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复旦婚外情、中大王晓玮副教授约炮直播相形逊色的大瓜! -- 纳米小洞儿
向西方资本主义跪下,变色变得不彻底,妨碍了他们拥抱西方滋油,不能让他们把隐形的肮脏潜在特权变成明晃晃的权力。
如果对这个国家有一点责任心,哪怕土共内部还在拉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坚持斗争,不向资本主义投降,我都会尽力去鼓励,而不是处处骂,处处冷嘲热讽,把土共往资本那边推。
各种烂事从来都是一堆,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没少听同学议论学校院系领导的一堆烂事,现在越来越多这类事情被曝光,本来就是时代在进步的表现。
不过个人对学术反腐相当悲观。马前卒有一个论点我很同意:现在的学术圈子,基本上还是封建领主骑士们带着农奴出门去打仗这种模式,能不能打胜,全看领主能力强不强,农奴能发挥的作用很小,所以领主们可以随意处置农奴们,而农奴在很多事上根本没有发言权。这种智力生产的模式不发生根本改观,学术腐败就无法根除。
在纯粹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科研,没这么明目张胆的吧?
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家有样学样,最高领导人和他的团队靠作假取得了国家权力,他控制的媒体还不断的鼓吹他,什么舵手,什么伟人,他低下那些吹捧的人还全面地花式造假,弄得整个社会都跟着造,然后他们反过头来说都是你们的错,这不就是现代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而且他们为了政治需要,有时还鼓励这么干。
他们的区别就是披着狼皮的狼和披着羊皮的狼区分。你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是人民,只有人民才能创造自己的未来。只有清醒的人民才能使他们畏惧。
年轻人犯错误,上帝也会原谅的。主席也有句类似的话,大意是年轻人走路偶尔弯一下腰,爬着走一段可以,只要以后挺身站着走(这段话是晚年与孟护士她们聊天时说的)。
主席一个师范生,不慕文凭虚名,自己打出一片天地,这身本事谁也比不了。以此标准要求西,太难为他了。他在二共体制内摸出来,就得按照二共塑造的标准量身打造自己,不然上不去,让有文凭的李科长上去了更完蛋。只要他不像稻家轮椅贪污,我看文凭一事就忽略了吧!
澄清一点,本人从来没有用任何名人的标准放他身上(俺也没那水平作比较)。“爱护儿童,(赡,瞻)养老人”,“精(湛,甚)技艺”,这是小学生标准。
这个制度是来自于国外。应该也有更新的可能。不是说要一下改掉,但是尝试一些其他制度应该也是可以的。
我丝毫没有替张叫兽鸣冤叫屈的意思。我这里要重点抨击各级政策制定部门制订的脑残政策,一个漩涡套着一个漩涡。
八十年代,全国一年招收四万多硕士,现在一年招收五六万博士,每个博士毕业各校又规定了不同的毕业标准,有的是两篇SCI,有的是至少两篇EI,说实在的,有的行业发SCI论文像玩似的,比如生物科学,我听中山大学一个讲本科教学经验的介绍,他们的本科生都能出SCI,该行业是个刊物就被SCI检索。有的行业SCI检索就非常困难,于是博士生们就只能选择一些旁门左道,比如与材料结合的课题容易出SCI,于是博士课题纷纷效法,只要能在规定时间内发SCI,课题有无意义、是不是编点数据就顾不得了。几乎每个浸入学校的人都或多或少沾一点屎尿,他还好意思笑话别人身上有屎尿吗?
社会热衷于指标化管理,无异于逼良为娼。
中国大学的工作重心不是培养学生,而是“培养大师”。评价学校好不好的指标,不是毕业于学校的学生做出了什么贡献,而是学校的教职工有多少院士、多少杰青、长江,有多少科研经费、发了多少SCI.......这样情况下,学生沦为教师的长工的现象就不可避免了。教师的工作重心是上下沟通拿项目、拿各种奖,唯一的写作就是写申报书、结题汇报书。论文写作一概交给学生,老板不逼学生,怎么写得出得来?
想要干净,唯有逍遥一些,对那些指标不屑。
现在每年毕业那么多博士,高校和研究机构根本消化不了(就算进了高校,三年拿不到基金评上副教授也得卷铺盖走人,这政策也逼得青年教师为发论文不择手段),做基层的事情又觉得委屈。找不到自我感觉合适的工作,青年学子更加怨恨社会和政府。据说阿拉伯之春的诱因之一也是这个,突尼斯那个自焚的小贩就是个失业的大学生,要是他没上过大学,接受洗脑的高等教育,没准也不会自杀。
学阀学霸,成封建帝国了。
司法界基本和老板姓的朴素良知拧着来。重罪轻判,让人渣犯罪分子有了巨大的讨价还价的空间;轻过入刑,让良民动辄得咎,一不小心就触犯刑律。基本上都是为了法律从业人员利益最大化来操作。
希望大多数老百姓看穿他们画皮下面吃人的面目。
Theranos骗局,可以放狗搜一下看看。
心脏干细胞疗法,这货直接用骗局开启了一个学科,一堆人研究了十余年。大家互相你捧我我捧你,你说算不算明目张胆?
图书馆里弄检索证明,工作人员嘲笑咱这种“传统领域”的影响因子太低。
规定博士毕业最低年限,很多3年的都升到4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