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商榷】钱学森在wg中的言行 -- 达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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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叫装睡的人起床对我还是太难了

你指责我在周恩寿问题说的不对,我看也没什么原则性的偏差啊。同样是牵涉到王光美同样是周恩来下令同样是保护性拘捕,你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在补充材料里不说啊?原因很简单,你要在补充材料里传达给其他看客的观点是和实际缘由冲突的,你在用选择性事实误导。

再来说王光美和戴老板的事,你又门清了,强调官方还加个括号限定中共。我还能说什么呢?当场就闭嘴了,我果然还是不善言辞啊。

不过我还是补点材料上来吧,其实王光美的事1955就拿到中央会议上讨论了,毛当时的处理是暂时搁置,除刘少奇外,传阅。后来周恩来专门在政治局会议中讨论,结论是判王光美死刑。然后上报给毛,批示留活口做反面教材。以上基本出自邱会作回忆。你看周恩来对王光美的认知,中央对王光美有个很特别的词语叫战略特务,才能想到到周恩寿牵扯到王光美的实际意味。然后是王光美和戴笠的关联,戴笠相关资料极其敏感,大陆基本没有,只能看台湾那边的学者。

目前有一张手令

点看全图

论坛的空间我一直传不上图,不知道能否看到图。

顺便说下2006年王光美去世,台湾辅仁大学为其办追思会。中共第一人前所未有耶,连宋庆龄去世台湾都没办过任何追思会。

通宝推:寒冷未必在冬天,
家园 江阿姨不可能是国民党那边的

76年她被抓以后,国内就开始大张旗鼓调查,那时候这种事应该还是中调部的工作,查来查去最后一点证据也没查到。

文革以前,有人写信给中央,举报江阿姨是国民党特务,太祖还有罗瑞卿都是知道这码子事的,最后也不了了之。

哈哈
家园 社会阴暗面什么年代没有?

太祖年代大街上要饭的我还见过呢,还有每年大把人偷渡去渔村,淹死的被鲨鱼吃掉的数的清么!

家园 从那之后,对外宣传,都是外国语言专家定稿。

从那之后,对外宣传,都是外国语言专家定稿。

外国语言专家基本上是英共和美共支援的专家。

李敦白全家回美国后,没钱,就开咨询公司,带那帮大老板到中国来认识达官贵人,因为他跟这帮人很熟,那帮大老板夸他,说他是一个很好的共产主义者,呵呵。

李敦白去世前几年,有记者采访他,问中国还有共产主义者吗,他说已经没有了。

我的感觉,如果是美国土生白人,受过教育的,有一定社会地位的,美国主流社会愿意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家园 只能说戴笠的死对国民党损失太大了

他完蛋,很多他亲自安插的暗线就断了联系,话说和他在一架飞机上的还有军统的人事处长。

家园 确实是损失很多,说戴笠一死提前10年解放

不过王光美的关系没断。

63年有一次国民党特务在高棉准备暗杀刘少奇的暗杀工作,正常情况下不太可能成功的行动。但架不住张霈芝行动力太高,装好炸药就等刘少奇上门了。结果还是叶翔之飞临指导工作,一指导警察直扑炸弹而去行动失败……

这时候叶翔之还没去见赵恒锡和张学良,应该不知道刘少奇的身份牵扯,一般都怀疑是为了王光美终止的刺杀。

家园 对啊

那些国粉也是这样为国民党政府辩护。那么底层老百姓可没有十年如一日诉苦,倒是某些人包括阁下把那十年当成祥林嫂了。能科普一下你在哪里看到死在鲨鱼口中的人数不清吗?不会是在嘴里吧

家园 这种话术

其实不高明,足够露骨足够恶心

韦小宝大概都不稀罕正眼看作者

家园 比方“长程导弹”就很别扭

小时候看军事天地不是远程吗

家园 那得是led sun
对啊
家园 用“逃港”二字百度一下,可以看到当年大陆人民逃亡香港

的事情。

我摘录其中一段:

“迅猛的外逃风潮还催生了一个新的行业:“拉尸行”。鼎盛时,深圳活跃着200多个“拉尸佬”。蛇口海上派出所规定,“拉尸佬”每埋好一具被淹死的偷渡客尸体,可以凭证明到蛇口公社领取劳务费15元,如尸体已经腐烂,甚为难闻,掩埋困难,就加至20元。这个数目相当于一个村民10天的收入。

说起“5·6”事件,一位深圳老人,不胜唏嘘:1957年5月7日,“大放河口”的翌日,毗邻香港的20公里海面上,漂浮着数百具尸体,腥臊的海风抹去了这块土地上的任何一丝生气。东起沙头角,中至下步庙,南到红树林、蛇口,连一个人影也难以找到。

“谁也无法统计,有多少人将生命作了这海湾的祭献。”当天,老人从派出所领到了750元葬尸费——在他埋葬的50具尸体中,有4具是他的亲人。”

1962年之所以掀起逃港狂潮,与内地的大饥荒不无关系。珠三角一带,民众为了解决粮食短缺问题,纷纷致信香港亲友求助。香港亲友便把食物装入锌铁盒子密封起来,用毛巾或布把盒子包得严严实实,写上姓名地址,通过邮局寄回内地。内地出于政治考虑,一度下令禁止邮包入境,于是所有的邮包全数折回香港。人们没有饭吃,自然就寻思着往外跑,另外,其时恰逢香港经济起飞之际,为了解决经济高速发展时期劳动力短缺问题,港英当局开始实施新身份证申请政策(俗称“抵垒政策”)。新政策规定,凡成功抵达市区而又具有工作能力的人都发给香港身份证,这实际上相当于变相地承认了非法移民的“合法”身份,对于非法入境者来说无疑就是“大赦令”,以致助长逃港风潮愈演愈烈。“文革”期间,“逃港”之风更是有增无减。

拿青春赌明天,知青成“港漂”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从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大批在深圳宝安插队的知青开始选择偷渡香港,以孤注一掷的心态,拿青春与命运做一把豪赌。广州一带,“早上一醒来,就发现身边几个知青已经不见了”。

虽然当时知青们天天接受 “思想教育”,对香港的概念也是“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但他们私底下常常偷偷收听香港电台。加上时不时有香港人回乡探亲,带回“新奇”的物品和见闻,什么威化饼、塑料雨衣等,这一切,让许多返城无门的知青们,从香港看到了人生一线新的亮光。

1967年1月,著名音乐家、中央音乐学院院长马思聪因饱受凌辱,铤而走险,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舍弃北京的优越生活,携家带口乘坐一艘布满标语和口号的小艇偷渡到香港,然后秘密转道赴美国。1月19日全港报纸头版报道了这一消息。不久,一场以广州知青为主体、长达10年的逃港浪潮拉开了序幕。

家园 “文革”中的“广州大屠杀”,也是引发广州青年逃港的一个因素

摘录如下:

【本文摘自:《羊城晚报》2013年01月26日第B10版,作者:张志慎,原题:《广州“文革”期间的“打劳改犯”事件》】

“文革”时期诸多怪相中,最令人不解的是1967年8月初,广州城突然掀起一股打“劳改犯”的热潮,至今给那一代人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对这股潮流,当事人和受害人至今还都噤若寒蝉……

“劳改犯打死活该”,群众的思维已经落入危险的陷阱!

2011年,北京一家杂志刊登一篇小文,第一次透露了“文革”时期广州打“劳改犯”这件事,文章写道:“进入1967年夏季,广州街头忽然传出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说是粤北‘劳改犯’大暴动,将会很快前来洗劫广州城。”传开之后,广州城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原因是,1967年,武斗风炽烈,神州大地炮火连天,枪声大作,无数热血青年倒在街头,广州的红卫兵小报说,“……近来,妖雾弥漫,广州城笼罩着一片内战的恐怖气氛……专政机关失灵了,公安系统瘫痪了!小偷惯窃,地痞流氓等乘机出来活动,抢劫行凶,层出不穷,人民汽车收车时间一天比一天早,商店下午两三点就关紧门,天色未黑,街道已看不见行人;现在水路交通中断,运输供应受到严重影响,市面十分紧张。”所以一听到粤北劳改犯要洗劫广州的消息,一向低调的广州人,心情绷到十二万分紧张。这时广州公检法机关也一片大乱,仅是8月6日,机关受到41次冲击,8月8日,郊区茶头一个农场的“劳改犯”五百多人走掉四百多,最权威的是《广州地方志》记载,8月10日,市收容遣送站放走84个收容人员和拒收樟木头收容所送来的两车共83名偷渡人员,之后,“释放劳改犯”的谣言不胫而走。

。。。。。。

广州培英中学高中老师余柏茂,回忆起另一个事实,“1967年8月12日早上,我从惠福路家里出来,走海珠中路到西门口,乘19路公共汽车返白鹤洞学校。这一天是发工资日子,同行的还有我校高三一位同学。上车之前,发现这段路有一个吊尸,上车后,沿路看得就多了,中山七路,中山八路,过珠江大桥,芳村……一直到白鹤洞,仅是从车上一侧(人多挡住,看不见另一侧),就数出十件尸体。我当时真是一件件数的,因为我想推算一下全广州可能打死多少人。”

原来只知道该事件的主要现场都在市中心,但中山七、八路这些原属市区边缘的冷僻地段,以及过珠江大桥以后的远郊,竟然都有不少尸体,着实令人吃惊。《广州年鉴》“数十人死亡”之结论看来太草率了。余老师家住市中心的惠福西路甜水巷。记得那年八月一、二日就已经开始值班,建栅搞居民联防,后来才知道,他回校后一个晚上,甜水巷本身也有一个被打死的“劳改犯”。

到底有没有劳改犯逃脱这回事,谁也没有得到结论。但是,从人们的回忆看出,许多死者是平民百姓,而且就是广州居民。当年市人委的一个普通干部,在讲述12日白天发生的事之前,又讲了夜间的见闻:“……我们市人委宿舍当时也组织起来值夜班,那天晚上我是两点到四点的班,听说附近打死了人,住四楼的下台干部,原来管公安的副市长孙乐宜,过来叫我一起出去看看。被打死的人穿劳动布裤子,光上身。孙把尸体翻过来,看见这人双手是被铐上的,他很有经验,只说了一句:‘手铐都生锈了。’他不敢明说,但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人不可能是劳改场跑出来的犯人!后来四点钟我交班以后,听说又打死一个,是戴脚镣的。整晚一共打死三个。”

在变态的思维中,有的人甚至认为杀人是一件快意的事情,动辄要人家的性命。“打劳改犯期间,一天早上我接到任务要过河南找一个人。经过中央公园旁边,吉祥路和连新路交接处,见一堆人中间围住一个相貌怪怪的畸形人———怎么怪法?这么多年,也记不清了,也许是大脑壳、罗圈腿之类发育不正常的人吧,反正看上去不顺眼,给人感觉不像‘好人’。听周围的人说,此人昨晚手抓一支发动汽车用的铁杆在街上手舞足蹈晃来晃去,旁若无人,结果被居民当坏人扭送到街道居委来了。居委讯问之后,通过电话找到他一个姐姐,她虽然承认有这弟弟,但同时也表示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不愿领人。唉,那时的人真是很绝情!居委的人还好,留他在居委会过了一夜。下午回来又经过这里,畸形人已经被人吊死在连新路口的大榕树上了。”

那些年头,人们对“阶级敌人”充满“阶级仇恨”。“劳改犯”属于“阶级敌人”,逮住便往死里打,毫不手软。据说广州城内德政路被杀的人多。从文明路南折入德政路,遇到一位正在小饭店门口板凳上自斟自饮功夫茶的老板娘。老板娘指着四五十步远的十字路口说:“在那里吊死三四个。因为自己出身不好,不敢走近去看,不知是什么人。”老板娘还说,往下走一点的万福路口,有一家人,住楼上的,地主家庭出身,那时期,乡下来有人来找,居委带乡下人上门,这家人可能是害怕,不敢相认,结果,农民被当劳改犯打死了。这种事也不新鲜,有一天深夜,文德路和万福路交口处,忽然打锣打鼓声,敲盆敲桶声,吹哨喊叫声乱成一片。第二天一早,人们看到有三个人倒在棚架下,旁边都是碎砖乱石。两个年纪大一些的已经死了,但年轻的一个似乎还有点气息,却不断有居民继续用石头砸他。据所知,文德路和德政路一共至少打死了八人。死的人这么多,为什么?老板娘回答:德政路一带住的多是没文化的下层市民、咕哩佬(搬运工)、三轮车夫、扫街淘粪的清洁工、小商小贩……新中国成立前就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她还说,当时居民联防的人,有学生和无业青年。当时居委是起了组织作用的。

讲起当年打劳改犯的事情,许多街坊打开回忆的大门,“那年我15岁,住一德路,对面就是爱群大厦、长堤。我亲眼见打死一个比我还小的少年,在江边榕树下,一个后生仔用锯片捅进他的身体,血哗哗涌出来……”(刘先生,现居广州)

“我也是住一德路,当时有好几个人被绑在江边榕树上打,竹升都打断几根。那些人满面是血,其中一个已经死了,三十多岁,像个农民。说是打‘劳改犯’,谁知道?围观的人都不敢出声。”(肖先生,现居广州)“我侄儿说的,确有其事,当时长堤一带的大榕树吊了不少死尸。具体日期记不清了。我亲眼见到一个女人被活生生吊死,说她偷东西。”(肖先生,现居美国)

“我亲眼见大白天吊死一个人。就是“吊劳改犯”那时,我骑车经过长堤,在靠近“省总”大楼那一段,一群人正在吊一个肥佬。肥佬不停哀求不要吊死他,结果还是吊死了。”(谭先生,现居美国)

“10·11日广州街头打死很多人。在长堤路沿江路,每一株树都捆着一个死尸,有些树上有两个死尸,有些吊死,有些是跪着捆在树上,我数了一下,长堤路至少有二十多个尸体。那两天正是下雨,这些尸体在水中泡着,浮肿起来,实在可怕。”(见《汤生龙日记》)

此事已经过去四十五年了,已成一宗“悬案”!

由于种种传闻没办法澄清,以致今天还有人对当年的情况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广州一些群众一下子变得如此没人性?这个女士说,“我丈夫当时在广州市第二搬运公司工作。一天早上上班时,见到居委会的房子前面有几个街坊议论纷纷。原来里面关了一个昨夜捉到的‘劳改犯’。我丈夫上前,看到上了锁的铁闸门里有一个脸色铁青的人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缚,衣不蔽体,蓬头垢面,对着外面围观的人叩头如捣蒜,满脸都是唾沫,操着北方口音嘴里不断喃喃着,看样子是饿坏了或是吓坏了。我丈夫从他语不成句断断续续所讲的话中,揣摩出大概的意思是哀求放他一条活命的生路,他是南下来广东打工的农民,原带有生产队开的证明,被追打的人搜走撕毁了。丈夫下午收工回家时,见到此人已被吊死在马路边的电线杆上多时了。因为他当时是搬运工人,去的地方多,见到被打杀的‘劳改犯’也更多。从来不跟我讲,一方面是心里害怕;另一方面也担心我会害怕。”

这种景象给广州群众以强烈的心理冲击,他们虽然也拥护搞联防,但不清楚如此之残酷,如此般野蛮。好好的一个人,有人叫一句,这是劳改犯,立刻就会有一帮人上前用木棍、水喉铁管甚至用枪去消灭他。有个广州的复员兵回忆说,“我亲眼看到有好几个地方吊着被打死的所谓‘劳改犯’:一处是在东山百货大楼对面的街角公园的树上;一处是在教育路南方电影院门口的树上;再一处就是在文德路与中山路的交界处,有两具尸体在地上摆着。听说原来也是吊起来的,后来绳子断了,马路正在铺下水管道,两具尸体被人搬到挖起来的泥堆上,时值盛夏,尸体曝晒发胀,形状十分恐怖。还听说在长堤一带,有“劳改犯”被打死即时扔进珠江的。我1951年参军,之后不久便从事医务工作并参加抗美援朝,也多次见过死人。但是这样的死人场面仍然使我感到恶心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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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由于广东人很多都有海外关系,其中有香港亲戚的很多,这个“广州屠杀”事件很快传到香港,引发香港舆论关切。也同时引发了偷渡香港的风潮。

在偷渡的过程中,偷渡者的体力、游泳水平、年龄等等因素都不一样。很多体力不好者,就淹死在海里。所以叫:葬身鲨鱼口

家园 好咧。你怀疑王光美是国民党特务,那她就是好了

我无所谓。

我和她又不熟,也不是亲戚。

你说谁就是谁。

家园 倒因为果很熟练嘛

明明是因为王光美的诸多行为和旁证,导致政治局认为王光美是战略特务。

台湾学者在这个方向上又找了戴笠相关的文件,才进一步怀疑王光美是戴笠派遣。

你倒好啪一顶“你怀疑就是”的帽子扣过来,都怪我喽?

论坛吹水搞的和小孩子耍赖似的,您老贵庚啊老小孩了是吗?

而且我也纳闷了,谁也没提王光美这事和您老有关啊?犯得着撇清亲戚关系吗?

家园 嗯嗯

改开后偷逃出去的更多,而且偷渡都是一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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