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高老头时代 -- 淮夷
根本不是利益均沾的问题,想象一下金字塔上面的人上人吃大饼,往下掉渣渣,越到下面接到的渣渣越小越少,这才是一般人类社会的真实写照。
什么才是利益均沾?英法日德俄一起在吃清帝国的肉,美国来晚了没吃上,但是倚仗越来越强的实力,提出“门户开放”,也捞到一份。这一份跟其他帝国主义的比,刚开始是少一些,但没有数量级上的差别,这才谈得上“均沾”。金字塔下面的人跟上面的人,哪里有“均”可言啊。
30%,时间表是从今年开始,逐年提高至2020年完成。
您的“中国财政政策的累退性,不但高于当时的西方国家,甚至高于现代西方国家”从何而来?
我没听说过哪个西方国家是这么对待自己国内的垄断寡头的。
中国不论是私企还是国企,甚至是外企,发改委都可以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反观美国正在乐此不疲地给垄断寡头们减税,以及取消政治献金的上限。敢于对富豪加税的法国奥朗德,面临法国富豪们以“变换国籍”和“财产转移”为手段的报复。
至少在中国,资本力量仍然要服从政治力量的安排,在多党制的西方国家,我看不到有什么人什么党派有能力阻止资本的猖獗和肆虐。
标新立异故作惊人之语未尝不可,但请不要罔顾基本事实。
书里的看法是纳米机器人出来以后,大部分医疗问题就彻底解决了。纳米机器人也是实现人机结合新生物的主要途径。
如果国企利润上缴是为了补财政缺口,那么首先要问为什么会有财政缺口。税收集中于工薪,而对资本视而不见,财政当然要有缺口了。在这个前提下,国企不上缴利润反而迫使格局透明,而遏制黑箱操作。
又,国企中最有势力之垄断国企,其存在并不有利于分配公平。
中国的资本外逃比例,当不弱于当前任何发达国家。此现象被投机资金流入所掩盖。
而宗教是信仰,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具有宗教信仰的人往往也会具有科学观念,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教徒们借科学家不少也有宗教信仰一事来否定无神论信仰实际上是荒谬的做法。
就算您怀疑整个中共领导层的政治操守,中共用这些钱(一部分)在全国推行的基础设施建设您总不能否认了吧。
凡是面向公众开放并且价格合适的基础设施建设都是派发给国民的隐形福利,这个您也没法否认吧。
基于以上两点,难道提高国企利润上缴不是有利于公平分配?
另外您主张的垄断国企会阻碍公平分配,真是不好意思,自然资源领域以及国民经济关键领域,比如石油,电力,通信,军工等等,带有天然的垄断性,就算是私人资本经营,也一定会向垄断形态过渡,美国的美孚石油,微软,verizon,洛克希德马丁等等就是最好的例子。
您在控诉中国垄断国企的同时,是不是也要兼顾一下美国的垄断私企?
需要就我的思路说明一下,我所作的是一种基于还原主义方法论的简化和抽象:资本主义生产可以被简化、抽象到什么程度?我的结果是只能简化为一般劳动力商品、(固有的)稀缺劳动力商品、企业、资本。有意思的是,资本家或私人所有制在微观上倒好像不是必要的。因此我试图探讨,资本主义生产是否能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是辩护的起因,我不喜欢“贪婪有益、贪婪有理”这样的说法。
我在此定义的一般劳动力商品与稀缺劳动力商品是截然不同的,其差异相当于(但绝不等于)被剥削的劳动和剥削的劳动。进一步抽象则进入哲学范畴,失去政治经济学意义。要强调一点,我所说的“稀缺劳动力商品”主要表现为少数企业主管,一般情况下不必包括具备专门知识或独特技能的员工,他们的收入较平均更高是因为其劳动生产率更高,属于劳动收益。
好了,你既然提到CEO收入过高。那么为什么越来越高?停下来行不行,逆转行不行?这正是在以上简化抽象之后才可解释的现象:资本有独占稀缺劳动力商品的绝对必要性。(显然,这种独占也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充分条件之一。) 实际上,由于其固有稀缺性,教育培训少数企业主管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难以确定的。这些人受雇佣之前的个人才能和知识倒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受雇以后他们将持续地积累独特的、不可复制的知识和技能,专一地有利于资本增殖,稀缺劳动力商品的再生产因此就逐渐失去社会性。而在当前的生产实践中,这种独占的表现形式是雇佣资本对稀缺劳动力的人身占有:资本收益的一部分以薪酬的形式支付给少数企业主管。该支付过程的本质,是资本通过授予部分所有权而赋予稀缺劳动力以资本所有人资格。(当然有通过暴力手段而实现人身占有的特殊情况: 非法毒品生产。) 雇佣资本绝对地占有稀缺劳动力在资本主义初期最为普遍:资本家亲自负责企业经营。
资本为了增殖而自觉地重复历史经验,其必然结果是劳动力的异化在资本主义企业里将极端地表现为,以转化阶级属性为目的,稀缺劳动力的商品属性弱化并消失。这与劳动力的商品化要求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资本家难道不想省掉这部分支付出去的资本收益、难道愿意与人分享产业所有权?当然想,但是不敢而且不能。
西方经济学原理里有一个基本的稀缺性问题:人类无限的欲望与有限资源之间的矛盾。不论哪个学派的西方经济学(凯恩斯、熊彼特、弗里德曼等等)都把解决资源合理分配当作主要任务之一,人类心理学和行为学因此加入到现代经济学研究领域。然而,至少在我的粗糙分析里,劳动力商品的稀缺性问题(包括存在和扩大)恰恰是资本主义生产和再生产循环的结果。西方经济学原理拒绝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不认为劳动是使用价值的唯一源泉,经济学家们对自己正在制造而不是解决稀缺性茫然无视。这样根本性的认识问题不解决,就总会拿出滑稽的解决方案。
把国防外交等难以按人均受益计算的支出剔除,政府支出分为两块,一块是资本支出,一块是社会服务支出,总的公平效应如何?不是一个很好回答的问题,但明显的现象是,在地区、身份等方面的弱势群体,有理由相信政府支出没有起到改善公共服务的目的。
美国,或者不论那一国,垄断部门的收入比例,都没有我国高。
人类的下一个挑战是进化自己的智能,来因应不断增长的人口,工业发展与有限自然资源之间的矛盾。人类天生具有的智能在现有水平下对文明的进一步发展已经进入了瓶颈。
另一个角度看,人类的智能所带来的工具的产生,为人类总体智能本身带来进一步的大爆发与文明的前进,这个鸡生蛋蛋生鸡的过程在发生了多次循环之后,最后不断降低循环时间与提升循环本身效率的结果,是摆脱这个循环的限制,而出现鸡生鸡的变异。
智能的进一步演变,我想有两层意思。一是个体智能的发展,在人的生物体上结合人工制造的扩展能力,或直接就是人工智能。另一个意思是拜互联网所赐的在广泛范围内的智力集成的总值的级数增长。这两者哪个走在前头,甚至发展更快,现在还很难说,也许是两者是互相发生作用下的发展。
对于IT行业的人来说,这个可能比较好理解,就是单核单机时代的进步,在scale up的同时,另一个方向是scale out,多核多机拜网络速度的加快而形成集合计算力的提高,算是个比喻吧。
说回来核聚变,纳米机器人,以及更多的革命性突破,现在都有赖于智能的进一步进化。因此,这个智能的进一步发展就带来就可能是临界点的发生。
这个算是我对奇点论的个人发挥吧。
第一次第二次科技革命时一两个科学宅技术宅在自家车库或实验室里搞出改变世界的成果这类事情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未来科技方面的突破只能依赖最先进的大型实验室以及大批科研工作者的能力协作才能达成。从这点上看,美国和日本可能性真不大了,因为他们在科研方面的投入是越来越低了。
据张承志的《心灵史》记载,从乾隆到宣统,哲合忍耶教派都被作为邪教严格打压。熬到民国的的第七代掌门人,终于带领这个教派走出地下状态,荣进兰州,受到各方尊崇。这位回到根据地(宁夏固原地区)不久,早晨因祷告独自进入窑洞,不料来了大地震,窑洞垮塌而死。
电视剧里那些一脸狐媚相的富家妻妾,整天的争风吃醋,现实生活中是没有的。
解释。注意到法国的那张图里,富二代的曲线从1850年代比值就开始明显下降,而打工皇帝则变动不大。那么十九世纪的后半段,无法完全用战争来解释。
合理的解释是殖民狂潮,从第三世界获取收益,以及技术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