿卡的?有几个对中共没怨气的?如果拿到美国护照后发现国内有投资或发展机会,又有几个不去做的?所以说这只是人之常情罢了。
柴玲前几年网络兴盛的时候做过.com,但生意不好,后来自己也坦陈买卖失败,这都很正常,至少比吹破天强。现在回国发展也很自然,没有改头换面。
不过利用别人的鲜血来拿绿卡就是无耻,她可是号召别人流血的,别人流血了她呢?
当年拿血卡的那群人不怪他们,正好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天上掉下来馅饼不吃是傻瓜,他们其中绝大部分人也没有参与造成六四流血。但是柴大小姐手上是沾了同胞的血,别人更加因为营救她而遭罪。当年共产党人在白区搞革命逃亡到了延安可不是说,我年轻,我不想死,现在我就打算去苏联读书发财了。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共产党坐天下,民运臭大街的分别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沉着,体察形势,实属不易。可惜回到台湾之后好像销声匿迹,再也没有消息。
不知此君现在何处?
程琳:我和侯德健根本没结过婚
2002-01-30 09:30 转自: 山东网景
香港凤凰卫视主持人陈鲁豫说,在决定采访程琳以后,着手准备了一些程琳的资料,有一点发现让鲁豫特别吃惊,程琳是1967年出生的,没想到她有这么年轻,当然她的形象还是很青春亮丽,对于鲁豫来说,她和程琳的童年少年的一段经历、一段记忆联系在一起的,真的没有想到她现在就已经有了那么丰富复杂,也有一些坎坷的人生经历。所以,鲁豫喜欢和这样的人谈话,喜欢和有故事的人谈话。(下文陈鲁豫简称陈,程琳简称程)
少年成名
陈: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登台吗?应该是到海政歌舞团以后第一次唱歌吧。
程:对,那当然记得,我第一次登台在首钢(首都钢铁厂),那个时候,我们团里的涪陵老师,还有其它的一些搞音乐的老师写了一批歌给我,其中有一个就是《小螺号》。当时,我从小在后台,在拉二胡之余,我就喜欢唱歌。我妈妈爸爸是搞豫剧的,我从小会唱京剧、会唱豫剧。所以上台演出我张嘴就唱,对我来说是很自然的事。那时我穿件小海军服,上台一张嘴,底下就有人鼓掌,我还被吓了一跳。底下一直在鼓掌,我都没反应过来,因为我不晓得第一次登台是这种效果。
陈:那你刚才讲,你13岁就成名,你有真正意义上的童年吗?
程:没有,我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非常有意思。其实我很小,12岁就到了海政歌舞团,跟一帮大人在一起,当然我还是很受宠的,但经常还是不能完完全全投入那种成人的那种生活,可是我必须得那样生活,因为那是我的道路,这是命运给我安排的道路。后来等到我长大了以后,很长时间,我都抱了很多童年的幻想,甚至到现在为止,有的时候,多多少少跟那个时候有点像,所以呢,我认为,人一生的经历一定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这样一步一步排上去的,如果你从第一步跳到第十步,你早晚还得再从第二步再走起,二三四五六,这样子。所以说,没有失去的年代,我从1岁一下子长到10岁是不可能的,这是我自己的经历。
陈:可当时你也没有想到,一方面很受欢迎,但同时当时的非议非常大,因为那时候你的那种唱法,没有过,包括你的台风,在大家看来,可能不应该属于一个13岁的小孩。
程:实际上,要现在回头再看看那些录像带,她其实是非常自然的一件事,只不过是因为在内地没有这样的唱法,所以我就变得不自然了。你现在看看小孩,他都是很自然的在舞台上唱歌,只不过那时候我是用一种很自然的方法在唱。像以前我们听到的要不就是民歌、要不就是意大利歌剧,还有就是小孩用童声唱的歌。那时候我13岁,是鉴于童生和正在变声之间,用那种比较轻柔的自然方法去唱,在当时就很哗然了。很多人就说,这是靡靡之音。实际上现在听听,根本就不是,它就是很自然,只不过大家没见过。
陈:后来,你看到了传媒一些批评的声音以后,你会害怕吗?或者你根本就不懂他们在说你什么呢?
程:不懂。我现在回头看看我那时候的文章,听听我那时候的录音啊,我觉得是在看别人的一段故事。
说起侯德健
陈:说起程琳一定要提侯德健,但是她曾经对我的工作人员表示过,能不能不提侯德健,样子很为难。我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没想到在我们的谈话当中,程琳主动提起了她18岁的初恋,我知道她说的就是侯德健。
程:十八九岁,我说我结交个男朋友,我爸爸就不高兴,说“你太小了,你根本就不是这个年龄”。我就跟我爸吵起来了。
陈:那当时是一见钟情吗?
程:也不是一见钟情,我当时还是挺小嘛,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俩合作很多歌曲,才有了一些感情。
陈:侯德健在音乐上带给你很多,后来你们有很多合作的音乐,的确你的音乐在那时候改变了很多,成熟了很多。
程:没错,像《熊猫咪咪》、《酒干淌卖无》、《信天游》、《趁你还年轻》,当时是留给中国一代人听的一些音乐。到现在,他们经常还想起这些歌曲来,说起这些歌曲来,还是觉得影响了他们的生活。
陈:外界都传说你们是结婚以后又离婚,你们结过婚吗?
程:其实我们没有结婚。当时很多人都误会了。因为有太大的影响,没有(结婚)。
陈:就(这么)分手了,两人那么好、那么相爱,又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好不容易在一起,然后又分开了?
程:我觉得跟个性有关系,也跟缘分有关系。我觉得我也成长了,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也有一些变化。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时候,也不奇怪。就像很多人,他们有缘分走在一起,到没有缘分的时候分开,也挺正常的。
陈:在分手的时候,你还爱他吗,对他还有感情吗?
程:我觉得你跟一个人分手,你曾经和你相爱的人,永远在你内心里都会有一份爱,但那个已经不一样了,那个爱是过去的,在你生活当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很遥远,那份爱我觉得永远都会留在你心里。但是不一样了,你还是让他走,你还是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各自走自己的道路,找到自己的生活。所以是一种挺无私的爱,应该说,最后那种爱。
说起89的一些人士,离我的生活很远,那时候我还是个中学生。但也有些有意思的回忆。
曾经在蒯大富家中见过王丹的班主任,一个有着一个比较古怪姓氏的知识分子,不过我还是没记住他的姓。那时候王丹刚出狱去了美国,说是临行前还去见了他的班主任。我和罗晓波(蒯的妻子),一起去接他到的家里。罗本人也是北大毕业。当时班主任是到蒯的家里来核实一段文革的档案,因为他手里国内外的两种档案不一致,好象涉及到蒯大富见主席的某次究竟有没有在肩头上哭之类的,不好意思,我当时确实有点听不太懂也不大关心他们讨论的是什么。都是我阴差阳错认识的长辈兼忘年交,哈哈,我去深圳玩多数住他们那里。但64毕竟离我不远啊,后来话题就自然转到这上面了。说到了班主任同志在64后在北大的遭遇。让人又感慨了好些时。我对他印象很好啊,最起码,是一个很认真的知识分子。
想想,政治这东西是挺可怕的。
柴铃当时已经作出了牺牲的准备,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 并不象有人所说的那样只会唆使别人流血自己躲着. 事实是政府不敢动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