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马兜铃酸强致癌性再次拷问中药安全性及当局中医药政 -- 南云北望
科学这种概念是相对的,文科生的通病是只会定性不会定量。
作为中医来说,如果定性的话,它相对于跳大神是科学的,甚至相对于18世纪的西医来说,它也是科学的。但相对于现代医学来说,它是不科学的。
如果给中医的科学性打分的话,百分制中我最多给10分,现代医学也许能达到40?50分?
其实对于民主也是这个道理,这个世界怎么能划分成民主与不民主二个范畴呢?最多是有些国家民主程度高一点,有些低一些而已。
还是有一些硬指标的,我不否认现代医学还有很多Trial & Error,但是其理论方面,还是很符合科学的五要素的。链接出处
中医?就其理论来说,大概仅能满足自洽这一点。。。。
感觉国内对西方很多领域的认识还停留上个世纪的中期,而忽视了最近几十年西方人文主义对工业时代、科学大运动和科技大跃进时代的反思和批判。这是一个否定之否定不等于肯定的过程。就是说批判工业时代和科学运动不代表它们根本就不该发生,不代表过去的农业时代不该被否定,而是说要如何正确认识和扬长避短,以及不断完善,用新的辩证思想替代老的机械科学论。在这一点上,中国人本来应该能够利用自己同时脚踏西方现代知识和中国传统文化的两条航船而能最先引领世界的发展方向,可现在反倒是在各个领域开着历史的倒车,去追求西方人早就放弃的落后观念。
以医学为例,抗生素是西方人发明的,也曾经被西方人普遍使用,甚至滥用,而其严重后果已经早就被西方人发现。所以,现在多数西方的家庭医生极端控制抗生素的使用。就感冒而言,只要你不是病得烧晕呼了,病得下不床了,一般绝不给你开抗生素。倒是见过一、两个华裔医生抹不开面子,比较容易开抗生素给你,后来经过私下里了解,他们认为开抗生素比不开要对患者多少会好一点,就是说:即便得了病毒性感冒,抗生素并不直接起作用,但开少量抗生素可以避免并发其他的由细菌感染的感冒和其他疾病,简单说就是增加抵抗力。但是,这是以人类某个体的暂时收益,来破坏人类整体的健康利益和反击病菌的战斗力。因为如果某些人动不动,有点伤风感冒的症状就立刻以预防性质来服用一点抗生素(短期服药),等于是帮病菌在搞小站练兵,短期服药杀灭细菌效果有限,而一旦某种病菌变异后成功突破某抗生素的防线,找到对付某抗生素(其实也是细菌)的法宝,再传播开来,那么周围人群,甚至整个人类对这种病菌就失去了抵抗能力,然后就必须投入上亿的资金,花上很久去研制新的抗生素,而至此会有很多人因此而患病和死亡。等于是一个汉奸(人奸)向病菌出卖了人类的整体利益,以换取自己也许可能的暂时利益。而长期来说,无论是个人还是人群整体,滥用抗生素都意味着把自己一步步培养成杰克逊那样的药品动物。
所以在国外生活久了,多数人就会发现国内的病菌都超级强大,从感冒到肺炎,从肠炎到肝炎,各种病菌无不是超级强大,因为各个身经百炼。
所以我劝那些把抗生素做为感冒预防的人,不敢说叫你放弃个人的自私,追求人类的共同福址,但哪怕是为了你自己的免疫系统能很好工作,建议在有点感冒前期症状时,先用中药应付,川贝琵芭膏、银翘解毒、牛黄解毒、感冒冲剂,以症状程度依此适用(最好问问中医)。而病毒感冒就更是如此了。
至于中医是不是科学就先别争了,既然发明抗生素的祖师爷都说感冒不好治,能不治就不治,治了还不如不治,那就听听中医怎么说吧。
我信中医,也信西医,但是不怎么信现在的西医院和中医院。
这一年,我数次得益于中医方面的书籍,用自己的方法治好了家人的小病,。有些病必须去医院,但是已经对医生不那么信任了。
另外反对懒厨对中医的一贯污蔑。
我只是强调中医不科学而已,“污蔑”一词不知从何而来?
印象中好像你说过“没听说过中药注射液”。
这个不要紧,我喜欢聊逻辑,那就聊多两句,呵呵。
我先重复一下我的逻辑:
这个已经要出人命了,偏偏还有人搞中药注射液,简直是雪上加霜,出更多的人命。
这个逻辑够清楚了吧?
我没有说过中药注射液属于中药、中医或者西药、西医的范畴吧?我这个逻辑强调的是打点滴,不知道你现在清楚了没有?
严格来讲,中医原本没有注射这个概念,所以输液当然属于西医的范畴。
但是,(这个令人讨厌的但是)我指责中药注射液,(请注意,在这里,我不是指责中药,而是指责中药注射液,这里是两个概念,再次恳请不要混淆)不是没有缘故的,这里有篇文章,逻辑很严密,数据很清晰,你要是不服气,不妨一驳。
反正,我是不会让我父母,家人打中药注射液的,你要是觉得没问题,继续用就是,我也不会拦着你,呵呵。。。。
如果有一个人认为周围人人都在谋划迫害他,那他无疑就是得了一种被害妄想症,现在反中医者则认为中国五千年来留下的汗牛充栋的中医典籍都是骗子在有意骗他,而一些名中医诊所里挂号排队的现象呢?那也是医生和医托在合伙骗他,能这样理解的人,这不是被害妄想症是什么?
工合成,合格产品往往伴生大量致畸、致癌手性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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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联邦德国Chemie制药公司研究了一种名为“沙利度胺”的新药,该药对孕妇的妊娠呕吐疗效极佳,Chemie公司在1957年将该药以商品名“反应停”正式推向市场。两年以后,欧洲的医生开始发现,本地区畸形婴儿的出生率明显上升,此后又陆续发现12000多名因母亲服用反应停而导致的海豹婴儿!这一事件成为医学史上的一大悲剧。
后来研究发现,反应停是一种手性药物,是由分子组成完全相同仅立体结构不同的左旋体和右旋体混合组成的,其中右旋体是很好的镇静剂,而左旋体则有强烈的致畸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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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注射液一样是通过正常的药理试验、生物试验通过审批注册新药的----扯什么多种成分在体内的作用,未免吹毛求疵。
西药化工合成,在大工业生产中不知合成了多少非天然、非自然界所有的药物----就像转基因一样,是地球上前所未有的玩意,你敢说这些不会在人的体内造成基因改变,让人生出异形来?
至于中药注射液,我母亲用的几种,都是大夫临床使用效果显著的----事实证明,目前停止输液,症状也未复发。家里准备中秋后再去医院做个更详细的体检,找出病因。
现在患者糊里糊涂人云亦云很危险,但因噎废食,不听大夫的良言,更可悲。
国外西医开的药,往往比国内的西药'劲大'(当然可能也有质量和效果的原因)。
但可能也有剂量上的原因。很多国外西医开的药量只适合西方人的身材和体重,但换成中国人用就往往象牲口药用到人身上,劲力过大,要十分小心。有一种治疗咳嗽的药水,有镇静和平喘的临时效果,但会造成嗜睡的副作用,我决不敢按量吃,一次吃一半的量就立刻困意袭来,倒头睡去了,要是真按量全吃了估计能闷倒一头毛驴。但抗生素不敢少吃,因此就不知道对中国人到底如何才算适量了。
因为人做为个体,每个人是不同的。
虽然病的症状是一样的,但是症状是外在表现,导致生病的内因各有不同,所以施治不同,千人千方是夸张了些,一付中药里面,君药差不多,另外的佐使药各有不同。
再细分些,如果症状一样,致病内因也相同,也是因为人的个体差异,需要在药量上面有分别。
身体素质,职业差别,过往病史及其以往用药,都可能决定了药量的不同。
现代人习惯了方便快捷,一个小毛病,西医西药很久没治好才会考虑看中医,中医如果用以前的经方也可能治不好,因为身体已经被西药整乱了。好的中医应该也考虑怎样消除身体里的西药已经造成的影响,或者去除,或者压制,然后用中药可能效果好些。
我的意思,时代变化很多,现在国人的体质和古代社会时期比变化是相当大,中医需要根据这个变化调整用药用量。
变是绝对的,确实如此。中医也要适应这个时代。
一桩桩来说。
反应停的故事,河友京虎子也在这里写得很清楚:外链出处
公平一点说,也幸好是监控得力,没有酿成更大的事故。
至于令堂大人用了的银杏达莫、灯盏花素,在这里榜上有名:外链出处
呵呵,自从我发现深圳的医院使用中药注射液之后,我是再不会让我父母用的。
以下为节录转载,文章来源外链出处
从1817年到1961年,全球先后出现七次霍乱大流行。第三次霍乱大流行于1837年开始,1854年爆发于英国伦敦苏豪区,一共606人死亡,在某些街区,死亡率高达12.8%。
当时对霍乱的病因毫无头绪,有很多种理论,多数学者相信瘴气论,认为无论黑死病还是霍乱,都是空气污染或某种毒气造成的,伦敦流行病学学会的创始人之一约翰·斯诺(John Snow)医生就是其中一位。
斯诺和琴纳一样,是从给郎中也就是早期外科医生当徒弟而入行,也和琴纳一样成为郎中,但他没有像琴纳那样去买个野鸡文凭,而是从伦敦大学毕业,被皇家医师学院接纳,成为正经八百的医生。他在医学上的一大建树是他是最早研究麻醉的医生之一。
在伦敦霍乱流行中,斯诺进行了认真的流行病学调查,对收集的所有病例进行分析,得出结论:霍乱起源于百老汇街的那个公共水泵。因此当时伦敦的供水系统还没有接通到苏豪去,因此这里的居民都去公共水泵接水。有了这个结论,斯诺便去那个公共水泵取样,希望用化学方法或者在显微镜下找到证据,但没有成功。
尽管如此,斯诺出色的统计分析足以说服地方当局关闭了这个水泵并取走扳手,此举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霍乱的流行。之后斯诺进一步证明由于供水公司从被污染的水源取水后送水上门,导致顾客中霍乱病例上升。
斯诺的研究是现代流行病学的开山之作,创立了统计在流行病学研究中不可动摇的地位。事后证明了斯诺的结论,因为那个水泵离一个粪坑只有三尺之遥,霍乱菌正是来自粪坑,粪坑里的霍乱菌来自一位得了霍乱的婴儿的尿布。
80年后,伍连德先生在上海进行霍乱防疫,同样发现苏州河水源因为洗马桶而污染,沿河居民再取河水作为生活用水而传播的,建议市政府为苏州河居民供水而达到控制霍乱流行的目的。
之后半个世纪是微生物学的黄金时代,在巴斯德和科赫两位大师的带领下,诸多传染病的病因包括霍乱菌被分离成功,狂犬疫苗问世,各种菌苗和抗血清也相继问世。
1906年,在皇家医师学院的一次会议上,W.H.哈默尔(Hamer)医生做了一个关于伦敦流行性疾病的报告,这个报告可以说是十足的统计。
哈默尔是又一位对数字有感觉的医生,他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在伦敦的各种传染病都有周期性,而且每种传染病的流行周期不一样,对于某种传染病来说,其流行周期是很稳定不变的。这样的结论用不着复杂的统计分析,简单计算一下就是了,比如麻疹每18个月流行一次。
哈默尔认为麻疹的消失是因为很大部分婴儿被感染了,病原找不到足够的感染者,等到又一批没有被感染的婴儿出世后,病原有了足够数量的易感人群,流行便会重新开始。进一步,哈默尔认为,麻疹的流行不在于有多少易感者,而是感染者的密度乘以易感者的密度,流行取决于这两组人的接触情况,只要接触存在,流行就会继续下去。
这是流行病学,也是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