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的喀什, 我的南疆 -- 故乡在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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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路过内蒙一个光伏发电厂就看到清洗车在工作,据说每年6-10次,每次都要几十上百吨水。清洗完发电效率能提高10-20%。洗板水加上遮挡减少蒸发,电池板下面草确实比周围多多了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更加节水的清洗方法了
雄主还是熊主,现在说还有点早。刚愎自用堵塞言路反正是很明显了。
新疆有一亿多亩盐碱地,约有15.35亿立方米的地下水属于苦咸水,另外保守估计,新疆2克/升(2‰)以上的苦咸水资源在千亿立方米以上。以前,这都属于无法利用的无效资源。现在的海水稻可以在含盐量8~10‰的水中生长,如果能用海水稻技术将这些土地和苦咸水资源利用起来,将能实现新疆粮食生产潜力的大幅增加,由此产生的不光是经济效益,它有可能改变中亚的国际政治格局。
很多东西是没有必要的。 毕竟省是和土地联在一起的。
现在新疆兵团连立法权都有了,建省就更没有必要了。
我后面有专门讨论南疆种植业发展的,会讨论稻米产业和粮食贸易。
ccav都报道一年才2万亩,按照所报260公斤亩产,哪怕成本为0,一年才1000万收益,收获还没有覆盖宣传成本,金融市场圈了多少钱就不知道了
以前督工为海水稻算过账
隆平高科公报很清楚,(杂交水稻)稻种年销售多少
按照20元每公斤每亩2公斤用量简单估算,所有的加起来年种植才多少?
如果霉菌卡中国粮食进口,现在除了库存真假,还有地蟾党圈占浪费的土地太多怎么抓紧利用,还有宠物的间接消耗等问题
师改市完成后,兵团总部的改革必然会被提出来。如果不想被改制为企业,就必须走改省的路子。
包产到户后,村集体经济解体,导致了以村集体经济为基本单位的供销社体系的解体,进而导致了整个农村基层组织体系的解体。农村基层组织解体后,各种宗族和宗教组织,比如地下教会就开始出来占据这一层社会空间。
这也是我一贯的看法:没有什么特殊的“新疆问题”,只有全国性的问题在新疆的具体表现形式。
长城不是中国独有的建筑。英国也有,就在林肯郡,罗马人修的,主要用来防北部皮克特人。
长城这样的建筑在政治经济学上也是非常值得琢磨的。因为长城内外,有许多差异:风光,人文,地貌,社会。。。但究其根本,最深刻的就是分配。“城头变幻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看似纷繁复杂,其实都是或天下熙熙,或天下攘攘而已,远没有戏文里讲得那般精彩。
Grass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fence is always greener是放在长城内外皆准的俗语。长城以外的人大约会认为:国外的月亮比较圆。长城以内的人大约会想:一山更比一山高。这种隔离和陌生不是一成不变的。放在历史的长河里,长城像长了脚一样,是在不断往北往西移动的,只是人们没有注意到而已。
长城是个好东西。它阻外敌与高原,荒漠,戈壁。对长城以内来讲,它保证了农耕得以延续,人口得到繁衍,文化得以传承。对长城以外,它也使物资供应得到了保障,贸易成为了可能。
长城不是个好东西,它让农耕文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从而闭关自守。它也让长城以外觊觎垂涎,铤而走险。
如果说没有列强从东,从北两个方向打破了清王朝的外壳,长城外壳下的中国会是怎样?这尽管似乎无从认证,但“种地的还是种地,放羊的还是放羊”应该是错不了的。如果说现代工业文明影响到了地球的各个角落,但仔细观察,把今日中国的边界线作为长城的现代版,一个巨大的财富鸿沟依然是存在的。中国境内的人均收入是数倍于周边斯坦,如:吉尔吉斯斯坦的月工资就在一千元人民币左右。“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在两个条件相仿的邻里间是正确的。但是,“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更多的只是一种老庄梦想而已。在两个贫富悬殊的邻居间“饥贫起盗心”更是一种常态。
在独联体的各斯坦,中国“没朋友”的感觉是特别强烈的。每当中国人“厉害了我的国”短片每每出现斯坦时,迎来的往往是漠然,嘲笑甚至是诅咒。这让国人百思不得其解。说中国完全没有顾及邻居也是不准确的。中国每年援助,援建的项目也是可圈可点的。独联体各斯坦的怨气是来自中国的发展没有对斯坦平民,尤其是社会中下层形成提纲挈领的带动。独联体各斯坦是脱胎于游牧,成型于苏联的。苏联解体后的近30年里,许多地方是一直负增长的。许多地方真的是已经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了。为了发展,斯坦许多地方是给出了匪夷所思的条件的。如:有一年,吉尔吉斯斯坦为了推动伊塞克湖的旅游,甚至开出了允许新疆组织持中国身份证即可赴伊塞克湖旅游的优惠条件。求“华”若渴的急切可见一斑。
一方面是独联体苦盼甘霖,一方面是中国不得其门而入。横亘在两种经济体之间的就是新疆。一说起新疆,就喜欢说“大陆桥”,“门户”,“桥头堡”。换言之就是:长城。
南来北往走西东,人生杳杳在其中,天也来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公;
夜静听得三更鼓,翻身不觉五更钟,从头仔细思量起,便是南柯一梦中;
一场辛苦一场空,死后还归泥土中,身归泥土气随风,一片顽皮化臭胧;
在身置得万倾田,死后只得三步地,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万里长城万里空,百世英雄百世梦,沉舟侧畔轻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形容长城窘境,没有比清朝张廷玉的这首诗更贴切的了。今天这首诗拿来讲新疆,也依然准确。但是,把所有的问题都放在以防守为主要目的的长城身上也是有失公允的。错的不在长城,错的是使用长城的人。
历史的看,长城是向北向西移动的。中国如果能够保持这种移动的趋势,那么长城就不仅不会成为中国的枷锁,反而会成为中国用来借箭的草船。这才是我们今天研究长城的意义所在。
不得已,主要是王权以及小农思想作祟,对草原及以外的世界缺乏深刻的了解,从而制订出稳定的政策。汉之前的赵武灵王其实算比较了解,所以才有力排众议,实行胡服骑射的政策,使赵国一跃成为七国之雄。南下的少民建立的几个政权如,北魏,辽国,元,清其实都比我们更理解草原是怎么回事。
移动长城,说起来复杂,细究起来其实也未必不可行。秦长城,到汉长城,最后到明长城,就是长城移动的轨迹。 同时,新疆的古迹有很多烽燧的遗迹其实也是长城的雏形,而且与中原各个朝代也都有着对应的关系,只是没有人往这上面想或者没有人愿意这样说而已。
历史的来看,中国的长城在其军事意义之外,还有着深远的经济意义。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长城其实更像是呵护火苗的手掌。农业建立起来的,经济发展了,制度稳定了,长城就往北,往西挪动了。
把长城对经济的保护作用提炼出来,中国边疆的稳固就有了可靠的基础。否则,再强大的国家机器也经不住老百姓的砍土镘(新疆特有的一种锨锄结合的农业工具)。在喀什,班超城是一组非常重要的历史遗迹。现在看到的塑像和场院都是近期设计而建的。1990年代之前,班超城在老百姓眼中就是一个土围子。农耕需要熟土了,农民就驾着驴车,拿砍土馒去刨。感谢落后的砍土方式,历史把班超城的轮廓还是留下了。在喀什以前有一座建立于1930年代的喀什机场,还有一个旨在纪念耿㳟的祠堂都在喀什农民的砍土馒下被刨的一干二净了。建筑如斯,政权如斯。
从国家的角度看南疆,国家的投入不可谓不巨大。但老百姓看来往往是“与我何干”。从老百姓的角度看国家,“我”的疾苦和冷暖怎么就入不了国家的眼。国家也是一肚子苦水,该给的不是都给了吗?
国家和百姓都没有错。错的是距离。远在北京和乌鲁木齐的决策者们是没有看见数字和百姓之间其实是有着“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的。这种距离感归根到底其实就是一种分配制度的难题。换个思路,也许这个难题就不再是难题了。
从秦长城到汉长城,再到明长城,长城所在的边关其实就是一种融合的状态,这种状态也是一种事业。一种可以既让国家得益,又让个人享受国家带来的安全感和制度的鸿利的事业。目前的南疆就处在这个事业当中。这是一个逆水行舟的过程,历史上在南疆的反反复复不正是反映着这种融合的艰难吗?
如果说丝绸之路没有足够的动能推动缺乏合适的时机,那么现在中美贸易战则给向西和向北开放提供了绝佳的机会。今天的中美贸易战归根到底就是金融战。美元其实就是美国用来构筑美版巴别塔的砖头。如果具象化一些,中国和别的国家其实就是各种各样的包工头。与别的包工头不一样,中国是自带资金,自带沙石,自带设备,自带民工的。修到现在这个阶段,美国突然发现中国这个包工队一切都中规中矩,但是问题来了:这个巴别塔上,最后要有两个主人了。一个是中国,一个是美国。尽管这个巴别塔是美国人设计的,但中国人比美国人还了解这座塔。更要命的是中国人的工程款是早晚要结的。这可是美国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按照以前的设计,快封顶的时候,包工头就会没勒令离场,和巴别塔沙扬娜拉的。这中国人太不体面了,这怎么能行?所以贸易战就开始了。
英国和美国所倡导的贸易基本上都是以海疆为基础的。但是,在美国这个中枢出了问题的今天,再重新审视海疆贸易就会发现走入江湖容易,走出江湖难。美国不是骂就能骂垮的。中美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脱身的。在未来的10年,缠斗,对扛,官司,反复将成为中美之间关系的常态。一般来讲,你的对手基本就决定了你的格局。与“泼夫”斗下去,有很大的概率是都成为泼夫。美国现在已经“泼夫”如此,下面的作派可想而知。不想降等,就要在无法脱身的同时找到更值得投入关注的领域发展和壮大自己。
贸易战如何进行,自有其一整套的规律和战法。但是,跳出贸易战看中美贸易,另一个江湖则可能更有天地。这就是陆疆贸易。
对于未来的中国,新疆就是联着这样一片天地的福地。
当前的世界贸易,言必称美元。离了美元,似乎贸易就无从谈起了一般。现实是这样的吗?不是。美元为支付手段的贸易不是国际贸易的全部。中国的对外贸易以前基本上是量出为入的模式的。因为中国的工业落后,信用基础薄,所以计账贸易和易货贸易在改开之前,也是有一定的市场的。在新疆计账贸易和易货贸易甚至可以追溯到清朝。
陆疆贸易和海疆贸易比起来,看似云泥之别,但究其实质两种贸易并非天壤。中国的中欧快车,当今的油气管道,未来的北冰洋水道都是传统贸易需要适应和调整的地方。同时,随着网络和太空技术的发展,未来的陆疆贸易是不是可以在贸易方式和手段上杀出重围。都是值得深究,探讨和践行的。
“风起于青萍之末,止于草莽之间”。新疆的时代也许就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