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中国JY的道德堕落与美国的文化冷战的作用 -- 俺老孫
美国冷战思想家之一、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缔造者之一、前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杜勒斯说过:“通过在俄罗斯播散混乱的种子,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用错误的价值观去置换他们的价值观,并使他们相信这些错误的价值观。我们要在俄罗斯内部找到与我们志同道合的人、我们的盟友和帮手。这样一幕接着一幕,我们要演出一场大型悲剧,让地球上一个最难驾驭的民族走向毁灭,并最终让它的自我意识不可逆转地归于泯灭。例如,我们要逐渐把文献和文化中的社会内容的精髓抽掉。我们要磨灭艺术家们试图去描写或探索人民群众深层次中发生的那些过程的欲望。文献、电影、戏剧,这一切都要去描绘和赞美那些人类最低级的情感。我们要采用各种可能的手段去支持和培养这样一类所谓的艺术家,他们将在人们的头脑中传播并向他们灌输崇拜性、暴力、虐待狂、背信弃义,总而言之一切伤风败俗的思想。我们要在国家的治理方面,煽动骚乱,搅乱人心。我们要神不知鬼不觉但又积极持久地怂恿官员向刚愎自用、贪图贿赂、毫无原则的方向发展。要让顾名誉和讲尊严的人受到嘲弄,被看作仅仅是过去残留下来的一点毫无用处的东西而已。缺乏教养、鲜廉寡耻、说谎诈骗、酗酒吸毒、残忍的互相猜忌、背信弃义、民族主义、在各族人民中间散布敌意,首先是对俄罗斯人民的憎恨,所有这一切我们都要娴熟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之培养出来,让它们花繁叶茂,蓬勃发展。而且,只有很少一些人能够猜得到,或者懂得其中的奥妙。但是,我们要使这些人处于无可奈何的境地,化作人们的笑料,并找机会诬蔑他们,把他们说成是社会的渣滓。我们要把道德的基础铲除和摧毁。我们要永远把年轻一代作为主要依靠。我们要让他们丧失斗志,腐败堕落,溃烂变质。”
英国记者桑德斯在美国采访时偶然发现了一些上世纪的文件,其中记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进行文化冷战的事件,于是进行采访和资料的搜集最终写成了一部揭示冷战时美国中央情报局进行文化冷战的专著。
《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
书中用大量原始的资料提示了无数欧洲的特别是社会主义阵营的文化人、学者、专家是如何通过第三者从美国中央情报局源源不断的接受资金支持和赞助,任何一个人只要他是反共的,就会被包装成诗人、学者、艺术家,并且会有大笔的金钱用于购买其作品,为其举办演出、展览会,而不管其作品或艺术是如何低俗或狗屁不通。
中央情报局这样的情报间谍机构,居然可以组织起一个庞大的国际性文化联盟—“文化自由大会”,调动起大批西方文化艺术界名人,在绘画、音乐、文学、电影、电台、杂志、书籍刊物等各个文艺领域,与苏联共产主义展开全面的“文化冷战”。
“在冷战高潮中,美国政府投入巨资在西欧执行一次秘密的文化宣传计划。这项计划是美国的情报间谍机构中央情报局在极端秘密的状态下执行的。执行这项计划的主体是“文化自由代表大会”(Congress for Cultural Freedom)……在最辉煌的时候,文化自由代表大会在35个国家设有办事处,雇佣员工几十人,出版20多种名声颇大的刊物,举办各种艺术展览……中央情报局于1947年成立,便立即开始从极有影响力的社会力量中广泛网络人员,组成一支由各类人物构成的混合部队,其中包括情报人员、政治战略家、大公司和长春藤各大学的校友……美国间谍情报机构在长达20年的时间里,一直以可观的财力支持着西方高层文化领域,名义上是维护言论自由……如果我们把冷战界定为思想战,那么这场战争就具有一个庞大的文化武器库,所藏的武器是刊物、图书、会议、研讨会、美术展览、音乐会、授奖等等”(第1-5页)
虽然冷战已经结束了,这些资料也已经可以公开了。但并没有人为此感到羞愧,反而以能够获得这种赞助而沾沾自喜。
而美国在冷战后也并没有放弃冷战思维和遏制战略,其文化冷战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把开篇那段话里的“俄罗斯”、“俄罗斯人”换成“中国”、“中国(汉族)人”就是一篇针对中国的文化冷战的战略指导。
在中国宣传一些低俗、丑恶的思想,力挺像“范跑跑”这样的道德反面典型,并将其包装成免煮虱油的斗士;支持一些伪艺术家和譬如让秦桧站起来,砸碎中国古代的艺术品这种莫名其妙的伪艺术作品;通过一些基金会资助一些专门贬低和败坏中国人优秀的、美好的道德体系和价值观的像方**、袁**和茅**这种学术恶棍;在中国一些边境地区编造和传播一些虚假的民族历史,鼓吹汉族人抢少数民族财富、占少数民族土地的观点,煽动少数民族对汉族人的仇恨。
而这一切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将在对苏联的文化冷战中获得的成功继续在中国上演。当然他们已经部分的在中国获得了成功,否则“范跑跑”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支持者,我在一本公开出版物《霸权背后—美国全方位主导战略》(美)威廉·恩道尔著 附录中整理出来的《拿美元的中国的民*主*自*由者们》链接出处也就不会在国内所有网站的论坛和博客中被删除了。
但幸好的是冷战胜利产生的骄傲自大和西方在对中国的态度上一贯的自负和傲慢,使其极度轻视中国,而强大的宗教势力把西方的注意力引导向了与伊斯兰势力对抗,从而丧失了针对中国的最佳时机,使中国获得了宝贵的发展时机;而奥运火炬事件非但没有西方原来预想的效果反而极大的刺激起了中国人的民族情绪,汶川大地震又将这种情绪导向了凝结成令人生畏的强大的民族力量;在“七、五”事件后南方系为代表的JY集体失声和丑恶表演更使包括我在内的一大批曾经受其蒙蔽的人擦亮了眼睛,认清了中国的JY们的洋奴嘴脸和卖国本质。
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帮助和教育那些依然受蒙蔽的人们擦亮眼睛,认清JY的实质。不受其煽动和蛊惑,坚定一点,中国人的事要中国人自己来解决,中国人也能够自己解决。洋教师爷和他们的腿子只有呆在历史的垃圾桶里的份。
学过鲁迅吗?主席的文章里也用过。
5千年的文化传统岂是毛子这类暴发户可比。另一方面就是网络,让我们更认清了西方资本主义本质。所谓的绅士风度不过是和杜月笙发达后要求手下穿长衫一个性质,衣着光鲜难掩强盗本质。
在90年代的南斯拉夫。
“他们在抗议,很显然,他们决心抗议到底,可我完全不知道,我们要在这场抗议中扮演什么角色,要在这场抗议中得到什么。莫利,这是一个国家,有超过2000年的历史,难道不值得我们尊重吗?可我觉得我们对面坐着的,是几个失去理智,也许,也许还权欲熏心的年轻人,他们是否值得信任?看到他们看我们那种卑躬屈膝的眼神,我就想吐”,我夸张地用两只手捏着脖子,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他们为抗议中还没有人流血而显得沮丧,我觉得,我觉得这完全不符合正常的人的感情”。
“呵呵,看来你们家的家学渊博,你姐姐是不是常在你耳边嘀咕,要保持一颗‘与人为善’的心”?小史迪威看着我,脸上挂着揶揄的微笑。
“这个这个,我只是一种直觉,只是还不太习惯这样的氛围”,那个时候,我还不习惯在别人,包括在小史迪威面前谈论自己的姐姐,我担心这会让人觉得,我还没长大。
“其实,那确实是一种可贵的品质,虽然它不太适合我们”,小史迪威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茶几上零散的、我们的南斯拉夫朋友留下的宣传资料,开始向我介绍我们此行的任务、扮演的角色和南斯拉夫最新形势等等。对我这样的新手而言,小史迪威接下来的一番话,与其是在介绍任务和形势,不如说是在给我上课来得准确。
他说,早在差不多10年前的1988年,美国就受到南斯拉夫有关方面的正式邀请,向南斯拉夫派出了一个顾问性质的咨询机构,它被当地媒体定性为“在南斯拉夫完成社会转型过程,帮助南斯拉夫提供相关理论和技术性操作手段的非盈利性学术机构”,是南斯拉夫为迎合“新思维”而做出的一个“大胆创新”举动。随后几年,这个机构周围集聚起了一些媒体记者、激进的人文知识分子和亲西方的经济学家,而它的成果也有目共睹……南斯拉夫逐渐陷入思想混乱、民族矛盾、国家分裂而不能自拔。
“我们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价值和姿态,然后就是等着它们在社会中自然发酵,这就象制作一盘奶酪,过多的操劳,制不出美味的奶酪,反而会使所有原料发臭”,小史迪威没有了刚才那种恹恹欲睡的矜持,而是变得有些滔滔不绝,“象这样的场合,我们最好的参与方式,是不说什么,也不具体参与什么,而只是来到这儿。我们的到来,本身就在表明一种态度,这就足够了,剩下的,是组织者和媒体的事,他们才是真正的主角,他们也富有经验……”。
关键的部分来了,注意里边的黑体字部分,讲出文化宣传的实质。
虽然对南斯拉夫局势了解不多,但我还是在直觉上赞同小史迪威的分析,呆在贝雷帽咖啡馆的那个上午,听周围人眉飞色舞谈论抗议的情形,我心里就曾闪过这个念头:这个有着两千多年历史,被分裂过无数次的国家,似乎又开始了一个不可抗拒的分裂过程。因为呆在那的几个小时,我几乎没听到有人对这个国家表示认同,大家似乎都对这个国家怨气冲冲,没有人愿意站在“自己国家”这个立场来分析问题,判断问题,而是在相互比赛着似的发泄内心的不满。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引起的,但它已足够让我得到“这个国家将被继续分裂”这个判断。
“莫利,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会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国家,虽然这种态度是我们所希望的,但我还是不能理解,这太不可思议了”。
小史迪威把这个解释为是“天鹅绒革命”的成果,按照他的说法,天鹅绒革命的诀窍,不是最后那个“和平过渡”日程表,而重要在于此前若干年的价值渗透和势力扶持,这些努力的名目繁多,但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们厌恶自己的国家,甚至诅咒自己的文化,让“西方”成为一种“正确标准”的代名词,从而使他们失去判断独立的基础,并得到可信赖的方向和力量。而一些天才人物的出现,会让这一切自然而然地加速。
在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没有提戈尔巴乔夫,也没有提奇奥塞斯库,而是出乎我意料地提到了几个文学家,俄罗斯的帕斯捷尔纳克、索尔仁尼琴和捷克斯洛伐克的米兰昆德拉,他们用自己天才的思维撰写出一个个故事,表达对自己国家和社会生活的讥讽、厌恶,读起来脍炙人口,感人肺腑。
他对此的结论同样出乎我的意料,“这种天才的感染力,把瓦解社会变成了一种时尚”。
我嚷起来,“不,不,不,莫利,我觉得这太离谱了,请原谅,我很喜欢米兰昆德拉,我觉得他很有才气,他的叙事方式是那样的有趣,可你似乎觉得他们客观上对自己的民族犯下了罪,这是我绝对不能同意的”。
小史迪威微笑着看着我,“嗯,你读过他们三个什么作品”?
“看过一点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不过没读完,感到太冗长太阴沉了,索尔仁尼琴的,读过《古拉格群岛》,可是也没读完,太长了,我受不了那种缓慢的节奏,但是米兰昆德拉的风格很轻快很幽默,我看过他好几本书”。
小史迪威依然在微笑,“这些阅读给了你什么感受”?
在小史迪威的提示下,我不得不承认,它们让我获得的,基本上是对一个国家的负面信息,生活像噩梦,社会象铁桶,那是一种我完全陌生、恐惧和厌恶的生活。
不过我依然不放弃自己的辩解,“可是,这有什么错?《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不是也在天天揭露美国的阴暗面吗?为什么我们会把这些揭露行为说成是社会良心之举?”
小史迪威很慈祥地拍拍我的肩膀,“傻小子,你至今还没看出来它们之间存在的区别吗?没错,这些多如牛毛的报纸,包括CNN、CBS、NBC、ABC、FOX这类惯于聒噪的电视频道,都时常揭露美国社会的问题,什么谁作弊啦,谁贪污啦,谁谁谁又怎么啦,但是,如果你稍微留意一下,你就会发现,它们是存在区别的,简单来说,美国报纸、电视对负面事件判断的依据,来自于自己的传统、习惯和历年颁布的法律,这种叙事方式是表明这些负面事件产生的原因,在于有人不遵守已有的规则,对吧?但是,如果你认真阅读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索尔仁尼琴的《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尤其是《癌症楼》、《第一圈》、《古拉格群岛》,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玩笑》,你不但看到了让人绝望的生活,而且也被给予了这样的暗示——这种绝望产生的原因不在于有人不遵守规则或传统,而是,这些传统和规则本身就是邪恶的,这可不是一个微小的区别,而是完全不同的立场和态度,也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社会影响,前者会强化对社会的参与和认同,后者会让人觉得这种参与是一种耻辱……嗯,时间不早了,睡觉去吧,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
反出CIA文章地址:
说点题外话,反出CIA系列,老泉个人感觉是极为珍贵的一手资料。其真实可能性极大,里边描写的很多东西,不是切实参与者,应该达不到这么深的感受,比如对印尼事件《纽约时报》为什么要晚16天报道,这样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描述可谓一针见血。
在米帝不断堕落的时候,如果没有几个体制内精英出来,切实的希望阻止米帝的堕落,反而不正常。我个人觉得这不是小说,内容应该基本是真的。也应该是美国人写的,他后边对印第安人给那么大篇幅,不应该是国人代笔。原文作者应该是已经“被意外”了。但已经发表出来的这54篇,已经是极有价值了。
米帝的衰弱看来不可避免了,有本事的忠臣被排挤,打击,杀害。无能的饭桶上位,登台表演。洪博培的王府井围攻闹剧和刚刚发表的演讲,加上出卖台湾换免债的言论等,说明一个我们中国老百姓耳熟能详的只会溜须拍马(讨好大资本)的奸臣饭桶们越来越掌握权力,有才能的忠臣则被当成病毒(反出内原文语)清除的时代正在加速进行中。
道理上可以理解的,但是觉得国际阴谋离自己这么近,还是很害怕的感觉啊。。。
刚在网上看到这段,这是真的么? 原来带路党的前身是这样的。
《民主颂》——献给美国的独立纪念日:
从年幼的时候起,我们就觉得美国是个特别可亲的国家 。我们相信,这该不单因 为她没有强占过中国的土地,她也没对中国发动过侵略性的战争;更基本地说,中国人对美国的好感,是发源于从 美国国民性中发散出来的民主的风度,博大的心怀...但是,在这一切之前,之上,美国 在民主政治上对落后的中国 做了一个示范的先驱,教育了中国人学习华盛顿、学习林肯,学习杰弗逊,使我们懂得了建立一个民主自由的中国 需要大胆、公正、诚实。 ——《新华日报》1943年7月4日
作者后边大段大段的在扯印第安人的那些鸟事,因为这个才真的更和美国相关。在中国非典的情况,他还没来得及写估计就“被意外”了。老泉也是从这点判断,文章是真的概率极高,如果是中国人写的,花这么大精力去扒拉这些能让中国人看了就想睡觉的东西,完全没意义。然而作者是全心全意站在拯救美国的基础上思考的,印第安人的问题,远比中国的非典重要的多的多。
河里已经讨论过了。不过不是报纸正版上的,是副刊上的。再一个,在当年,美利坚合众国确实是人类的明灯,这是不能否认的,如果没有美国,人类对法西斯的战争恐怕至少会不免大大延长,而最终历史是否是这样恐怕也不好说。
"伟大的民主主义者与人道主义者"是何用意,他是共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