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刘某人真得奖了,老欧洲是真傻了,自己把自己忽悠傻了 -- rul
还有,您说刘有“良心”,您认为刘在75事件里谴责我们“镇压”少数民族,对被百名被屠杀的无辜群众视而不见,您认为这时候刘的良心体现在那里?
程琳:
程:十八九岁,我说我结交个男朋友,我爸爸就不高兴,说“你太小了,你根本就不是这个年龄”。我就跟我爸吵起来了。
陈:那当时是一见钟情吗?
程:也不是一见钟情,我当时还是挺小嘛,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俩合作很多歌曲,才有了一些感情。
陈:侯德健在音乐上带给你很多,后来你们有很多合作的音乐,的确你的音乐在那时候改变了很多,成熟了很多。
程:没错,像《熊猫咪咪》、《酒干淌卖无》、《信天游》、《趁你还年轻》,当时是留给中国一代人听的一些音乐。到现在,他们经常还想起这些歌曲来,说起这些歌曲来,还是觉得影响了他们的生活。
陈:外界都传说你们是结婚以后又离婚,你们结过婚吗?
程:其实我们没有结婚。当时很多人都误会了。因为有太大的影响,没有(结婚)。
陈:就(这么)分手了,两人那么好、那么相爱,又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好不容易在一起,然后又分开了?
程:我觉得跟个性有关系,也跟缘分有关系。我觉得我也成长了,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也有一些变化。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时候,也不奇怪。就像很多人,他们有缘分走在一起,到没有缘分的时候分开,也挺正常的。
陈:在分手的时候,你还爱他吗,对他还有感情吗?
程:我觉得你跟一个人分手,你曾经和你相爱的人,永远在你内心里都会有一份爱,但那个已经不一样了,那个爱是过去的,在你生活当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很遥远,那份爱我觉得永远都会留在你心里。但是不一样了,你还是让他走,你还是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各自走自己的道路,找到自己的生活。所以是一种挺无私的爱,应该说,最后那种爱。
侯德建:
侯:有一个事促成她跟我的关系。1983年年底有一天我俩去演出,是邓大姐要我们去演的。去了之后,舞台总监就跑过来跟我讲,“侯先生不好意思,你今天一个人演吧,小程琳不能上台。”我问为什么,他说她是靡靡之音,我说什么叫靡靡之音,他说就是港台歌曲吧,我说我也是台湾歌曲,他说你不同。我就生气了,跟小程琳讲,“把二胡收起来!我们不唱了!”就走了。邓大姐一直坐那儿看着节目表说,“小侯和丫头呢?小侯怎么没唱歌啊?”胡耀邦后来派了《人民日报》写大参考的记者来了解情况。再过了几天,我和程琳在人民大会堂演出了。这个事情成了我和小程琳命运上的一个撮合。后来在大陆我就没做过程琳以外的歌手。
《LENS.视觉》:你的《新鞋子旧鞋子》里有一半歌都是她唱的。
侯:对。人还是有缘分的嘛,有长有短。
《LENS.视觉》:她现在也在北京,还有联系吗?
侯:见过一面,不小心见过一面。崔健请客吃饭,碰到一次。见了以后还是挺害怕的。有一点像债务人看见债权人的感觉。
侯觉得对不起程,程似乎也略微有点那种感觉,但说得很隐晦,也表示出了自己不在意了……
lens俺就不知道啦,俺是看小火的推荐搜的。^_^
刘某人,如果不是把他判了刑,恐怕不会提名。就算提了名,如果 TG 不是事先严正警告,也许还是得不了奖。刘某人之所以能得奖,可以说就是 TG 一手成全的。
现在国内好像是不能报道,不能讨论,不知确否?我在百度上搜了一下,偶尔几个擦边球报道,如今也已经“此页面不存在”,此外就是外交部答记者问 外交部发言人马朝旭答记者问 属于官方回应了。
TG 现在的心态多半是恼羞成怒。我们在西河可以暗笑暗爽,这不错,但 TG 有这个量吗?这次还不是一副不让公开讨论的架势。刘作为民运人士的污点,授奖理由(避免流血云云)的荒唐可笑,刘某人提名后民运内部的龃龉(和 TG 同时抗议),三百年殖民地的名言 … 可惜了这样教育人民的好材料。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人人网不像天涯这种什么人都有,各种意见都有,很难被引导。但人人网不同,相对人员构成单一,很容易被人引导。至于豆瓣太多装叉犯。
我可以确定,你又搞错我的立场了。
你说这样的结论是出自何种立场的人?TG判某人的刑TG严正警告是咎由自取么?那被TG判刑的被TG严正警告又算什么?
尺度放到多宽,才能起到既可以展开讨论,又不至于闹出什么乱子,这是个技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