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质疑毛的私德 -- 香何沉
就是把历史人物当作自己想象中的男朋友或婚姻对象来处理,移情入戏不能自拔深深不能明白自恋的人多半矫情,内心世界有浮夸舞台剧的倾向。
比如,李家的城里小三是凤凰,王石家的就是鸡,还专门出长篇大论来论证,虽然我认为对王家的评价是100%的正确。
德高洁,足称天地一千古完人。即使尧舜同比,犹日月与星光同辉。
世间已无任何溢美之词可以表彰其美德,千言万语只能说一句:好!好!好!就是好!
谁敢说其不好,食其肉,锉其骨。
你这样遇到和自己固有观点不符的,靠耍嘴皮子来回避问题,自我维护,显得很没有底气啊,同时也显得你原有观点没有经过考证。
实事求是四个字,送给你了。
我可是听人说过:啃了总理一辈子的骨头!
还略举数例。
说话人也曾位高权重,离伟人们很近。
也是这人,评价中共的各位老大姐:最佩服蔡畅蔡大姐。
随着历史的长河逐渐淘去河底的流沙和淤泥,毛的思想、主义和精神如河底磐石一般越来越突出而耸立起来,让那些出于不同利益的反对者越来越找不到理由来反对了,但这些人不是面对越来越清楚的现实,改变自己的立场,支持和发扬毛的思想、主义和精神,而是转移阵地,开设道德法庭,去找毛身上的道德瑕疵。可在公德方面去找,又很难找到毛的瑕疵,能找到的只有光辉伟大,可他们不去歌颂和发扬毛公德方面的光辉和伟大,却又转移阵地,专设私德法庭,以放大镜去查找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掘地三尺也要寻找哪怕一点点污垢,然后好逐级放大,无限上纲,最终让人民痛恨和遗忘毛的思想、主义和精神。
私德的范围覆盖很广,定义很多,从正面定义的礼义孝悌廉耻,到负面定义的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都是负面的和毛半点不着边际,正面的毛更是堪称典范,于是反毛者(不是指楼主,而是指李锐那样的为反毛而反毛者),又失忆和无语了,最后只好祭起“万恶淫为首”的翻天印来镇压毛。
毛的男女作风问题可以说是毛的一生中唯一可能让人诟病的事情。说是可能,因为到目前为止,关于毛的男女作风问题本身就是一个没有过硬证据的莫须有的问题,即‘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没有所谓直接受害的女性的直接指证。本身也很八卦的龙眼能搜集到的证据包括:李庸医的回忆录,但李自己也是道听途说,而书籍本身也改动很大;还有那个陈露文的回忆文章,可谁都可以写回忆,妄想狂也可以写回忆;至于最近突然出现的夹墙里的杨氏信札,几十年都没出现,当年的国民党没发现,后来的共产党没发现,再后来的文革小将也没发现,现在却突然浮现江湖,本身就有可疑的地方,首先要做的是鉴定真伪,这才是科学的态度。但是,本着对伟人要从严要求的原则,龙眼用最坏的假设来推定毛,认为毛可能确实有一些男女作风的问题,但龙眼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不是毛生活的常态,因为毛的一生是戎马革命的一生,在敌人、战友和对手的众目睽睽之下,能安心金屋藏娇的机会很少很少,否则早就身败名裂了。所以毛即使有过瓜田李下的男女作风问题,也是个别时间的个别事件,谈不上是“淫”-过度放纵为淫。更谈不上以点盖面,质疑毛的私德问题,私德的内涵和外延很广,以点盖面不合适。而乃至扩大到毛的品德问题,最后及至推翻毛的思想、主义和精神,这才是李锐等人的最终目的。
毛的思想、主义和精神的核心是‘人民民主、造反有理’,以此为依据,即便是左派的领袖,毛也好,马克思也好,将来其他人也好,如果出了男女作风问题,该批评也应该批评,而不是盲目辩护,但不能以偏盖全,以此盖彼,更不能否定‘人民民主、人民革命、造反有理’的核心价值,退回到李锐在否定毛后,彻底暴露的主张:精英永远要做大脑,人民永远要做奴仆。这是欧洲各国和日本等国最终走向衰败的核心原因,也是中国能不断浴火重生的核心问题: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西方各国的回答是YES,而毛与中国历代起义领袖的回答是NO。
至于林彪批毛,根本不值一驳。林的那些牢骚要看是何时发布的,是在作为毛的亲密战友时发布的呢,还是后来林利用毛发动的文革大搞派系斗争,党同伐异,被毛识破后发布的。而林的老婆孩子又是些什么人?是普通人家的老婆孩子吗?还是利益相关者,搞阴谋被识破,全家一起发牢骚呢?这样的牢骚又有多少客观性?
一篇报道出现自相矛盾的两种说法,看来报道是不严谨的。而且毛泽东前秘书的话其实也是转述“湖南来人”的话。我不知道这篇报道转述高瑜的话有多大程度上的准确性,而高瑜转述毛泽东前秘书的话又有多大程度上的可靠性,最关键的是,毛泽东前秘书转述“湖南来人”的话是否靠谱。
1930年杨开慧在写最后一篇手稿之时,杨开慧与毛泽东有着7年的共同婚姻生活,3年两地隔绝、音讯不通的生活。在这十年里,再加上她说的“差不多两年的恋爱生活”,杨开慧对于毛泽东的个人生活、政治活动能够了解多少?当毛泽东已经与“漂亮的女同志”同居了,杨开慧还在担心夫君“孤眠(谁)爱护,是否亦凄苦?” 1930年11月,当杨开慧在长沙识字岭遇害时,毛泽东正在江西打“AB团”。此后,毛泽东还有近半个世纪的政治生涯和曲折的婚姻。
从行文来看,“生活流氓,政治流氓”的表述过于“现代化”和“男性化”,遣词用句与杨开慧手稿也是不协调的。它更像一个老练的政治家,对毛泽东漫长的人生和整体政治生涯的评语,是否准确,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如此沉重的话题远不是杨开慧柔弱之身,忠贞之情,无力之笔所能书写的。
坦率地说,我不喜欢这篇文章。因为这个作者的轻浮文风以及对主席的不敬地方甚多。但即使如此,该作者也承认,这八个字无处安放,绝无可能为开慧所书。
首先是和杨联系不上,误传凶信。
其次是袁王撮合。
第三,要承认永新一枝花确实漂亮,正当年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
还有就是要考虑到当时第一代共产党人在婚姻家庭上的观念和我们这些人差异是很大的,子非鱼,贸然代入去指责前人,欠慎重。
当年井冈山上条件艰苦,残酷战争中,人的生离死别来得太快了,谁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很多事儿的处理方式就与和平时期迥异。
就像总司令,伍若兰被俘牺牲和与康大姐结婚,时间也隔得太近了点。
第一是贺这边的因素。贺个性很强,是个有独立人格的女性,或许这正是吸引毛的地方。而贺当时是有恋人的,也是在误传凶信之后,并和毛共同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才产生男女之情。
第二是毛贺结婚是在28年6月,永源口大捷打破两只羊之后,而王袁接受红军改编是28年初。
婚恋家庭观念自有其时代背景,这个确实没什么好指责的。同样的道理也能用在毛江结缡上。
LS也有人举了自己家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