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脱星白灵+性侵犯+解放军+西藏让淳朴美国人民同情心泛滥 -- 简裕
否则肖华和陈士榘早被叉出去打靶了。
实在太恶心。实名丢草。
陈士榘。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强推了自己侄女。
比陈上将人渣指数略低的是萧华,在叶帅家避难期间强推了叶帅的护士。
那啥,都朦胧了……
弄不好那期杂志会跟曼娜回忆录一样被无数青春期少男互相传阅,最后上面沾满枯黄色的斑斑点点。
像这样的“基本情况”,你还有双石那种在部队或者部队大院生活过很多年的都是不会知道的。
人家“有良心”会“发现”。。。
这方面,你不行!
有戴护手吗?
我高中可以做到六练习,有一回就把老茧给扯了,血肉模糊啊。大回环没护手,就一直没敢练了。双杠的慢起手倒立倒是做到了。
真正执行比较严的应该还是解放前,更细致一点,婚姻法颁布之前,在那之后,对于性犯罪的处罚应该是逐步转入法律轨道了。基于中国的传统,对于性犯罪还是罚的比较严的,但是死刑,除非是什么恶性案件,一般来说是不会了。
本来是就事论事,无论官方还是媒体其实都有相关的一些报道,只不过军队有所不同,更多的问题没有象贪官的事例一样公之与众。铲除存在的严重问题才能有一个真正健壮的军队,姑息养奸、包藏祸心才是真正的根本祸害的来源。
你上来就乱咬人,跟造反派似的,你这才叫无知加无耻。
河殇撰稿人里没查到他啊。80年代盛产文学青年,报告文学热的时候新闻和小说都不分家
应该是个转业军人。不过这和瞒报还有什么政治觉悟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而是唐山地震以后,所有通信线路都断了,这位地震一停就想着要报告,结果打不通电话。这位老哥儿就把单位的车开了出去。本来是想开出唐山打电话的。结果路上打到他能想到的电话都通不了(级别太低,他能知道的电话都是唐山当地的),结果只好一直开到北京,直接停在新华门了。他想的也很简单,到了这儿不管是那个人知道这个消息都比他自己打电话强。没想到是第一个准确的报告。
野史:据说这位老哥儿也伤的不轻。当时满脸血泥的就带去见领导了。
说真的,我也记不清了,学校给安排的报告忒多了,关键是,我当时刚混完小学学历啊。这个人似乎不太有名,至少我没在电视上见过他,到我们学校做报告的有曲啸,人家都上过电视,所以不难记住名字。
回想当年,好像盛行报告风,动不动就拉个文化人做报告,一讲好几个小时。别说大人了,小破孩儿都被老师赶着去礼堂听报告。上面声情并茂地讲,大家懵懵懂懂地听,口才好的,听个新鲜和乐子。
不过,此人确实参与过《河殇》的出炉,因为他提到,《河殇》只是个序幕,很多事情还没有展开来讲,比如说,有人问他蔚蓝色文明是什么,他说限于篇幅,只是写了个大概,将来还会有下文。而且给我的印象是,《河殇》是好几个人凑出来的,因为他总说“我们商量”,“大家认为”。所以,我说他是主笔人之一,就像教授口述个大概,几个学生下笔誊写的那种。当然,也可能是策划?文化人的分工,咱闹不明白。
正因为听了他的报告,我回家把《北青报》翻出来,其中有一期是《河殇》专版。我现在还记着一点,好像是说黄土文明的愚昧和落后,举的例子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某农民家还增添了人口,似乎还不只一个。所以现在很多人说当时饿死多少多少,我持怀疑态度;特别是,说饿死多少多少的人,很可能就是当年骂农民超生那帮。
看电视,当时的总书记还送了盘《河殇》给外国领导,不过最深刻的还是,他邀请人家参观新建的大观园,人家问:这园子是新建的么?我在底下插话:可不是?要不这么难看。
既然总书记都认可了,重播《河殇》时,我特地看了一眼,可能是最压抑的一节让我赶上了,低沉缓慢的声音,干巴巴的画面……跟我写的作文一样,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看着五光十色,其实都是泡泡。当初看文字,感觉信息量还可以,可是用电视这种艺术来表现,其空泛就表露无遗,好像一小把盐撒到大海里,寡淡无味。家里人也没乐意看,换台。
不过,我认为这位报告人讲得还蛮有趣的,至少能让小孩坐得住。不知道是老师觉得味不对,还是时间真到了,我们校长好几次暗示他别讲了,他就说:让我再说一句……几次三番,把我们逗得狂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