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雪夜妖谈-引子 -- 夜如何其
反正没事干图个乐。也不会真有县长书记来西西河取经,不怕说歪了有啥后果。
发钱的好处是,治本。经济的本质应该是满足人类需求,发钱给人,这些人花的方向,就是人类的需求方向,才会通过市场带动企业投资朝向正确。现在中国的最大问题就是钱给企业,企业只看怎么自己利益最大化,干啥都没有钱生钱合适,所以越发越糟。
资本主义的痼疾。马克思早说过。幸亏中国是混合体制,有国有企业在顶着。国企和政府员工的工资还不错。否则中国经济的创新性不足所造成的社会问题会更大于西方。邓小平坚持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原则性在此。
第三世界里所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国家多数经济都是依赖于西方经济的。根本就是创新不足,没有市场拉动。也没有市场可拉动(资本家拿大头,工资不足以支撑消费发展)。
李克强的做法根原则上是正确的,万众创新搞经济。资本主义要继续下去,只有这一条道路。否者就走帝国主义的路。
美国一直再走创新的路。电脑,因特网,手机,。。。
这些不能同甘共苦的,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昨天能转投日本,明天就能转投美国,后天再转投他国也说不定,三姓家奴在中国人的史书是骂人的话。
河里最近活跃的年轻人已经大大方方承认了:有奶便是娘。讲故事没用,人家就要奶。
看你这话说的,人家有奶便是娘的都大大方方,反倒是你这小作文连名字都匿了,倒显的不如有奶便是娘的坦荡了。
某农行朋友作为笑话讲,曾经很多年,中国银行的海外的土地增值大于海外金融主业收益。这意味着投入重金购买了海外土地,特别是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的土地。这些资产如果开战可以轻松被美国没收。所以事实上是中国交给美国的投名状。
另:你提到的几个数字有没有重复计算?
1. 不工作就没饭吃;
2. 借了钱,就一定要还。
去年1月和2月
打错了,指去年12月和今年1月
1. 陶器。
首先这里层主混淆了陶器和陶塑之间的差异。古人用泥土捏些造型,放在火里烧,温度到了七八百度就可以了,因此陶塑要论起源的化,肯定是几万年以上的,甚至10万年,100万年,只要地质环境允许保存,人类就有可能发现这种史前时期的陶器,不足为奇,更不能用这种陶塑和精心设计、制作的有特定用途的器具,二者之间涉及的智力投入相差几个数量级。
2. 骨笛
有一个孔的腔体就能作为吹出声音,那么10万年前的古人类就一定曾经用各种有孔的物体了吹奏响声,但是我们能说那是笛子吗? 不能。一个笛子,起码有几个孔,它们之间的距离排列让他们能够吹奏有一定频率关系的声音,以此演绎音阶和音乐,否则我们不能承认那是笛子,也许我们可以承认它是哨子。贾湖骨笛前后共 30 支,这些骨笛是竖吹的乐器,用猛禽的肢骨在其一面钻孔而成,有八孔笛、七孔笛、六孔笛、五孔笛,其中以七孔笛居多,其音阶结构至少为六声音阶,也有可能为七声音阶。
骨头一旦打孔,就不能更改位置,这些骨笛说明中国人在9000年前已经基本掌握了笛声和音孔位置的关系,掌握了乐器的系统制作,这是人类智力伟大飞跃的证明,贾湖骨笛的发明是人类历史上的里程碑事件,因为人类的发展是满足娱乐人本身,除了吃喝性,也只有音乐能够挑起这个担子,这个发明不是什么哨子能够媲美的。
3. 铜刀。
我就不多说了,因为存在天然铜,因此仅仅是铜刀不能说明掌握了冶炼技术,必须找到冶炼场所,或者本身存在冶炼痕迹作为证据。北美公认脱离了人类文明发展大部队的地方出现7500年前的铜刀,充分说明了我的观点,谢谢帮我找证据。
上面的三个事例充分说明一般的知识分子,只要心里仰慕西方文化,他就会不自觉地把美好的东西投射到考古事实上去,不能客观理解考古事实。
今天看了这副图,确定了一点,华为魔改的不是尼康的设备,是ASML的。难怪之前说ASML 1980有两台在松山湖华为哪里,我还想ASML怎么敢做维护?现在确认了,这台机器已经被魔改了,所以理论上应该不用ASML去维护了。
据说,华为将193纳米光刻机魔改为157纳米激光波长的浸入式氟化钙光刻机,理论上最小到4nm
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考古学毕竟是实证学科,没有新材料就是空中楼阁, 空谈主义毫无价值。
中国南方的文明程度确实被低估了,栽培稻的率先利用支撑起庞大人口与需求。 仙人洞近两万年前的陶器也标志着高温工艺的早熟。再加上,丰富的矿石资源和开采历史,中国南方独立发展自己的冶金技术并不是一件让人惊讶的事情。
而其最为与其它史前中国文化圈迥然不同的是,古云梦泽带来的微缩版的类似环地中海的城邦体系和河网密布带来的贸易网络。
根据这个背景,提供一个研究思路供商讨:
石家河文明的古城多是水城,城墙几十米宽厚,和大堤一样,水利设施发达。码头遗址已经在良渚遗址和南阳黄山遗址发现,在未来应该也会在石家河文明发现类似的古码头遗址。石家河遗址出土过散见的小件铜器和铜绿石等铜料,但是其距离矿石产地(比如幕阜山和铜绿山)有一定距离,要跨过古云梦泽。在当时最方便的交通运输方式应当是水运。贸易发达的文明沿着商路和贸易集散地会留下大量的遗迹。比如,古东地中海文明很大程度上是由沉船勾勒出来的,比如乌鲁布伦沉船(The Uluburun Shipwreck,公元前1330年至1300年)和Cape Gelidonya Shipwreck(约公元前1200年)。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诸多沉船也不必多说。
所以对这些航运和贸易文明,一个可以尝试的思路是沿着古河道或者古商路找沉船遗迹,这种集中运输的金属制品和矿石应该比较容易探测到。一船十墓。长期厌氧封存,保存状况应该会很好。运气好,说不定能保存有机质,比如丝织品甚至文字。而且这种贸易网络可以向外辐射很远的距离,可能会重塑对新石器时代的认知。
历史上,长江流域一直是三代获取金石资源的重要渠道:
禹贡中明确记载:天下九州,荆州和扬州进贡惟金三品(金银铜),梁州出铁银镂,反而是其它六州不进贡金银铜铁;
为了牢固控制这条商路,商朝建了盘龙城,周朝建了以随国为首的汉阳诸姬。
相比于北方的玉石和丝绸之路主要是轻盈的小件货物贸易,这条金道锡行,应该是有效利用了南方水系和航运发达的特点,并且应当是建立在更久远的贸易和航运路线之上。
一个被忽视的考古现象是,从龙山到春秋,同时期南方文物的精美瑰丽程度要不低于北方的。对比朴实厚重的中原礼器,长江流域的器物多了奇巧淫技:石家河的玉器,三星堆的神树,吴城的双鸟伏鸟虎,宁乡的四羊方尊和虎食人卣,楚地失蜡法的云纹铜禁和曾侯乙尊盘。
它们彼此还有文化和技术上的交流:
三星堆青铜人像和石家河玉人像相近,三星堆和吴城铜料来源一致。这些器物应该是共有一些本地传承的的技术源头的。
这个局域的技术中心可能和屈家岭-石家河文明有很大联系。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集成电路大基金塌方),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7nm工艺突破)。
联储主席看到「中道崩殂」,就以为下一句一定是「益州疲弊」,结果现实就是这么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