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daharry的爆炸物生涯--和懒鹤兄(1) -- daharry
在文革时要是搞出这类东西的,是要满门抄斩的。
也羡慕现在各种材料非常容易搞到,在设计制造炸弹时有选择性。文革那会太穷,
搞点儿什么东西困难比较大。
看来您的爆炸物经历很多,是否考虑写个小系列?
看来大哈瑞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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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再叫我一声“同志”——被“双规”者的心声 中青报
“双规”这个词,我本来比较陌生,直到有一天早上,单位派我去协助办理“双规”案件,我才真正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被“双规”的对象,对这个词才真正有感觉起来。
3个月前,我来到了一个办案点。被“双规”对象姓余,我们平常都称呼他“老余”。老余看上去40岁上下,对我们办案人员很客气,平常喜欢称呼我“小王同志”。他第一次这样称呼,我感觉有一点特别,因为现实生活中已经很少有人称呼“同志”了。
在办案的时候,我们相处得很融洽,几乎无所不谈。在交谈中,我越来越感觉面前这个“双规”对象,并非我以前印象中的那样不可亲近。一天晚饭后,我们聊到他小时候的事。他说自己小时候点子特别多,上初中时他自己用有限的工具和材料,制作了一支“土手枪”,然后又让伙伴弄来几颗真的子弹,跑到学校后的土山上去打靶,这件事一下子轰动了全校,他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学生中的明星。谁想到,他一发不可收拾,居然又冒出造火箭的想法。可更令人意外的是,他真的成功了。一天午饭之后,他将自制的“土火箭”从学校操场上发射到了山顶上,一时间成了学校里的“爆炸性”新闻……谈笑之间,老余还颇为得意。
3个星期前,老余自“双规”以后第一次和家人通了电话。老余通话的时候在房间里,我站在房间外。通话的内容我没有细听,可我却清晰地听见他呼唤父母的名字,呼唤他妻子的名字,呼唤尚未成年儿子的名字,剩下来我听见的只有哭泣声。
3天前,我们单位的书记来指导工作。书记出人意料地称老余“同志”,这让老余感触很深。晚饭之后,他对我说,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同志”这两个字这样亲切、这样温暖……或许老余心中更多的是悔恨与自责。
3小时以前,检察院的同志来到了办案点。他们只是简单地对老余说,把自己随身物品整理一下。这一刻,不需要更多的话语,谁都明白检察院同志来的目的。
老余有点儿意外,意外他们来得如此之快。我看见老余的眼睛湿润了,但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只是转身走进房间默默地整理自己的东西。我跟进去,想最后帮他一点儿忙。老余一直背对着我,尽量不让我看见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在落泪。
帮他整理了许久,我发现了一个放在抽屉里的小红册子,拿起来一看,封面上印着“中国共产党章程”。我打开《党章》一看,用红笔勾画过的地方随处可见——想必“双规”期间,他把《党章》读了一遍又一遍,那是多少个不眠之夜,又有多少痛楚和悔恨暗藏其中,恐怕只有老余自己最清楚。
老余在检察院同志的陪伴下,走出房间,并一一和我们握手道别。他来到我的面前,伸过手和我道别,我说:“保重!”他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我们的手握在一起,很长时间没有松开。他望着我:稚气未脱,充满梦想;我望着他:饱经风霜,泪流满面。
我们的手终于松开了,正欲转身离开的老余,忽然又回过头来说:“请再叫我一声同志,好吗?”
我的眼睛湿润了:“同志……一路走好……”
我看见他走上检察院的车。
车开了,老余走了。我朝车开的方向望了许久,我在想,一直在想……
(编者注:作者系武汉大学2006届本科毕业生,现在西部某县纪委(监察局)志愿服务。)
(抄袭他人创意)
先搬砖……一天三吨,算半个工分。
累得不行了,手抖。
“那好,您老人家筛沙子去吧!”
生于80年代,比起前辈来,条件的确优裕太多了。
硫酸、硝酸等强酸可以直接在化工店里买到,小电珠3毛两个谁都买得起,水银开关也不过一块来钱。搞到后来,自己有了手机,还试着把振子的电路接到耳机插孔上引出来作遥控起爆,不过实在是舍不得把自己的手机炸掉,都接了很长的电线才敢试。
比起前辈的白手起家,精彩程度差得太多了。这次乖乖的听话,老实的坦白,回头都陆续写出来。
老萨叫你保重,难道他也知道这个?
岂不是便宜了他?得左手画方右手画圆……
全长大约一米多一点,直径大约6,7厘米,箭体是牛皮纸卷制而成,燃放时置于一米多高的垂直发射导轨中,传统的药捻点火,在大草坪外围一圈小破孩的喜悦欢呼声中拖着白烟,带着尖啸声冲天而起,最高可到四百米的高度,然后释放出一顶红色的降落伞缓缓而降,如果箭体没有大损坏还可以重复使用。
因为是在指导老师的严密关照下,按步就章的制作完成,和大哈瑞及其朋友们比较起来,无疑少了很多创意和乐趣。仔细想了一下,大哈瑞他们在固定尾翼的工艺方法上很值得借鉴,如果当时就引进这项先进技术,造起来箭体来一定是多快好省。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好象惰性剂用小苏打粉(碳酸氢钠)也可以的,还可以起到白烟大,气势足的效果。