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骂上海防疫失利如同骂儿子没考上清华 -- llama
中国的事情,上海不点头,做不下去的好不啦
中国讲宗族,至少上溯到周朝,武王周公分封建制,宗法制度起源于此,大宗小宗定义的很清楚,曲沃代翼这种以小宗入大宗的事情当时就吵得沸沸扬扬,若没有宗族制度怎么会吵这个?
然后某些人倒好,自己给大家都认可的老词安上一个新定义,然后故作惊人之语,你要是跟他争辩,他说我这个词是这个意思,那你倒是取个新词呀
你倒是给个“大家都认可的宗族”的定义啊,何必如此的阴阳怪气。我说的宗族定义后面有人已经贴出来了,我就是不认同这种以血缘和地域为基础的小圈子宗族,因为团结不了大多数人,中国地域广,民族多,搞犹太人那一套我认为只会走向对立而已,早期移民海外的华人倒是保留了传统,也不见有多团结啊。再说就算是姬周存在宗族,那前提也是大家都只认一个宗,而不是某些人想要的各认各宗的小算盘,真要想认个宗,我认为“中华民族”就是现在的宗,不需要某些貌似谦恭的野心家拉出“周礼古制”再发明定义了。
我听说那哥们是家里非常有钱,可以花钱去买了一堆有虫子的琥珀,发了不少好文章。
当然,邢教授自己确实够聪明、确实喜爱这个、确实肯钻研这个。这四个条件似乎缺一不可。
有虫的琥珀研究得不少了,我期待邢教授发表长颈鹿珀的研究文章
想法并不原创(侏罗纪公园让全世界都知道在琥珀里找上古生物),也谈不上需要什么极高智商情商(不需要你达到几大疯人院水平,最多985甚至211一般毕业生就可以了),钱要不少但中国能负担得起的家庭并不罕见(何况实在不行还可以以战养战,买卖琥珀本来就是个传统行当),但能全心全意地去付诸实现(这件事唯一的难度是你得自己去钻进去认真干,拿出专业收藏家的那个劲头),他就成功了,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还功成名就。
当年我那小瓶琥珀粉沫,五毫升玻璃瓶,就是用来坐粉沫针剂,用时注蒸馏水进去溶解的那种药瓶,基本满瓶,是真琥珀磨的粉,原琥珀现在大约值多少钱?
想想当年一瓶琥珀粉被我糟蹋了,有点肉疼。
昨天我想发个主贴,想收集一下为什么当年县高中也能考上重点大学。但是觉得发主贴有点小题大作,因为我自己能写的内容不多,而且我总结的原因容易引起跑偏。
我那是粤北山区,国家级贫困县。恢复高考后十余年,也出过应该是三个清华的。我那一届,全县有高中应该是七间,县一中县二中,全县招生,各四个班二百二三人。乡镇高中还有五间,下面乡镇四间各一个班五十人左右,能坚持到高三的一般也就一半二十来人,县城所在镇高中三个班,实质上也是全县招生,因为不全县招学生不够。那么参加高考的人数大约是(县一二中合计约600,应届400,复读200,乡镇五间中学约200,)800人。当年考试最高分730报了北航(标准分,第一名900,当年清华线应该是750,在广东招生好像是8个还是10个人,广东省重点线应该是615,包括中大,华(南)工,华(南)师,华农,暨大五家共约5000名学生,全国招,当然广东比例最多),重点大学7人,本科18人,大专27人,中专30人,另加华南师范大学保送生2人,如果不要脸,还把一个高二时特招进华师的算进来,乒乓球。那么,我那一届,本科以上25+3人,大约占4.5%,专科57,差不多10%,专本加起大约14%,没算当时还有的成人中专,这个人数很少,我就知道一个,全县应该不超5个。这是扩招前,我觉得很厉害了。 (数字基本如此,年代太远,应该有偏差,但不会大。)
那么,为什么区区一个贫困县,也能考这么多?
本猫只知道有些贫困地区的学生考得好,那是因为现在某疯人院的前身某届在文革期间就是下放到那里,然后就地解散就地分配了(不过不是粤北,虽然离得也不算太远)。所以那个时段的高中老师可能就是某省状元。
而后来,县中很多可以说是废了。我那个学校,在我毕业几年后,取消高中,将高中部整体拼入一间私立学校,并保持教师编制。然后民愤过大,两年后重设高中部,不过大约相当于从零开始。乡镇高中包括县城那个镇的镇中(恰巧简称也就是镇中),都没有了高中,镇中地方好,早十多年前变成高尚住宅区了。
当时并不是我们县特能考,我们那,并不比别人厉害,而是说那时候县中并不算差,这个简单例子就是本时同班同学,县中的超半,当时某同学小骄傲的说我是XX市一中的,都没人理会。
现在几近于零。常见的解释是师资,比如文革带来的受教育年限和师资力量的增加。或是现在考教分离,学了不一定会。这两点反过来讲就是现在教育资源集中,师资水平大幅度降低。
而且很明显可以看到心态的变化,老师不认真,学生也不当回事。表面上师生都很努力,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应该说是……价值观变了。
这里镇中是指以前设在镇上的县X中,和现在镇中不一样。至少我们这里镇中早就没有高中了。
基本上都是中专,能上的人很少,一间学校二十多个考生,能有就很开心了,一般只有一两个,有四五个能吹牛皮了。
乡镇中学一般是以镇命名,比如审度镇,就叫审度中学,简称审中。有是特殊的是我们那叫AB县,县一中就简称A中,二中简称二中,县城的镇就叫A城镇,全名是A城镇中学,“A中”被占用了,那干脆就简称为“镇中”,反正不会搞混淆。
其实我想的原因可能会被批评,所以有点不敢说,不是怕被批评,是怕把话题引偏。
确实过于强调这些人的背景,实际上是否定这些人的个人努力。
但“除了能力,其他为零”的说法又太过分。
我认为你还有一定的见知误区的。
我读中学的时候,和一批人做了六年同学。
这批人更是从小学做了十一年的同学,甚至一起踢了十一年的足球,非常排外。
但是观察他们的行为也挺有意思的(但当时只是诧异),一半是市府干部子弟,一部分是市属工人子弟。
我只能说,你上学的时候,同学家庭背景相似,更容易成才,习以为常,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但是二代是明白这个的。
我们讨论的这个阶层,就是最惧怕阶级跌落的小资产阶级,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怕的就是你的结论。
同样是遭遇重大灾害,长江中游的武汉/湖北和长江上游的四川就做得很好,武汉在新冠疫情来临之处非常混乱,之后就慢慢变好,四川在汶川大地震之后更是全力抢灾救灾。
看看浪奔浪流的爱丁堡是怎么做的:一开始问题还不大,不出全力,以为优势在我,一切都在掌控之后,因而各种放任不管,导致问题迅速奔向失控的边缘,不得不采取鸳鸯封再到全城静默。封控之后妖魔鬼怪纷纷冒出来,到处混乱不堪,各种狗血、挑战人性和道德的事情纷至沓来。现在疫情开始慢慢减退,可是磨洋工,出工不出力的事情大家还是看到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应该有的水平吗?
如果打分,武汉和四川可以得八九十分,爱丁堡可直接给零分,这零分还是人情分。
恰好,国足也有个类似的说法,什么国足就是自己的孩子,不能考得不好就不要了。
反正世界上比国足踢得还差的多了。意大利不也没出线吗?不要苛责国足了,大家都不容易。
至少得发个剑齿虎的啊?
虎死魂在。
脑门上还必须得写着几个字:哈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