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唱和萨苏兄的新近作品,共计十一篇 -- 春秋的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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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除了起外号,您还会干啥?

家园 国民党军队所俘虏日军

按岗村宁次的记载“随着遣返输送的进展,由中国政府方面及共军方面(极少数)移交的俘虏,1946 年5 月末的数字为:陆军1,212 名,海军40 名,商民106 名,共计1,358 名。”(岗村宁次回忆录P99)。

这基本是国民党军队在抗战中所俘虏的日军最终留存的数量,应该就是第一、第二战俘营的人数,除去商民约1250人。这一数据应该不包括驻印军俘虏的约600名日军。

国民党军队所俘虏的日军存在俘后伤重毙命、转运途中死亡、战俘营中病饿死、逃跑枪毙死等情况。

比如某个日军战俘的报告:

”長谷川:在這裏大約被拘禁了二十天。我想是昭知廿年6月上旬吧。在安江臨時收容所裏有日本人俘虜兩百五十人,朝鲜俘虜五十人,共計三百人左右,但大約五十人死掉了。剩下的兩百五十人分乘大約十臺美國的GMC軍用卡車,被押送到重慶去。

在嚴酷的長途卡車的車厢上,處於危篤狀態的俘虜連醫護人員都没有就被裝上了車,這不等於就是“請自由地停止呼吸吧”的狀態嗎。每到宿營地,必定有一、兩個人已經死了。到達貴陽為止的四天之間,大約有三十人死掉了。”

从时间地点上判断,这应该是湘西会战俘虏的300多名日军。

还有:

“<<木村福治氏訪談》,原題《證言5 木村福治氏訪談》,是以菊池一隆著(林琦、陳傑中譯,朱家駿主編/校譯)、西元2006年第1版之《日本人反戰士兵與日中戰爭——與重慶國民政府地區俘虜收容所相關的情況》(香港:光大出版社)

菊池:對手是國民政府軍吧。

木村:對,是的。是國民黨軍。

菊池:由於優待俘虜政策,没有捱打吧?

木村:捱打的事是没有的。……但是,没有讓坐上擔架什麽的。再痛也得自己走。大約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因為是戰鬥部隊,這裹那裹四處移動。這樣經過約一個月,完成了向長沙集結。一到長沙的街上,有很多日本人俘虜。有250名左右。那是長沙的臨時收容所,是個像學校一樣的地方。俘虜中病得相當重的人也都全部被帶到那裹去,因為有獎金可拿呀。也有三、四天後死掉的俘虜。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地死掉。三個月以後全體向貴州轉移時,剩下150名左右。

菊池:在長沙250人,到達鎮遠時是150人嗎?死亡率很高啊。

木村:是的。那時的俘虜,到最後活下來回到日本的是38人。……我想,起初的250人中,到鎮遠時活下來的大約是150人左右吧。當初人數很多啊。……在 12月,受到嚴重凍傷的人很多,一旦手上的皮膚破裂,骨頭一露出來,這種情况就算一時獲得醫治,最終還是不行的。没有徹底治療的話,就逐渐地往手、脚及全身發展下去。到了貴州省鎮遠後,從那時起,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内,終究還是一個接一個地死掉了。死了相當多人呐。因此,有一陣子曾以為“大概有55名能穩定下來吧”,結果到了回日本的時候是38名。”

这一段我个人的感觉:这250名俘虏应该是国民党军队南方战线一段时间内俘虏的日军,由分散管理改为集中管理。250人的俘虏,3个月后出发时就变成150了,死亡率40%,比巴丹行军还猛(7.8万路上死了1.5万)。考虑到这些日俘有不少身负重伤,比巴丹行军时多数身体还算完好的美菲军状况要差多了,这一比例还能理解。但到了镇远后,150人死掉了112个,回到日本的只剩38个,死亡率约75%(巴丹行军结束后两个月内美菲军死亡率41%)。这个比例就不好理解了。同时,国民党第一、二战俘营似乎没有日军俘虏大规模病饿死的记录。

估计国民党军队俘虏的日军俘后死亡率大概在50%左右,如果是这样,国民党军队抗战期间俘虏的日军大约为2500人,加上驻印军的战果,总的大约3000人(这里面包括八路移交第一战俘营的俘虏,但具体数字不详)。

家园 共产党军队所俘虏日军的几个资料

以《华北治安战》(P176页)的资料看:

“我方官兵因负伤而被俘时,彼等不仅不加以危害,不没收金钱物品等,也不作任何污辱、谩骂和处刑;相反,却给以优待,。。。。。。。。还指导俘虏写感想文章,以此作为宣传材料,寄送其战友,劝告投降,或对其家属及所属部队等发出“生命安全,目前正受到共军的优待,过着幸福生活”之类的通信。另外,对愿意回国的俘虏,以发展同志、进行反战运动、与日本共产党协作、宣传优待俘虏情况等为条件,发给旅费,并派兵护送,予以释放。不愿回国者则编成特殊部队,从事对我军的反战工作。

1937年7月至12月间,经驻中国的宪兵队办理归来的俘虏为27名,他们归来后,或到原部队或到宪兵队自首,或被逮捕,因而释放时承担的条件,均未能实现。”

注意:1937年7月至12月间,经驻中国的宪兵队办理归来的俘虏为27名。与八路军新四军“1937年9月-1938年6月: 俘虏124人”的资料对比。剔除时间、地域上的差异和八路军新四军逐步展开的事实,说明至少1937年9月-1938年6月这一阶段的俘虏数基本符合事实。

延安的日本工农学校从1941年5月15日正式开学到抗战胜利结束共存在5年左右,最初仅有学员11人,到1945年8月学员增至300多人,包括各地的分校在内,累计培训的学员上千人,其中有36名在华日本人反战同盟成员在抗战期间牺牲。

这些只是1941年之后的情况,早期的俘虏估计移交了一部分给国民党,后期的俘虏也不是全部都能进这所学校的。这个学校居然有入学考试。那些思想特别顽固的日俘,八路也不会费那个劲都送延安或进分校搞培训。

如此,这上千人加移交国民党的、没入校的、俘后重伤死的、逃跑的、放掉的,八路新四所报截至1945年5月,俘虏日军4000余人,并不出奇。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不允许八路新四接受日军投降,估计八路新四也没那个闲心移交战俘给冈村宁次。八路军仅太行军区在抗战结束时尚有日军战俘100余人,其中80余人选择回国,直接就给放了,另有10余人选择留下,后陆续回国。

通宝推:春秋的老胡,
家园 岗村宁次的记载是作为帖的参考之一

但结合史料可得知,岗村宁次前后文明显刻意略掉CCP的俘虏

1358名之中应有不少一部分是CCP移交的

家园 被CCP释放的俘虏大多应进不到统计

(美)福尔曼《来自红色中国的报告》 :

他怎样认识共产主义的呢?他流利地回答,共产主义是穷人的救星。他从哪儿知道这点的?据说他在宪兵队里受到怎样加强与共产主义原则作战的基本教育,可是他的良心告诉他共产主义原则是对的,所以他决定出走。

因为他在宪兵队里待过,我就向他询问那些被八路军俘虏后释放回去的日本士兵的遭遇,他的回答有一点迟疑——还不十分明白我的话的意思。

他否认曾经见过这类事情。经催促,他才说,放回去的俘虏首先由宪兵队盘问一番,然后送交军事法庭审判。没有受伤而被放回去的判死刑,执行死刑不公开宣布,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说,有时候同僚会在暗地里把放回去的俘虏弄死,免得全队都蒙受不光彩的名誉。

家园 这应该不是外号吧
家园 关于打折

1358名之中肯定有TG移交的战俘,比如第一战俘营从延安移交的战俘中挖掘出一个文艺人才,是个台湾人。

至于有多少,实在找不到相关资料。岗村宁次所说的1、2个肯定是扯淡,否则这文艺人才的出产率也太高了。如果细细究起来,国民党军队那3000日俘的估计还得打折。

按照TG45年5月前4000多的俘虏数,以国民党军多数时候兵力为TG的5—10倍来对比,国民党军至少要交出2万的俘虏才达标,3000这个数已经很难堪了。还是别打折了。

另外,我记得驻印军的俘虏是600左右,不包括云南方面的远征军。

家园 阁下选择性失明的问题还真是很严重,不指出不行

沈鸿烈的省政府,不仅外围防卫是由吴化文的的部队担任,连贴身警卫都是吴化文的部队。

“张允澄回忆录”阁下应该听说过吧?

俺就节选一点:

“我于抗战初始之际,被中共济南市委派入吴化文部做地下工作,“太河惨案”发生时,吴化文的新四师与惨案制造者王尚志部防区相邻。此间,我曾任吴化文部警卫副官,吴化文新四师第一团第一营第一连连长、第一营长,率部担任国民党山东省党政军机关的近卫、勤务之责,”

“其外围警卫一直由吴化文部担任,内卫、勤务初由海军第三舰队陆战队(沈氏嫡系)担当。1938年秋,沈鸿烈率省机关在鲁北活动时,将海军陆战队主力近千人留给了何思源,作为鲁北保安司令部的基本部队,另将原青岛市武装警察四百余众改编为省政府警卫大队,肖鸿顺为大队长(后为赵学让),韩新周任大队副。省机关的内卫、勤务即由警卫大队的教导一团(1938年春,沈鸿烈收拢散兵游勇编成,其族弟沈尹任团长。1940年,又在鲁西招募新兵编成教导二团,湖南人刘冠雄任团长)担当,由沈尹统一指挥。但这两支部队实有兵力不足千人,且系乌合之众??身份武装的夜袭。教导一团和警卫大队官兵惊慌失措,有的逃跑,有的伏在床下不敢动,令沈鸿烈大失所望,乃要求吴化文派部队进驻东里店,任其近卫之责。我连即是在此等背景之下移驻东里店有。我当连长后不几日,沈鸿烈又给我加上了他本人的上尉侍卫副官的头衔,并许愿说:“好好干,不久就给你晋升少校。”

而且吴化文这个“封建军事集团”恰恰就是沈鸿烈一手创建的。

下面这几段是来自沈鸿烈私人秘书谢云祥写的在“沈鸿烈身边十一年”。

“沈鸿烈由开封返回临沂,即组织人员,准备前往曹县山东省政府所在地履新。原青岛市的大批干部,都已作鸟兽散。由青岛退出的警察和海军陆战队,不到3000人,”

“蒋知沈没有军队,又电沈云:如不要战斗部队,省府尚需岗哨,以维安全,究应如何,盼提出意见。沈乃请蒋将原韩部吴化文旅,扩编为新四师,交其指挥。这样吴亦高兴,蒋也放心。1938年夏,沈率省府人员及吴化文部,北渡黄河,”

还有一位叫李继曾的也写了一篇“我所知道的沈鸿烈”

“沈鸿烈不能再回东里店,就住在临朐县八区的东藜子村。召集收容失散的山东省政府工作人员,还派出人员四处寻找。后来人员聚集多了,东藜子容纳不下,于1939年11月,迁往蒙阴八区唐家沙沟办公。这时省政府的护卫部队是吴化文部,海军陆战在敌人“扫荡”后,驻安丘泥沟一带,保护从胶东到省府的一条交通线。”

“沈鸿烈和山东军阀不是一路”?

您连沈鸿烈和吴化文这段历史渊源都不知道还能大发议论?实在是佩服之至。

吴化文就是恰恰就是沈鸿烈部队的主力,至于他自己那些嫡系,连警卫工作都做不好。这种连沈鸿烈自己都认为靠不住的乌合之众。居然会让国民党中央重视?

韩德勤的履历中任职很多,被陈诚赶走之后还当过第二师的副师长,这是不是嫡系啊?还追随顾祝同当过江苏省保安处处长,当过委员长重庆行营办公厅厅长,请问这单位够不够“中央”?

有这等履历的人自认“中央嫡系”还不够格?

常公真是要“蓄意加以淘汰”还会让他当省主席占地盘?

“皓电”应该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各个事件的。“此外”无非就是个承上启下的连接词。居然能得出个某某事件更重视的结论。

那就在贴一次白崇禧对潘友新的说过的:“我们

应当从唯物主义观点即现存事实的观点来研究

事变,而不能反驳这些事实。您不能否认苏北

新四军在行为上的错误和不正当,因此您不能

把他们的行动说成是友好的、非敌对的。”

请问白崇禧所说的苏北“新四军在行为上的错误和不正当”是不是发生在山东啊?

关键词(Tags): #美分党驻西西河联络办副主任(云无心而出岫)
家园 阁下不断使用选择性失明这个词语,也不断实施之

“吴化文这个‘封建军事集团’恰恰就是沈鸿烈一手创建的”?这个论断又是脱离史料无视历史事实呀,就这样却敢于说别人“选择性失明”。

1930年,吴化文就是手枪旅旅长兼济南警备司令。

高清辰《我所知道的吴化文》:

“手枪旅是吴化文于一九三O年前后,亲手扩建成立的,该旅各级军官,基本上是吴化文一手提拔培植的,亲信众多,能够行动一致,相依为命,可以说是一个‘家庭化’的队伍。”

早在1930年已形成的封建军事集团,到你的口里为“讨论”而篡改史实,竟成为沈鸿烈一手“创建”的。

这又是历史问题,还是语言常识的问题呢?

吴化文的“家庭化”的队伍,开始于手枪旅成立,瓦解于九十六军起义后。怎么不说是蒋介石一手创建的(九十六军)?

实际上,吴化文他也就只是名义上投到沈鸿烈的名下。

“韩复榘死后,第三路军由孙桐萱代理总指挥。孙桐萱与第三路军二十九师师长曹福林秘密商议,准备取消手枪旅番号,将吴化文所部拆散,分别编入该路军各师……曹福林在单县有次对手枪旅第二团官兵讲话时,透露出要改编手枪旅的意图时,第二团官兵立即大哗,迅速呈现出抗命哗变之势(当时吴化文不在场).孙桐萱得悉后,便即请吴化文去单县安抚…”

在这样的情况下,已随孙桐萱部到河南的吴化文,被逼无奈提出脱离孙桐萱返回山东…蒋介石批准后…“吴部即开始由河南北上,先后活动在山东定陶,郓城、平阴,禹城,惠民、滨县一带。一九三八年底,吴部由鲁北滨县向南过胶济铁路,于一九三九年一月进驻沂水县武家洼一带,扩编为新四师”。

冀镇国的回忆:

“韩复榘被枪毙后,吴化文名义上归了沈鸿烈,实际上因在三路军的旧关系,吴和李树椿勾结在一起,企图造成以李树椿为中心的军事力量。”

高清辰《我所知道的吴化文》也明确有记载:1939年5月底之后,“吴化文与沈鸿烈之间的矛盾日渐激化”。

《八路军第一一五师暨山东军区战史》明文记载我军利用沈鸿烈与吴化文的矛盾,分化瓦解他们:

“东纵”还利用沈鸿烈与吴化文的矛盾,积极做好吴的工作。吴虽是沈的部下,但他看不起沈鸿烈,两人之间有矛盾

就这样已可以被我军利用矛盾而分化的背景,沈鸿烈把吴化文当自己的部队?会放心吴化文贴身警卫?

同时有多个历史当事人的回忆成为证据:吴化文不是守鲁村的。

下结论也可看国民党的官方史料。

国民党出的《民国山东通志》:

“省政府直属部队是沈尹的教导团,驻蒙阴、益都、沂水等县边区,一部分警卫省政府,随省政府行动,为沈主席入鲁後所成立者。省政府各厅处驻在这些部队的中间,随敌人之行动,在沂水、蒙阴一带移动,以蒙阴县的吕匣店子及鲁村为中心,二十八年以後各厅处分驻在吕匣店子附近村庄”。

这明确阐述了沈鸿烈的警卫问题。也就不需争论的。

另,这个《张允澄回忆录》,你其实又只是百度到的。但现在网上连这个名也有有冲突的。他之前的文本史料上叫“张杭澄”,不可以百度什么就用什么呀。

我手上有他的回忆录书籍史料。

这一个回忆录中的“吴化文投敌始末”,指出吴化文投敌是戴笠直接指示,你又是否采信?

十月下旬,军统头子戴笠电召吴化文赴渝,吴乃在我(此时,我又被调任新四师师部参谋处副处长兼情报三科科长)和军统特务、师部内务处长王××陪同下,再赴重庆。戴氏在曾家岩五十号其公馆中设宴招待,以示亲近。……后来,戴笠就给吴讲起了所谓“形势和任务”,他胡说什麽,“当前最大的敌人不是日本人,而是共产党”;“救国有两条线,一条是正面作战,一条是‘曲线救国’,打着汪兆铭(即汪精卫,其字兆铭)的旗号去干,既剿灭了共党,又无妨于团结抗战的形象”;“搞‘曲线救国’是实现三民主义的先锋,是光荣的秘密任务”;“无须有何顾虑,委座对郝鹏举、孙良诚(郝、孙二人分别于一九四一年、一九四二年投敌)等人都未加追究,待光复之后,戴某定亲自向国人说明真相”。

韩德勤的嫡系问题又推迟到“被陈诚赶走之后”?这是第三次推迟啦。

韩德勤到第二师当副师长,这个记载是:“后经顾祝同等人的帮助,韩改调为汤恩伯的第二师副师长。(1931年)12月,顾祝同任江苏省政府主席,他又随顾到了江苏。”

但实际情况是,韩德勤根本就没办法到职过汤恩伯的副师长的。

汤恩伯本身就是这个12月底,才当到第二师师长。

“1931年12月26日,(第二师)师长楼景越调任警卫军第1师师长,调第4师副师长汤恩伯升任师长。”

而1932年1月,汤恩伯上任后没几天,第二师遭红军著名的商潢战役打击,而商潢战役哪有韩德勤参战的记录?

百度出的这些,常常靠不住,得看具体史料

比如一些记录都说,韩德勤被陈诚赶走后,随顾祝同到江苏当“江苏省政府委员兼江苏省保安处处长”。

手中有民国公文的影印件《函知韩德勤兼任江苏省保安处处长(江苏省政府致各厅处) 》,是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1月28日的。

可见,韩德勤随顾祝同到江苏,一年多后才谋到保安处处长。之前看来也就是个“江苏省政府委员”而已。

在那个部队任过职,与个人是不是嫡系也没有关联。

卫立煌、区寿年这样的,当过多少有关职务?可都不是蒋介石的嫡系。

郑洞国也回忆:“某次第2师第4、第5旅在蚌埠附近举行对抗演习,不慎发生实弹射击事件。蒋介石知道此事后非常生气,一怒之下将两个旅长全部撤职,另外换上黄埔军校毕业生楼景越、黄杰分任第4、第5旅旅长。事后有人悄悄议论,说原来的两位旅长均非黄埔系出身,不是蒋氏的嫡系,蒋这样做不过是寻机借题发挥,以便排除异己罢了。”

至于给顾祝同当办公室主任,也是嫡系的证据?

1935年11月1日,重庆行营在原旧镇守使署(今重庆日报社旧址)成立,其组成人员为:

主任顾祝同、参谋长贺国光、秘书长杨永泰,第一厅(主管军事)厅长贺国光兼,副厅长刘倚仁,第二厅(主管政法)厅长杨永泰兼(后改为陈振光),副厅长文群,办公厅厅长韩德勤,副厅长卢旭

军事、政法的实权分有第一厅、第二厅管着的(贺国光、杨永泰又是什么来头)?

韩德勤也就是给他“把兄弟”顾祝同当一下办公室主任。顾祝同这一级别的办公室主任,也敢于说是蒋介石中央的嫡系?

那遍地都是嫡系啦。

建国前,毛泽东告诉陈明仁:

“后天二十一日,我们的新政治协商会议就要开幕了,各方面的人物都有,唯独还缺少蒋介石的嫡系将领,你来了,代表性都全了。”

政治协商会议上多少担任过国军要职的,“蒋介石的嫡系将领”的称呼这样严格。

家园 进行的一切讨论,都是争取让历史的细节更明晰

于是各种史料得慢慢比照,不能为“很难堪”而停止讨论吧

驻印军的俘虏,兄台见于哪一本史料?可否查询一下

家园 不是外号是什么? 人家有笔名,人家有大名,
家园 这是简称,好比叫王外马甲为马甲

叫萨苏为老萨,叫观望者为老关,叫黄河故人为故人

家园 绿霸是一个ID的简称,是这个楼一直发言的“绿霸滑稽护航”

这是ID绿霸滑稽护航在这个楼第一个发言帖:

链接出处

兄台,误会绿霸成什么?

家园 楼主别继续和“绿霸滑稽护航”进行“讨论”,他只是故意歪楼

“绿霸滑稽护航”不是为史实而“讨论”的,举事例:

“绿霸滑稽护航”:

韩德勤的基本队伍89军台儿庄战役就参战了,这难道也是敌后游击队收编的?你胡说也要有道吧?

楼主拿出史料:

陈毅《论军事建设——在华中局扩大会上的军事建设报告(1942年2月)》:

“…拿韩德勤来讲,部队完全是在敌后收编游击队组织起来的。韩德勤本来是二十四集团[军]副总司令,当徐州沦陷以后,他只带着一个特务营把苏北的游击队一下收编成立八十九军,十个保安旅,部队里很多地方人,顽固教育是不深刻的……”

《李宗仁回忆录 (下册)》528页:

“当沪上溃败,南京告急之时,我徐州司令长官部已组织就绪,只待我亲往坐镇。不过此时我五战区所直辖的部队却少得可怜。部队番号和驻地大略如下……”

“第八十九军韩德勤,辖三三(韩德勤兼)和一一七(李守维)两师。韩部为江苏省保安队改编,原非正规军,故战斗力很差。”

“所以当时第五战区内可用的兵力尚不足七个军。而且这些部队均久被中央列为‘杂牌部队’,蓄意加以淘汰之不暇,更谈不到粮饷和械弹的补充了。”

可是驳斥有什么用?“绿霸滑稽护航”就转移下一个话题,甚至,都没有就“胡说也要有道”这样的无端人身攻击,而进行一下表示和道歉。有这样“讨论”历史的吗?

“绿霸滑稽护航”使用损人的言论伪造历史:

而且吴化文这个“封建军事集团”恰恰就是沈鸿烈一手创建的。

您连沈鸿烈和吴化文这段历史渊源都不知道还能大发议论?实在是佩服之至。

楼主拿出史料:

1930年,吴化文就是手枪旅旅长兼济南警备司令。

高清辰《我所知道的吴化文》:

“手枪旅是吴化文于一九三O年前后,亲手扩建成立的,该旅各级军官,基本上是吴化文一手提拔培植的,亲信众多,能够行动一致,相依为命,可以说是一个‘家庭化’的队伍。”

早在1930年已形成的封建军事集团,到你的口里为“讨论”而篡改史实,竟成为沈鸿烈一手“创建”的。

楼主不用继续“讨论”的。“绿霸滑稽护航”的每一次篡改给揭露后,无疑都会继续一边用似是而非的“史料”仓皇转移话题,一边使用各种无端的人身攻击和不尊重讨论另一方的损人言语,以混淆视听和遮掩篡改。讨论历史只应和有这个心意的网友一起。

通宝推:春秋的老胡,深夜腌的萝卜丝,黄河故人,
家园 抗战胜利后,国军的将领说:“日军并非战败,中国亦非胜利”

《冈村宁次回忆录》。中华书局中译本1981年版,第56页:

“9月某日,为做好接受准备,中国总司令部派某中将到津浦路南部各地视察,该中将对所在地日军将士作了如下谈话,使我将士大为感动:

日军并非战败,中国军亦非胜利。尽管如此,我等应停止一切争议,让既往之事付诸东流,而致力于中日之合作。’

当时,如此言论到处可以听到。可见蒋委员长的对日方针,向部下贯彻得相当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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