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读新华网哈尔滨7月31日专电而发此文 -- 加州鸽子号
他们不配留名,要立碑也只能写两个字----“倭塚”
给侵略者修个碑倒修这么结实
佟衡,汉军镶蓝旗佟佳氏。
1895年出生于满清官僚家庭,1903年在家塾读书(8岁),1909年,在北京初级陆军贵胄学堂入学(14岁),辛亥*爆发,在宗社党的领导下,组织杀汉团,1911年12月毕业。
1912年元旦,袁世凯登基,没有清算满清余孽,同年9月,佟衡冒充“非旗人”,在北京清河镇陆军第一军官预备学校入学,1914年9月毕业,以军官候补生在南苑第7师入队实习。1915年,佟衡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炮兵科入学,1916年12月毕业(21岁)。
1917年,佟衡混进国民*军,在南京中央陆军第16师见习军官,4月补炮兵第16团少尉排长。1918年9月,回北京,在边防军军官教导团入学,晋级中尉,12月毕业。
1919年,佟衡驻山东济南,补边防军第2师炮兵团连长。1920年1月察哈尔多伦,补察东镇守使署上尉参谋,10月因镇守使署裁撤,退职在北京家居。
1922年1月,到奉天投效张作霖奉军第27师,师长张作相委司令部上尉差遣,3月参加第一次奉直战役,在永清一带作战,6月补步兵53旅少校参谋,在九门口作战。1923年,去锦州,补步兵第40团营长。1924年参加第二次奉直战役,在热河凌源及山海关一带作战。1925年4月,补东北军第6师中校参谋,在副军长郭松龄办公室服务,12月随军司令部开赴天津。
1926年1月,郭松龄兵变,回军到滦州讨张作霖,向奉天进军,佟衡补郭军第2军的作战主任参谋,2月新民会战,郭松龄失败,军队被张学良收容改编,佟衡补军团司令部额外中校参谋,6月选送赴日本留学,入东京成城学校补修日语。1927年1月,入东京近卫步兵第一联队实习队附勤务,10月入千叶陆军步兵学校甲种学生班。1928年4月毕业回国。
1928年6月,吉林,军务督办张作相调补吉林陆军第15师司令部上校参谋。1929年3月,佟衡补吉林陆军训练处教育部长。
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变”,日军攻击长春南岭兵营,22日日军入吉林,23日驻吉边防副司令公署参谋长爱新觉罗·熙洽与阎黎(满学会会长阎崇年的祖父)投降日军,宣告吉林独立。派佟衡从吉林市到吉林省依兰道(今黑龙江省方正县),屠杀爱国军民。
12月,满清余孽熙洽派于琛澄攻击哈尔滨,滨江镇守使丁超,依兰镇守使李杜,声讨熙洽并阻止日本军入哈尔滨,组织吉林自卫军,佟衡与奉军叛徒赵秋航(国家计生委副主任赵白鸽、新川岛芳子沈傲君的祖父)围剿自卫军。
1932年1月,丁超、李杜的抗日军队在哈尔滨和日满军作战不利,撤至方正、珠河一带,3月又撤至依兰。6月于琛澄、佟衡、赵秋航率领满洲国军队和日军联合攻击依兰、佳木斯一带,丁超撤至宝清,李杜撤至密山,佟衡驻梨树镇指挥前方作战,12月受日军攻击退至宝清。
1933年1月,丁超在宝清受日军包围,被俘。2月佟衡被伪满军政部次长王静修留在伪满供职。4月派中央陆军训练处中校战术教官。1934年10月参加伪满在长春南岭附近举行的第一次特别大演习,充西军支队作战主任参谋。1935年10月选送入第一期专科学生入学,1936年10月毕业,仍充训练处战述教官。1937年3月选派赴日武官见学团,到日本东京、大阪、京都各地见学,4月回满洲国,9月晋级步兵上校,补治安部军政司军衡课长。1938年7月,伪满治安部内机构改革,改名人事科长。1942年3月晋级陆军少将,补伪满第一军管区参谋长。1943年6月补伪满治安部参谋司附,派驻南京大使馆武官。1945年1月补伪满军事部参谋司长。“八一五”降服后,被苏联军捕俘,11月送至苏联哈巴罗斯克收容。
解放后,遣送回国,关押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当时有人回忆:佟衡是个谢了顶的不太胖的老头儿,常爱说个笑话,他的一手“绝活”京剧马派《借东风》,“习玄机,学妙法……”一段唱下来,准能要个好。
1964年12月28日特赦,住北京市安定门内土儿胡同18号,孙子佟宝刚,出任方正县县长、县委书记。
@余戈-松山战役笔记:7月31日,抗联后代把方正县为开拓团立碑的消息告知了抗联老战士李敏。她听后极为震惊愤慨,说:“给日本开拓团、日本侵略者立碑,对于我一个抗联老战士来讲,是无法容忍的!日本开拓团是拥有武装的组织,我们曾与之发生了无数次战斗。每次对东北抗联的围剿,就近的开拓团都参加。”据本博博友hljywh
又看到:抗联英烈后人强烈抗议 要求推倒日本开拓团之碑(文章来源: 南方都市报 于 2011-08-03 ),节录如下〔杨靖宇的孙子、赵尚志的外甥、赵一曼的孙女……这些抗联英烈的后人已发表公开信,对当地政府提出强烈抗议,要求将碑推倒〕。
你说你自己就行了,别说东北人。
丢人。增加老人负担。打生打死的,居然现在还有那样的糊涂虫。这要回到那个年代,有人给开拓团的这样去立碑,教育不成的会不会给这些老战士一枪崩了都不好说。
给“开拓团”死亡平民修“名录墙”这个事情本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还是那句话:不评论。但是,不管怎么说,没有必要取回避基本的事实。
既然当年的那种行为可以解释为“恩赐”,那么为什么修这面名录墙、而且还是和当年收养日本遗孤的中国养父母的陵园的名录墙放在一起——值得一提的是,这个陵园还是当年被收养、后返回日本的遗孤捐赠修建的——在东方文化背景下,难道不能解读为“广博的胸怀+温和的谴责+委婉的提醒”么?特别是考虑到这个公墓每年要接待20多个批次的日本民间参观团,这种解释难道不是很有说服力?
当然,你完全有理由不接受这种解读,因为这个事情,原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一点我可以理解。
其实,在处理对日侨务、招商引资方面,方正县地方政府不是没干操蛋事,最操蛋的就是强制在店铺招牌上标日文的那一桩……只不过,恰好是修两个“名录墙”这件最不操蛋的事,吸引了超过95%的眼球,反而掩盖了真正能给当地官员造成麻烦的东西。说句不中听的:修“名录墙”这个事情,闹破了天,方正县地方官员的仕途也不会受任何影响;真正能给他们造成影响的“小辫子”,反而被围绕“名录墙”的轩然大波给掩盖了。
你这样说的潜台词不就是:皇帝还不急,太监急什么呢?
这个只能算是“不小心”,不是“错误”。
没办法的事,只能淡定了。
就是因为像你们这样的人太多。
楼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提供的信息很不全面。立碑的目的是表彰还是警诫,碑文是决定性的材料。可是从楼主到你们几位,都是在完全没有提到碑文的情况下开喷。限制开放范围和不做过多解释的做法可能很猪头,但并非不可理解——连碑文都不打算看的人怎么可能有耐心去听你解释?还不如尽量缩小范围息事宁人。
类似的还有日本人为王直立碑的事件。也是有个有手没脑子的跑去砸碑。其实明史上记得清楚,倭寇泛滥是王直死后的事情。王直本人只是明朝的海盗或者走私商人。日本人祭奠王直是因为王直势力庞大的时候在日本都是雄踞一方的人物。深究下去,即使是倭寇,也是以中国人为主为首,只是武器战法来自日本,也雇佣了一部分流浪的日本人。而且倭寇或者海盗在明朝泛滥的原因和明朝的政策有很大关系,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定性的。
很多事情就是被你们这种廉价的义愤远远超过智商的人搞复杂了。不是不可以批评不可以喷,但前提是掌握多少事实发多少言。另外,从实际的角度看,中国人在做,整个世界在看。你可以不顾忌日本人的看法;但是整个世界看到的中国人都是这种完全没耐心去了解事实,一触即跳的状况,那对中国又有何益处?
按照方正县的回应:
洪振国说:方正人民是善良纯朴的,也是具有强烈抗争斗志和爱国精神的。作为革命老区,作为东北抗联斗争的重要战场,方正县人民在二战期间与日本侵略者进行了长期的英勇斗争。近年来,我们充分挖掘抗联历史,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县里编制了《方正县红色旅游发展规划》,得到保护或修复的抗联遗址达30多处。县政府加快了对抗联革命遗址的建设改造,拔付专项资金改造维修革命烈士陵园,建成了占地2万平方米“方正抗联英烈纪念地”,开辟了方正县大罗密河抗联遗址“红色旅游”线路。方正县近年来还先后编辑出版了《方正人民革命斗争史》、《铁胆英魂》、《抗日小英雄何畏》、《深山拓魂》、《抗联军医郑桂珍》、《方正地区人民反满抗日斗争史略》等大量文学作品和文献资料,生动再现了方正人民反满抗日斗争的光辉历史。
可见当局对宣传抗日战争并不是没有做事。如果把这些抗战遗迹和纪念与开拓团碑结合在一起,表达的意思其实很清楚。如果只看开拓团碑,就很有点断章取义的意思。更何况有不少人甚至是在开拓团碑的基础上进一步断章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